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現在怎麽樣?”


    我:“不好,又是墮落的一天,看了一天的沙雕動畫。”


    記者:“我記得你說今天要努力了,怎麽又在看沙雕動畫?”


    我:“哎!一言難盡。有句話說得好,“人一旦懶,就很難勤快了。”。”


    記者:“這是什麽老話?”


    我:“我說的老話。”


    記者:“哈哈。今天心情怎麽樣?”


    我:“一般。今天雖然沒睡過去,但迷糊了幾分鍾。”


    記者:“這樣下去不行啊。”


    我:“是啊。整天渾渾噩噩,迷迷糊糊的。這樣可真不行。”


    記者:“還有一個小時到煮飯時間了吧?”


    我:“對的,五點煮飯,我本想著繼續看沙雕動畫,但這一部不好看,刪了,所以現在有一個小時寫日記,接受采訪。”


    記者:“你現在有采訪的心思嗎?”


    我:“很有。這幾天都是四五千字,很不錯,但也不算好,隻能說還行。”


    記者:“我聽說你要搞『今天不設防』,怎麽到現在還沒搞呢?”


    我:“不容易。很難的。所以,可能不搞了。我現在該信的類型。”


    記者:“是什麽?”


    我:“『韋穀問師』。”


    記者:“這是什麽意思?”


    我:“『韋穀問師』,“韋”我的姓,“穀”隱士高人的地方,“問師”詢問老師。兩個角色,我自己問自己,我自己是自己,困惑的自己,韋穀老師“錢本草”是我。總之,一句話,兩個角色都是自己。一個角色是世俗的自己,一個是看透紅塵世外的自己。”


    記者:“哦。能搞好嗎?”


    我:“不確定。我的想法是這兩位角色,就是塵世我和世外我的對話,塵世我困惑,迷茫,焦慮,因錢財所累,不知道路在何方,想死,總之一身的負能量。世外我超凡脫俗,看開一切。這個想法挺好的,但不容易搞。偶爾來一期。不能經常來。”


    記者:“所以說,我們的采訪節目才是長期的?”


    我:“是的。隻要你願意,我一直可以接受采訪。”


    記者:“這當然願意。”


    我:“那就好。”


    記者:“今天有什麽新聞嗎?”


    我:“新聞?”


    記者:“就是今天發生了什麽新鮮事?”


    我:“沒什麽事。本來以為今天不下雨,噴漆的師傅會來幹活,因為早上一直陰天,直到下午兩點左右,估計師傅擔心下雨,所以沒來。它擔心來,也就沒去找山貨,也在家待了一天。這算是新聞嗎?”


    記者:“不算。。”


    我:“那便沒什麽新聞了。我連大門都不出去。”


    記者:“網上可發現什麽新聞。”


    我:“說起這個事,我很討厭現在的智能推送。”


    記者:“說說為什麽?”


    我:“其實是喜歡,也是討厭。”


    我:“喜歡就是智能推送會推送我喜歡的類型,不喜歡就是這會造成一種信息繭房,我了解的都是我以前了解的,新鮮的東西我就不知道,還有就是很多好東西,好事情我也不知道,除非我去慢慢尋找,不然根本發現不了新的事物。這就是我不喜歡的原因。這個新聞啊,沒有。”


    記者:“這個確實,你說說這個智能推送說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我:“有好有壞,但我更願意說是壞事。我現在所知的都是關注和推送相關的瀏覽多類型,我真的很困惑。因為是不是會發現一些不錯的up主。或者視頻。”


    記者:“所以說,你不是很喜歡這種智能推送?”


    我:“不是很喜歡,但你要說不喜歡,也不是,哎!總之一句話,希望有更好的。”


    記者:“你現在也在聽歌啊?”


    我:“對的。隱形的翅膀。”


    記者:“張韶涵的那首?”


    我:“對的,特別好聽。我發現我真的老了,新歌實在沒有意思,更喜歡老歌的。我聽一位很喜歡的up主說,他現在三十八九歲了,很難再接受新鮮事物,音樂都是喜歡聽以前聽過的,新出的歌很難接受。他說這不是因為現在的歌不好聽,這隻是其中一個原因,更重要的還是不能願意去接受新鮮事物。真的。真一點很有問題。我也是這樣。”


    記者:“或許真是有了年紀,喪失接受新鮮事物的能力了?”


    我:“我覺得有這個可能。”


    記者:“想要退休了?”


