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中午好。”


    我:“中午好。”


    記者:“我看下時間,11點36分。我本來想早上過來的,但是你早上說不想解接受采訪,這是有什麽事嗎?”


    我:“前幾天都是早上,但我想了一下,不合適,以後的采訪時間隻有中午,或者晚上。”


    記者:“哦。這是為什麽?”


    我:“早上沒心思。中午看視頻累了休息的時候,可以放鬆放鬆,然後接受你的采訪,這樣的情況下我想采訪的質量會更好。”


    記者:“這樣嗎!那好,往後的采訪時間就按你說的時間來。”


    我:“謝謝你的理解。”


    記者:“沒事,沒事。理解萬歲嘛。”


    記者:“那我們開始今天的問題吧。”


    我:“好啊。”


    記者:“今天在家做什麽?”


    我:“沒事做,采訪結束還是看視頻。”


    記者:“看的什麽視頻?”


    我:“吸奇俠的梁山係列。”


    記者:“一位up主名?”


    我:“是的。”


    記者:“沒聽過,好看嗎?”


    我:“挺好的。本來不想看了,但感覺他講的不錯,不舍得刪了,然後就看吧。”


    記者:“今天能看嗎?”


    我:“看得完,差不多七個多小時吧。今天能看完。”


    記者:“我聽你說,要看一些高質量的視頻,這算是高質量嗎?”


    我:“當然算啊!”


    記者:“那今天能看完,你明天準備看什麽呢?”


    我:“是我國年代的曆史,up主的名字應該叫『大象放映室』,應該沒錯,這個係列的名字叫『激蕩四十年』,好像更新到2002年了,至於多少個視頻我忘了,好像是二十多個,明天看不完的,至少需要兩天,我看了一眼,前麵的幾個視頻比較短,估計是再做試驗,隻有半個小時,後麵的每一年就是每一個視頻,都很長,一個小時左右,最短也是四十多分鍾時間。至少需要兩天時間。看完這個係列,還有很多視頻。”


    記者:“任務挺重的啊。”


    我:“是啊!所以我想著下個月還不能看書,還得繼續看視頻,把這些重要的視頻看完了。然後才能一心看書。”


    記者:“下個月不看書?你是不是懶,是不是在拖延時間?”


    我:“不是的。我看了一眼,到年底的時候,還有七個月,看書六個月就好,我想好了,今年能看一千萬字的實體書已經夠好了,時間有的話,每個月我能看三百萬字,時間局促的話,每個月我至少也能看兩百萬字。所以,我的字數要求的能達到的,這個沒必要擔心。而我下載的這些視頻也很重要,不能不看。所以,下個月還得看視頻,隻好下個月在看書了,不過沒事,還有七個月時間,看一個月的視頻,還有半年,足夠了。對了,我還打算如果來得及的話,我用十天的時間來看視頻書,《紅樓夢》。紅樓夢估計實體書是沒法看了,太浪費時間,但是視頻書倒是可以看。不過,如果可以的話,也是可以看的。總之,量力而為吧。”


    記者:“你的想法挺多的,但據我對你的了解,你能做到嗎?我怕你半路又去看沙雕動畫了。”


    我:“我理解你的想法和顧慮,我現在也沒辦法給你肯定的說法,畢竟我說肯定的時候是肯定,過後就不一定肯定了。所以,我現在可以說是的,我能做到。但我們不能這樣想,做到了再說吧。現在還早。”


    記者:“也對。能說說除了這兩個大係列,還有那些視頻嗎?”


    我:“可以的。『哲學思考』,『哲普係列』,『古文觀止』,『經典古詩文』,『文學名著介紹』,『精彩辯論賽』,『性學』,”『讀書等身』,『張純如先生:南京大屠殺』,『人體簡史』,『醫學真相』,『傳染病簡史』,『我所看得到世界』,『罪惡交易』,『黑暗森林』(不是小說,講社會黑暗麵),『弗洛伊德』,『新聞評論』(章北海的視頻,很有意思),『王小波雜文』,『小說故事集』,『經典散文』,『莫言散文』,『回到2049三大巨作,『革命導師:馬克思』(10個小時),『民族脊梁:魯迅』(8個小時),『超人歸來:尼采哲學淺析』(2小時)』,還有兩部電影,『藍色大門』,『一一』。沒有了。”


    記者:“還挺不少啊。一個月能看完嗎?”


    我:“盡量吧,看不完就看大部頭的,其他的慢慢來,反正還有半年時間。”


    記者:“有這個月,不對,下個月必須看的視頻嗎?”


