第79章
蟲族之擁有一隻反派大佬後 作者:符笙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作者有話要說:出了點意外,還差兩千明天加一起吧qaq第五十六章 西林事情仿佛是在一瞬間突然發生。聞鐸有些分不太清楚這是現實還是虛幻。他前段時間還能看到那個小雌蟲活蹦亂跳的跟在蒂尼身邊,一雙湖綠色的眼睛仿佛是一汪幹淨的泉水。聞鐸突然想不通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麽。這消息沒有鬧大,伊萊文那邊又下了力氣壓下去,帕薩特也僅僅隻知道一點皮毛。“誰知道呢。”聞鐸看著上麵陌生的字眼,從骨頭縫裏滲出一絲悲憫。不知道說什麽好。好像說什麽都不太對勁。聞鐸放下手中的茶杯,裹著毯子歪倒在沙發裏。冷意可以順著骨頭縫一路向上。攀爬上頭頂。聞鐸低頭瞅了一眼。聞鐸眼眸一顫,下意識重複了一句:“找他的雌父?”聞鐸看著雨傘,蜿蜿蜒蜒落下的水滴,不知道該說著什麽。後來聞鐸才知道,消息封的緊是因為涉及的雄蟲不止一個。開著飛行器的是帕薩特雌蟲的下屬,這種能被留在雄蟲身邊做事的都是屬於絕對忠誠的那種。所以帕薩特和聞鐸說話並不忌諱。他麵無表情,眼瞳裏顯出與平常極其不符合的冷淡。聞鐸多瞅了幾眼。聞鐸也沒拒絕,收了傘上去。聞鐸收回心裏的想法,繼續往前走,而本該離開的蒂尼腳步停住,撐著傘往後看,傘邊微微抬起,露出一雙沉寂的眼。“那個小蟲崽是過去找他的雌父才被盯上的。”虎毒還不食子呢。腳下的積水不算很深,但仍舊可以踏出響亮的水聲。聞鐸下班的時候,被帕薩特給堵住了。帕薩特問:“怎麽?不認識了?”雄蟲坐在飛行器的後麵,隨著飛行器停下,玻璃窗落下,一頭張揚的金發,在一片灰暗的雨幕中像是陡然炸出的光。氣息一度有些沉悶。聞鐸第一次在這件事之後見到蒂尼。“那麽多個雄蟲裏麵,總得有幾個有癖好的。”帕薩特道:“你上次問的東西我查了。”帕薩特瞥了他一眼,雖然他也討厭伊萊文,但一碼歸一碼,那家的雌子是無辜的,不至於落到這樣的地步。聞鐸本來想問問關於那個小雌崽的事,但到了學校,這個念頭立刻被他壓了下去。再次來到學校的雌蟲撐著雨傘往教室的方向走,幾乎是和聞鐸擦肩而過。飛行器運行的聲音很是輕微,聞鐸手指一錯,收起來的雨傘邊緣不斷滴落雨滴。也確實應該了解。帕薩特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頭發,然後發現被聞鐸帶跑偏了,一甩頭:“廢話真多,上來。”“鬼知道他做什麽了。”帕薩特雙手放在腦後倚在靠背上,“迪倫,咱們都是雄蟲,你什麽時候對雄蟲的性子都不了解了。”聞鐸被這情緒搞的頭暈腦脹,帝星的雨一連下了好幾天,天氣陰沉沉的看不到半分日光。聞鐸搖搖頭:“隻是覺得你頭發顏色不錯。”“是啊。”帕薩特語氣淡淡的說,“那個伊萊文最近不知道發什麽瘋,和幾個名聲很差的雄蟲走的很近。”隻不過,難以相信而已。隨著冷雨,是逐漸到來的陰寒。這件事性質有些惡劣,夾雜這這段時間帝星不停下的雨。他和聞鐸相處的還行,漸漸有了幾分朋友的感覺。他問,“那伊萊文呢?他自己的雌子,就這麽讓蟲欺負?”聞鐸下意識腳步一頓,目光稍稍側過,落在雌蟲的臉上。“那個蟲崽就是落在他們手裏的。”陰雨連綿的地方,綠化被衝刷的一幹二淨,聞鐸打著傘走在學校裏。聞鐸沉默一會。帕薩特說,“還有更奇怪的呢。”“那個小蟲崽死後,伊萊文不先去收拾那個爛攤子,反而把自己的雌君給告上了雄蟲保護協會那。”聞鐸聽到這,忍不住出聲:“他有病吧。”帕薩特說:“誰知道呢。”帕薩特:“不知道他在搞什麽,話說西林也是挺慘的,雌崽沒了,還被弄上雌蟲監控所那。”雌蟲監控所是雄蟲協會連同帝國成立的一個對可能會對雄蟲造成威脅的雌蟲進行監禁的場所。一般都是由雄蟲提請後,有一定的理由就能把雌蟲送進去。是個變相的特權實行基地,說是維護雄蟲的權利,但進去之後的雌蟲,沒有幾個能活著走出來。聞鐸想了想,說,“我要是西林,我非得弄死那個伊萊文不可。”帕薩特笑而不語,覺得聞鐸的想法有一些天真。這樣的事多了去了,誰能對雄蟲下手。聞鐸也知道自己的想法可能不太現實,他心煩意亂,轉頭看向窗外。飛行器快速劃過街道。聞鐸忽然看到蟲群裏一抹熟悉的身影。“蒂尼?”帕薩特“啊”了一聲,“誰。”聞鐸剛想讓他看看窗外,但飛行器速度很快,幾乎是瞬間就將那抹身影甩刀後麵。聞鐸心想“算了”,他搖搖頭:“沒什麽。”可能隻是出來放鬆放鬆心情的。小雌崽被安葬在帝星郊區附近的陵園。蒂尼過去的時候,雨漸漸停了。但他撐著的黑傘沒有收起來。雌蟲踩過陵園浸透雨水的石板,在陵園的最後麵找到了屬於利昂的一寸墓地。白色的墓碑上貼著利昂的照片。麵容稚嫩的小雌崽睜著一雙漂亮的湖綠色眼睛惹人憐愛。蒂尼手指拂過墓碑。聲音輕輕的滾入周圍的寂靜裏。周圍綠化滴落水滴的聲音不間斷響起,隨著狂風的吹拂,越發囂張。蒂尼收回手指,指尖輕輕磨蹭了手指上的汙水,他低頭看著那個不大的小土包。前世的利昂死在伊萊文手下,而這一世仍舊沒有辦法逃脫自己的命運。蒂尼心中翻湧著情緒:“抱歉利昂。”他蹲下`身子,同墓碑齊平,眼睛看著照片裏年紀不大的雌子。“你的雌父讓我過來看看你。”“這樣也挺好的,最起碼之後不會再受到傷害了。”“在喚醒本性之前,總是需要犧牲的。”“讓你受苦了。”他聲音微頓。銳利的目光裏散出點詭異的光。“但放心,會有蟲幫你把這筆賬算清的。”“你死的不會是毫無價值。”他在這裏站了有一會,沉默的放下懷中的一束花後轉身離開。軍靴踩踏過石板,翹起的一端濺起汙水之後隨著蒂尼的動作恢複了原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