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秦舒瀾的思維仿佛被電流穿透,全身的束縛仿佛瞬間消失,任憑一隻大手在肌膚上輕撫遊走。


    隨著身體被挑逗,她逐漸沉淪,最終釋放出所有的感官。


    她竟然隨著那隻大手的節奏低聲抽泣。


    似乎,她又一次墜入夢境。


    多年來,她堅守貞潔,隻因內心深處對男性的抗拒。


    然而夢境中總是出現讓她無法抗拒的畫麵,或許這隻是身體自然的反應。


    破碎的家庭背景使她對婚姻和男性充滿恐懼與厭惡。


    甚至公開宣稱自己對男性沒有絲毫興趣。


    "舒瀾,可以嗎?"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在腦海中回蕩,她喜歡這種嗓音,它帶來酥麻的遐想。


    不知為何,她竟情不自禁地點了點頭,


    畢竟,這隻是一個夢,終會醒來。


    然而,下一刻強烈的異物感讓她猛然睜開雙眼。


    這種感覺如此真實!


    是現實!


    視野重新聚焦,一個男人的身影清晰可見。


    鼻尖縈繞著他獨特的氣息,略帶煙草的味道。


    怎麽會這樣?


    秦舒瀾保持著罕見的冷靜,她的別墅擁有全球最嚴密的安全係統,但眼前這個人竟能在此時此刻侵犯她,顯然非同尋常。


    她美貌、才情並重,財富無數,追求者眾多,但她早已明確表明自己不喜歡男性,拒人於千裏之外。


    盡管感到不適,秦舒瀾仍掙紮著向床頭櫃挪去,她習慣性地隨身攜帶防狼噴霧以確保安全。


    然而,當她把手伸向半空,卻發現什麽都沒有。


    她難以置信地揮動手臂,周圍仍是空無一物。


    這不是她的別墅!


    她沉浸在感官體驗中,忽略了周圍環境的變化。


    恐懼如同無形的寒流忽然包圍了秦舒瀾。


    恍惚間,她察覺到男人再次試圖貼近,她迅速抬起腳,直擊男人的要害。


    房間裏瞬間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


    隻見男子倒向一邊,捂著引發劇痛的地方,表情尷尬至極。


    哼!


    罪有應得!


    秦舒瀾迅速抓起衣物站起身來。


    房間裏充斥著潮濕的黴味,矮小的四方桌子上,立著一支蠟燭,火光跳動著。


    秦舒瀾驚訝地發現,周圍皆是紅色的帷幔,連蠟燭上也刻著個“囍”字。


    “舒瀾,你……”


    低沉而微弱的男聲再次響起,秦舒瀾驚嚇之餘,猛地抓起桌上的酒壺砸向他。


    這聲響打破了夜晚的寧靜。


    男人仰躺在地,秦舒瀾耳邊隻剩下了他急促的呼吸和血液落地的聲音。


    “砰砰砰”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糟了!


    他還有幫手!


    正當她四處尋找逃跑路線時,腦海突然一片空白,陌生的記憶片段接踵而至。


    秦舒瀾一時無法反應,呆滯在原地。


    “辰兒,怎麽了?”門外焦急的聲音響起。


    然而,屋內靜悄悄的,隻有開門的聲音。


    一盞煤油燈的出現,瞬間照亮了整個房間。


    秦舒瀾並無逃脫之意,臉上寫滿無助與尷尬。


    她未曾想到,在這個八十年代,竟然有人與她同名。


    看著銅鏡中的自己,不再是熟悉的麵孔,身上那件紅色肚兜讓她背後發涼。


    難道,她穿越了?!


    而且,剛剛的一切……隻是新婚之夜的例行公事!


    秦舒瀾喉頭滾動,目光轉向那位手持煤油燈的中年婦女,約莫四十出頭,身著米黃色的旗袍,搭配灰色棉麻長褲,雖然算是今年流行風格,但皮膚黝黑,失去了光澤。


    她名叫覃小珍,正是地上那“受害者”的母親。


    婦人一見男子倒地,慌亂不已,立即跪在他的身邊,用力拍打並呼喚,試圖喚醒他。


    但無論嚐試何種方法,男子仍然毫無反應,靜靜地躺在地上。


    "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麽?"


    地上的血跡雖然不再擴散,但滴落在冰冷的水泥上仍然觸目驚心。


    當秦舒瀾看到男人的臉龐,記憶如電影般連貫湧現。


    原主家庭貧困,再加上她擁有村中最出眾的容貌,父母本打算把她賣掉換取些錢。


    若非顧家出價更高,她很可能淪為村中老光棍的續弦。


    那個糟老頭子,至少有五十多歲,若是真嫁給他,她寧願去死。


    秦舒瀾在商界沉浮多年,精通權謀與利益遊戲。


    此刻,她明白唯有取得覃小珍的信任,才能找到更好的出路。


    “顧辰,顧辰……”她向男人奔去,隨之而來的是痛哭聲,“怎麽會這樣?”


    沾染在她手上的溫熱液體讓她心頭一緊,意識到不能再這樣下去,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覃小珍見此情景,收起心中的怒火,呆滯地看著眼前的女人,幾乎錯怪了她。


    “媽,我們、我們去醫院救人!沒錯,救人!”秦舒瀾的提醒讓覃小珍回過神來。


    醫院裏,時間已過去了三個小時,卻依然沒有消息。


    覃小珍焦慮地在走廊裏來回走動。


    秦舒瀾凝視著覃小珍,心中思緒萬千。


    顧家四口,父親顧大勇因意外致殘,妹妹顧清在城中求學,而顧辰早年因犯罪入獄十年。這些年,家庭的重擔全靠覃小珍支撐。


    如今,好不容易平靜的生活再次被打破。


    她不願因自己的緣故,摧毀一個脆弱的家庭。但她如果不趁此機會逃離,恐怕這一生都無法擺脫困境。憑借現代的經曆,她自信能在這裏立足。


    然而,如果她離開,他們會怎樣?


    覃小珍看著兒子,心如刀割。顧辰是她的精神支柱。


    “顧辰,對不起。”秦舒瀾咬緊牙關,她明白這是她造成的,必須承擔後果。


    "患者的家屬在哪裏?"


    當看到醫生嚴肅的表情出現在她們麵前時,兩人心中同時揪緊,覃小珍急忙回答:"我就是!"


    "患者頭部受到了嚴重傷害,盡管已經搶救回來,但短期內可能無法蘇醒。我們建議先留院觀察,如果腦電波沒有恢複,可能需要回家靜養。"


    醫生的話語讓她們明白,兒子的清醒可能是一場持久戰。


    想到這裏,覃小珍淚如泉湧。但她很快擦幹眼淚,詳細了解顧辰的病情和治療方案,然後從鞋底掏出一方手帕,一張張數出鈔票。數完後,她搖搖晃晃地走向繳費窗口。


    秦舒瀾對這位堅韌的老婦人產生了新的敬意。


    多年以來,覃小珍憑借自己的力量支撐家庭,這樣的應對能力是理所當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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