    我:“有的。馬克思和魯迅的必看,兩天時間。看完就刪了,如果這位我最喜歡的up主的這兩個視頻不會被下架,將來還會在下載,再看一次,但這次看完後得刪了,占用的內存太大了。四個g吧。還有藍色大門和一一也可以刪了。差不得一個g。其他的視頻肯定看完就刪了。但要說的大部頭就這幾個,其他的都是分的十幾分鍾,半小時的視頻,所以看不完可以慢慢來。這幾個不行。而且占用的內存不少,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這幾個視頻算是質量最高的,但是我一直沒去看,不能再拖了。這次必須下決心看完。再拖下去,我想可能要留著吃灰了,估計幾年後了。”


    記者:“原來這樣。這幾個視頻,你下載多久了?”


    我:“半年時間。”


    記者:“這麽久都沒看?”


    我:“沒有。不是沒有時間,是沒有多少的吸引力,不像是娛樂視頻和沙雕動畫,沙雕動畫和娛樂視頻就算幾十個小時,我也能美滋滋的看完,但是這種視頻,雖然說質量高,但我真的看得很枯燥,所以一直沒有看。”


    記者:“這次能看下去嗎?”


    我:“可以的。我的決心是值得肯定的。”


    記者:“是真的嗎?”


    我:“現在很真。”


    記者:“過幾天就不真了?”


    我:“希望不會。但不好說。”


    記者:“我覺得你今天說的話好多啊,現在就差一千字了,像昨天,我們搞了一個小時十幾分鍾才結束采訪,今天目前才過去半小時,字數都快湊夠了。挺好的。”


    我:“哈哈。都是湊字數,沒什麽意思。”


    記者:“這幾天心情怎麽樣?”


    我:“不好不壞。能活著。”


    記者:“今天的天氣比昨天好不少啊,出點太陽了。”


    我:“嗯,是好了不少,我是不喜歡炎熱的天氣的,但現在我希望出太陽,而不是連天下雨。”


    記者:“為什麽呢?你不是說喜歡下雨更勝炎熱的天嗎?”


    我:“回來兩個多月了吧,可是家裏的房子還沒裝修好呢,我希望出太陽,這樣不出十天半個月就能裝修好了,而現在呢,一個月了,連著下雨一個月了啊。不能再拖下去了。寧願家裏的事完了,沒事做也好過現在的。”


    記者:“家裏的裝修好了,不是有很多事嗎?”


    我:“有,但我也高興,我也想做點事。不然整天在家,好像真是吃幹飯的。整個人不舒服,不得勁。”


    記者:“賤骨頭?能這麽說嗎?”


    我:“不能。”


    記者:“為什麽?”


    我:“我覺得我現在就是寄人籬下,我的幹點活,不然我吃飯都不安心。”


    記者:“你不是在父母家嗎?這不是你的家嗎?怎麽就寄人籬下了?”


    我:“這不是我的家。”


    記者:“為什麽?”


    我:“網上不有什麽原生家庭嗎?”


    我:“我就是。”


    記者:“原生家庭?”


    我:“我看過一個視頻,說原生家庭好的人不說原生家庭,而是說“我家”。我是不說“我家”的,而喜歡說原生家庭。因為這就不是我的家,這個家沒有一個正常人。”


    記者:“包括你自己?”


    我:“對。”


    記者:“一定要走?”


    我:“非走不可。”


    記者:“什麽時候?”


    我:“三年後。”


    記者:“做得到嗎?”


    我:“一定可以。”


    記者:“我覺得像你這種啃老的人,真不是人。我以認識你為恥。”


    我:“我也覺得是恥辱。不過在鄉下我不覺得是啃老。我是幹活的,而且家裏的山貨是夠吃飯的。”


    記者:“夠嗎?”


    我:“夠啊。”


    記者:“那為什麽堅持走?”


    我:“都說了寄人籬下。”


    記者:“哦。忘記了。”


    我:“我跟你說過,我的陰影。”


    記者:“對對,我記得。他已經成為你的陰影了。”


    我:“對。如果不能離開,那我永遠活不出自己的人生。”


    記者:“走也好,希望你能走出去。”


    我:“我走出去,又灰溜溜的回來了。”


    記者:“可惜。能力不行?”


    我:“不肯去上班。”


    記者:“為什麽?現在社會,隻要去上班,有誰混不上飯吃的?既然不想寄人籬下,為什麽不去上班,又何必回來寄人籬下呢?”


