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兩人也哈哈大笑。


    張隊長臉色慘白:好尷尬呀……


    趙二妹一個驢打滾,狼狽的躲過一劍,聲音帶著哭腔質問:“張隊長,你不是說援兵一直跟著我們的嗎?人呢?人呢?”


    張隊長羞憤欲絕,一邊避敵,一邊吼道:“我他媽的怎麽知道!”


    雷虹她們人多勢眾,人均武力值也比張隊長她們高,已經取得了壓倒性的上風優勢。


    張隊長,趙二妹,蒙家主三人已經被包餃子了。


    三人臉色都是一片慘白。


    信號已經發出去快一炷香時間了,可是羅刹堂的人還是沒有來。


    膽子最小的蒙家主,都快要哭了:“張……張隊長呀,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呀?您不是禦前侍衛嗎?咋還有人敢來打劫您呀?我上有老,下有小的,您這……您快想想辦法呀……我不想死呀……”


    嗚嗚……還以為逮到了一個升官發財的機會,沒想到是送命的機會。


    早知如此,還不如留在家鄉欺女霸男!


    張隊長被她叫的心煩,吼道:“你閉嘴,再嚷嚷,信不信我一刀剁了你?”


    “我就嚷嚷了,怎麽滴?有本事來砍我呀?”


    孟家主聞言,怒得嚷嚷的更起勁了:“當官的了不起呀?說話都不讓人說呀?有本事吼我,咋不見你有本事殺了對麵那些黑衣人呢?你就是張嘴厲害而已。”


    兩人吧啦吧啦……邊禦敵邊吵了起來……


    ……


    皇宮。


    “老二的人到鐵壁山了吧?”女皇抬眸看了看外頭的天色,問一旁的文先生。


    “到了,淩晨時分,那批手弩就能抵達京城南郊。”文先生回答。


    “很好……”女皇把右手放在眼前,手指轉了轉,一邊欣賞自己新做的美甲,一邊道:“羅刹堂的人都準備好了嗎?朕不希望,老二的人有一個離開的。”


    “陛下放心,一切準備妥當。”文先生答應一聲,接著有些疑惑的問:“陛下既然如此在乎……那為何不直接下旨……”


    “若是下旨……”女皇笑的有些苦澀:“朕就隻好廢掉老二了。”


    文先生剛想誇女皇顧念母女情……


    女皇已經接著道:“那樣的話,對朝堂和後宮,都將是一場大震動,目前還不是合適的時機。”


    文先生:又是我想多了……天家果然無情!


    隻是可憐那二皇女,自己信任了那麽久的羅刹堂,竟然是自己母親的人。


    到頭來,所做的一切,都是為自己母親做了嫁衣。


    咱們這位陛下,到底還有多少不為人知的底牌呀?!


    ……


    鐵壁山下。


    雷虹三人本是留著實力準備對付羅刹堂的人的,但那些人遲遲未來。


    三人想,那邊肯定是出了意外了,於是不再留手,打算全力以赴,速戰速決。


    很快,周尖茗,也就是李依宸的二師姐,就抓住了蒙家主。


    “女俠饒命,女俠饒命呀,可憐我上有老下有小……嗚嗚……”蒙家主這把軟骨頭一下就跪到了地上,磕頭求饒:“嗚嗚……我不想死呀……”


    周尖茗的劍尖指著她,道:“不想死可以,告訴我,手弩藏在哪裏,我就放了你。”


    “女俠饒命呀……小的就是來湊數的……”蒙家主又是惶恐又是害怕,磕頭磕的更結實了:“小的……小的真不知道手弩在哪?她們沒告訴我……”


    “我操你姥爺的,那你投降有個屁用。”周尖茗說著,沒忍住一腳把她踹飛了。


    飛在半空中的蒙家主還在不死心的叫著:“女俠,饒……”


    但命字還未出口,就被突然出現的一把大刀,從腹部一刀兩斷了。


    大刀不停歇,混著蒙家主的血雨,又如迅雷般,飛向周尖茗。


    周尖茗剛踢完人的右腿,還未來的及收回去,就被一刀兩斷了。


    “啊……”周尖茗痛呼出聲……


    一刀得手,身穿血紅色衣服的甩刀人乘勢追擊,一手肘狠狠撞擊在周尖茗的胸膛上,一下兩下無數下……


    周尖茗的肋骨全斷了,蒙麵巾也掉了,口中鮮血噴湧,夾帶著破碎的內髒,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了。


    血衣人又對著她的太陽穴狠狠來了一擊。


    周尖茗終是沒了生息。


    ……


    樹上的君扶搖,搖了搖頭:嘖嘖,好慘一女的,雷至尊的弟子,又嘎了一個,真是可憐見的。


    ……


    “二師妹!”


    “二師姐!”


    雷虹和三師弟方喬木同時發出撕心裂肺的大叫。


    場中廝殺好像一下子停歇了。


    張隊長等人死裏逃生,都是慶幸不已。


    三師弟方喬木看著周尖茗的屍體,嘴唇顫抖,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雷虹死死盯著血衣人,質問:“你是羅刹堂的?”


    血衣人竟也不掩飾,一邊擦手上的血跡,一邊笑道:“雷小姐果然好眼力。”


    說完,一揚手,四周又出現了數十個身穿血紅色衣服的人影。


    有兩人站到了之前血衣人身邊,兩個竟都是不弱於雷虹的高手。


    雷虹目光一凝,當即意識到:這仗沒法打了。


    當機立斷,一把拉起方喬木的手,低喝一聲:“師弟,走!”


    兩人在樹枝上幾個起跳,就消失在了夜空中。


    “大師姐,二師姐的屍首,我們不管了嗎?”方喬木回頭悲痛的看了一眼,問。


    雷虹握著方喬木的手緊了緊,痛苦的道:“帶上她,我們……走不了。”


    隨即悲憤道:“羅刹堂,我雷某記住你們了!”


    血衣人首領沒有去攔,因為她知道,雷虹兩人既然連周尖茗的屍體都舍棄了,定是鐵了心想走,自己等人根本攔不下,到最後搞不好兩敗俱傷。


    這買賣,不劃算。


    ……


    樹上的君扶搖甚是惋惜:這雷虹倒是聰明了一回。


    若是雷虹二人執意要帶著周尖茗的屍體走,那絕對會被那些血衣人拿下。


    回頭所有人都死了,雷至尊想報仇都找不到仇家。


    可惜了呀,雷虹走的太果決了,不然,雷至尊的弟子就基本算一鍋端了。


    ……


    “你們……你們總算是來了,幸好你們來了。”張隊長一瘸一拐的走到血衣人首領麵前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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