    我:“最好能退休。不過這不能說是退休,應該是脫離時代。偉人不是說了嗎,“這個時代是屬於我們的,說到底這個時代更是你們的。”,這個我們代表的是老一輩,就是我,三十歲以上,這個你們就是三十歲以下。”


    記者:“我們不說偉人的意思,我就問你,你憑什麽覺得“你們”,“我們”的年紀是三十歲這個階段?”


    我:“因為我即將處於這個階段啊。”


    記者:“哈哈哈,你真是老了。”


    我:“這是事實。大城市人都說,三四十正是壯年,可是我覺得我的壯年已經過了。”


    記者:“你每天都宅在家,幾乎都不走了,不運動,你的壯年就沒有來過,隻是過了年輕魯莽的年紀罷了。”


    我:“啊。你不說,我都不知道,好像確實是這樣。我還有壯年的時候嗎?”


    記者:“這個看你自己,你到底要宅到什麽時候?”


    我:“鍛煉,必須鍛煉。”


    記者:“什麽時候開始?”


    我:“擇日開始。”


    記者:“……”


    記者:“還有一千五百字,還有半個小時,能搞定嗎?”


    我:“我想快些搞定,可是我也不知道,有什麽好說的,你隨便問。”


    記者:“我想想,要問什麽,你才有說不完的話。”


    記者:“還是說說『隱形的翅膀』吧,為什麽喜歡這首歌?”


    我:“我和歌詞裏一樣,我一直堅信自己就是有一雙隱形的翅膀,它一直跟在我的身邊,總有一天它會出現,帶我去飛翔。帶著我飛出這十萬大山。帶著我去我想去的地方。它一直給我一種感覺,隻要有它在,我永遠也不會放棄。”


    記者:“這是什麽感覺?為什麽有這種感覺?”


    我:“說白了,其實就是目盲自信。”


    記者:“盲目自信?都說盲目自信不是好事啊。”


    我:“很多人是這樣說的,但我不信,我堅信盲目自信是好事。我一直知道有一種力量在陪伴我,這種力量可以說是“隱形的翅膀”。也可以說是我的心聲,用網文來說,就是戒指老爺爺。它會讓我走得更遠,它會伴我成功,它會帶我飛翔。”


    記者:“它存在嗎?還是你是幻想?”


    我:“真實存在。我看過一本書,書名叫『牧羊少年奇幻之旅』,這本書很好,裏麵有一句話,或者說是本書的主旨“當你堅定想要得到某件種東西的時候,整個宇宙力量都會幫你得到它”,我在嗶站上,看到了這種所謂“宇宙力量”的解釋,就是“吸引力法則”,不記得是不是了,就是說,隻要你相信是這樣,事實就會是這樣。”


    記者:“所以,你相信一定會這樣嗎?你想成功,你想財富自由,你覺得你真的會成功?真的會財富自由?”


    我:“肯定會。”


    記者:“我相信你會。”


    記者:“我記得看過你寫的每年必讀一遍的想法,好像有三本每年必讀一遍的書。但是我忘了,你能說說是哪三本嗎?”


    我:“可以。第一本路遙的『人生』,第二本不記得作者名字了的『牧羊少年奇幻之旅』,第三本李宗吾的『厚黑學』。”


    記者:“為什麽是這三本?為什麽還有『厚黑學』?不都說『厚黑學』是壞的嗎?是糟粕嗎?為什麽讀?”


    我:“我先說說為什麽是這三本,再說說厚黑學吧。”


    記者:“好的。”


    我:“我以前,一兩年前吧,我把路遙的『人生』作為每年必讀一遍的第一本,因為遺憾。意難平。高加林親手丟了自己的金子,哈哈哈,我也是!所以那時候我把它當做第一本書,每年讀一遍,去年讀一遍,做到了,今年也做到了。依舊意難平。等到意不難平了,釋懷了,我想就可以不看了。”


    我:“不過意難平隻是其一,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我想著成功學這要讀這三本書就好了,沒必要買什麽成功學的書。”


    我:“先說說我把這三本作品當做成功學的原因,『牧羊少年奇幻之旅』,這一本是心裏怎麽想的,就能怎麽做,也會做得到,就是目標,堅定目標。這是第一本,立誌。;『人生』,不能忘本,不要忘了初心。不要子係山中狼,得誌便猖狂。這是第二本,堅守。『厚黑學』,簡而言之一句話,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這是第三本,讓自己立於不敗之地。”


    記者:“原來如此,好像有點道理。”


    我:“好像都說完了,沒必要在說什麽了。”


    記者:“可以再說說,你是怎麽發現這幾本書的?一定是讀了很多很多的書,挑挑揀揀,才發現這三本的嗎?”