    我:“我明白了,我這輩子,一定要靠文字吃飯,我不能去上班,上班就是在浪費時間。如果我去上班了,我能上什麽班呢?普工。普通工人。每天十幾個小時的那種,點對點都是好的。可是這真好嗎?十幾個小時,我還有時間來學習嗎?沒有。所以,我決定了不去上班,回家來。我今年花半年的時間看書,兩年時間跟他們上班,跟他們他們上班是有些時間的,可以雙開的,而且不會像廠裏那麽壓抑。在廠裏是沒辦法寫小說了。一個是壓抑,一個是沒心思。廠裏是不會像母親他們打工那麽累,我喜歡累,流一身汗,靈感如噴泉,我常這樣,也不單是我,很多人都這樣,我想的。我需要堅持兩年。”


    記者:“我看過你的日記,你說能賺錢的話,就跟他們上一年的班,第二年就去鄉鎮租房子的,現在又說兩年?什麽意思?”


    我:“我決定了,兩年來磨練自己。”


    記者:“工作磨練?汗流浹背啊。”


    我:“我需要吃點苦。”


    記者:“你沒吃過苦嗎?”


    我:“吃過幾年。但忘記了。”


    記者:“哦哦。那確實需要憶苦回味。”


    我:“其實,我還有別想想法。”


    記者:“是什麽想法?”


    我:“我堅信,三年後,我一點能靠網文吃上飯了,我不需要再去打工了。這是我最後吃苦的時間了,往後餘生都不會吃苦了,好好利用這兩年時間,把苦都吃一遍。”


    記者:“這有什麽用?”


    我:“好在將來寫傳統文學的時候,回憶起來,有素材啊。”


    記者:“哈哈哈哈哈哈哈。幽默。”


    我:“字數好像夠了啊。”


    記者:“沒夠。”


    我:“不是四千字嗎?我看夠了。”


    記者:“你看錯了,加上你複製的談話框,才四千字多一點,一旦刪了,就不夠。”


    我:“哦哦。確實是這樣。那再說點。”


    記者:“我想問,為什麽你堅信,你可以兩年半,三年後一定能靠寫小說吃飯呢?要知道,你現在連幾十萬字小說都沒寫過呢?”


    我:“我就是堅信。至於為什麽這麽肯定,我也不好說。我一直有這種幼稚的想法。很幼稚。但我願意幼稚。”


    記者:“這次也是幼稚?”


    我:“以前我聽別人說我的想法很幼稚這種話,我是很不服氣的,但是現在我很樂意說自己的想法就是幼稚。”


    記者:“為什麽?”


    我:“沒有為什麽,就是很幼稚啊。”


    記者:“無知者無畏。”


    我:“確實有這種情況。”


    記者:“你覺得你是無知者嗎?”


    我:“完全是。”


    記者:“現在不在乎別人的想法了嗎?”


    我:“還是很在乎,但我希望別人不在我麵前說起來,這樣我就不在乎了。”


    記者:“還是做不到,隻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也做不到厚臉皮。”


    我:“是啊。人不要臉,樹不要皮。”


    記者:“天下無敵。你舉世皆敵啊。”


    我:“是啊。連一隻蟲子我都畏懼。”


    記者:“哈哈。”


    記者:“我好像聽到有車下去了,你們的路通了嗎?不是坍塌了嗎?”


    我:“你從哪裏來的?不知道路好了沒有嗎?”


    記者:“我從天上來。不用做車,心之所向,皆可去。”


    我:“原來不是人。”


    記者:“我當然不是。”


    我:“其實我也不知道,但應該通了,估計是叫挖掘機來解決了。”


    記者:“這就好。我本以為要你去挖呢。”


    我:“其實,早上我奶奶說,可能今天要去挖的。沒想到,他們已經搞好了。不知道誰搞的,到底要不要錢,又要誰掏錢。”


    記者:“你不了解?”


    我:“不了解。不過也不關我的事,我沒那個能力承擔。”


    記者:“哎!不當家還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我:“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嘛!”


    記者:“對啊。你覺得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我:“有好有壞。當家了必須去考慮,不當家不需要去考慮。但你要說考慮是件壞事我不覺得,但你要說不考慮是一件好事,我也不覺得。總之,有好有壞,看人而已。”


    記者:“對,什麽事都看人。同一件事,對你來說可能是壞事,但是對別人來說就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我:“是這樣。”


    記者:“這會就算刪去對話框,估計字數也夠了。”


    我:“應該是夠了的。”


    記者:“好像每次結束語,你說的話都挺好的,做個總結?”


    我:“總結?”


    記者:“對啊,來吧。”


    我:“你當像鳥飛往你的山。”


    記者:“是一本書?”


    我:“是的。”


    記者:“你很喜歡這本書嗎?”


    我:“聽過講解,很符合我的情況,可以說喜歡,但我不記得有沒有買過這本書了。到時候翻一翻看有沒有。”


    記者:“嗯。”


    我:“我當像鳥飛往我的山。這四麵環山的地方,可以困住我的人,但絕對困不住我的心。我要變成鳥,三年不鳴不飛,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不飛則已,一飛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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