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於棠微笑著走向他,纖細的手指隔著薄薄的衣衫,順著他的肌理向下輕輕遊走,而後繼續向下,隔著褲子在他那個位置打著圈兒,感覺到他那裏倏地硬起來,她突然轉身,故意說:“哎喲,好睏,睡覺了。”才轉個身就被阮東陽從後抱住,三下五除二將她剝光,喘著氣說:“撩完就跑?”


    “我跑了怎麽樣?”


    “跑得掉嗎?”阮東陽把她壓在床上,霸道地將她親個遍,強力進攻,兩人酣暢淋漓地做完兩回之後,躺在床上,阮東陽翻個身柔柔地親她的臉,說:“媳婦兒,你變了?”


    “怎麽變了?”於棠眯著眼睛問。


    “生完孩子在床上變浪了,弄起來特別慡,我喜歡。”阮東陽不要臉的說。


    “……你個、你個……滾!”


    “媳婦兒,真的,弄的特別慡。”


    “你給我滾,什麽都亂說。”於棠對他是又捶又踢,他嗬嗬笑著抱緊於棠狠親,之後才雙雙入睡,兩個多小時後,阮東陽的手機鬧鈴響了,他坐起來,看了眼時間,把床頭燈打開,起身走到小床邊,正好卷卷在吸小嘴,下一秒就要張嘴哭的樣子,他連忙把卷卷抱起來,到於棠身邊,撩起於棠的衣服,輕喚一聲於棠之後,把卷卷放到於棠胸口,卷卷立刻吧唧吧唧吸起母辱來,阮東陽蹲在床邊,先親一下於棠,然後摸一下卷卷的小臉說:“閨女,你真棒!”


    阮東陽一直蹲到卷卷吃飽,然後把她送到小床上,繼續抱著於棠睡,臨到天亮時,又餵了卷卷兩回,阮東陽再起床時,於棠已經做好早飯。


    “早上好,媳婦兒。”阮東陽眯著眼睛趴在於棠的肩膀上,嘴巴卻是嘟著的。


    於棠轉個頭,親了一下他的嘴唇,說:“快去洗臉刷牙,要吃飯了。”


    “媳婦兒,你再親一下。”


    於棠笑著轉頭又親一下。


    阮東陽這才去洗臉刷牙。


    吃過早飯,於棠卷卷餵飽哄睡了,與阮東陽一人抱著一台筆記本電腦在客廳內安安靜靜地工作,吃午飯時,阮東陽和於棠說自己明天有個會要開,挺重要的,要開很久,想把於棠、卷卷送回煙廠家屬院過一天。


    “不用送的,我一個人帶卷卷行的。”於棠說。


    “萬一閨女鬧了呢?”阮東陽反問:“你吃飯都是問題,正好明天是星期六,媽不上班,讓她幫幫你。”這個媽是指謝玉芬。


    “其實我一頓不吃沒關係——”於棠收到阮東陽的眼神,立刻改口說:“好吧。”


    第二天上午,阮東陽開車載著於棠、卷卷剛停在煙廠家屬院二十三棟門口就看到孟方蘭,孟方蘭一見於棠懷裏抱著的卷卷,忙迎上來:“卷卷啊,回來了。”


    “媽。”於棠、阮東陽一起來。


    “來,奶奶抱。”孟方蘭向於棠伸起了胳膊,於棠把卷卷遞給到她懷裏,看著孟方蘭手上拎著的包,問:“媽,你又加班去啊?”


    孟方蘭愣了下,連忙說:“不加班,不加班,我這周沒班可加,沒班可加,走,卷卷,跟奶奶回家去。”


    於棠、阮東陽互看一眼,都沒有拆穿孟方蘭的謊話。


    阮東陽想喊住孟方蘭,被於棠攔住說:“沒事兒,你去開會吧,早點回來接我們就行了。”


    “好吧,有事兒給我打電話。”


    於棠笑:“你開會我怎麽能打電話?”


    “隻要你打的,我都會接的。”


    “知道了知道了,你快走吧。”


    阮東陽走後,於棠跟著卷卷回了阮家,正好阮正賓也在,於是阮正賓、孟方蘭抱著卷卷就不鬆手了,孟方蘭因為之前兒子發脾氣又把卷卷帶走這事兒,反思了一兩回,現在對於棠比較客氣,於棠帶著卷卷也在家待了一個上午,中午時聰聰過來喊吃飯。


    於棠抱著卷卷就去了徐家,家裏隻有謝玉芬。


    於棠問:“叔叔和文思呢?”


    “你叔叔今天加班,中午太忙,就在食堂吃了,文思、傳進不是跟著東陽開會嗎?”謝玉芬說。


    “哦,中午吃什麽呀?”於棠問。


    “都是你喜歡吃的。”謝玉芬說完看向於棠。


    於棠問:“媽,你看我幹什麽?”


    “文思是不是有對象了?”謝玉芬問。


    “我不知道啊,文思有對象了?”於棠問。


    於是謝玉芬就把自己發現的事兒說給於棠聽,說是上次清明節,徐文思手機進水壞了,然後就有一個女孩電話打到家裏來,徐文思跟那女孩聊了很久。接著就是五一勞動節的時候,聰聰嚷嚷著要吃外麵的酸菜魚,於是一家人就到煙廠外去吃酸菜魚,走到半路,聽到一個女孩驚喜地喊文思,喊完見徐文思臉色不好,失落地走了,不一會兒徐文思就藉故追過來,等徐文思再回來時,聰聰說徐文思去外麵偷吃羊肉串了,徐文思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怎麽可能是偷吃羊肉串,肯定是追那女孩,為了哄那女孩吃了串羊肉串。而且平時文思一放假,手機qq就響個不停。”謝玉芬說。


    “不會真的有對象了吧?”於棠反問。


    “應該是的。”謝玉芬點頭說。


    “那——媽你別管,也別阻止,文思他自己有主見,讓他自己安排。”


    “我知道,隻要文思喜歡,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媽,你真好。”於棠摟著謝玉芬。


    “別摟你媽了,你閨女又哭了,快去看看。”


    於棠一進房間,就見聰聰站在床邊,小手輕輕拍著卷卷說:“卷卷不哭,卷卷不哭啊。”


    於棠走過來說:“是你這個小舅舅親哭的吧?”