    我:“哈哈哈,你這樣說,我都有點不好意思,其實我沒看過幾本書,估計沒有一百本,我想之所以發現這幾本書可能就是剛好看到了,以後看更多的書,相比這三本至少要拋掉一兩本,甚至全部。”


    記者:“你說的這三本,我都看過,我覺得你說的的不錯啊。”


    我:“你不錯,其中兩本我今年和去年都完成了。就剩下『厚黑學』了。我看了兩遍,但今年沒看過。肯定要看的。”


    記者:“其它兩本我不說了,雖然我也看過,但比較普通,大家都了解的,我主要想問一問,『厚黑學』這本書。你的想法是什麽?這本書可謂是毀譽參半呢。”


    我:“好書。”


    記者:“不是覺得?而是這麽肯定?”


    我:“絕對的好書。”


    記者:“為什麽?”


    我:“現在這個世界,還是說當今中國吧,隻要是成年人,誰都知道人並不是非黑即白,人是灰色的,這個世界也是灰色,沒有誰是非黑即白的,或者說沒有幾個人是非黑即白的,不,絕對沒有絕對的黑白。不,也許有絕對的黑白。哎!我不知道。”


    記者:“怎麽這麽矛盾?”


    我:“我……我真的不知道。或許真的有絕對的黑白,但大多數是灰色的。”


    記者:“為什麽這麽覺得?”


    我:“有幾個人沒做過幾件壞事?有幾個人沒做過幾件好事?你能說他們說壞蛋嗎?你能說他們就是好人嗎?”


    記者:“這跟厚黑學有什麽關係?”


    我:“關係很大。厚黑學有三個境界。我記不太清楚了,我也不想去搜了,我就根據我的大概記憶說說吧。”


    記者:“好的。”


    我:“第一層境界『臉厚如城牆,心黑如煤炭』這一個境界讓人厭惡,惡心。不少惡毒的官員,管理都是這一層,這一層的人很少,可以說是最少的。


    第二層境界『臉厚而且硬,心黑而且亮』,這一層的人十分的話,他們不會像第一層的人,第一層不太可能是普通人,他們都能吃得開,第二層的人數是最多的,也不對,普通到達不了第二層,他們介於第二層和第一層之間,不會像第一層那樣惹人討厭,也做不到第二層的“厚而硬,黑而亮”,所以他們活得憋屈。一輩子碌碌無為。碌碌無為不是壞事,壞就壞在這個世界不喜歡碌碌無為的人。所謂“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於人!”,他們碌碌無為就注定是勞力者。這個世界需要他們建設,但不允許他們得到他們所建設的東西。他們隻能看著。


    好了,說第三個境界了,『厚而無形,黑而無色』,李宗吾說了,這是最高境界,古往今來好像沒有幾個人能做到的。能做到無不是絕頂高手。其實啊,要我說,這個境界的人可是太多太多了。他不說,我也不說。你也知道。哈哈哈哈哈。”


    記者:“這麽說,你對『厚黑學』挺了解的?”


    我:“不了解。我也用不上。”


    記者:“不了解?”


    我:“這都是書上寫的,我了解什麽啊?套過來而已。沒什麽好說的。”


    記者:“你覺得我們需要學會厚黑學嗎?”


    我:“我們扯了那麽多,還有一點很重要的沒說。厚黑學早就流入中國人的血脈裏,根本不需要學習。李宗吾隻是提出『厚黑學』這三個字,他自己也說了,厚黑學早就出現了,根本不是他說以後才出現的。還有我看的老子,老子說,他提出“道”之前,道就已經存在了,不是他提出以後“道”才存在,“道”,本來就存在。而『厚黑學』也不是李宗吾提出來以後,它才存在的。所以說,我們根本不需要費心思去學習,它本來就存在。存在於我們炎黃子孫的血脈裏,基因裏,根本不需要去學習。”


    記者:“真是這樣?”


    我:“本就存在,何須費力學習?”


    我:“所謂厚黑,與生俱來。所謂薄白,與生俱來。話回原點,可以用一句話來說,“人性本善”或者“人性本惡”,又可以討論,“性善論”,“性惡論”,其實要我說,人本無性。何來善惡?善惡都是後天的。所謂薄白和厚黑,也是後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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