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曉陽把前因後果簡單的說了一遍:“……君扶搖獨自去找你後,君阿姨就把我們帶回了君家。”


    “你說君扶搖獨自去找我?”武傾華突然驚訝的站起來。


    他一直有種感覺,把他從洞裏救出來的人,根本就不是文先生。


    兩人身上的味道不一樣。


    莫非那人是……君扶搖?


    可是?怎麽可能?


    那……要是真的是她呢?


    武傾華的心,突然砰砰砰的跳的飛快,驚疑不定的看了眼君扶搖,竟莫名覺得她今日,貌似變好看了許多……


    此刻,君扶搖給葉哲瑩的治療,也已經告了一段落。


    “君小姐,你……你辛苦了,我葉阿姨她……她怎麽樣了?”武傾華湊近一點,有點討好的問。


    孫曉陽沒敢湊過去,不過也關心的問了句:“她如何了?”


    有些累的君扶搖,本不想理兩人,但還是大致說了一下情況。


    “君大姐呀,你特麽就會折騰我,送個藥,還要我這幾百斤的肉親自送過來,你下午必須陪我去醉夢湖快活一下,不然我以後都不理你了,哼!”


    外頭突然傳來唐元宵氣喘籲籲的聲音,還有厚重的腳步聲。


    “嘖嘖,我都好久沒去看那裏的小哥哥了,可想死我了……那腹肌……那大腿……夜夜在我夢裏揮之不去,我……”


    剛邁過房門檻的唐元宵,聲音戛然而止。


    然後……


    “媽媽咪呀……”


    手裏草藥一丟,扭頭就‘跑’……


    孫曉陽哪肯放過她。


    靈活的撲了上去,一把揪住了她的耳朵,把人拽了回來。


    一邊用手指戳她額頭,一邊罵道:“好你個黑心餡的湯圓,竟然教唆君小姐去那等肮髒之地,出息了呀,啊?”


    武傾華在一旁幸災樂禍:罵的好,讓你帶壞本皇子的未來駙馬。


    唐元宵:“搖搖姐,救命呀……”


    君扶搖:悄咪咪的……溜了溜了……


    躲空間去,給葉哲瑩配藥去了。


    搞到半夜,終於配出了麻醉藥,一副內服,一副外敷。


    然後就趁夜深人靜,悄咪咪的替葉哲瑩做了個開膛破肚的手術。


    “媽的,總算是做完了,累死老娘了。”君扶搖一屁股坐在地板上。


    想用袖子擦擦汗,發現衣服早就全部汗濕了,隻得作罷。


    直接呈大字型躺在地上,閉上了眼睛。


    愛咋咋滴吧。


    累死了,睡覺第一。


    哪知,剛眯一會,一個驚雷般的聲音就把她吵醒了。


    “江英,文蒼蘭,你們這兩個老貨,給老娘滾出來……”


    聲音徘徊在整個凰城上空,如立體環繞般,久久不衰,又如天崩地裂,勢如破竹。


    一時間,所有人都在睡夢中被驚醒。


    君扶搖嗖的睜開眼,就感覺到一股狂暴的氣息,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哪個鳥人,大半夜的不睡覺,在這裏吵死人。


    要殺人不能等天亮嗎?


    “江英,文蒼蘭,你們倆是死了嗎?敢做不敢當的懦夫!”


    聲音還在繼續……


    離得近的人,功力不足的,都被刺激的耳膜出血了,離遠的也耳膜刺痛。


    君家,江英騰空而起……


    皇宮,文先生亦騰空而起……


    聚寶閣樓頂。


    江英,文蒼蘭,雷舞琲,三人一人一角,衣袂翩飛。


    君扶搖隱身在一個角落,狗狗祟祟。


    隨後,聚寶閣的三長老和九長老也登上了樓頂。


    “兩位至尊大駕光臨,文先生也現身此地,實乃聚寶閣的榮幸,香茗已備好,還請三位下來品嚐。”三長老含笑拱手。


    此等劍拔弩張的時刻,三長老其實不想上來。


    但她代表的是寒城,不得不來。不管如何,該有的禮數還是要有的。


    哪知三人沒一個鳥她的,連眼神都沒給她一個。


    好尷尬……


    “江英,老身的六弟子,可是你下的手?”雷舞琲厲聲質問。


    江英哈哈一笑,輕描淡寫的道:“雷至尊何必如此動怒?你有十個弟子,殘那麽一個半個的,又有什麽所謂呢?”


    雷舞琲氣極。


    你說的倒是輕巧。


    你可知老娘為了培養她們,花費了多少心血?


    一想到這個,雷舞琲的心更痛了。


    我辛辛苦苦培育的十個弟子呀,這才月餘,就死了四個,殘了三個。


    心,快痛到無法呼吸了。


    看著江英的眼神,殺機越來越濃烈,緩緩道:“好!很好!江英,老身會讓你血債血償的。”


    江英冷哼一聲,睥睨著雷舞琲道:“隨時奉陪。”


    雷舞琲又轉向文蒼蘭,聲音有些凝重:“文先生是……那裏派來駐守東凰國的?”


    文蒼蘭優雅一笑,道:“雷至尊果然慧眼如炬。”


    雷舞琲舔了舔嘴唇,聲音無比陰冷的道:“文蒼蘭,至尊盟約的守護人,就能肆無忌憚的殺我四名弟子嗎?”


    文蒼蘭幽幽一歎,平視著雷舞琲,淡淡道:“不管你信不信,文某並沒有殺你的弟子,文某就是個背鍋的。那人還曾在文某的眼皮底下,栽贓陷害於我,文某至今沒有調查出半點頭緒。”


    “文先生既然說了,老身自然是信的。”雷舞琲一拱手道:“今日叨擾文先生,多有得罪。”


    文蒼蘭拱手還以一禮,笑道:“山高水長,後會有期。”


    說完便飛走了。


    這一幕把君扶搖看的莫名其妙:


    不是?這誤會解開的也太容易了吧?


    姓文的說一句不是她幹的,姓雷的就信了?


    至尊級別的人物都這麽好騙的嗎?


    高人的世界,真難懂!


    旋即又很好奇,那文蒼蘭到底是什麽來路?


    雷舞琲說的那裏,到底是哪裏?


    那裏,為啥能讓至尊級別的人物忌憚?


    “江英,現在該我們倆清算的時候了。”雷舞琲看著江英,冷聲道。


    江英笑道:“想為你徒兒報仇,就跟著來。”


    說完,率先帶頭飛了出去。


    雷舞琲緊隨其後。


    眨眼間,兩道身影就看不見了。


    從頭到尾被忽視的寒城三長老和九長老:……


    罵罵咧咧回屋裏去了。


    君扶搖一開始還能勉強吊在兩位至尊的身後,但跟著跟著就跟丟了。


    心裏很是鬱悶:弱雞果然連跟蹤都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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