    聰聰不好意思地笑著說:“卷卷好看。”


    於棠抱起卷卷說:“再把卷卷親哭,小心你姐夫知道了揍你。”


    “那姐姐你別告訴姐夫。”


    “知道了,洗手吃飯去吧。”


    “嗯。”


    於棠哄著卷卷:“寶貝別哭了,下午爸爸就回來了。”


    下午阮東陽回來第一件事情就先親於棠一下,然後把卷卷抱在懷裏,令一同回來的徐文思、小胖汗顏,阮東陽也太黏糊了吧。


    “文思、小胖你們怎麽也回來了啊?”於棠笑著迎接徐文思和小胖。


    “因為星期一,也就是後天,我們都要拍畢業照了呀。”小胖笑著說。


    “拍畢業照跟你們回來有什麽關係?”於棠問。


    “因為我們四個要最後一次一起上學啊。”小胖說。


    於棠瞬間明白了。


    等到星期一時,於棠、阮東陽還住在煙廠家屬院,一大早,於棠、徐文思才剛起床,就聽小胖在樓下喊:“小於棠,文思上學了!上學了!”像從前一樣呼喊,令人懷念。


    於棠、徐文思互看一眼,而後於棠先把卷卷交給謝玉芬帶,然後和徐文思一起下樓,看到小胖,三個人朝阮東陽家門口走,阮東陽正依著院子門的大理石上等著,見於棠走過來,眼睛一亮,過來拉著於棠的手,喊:“媳婦兒。”


    “卷卷怎麽辦?”於棠小聲問。


    “一會兒爸會送過來的,我們先去學校。”


    “好。”


    四個人邊聊天邊朝煙廠外走,站在公交車站牌等公交車,車子一來,阮東陽一把推開小胖,拉著於棠上車,小胖不但不生氣,反而開心地笑起來,四個人坐上公交車,車窗外的綠樹、高樓、行人、汽車,和兩年前、五年前、八年前都有所不同,四個人也有所不同,曾經一起打遊戲、一起看電影、一起做壞事、一起經歷非典的畫麵一一在四人的腦海中閃過,有喜悅,有傷感、有懷念,一路上四個人誰都沒有說話,一直到公交車抵達大學城,四個人下車。


    “小於棠,一會兒見。”小胖說。


    徐文思微笑。


    阮東陽親親於棠的臉頰,說:“媳婦兒,一會兒見。”


    “一會兒見。”


    於棠看著阮東陽三人朝北州大學北校區走,她朝南校區走,不知是不是自己心情的原因,總覺得整個南校區充滿了離別的傷感一樣,尤其是當大家換上學士服,拍了一個全體合照之後,不少人已經有了難過的情緒,有的因工作需要匆匆就離開了,剩下的學生繼續或悠閑或者傷感地緬懷一下學校時光,平時但凡說得上話的,都拉過來拍個合影,於棠就是在這個時候被大家拉著一起合照,合照的姿勢千奇百怪,趣事多多,不一會兒,大家都哈哈笑起來,暫時驅散了離別的傷感,就是在這個時候,阮東陽、徐文思、小胖過來了,而且阮東陽還抱著卷卷。


    於棠雖然有心理準備,但是看到阮東陽抱著卷卷過來,還是囧了下。


    善良的同學們一陣驚呼,然後七嘴八舌地說起來:


    “是阮東陽喔,怎麽越長越帥呢!生了孩子還那麽帥!”


    “這位同學請注意你的言詞,生孩子的是於棠,不是阮東陽。”


    “哇塞!抱著孩子來的!”


    “也太牛了,這都可以,不行,我要去湊個熱鬧,帥哥美女生下來的孩子,一定也是美的驚心動魄的!”


    “我要跟阮東陽合照,他可是我們北州大學的傳奇。”


    “於棠也不差的!”


    “於棠很捧的,不說長得頂級漂亮,現在可是小富婆呢。”


    “……”


    阮東陽抱著卷捲走到於棠麵前,問:“你們拍完了吧?”


    “嗯,正式的拍完了,一些趕著上班都走了,剩下的就是我們自由拍照。”於棠說。


    “那該輪到我們拍了吧?”


    於棠點頭:“嗯。”


    初中畢業時於棠、阮東陽、徐文思、小胖有很多張合影,高中畢業時,四個人也有很多張合影,現在大學畢業,當然也少不了。阮東陽特意帶來了一個攝影師,四個人站在一起,攝影師每次要拍時,卷卷小臉都往一邊偏,沒辦法,阮東陽抱著卷卷,與於棠一人親卷卷一邊小臉頰,愣是把卷卷的小臉給對準了鏡頭,旁邊站著笑容滿的徐文思和小胖。


    “ok!”攝像師說完,楊會會、寧寧喊著要跟卷卷合照,這時寧寧撞到了徐文思,兩人互看一眼,而後笑笑,彼此在心裏慢慢想,就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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