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老攻死了三年後作者:問桑文案江家病懨懨的那個小少爺終於死了。俞秋穿著喪服,跪在靈堂前聽吊唁的人小聲討論:“俞秋當真好手段,這下江家偌大的家產都是他的了。”所有人都以為俞秋為江淮許守寡三年後會拿著錢和自己的老相好盛清佑再婚。盛清佑也是這樣以為的。他在賭,賭俞秋是為了錢和江淮許在一起,賭俞秋愛的是他而不是每天都吊著一口氣的江淮許。直到江淮許死後的第一年,俞秋徹底掌權了分崩離析的江家。他躺在浴缸裏,溫熱的水逐漸變涼。他想,我不欠你的了,江淮許。可無數的回憶襲上心頭,俞秋蜷在浴缸裏,打開花灑,似乎這樣就能掩蓋住他的啜泣聲。江淮許死後的第二年,原本清閑的俞秋又忙碌起來,隻要沒有空閑的時間他就不會想起江淮許。江淮許死後的第三年,俞秋想起他的頻率卻越來越高。江淮許生前最討厭他抽煙,於是他有了煙癮。江淮許生前最討厭他喝酒,於是他開始整夜整夜的宿醉。江淮許生前最討厭他不回家,於是他丟下好幾套房,每天都住在酒店。某個夜晚,俞秋躺在床上,想起那個好多年前溫柔地摸著他頭的男人,心如刀絞。他說:“江淮許,我後悔了。”——————江淮許第一次見到俞秋是在他十八歲時,少年失去了父母,模樣生得好,看起來卻可憐兮兮的。江母紅了眼,哽咽著說:“小秋,以後江家就是你家,你放心住著。”想了想,江淮許伸出手:“你好,我叫江淮許。”怎料少年聞言,紅著眼眶抬眸看他,眼神裏翻湧著他看不懂的情緒。破鏡重圓/酸澀/年上攻/雙重生/救贖“離去不是暴雨,而是此生漫長的潮濕”該句出自餘華老師作品《第七天》原句:“親人的離去不是一場暴雨,而是此生漫長的潮濕。”[出處待考證,原書翻了幾次沒翻到,也許是讀者解讀]閱讀指南:1.雙重生救贖文,非爽文!非爽文!隻是想彌補遺憾!2.攻他很猛,嘎嘎猛,隻是喜歡帶點病弱元素3.世界觀裏同性可婚,和現實生活分開,是平行世界4.一般要是虐的話兩個都會虐,雙潔he,雙潔指的是身心都雙潔,魚崽沒喜歡過別人5.酸甜口,酸三甜七,不長,三十萬字左右,前期有回憶穿插敘述,多數已用***隔開,-表示正常轉場6.防盜比例百分之八十,一般晚上十一點到一點左右更新,段評已開,歡迎來玩(≧▽≦)—2023.7.22已截圖內容標簽: 都市 豪門世家 情有獨鍾 重生 甜文 救贖主角:俞秋,江淮許 ┃ 配角: ┃ 其它:俞秋受*江淮許攻,雙潔he一句話簡介:我重生了立意:好好活著第01章 再重逢江淮許葬禮那天是下了雨的,俞秋確信。他怎麽可能會忘了那天呢,他不會忘記那天的。黑白的靈堂,前來吊唁的人手裏拿著白菊,一支又一支地放在那笑得溫和的遺像前。雨聲淅淅瀝瀝,是秋天,殯儀館外的梧桐樹葉被風刮起,伴著雨落了些許在門前。吊唁的人很多,穿著黑色的西裝,鄭重又壓抑。俞秋垂首,站在哭得眼睛都腫了的江母身旁出神。他那時在想些什麽,他在想江家在莞城的地位竟然比他想的還高。也是,莞城的大半經濟命脈都握在江聲平手中,他要說些什麽,莞城這些生意人哪兒敢不聽,生怕江聲平打壓他們,讓他們沒了生意做,更別說江家那些旁支在政|界上也有些關係。江淮許是江聲平的獨子,江家的獨子去世,自然是有很多政商界分量重的人來吊唁。說他們是真情實意也好,做做樣子也罷,總該是要來的,不來說不過去。“節哀。”這樣的話俞秋不知道聽了多少遍,他倒是沒什麽感覺,隻是可憐了江母,剛擦幹的眼淚又掉下來,反反複複,那雙和江淮許八九分像的眼睛腫得嚇人。雖都說坐到江聲平這個位置上的人多少都是得藏著些情緒,但終究是白發人送黑發人,葬禮也不是名利場,才五十來歲的人頭發白了一片,強撐著精神,笑得也勉強,和來來往往的人握手,點頭。他們很快離去,再後來就隻剩下江聲平,唐柔,他,還有江家旁支和江淮許為數不多的好友了。唐柔深吸了口氣,拍拍他的肩,啞著聲說:“俞秋,去和淮許告個別。”殯儀館外的雨下得越來越大,鋪天蓋地的,所有的一切都掩藏在了斑駁的雨霧裏,連帶著曾經那些說不出口的,洶湧澎湃的愛意。俞秋望著門外看了許久,直到長風吹過,白色的花海上上下下地浮動,他才動了動蒼白無比的嘴唇,“唐姨,你們送吧。”唐柔看了眼他,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也沒勉強,攙扶著身子愈發不好的江聲平上了送往火化室的車,江家那些旁支也跟著離開。“俞秋,你可真沒良心。”齊醒說的話裏帶著刺,路過俞秋身旁時特地用肩撞了下他。能理解,畢竟是江淮許的好友。俞秋抬眼看齊醒,長而軟的眼睫在下眼瞼落了小片陰影,過了會兒才淡淡地問:“沒良心嗎?”齊醒被他的態度惹惱,“他是因為你死的,可你連最後一麵都不願送他,你怎麽想的你自己清楚。”“俞秋,你既然是塊捂不熱的石頭,當年你就不該招惹他。而不是像現在一樣,他都死了,他愛的人卻連送都不想送他。”“……你以後不會後悔嗎?”齊醒有些激動,說話就大聲了些,林嘉昀抿唇,拉著齊醒的胳膊,及時製止他說出更難聽的話來。但林嘉昀也沒有很及時,或者說齊醒說的話也是他想說的,所以就任由齊醒說完了。安靜了好半晌,俞秋沒答話,他朝俞秋點點頭,“抱歉。”然後和齊醒一塊兒出去了。於是,靈堂裏總算隻剩下俞秋一人。他站在白色的花海前,頓了會兒抬腳走近。那笑得溫柔的遺像上落了點灰,俞秋從西裝夾層裏拿出手帕,本想擦的,想了會兒才記得這是江淮許送給他的。他便又放回去了,隻是抬起手,用比手帕貴了不知多少倍的西裝擦了擦。白菊的味道很淡,和常年纏繞在江淮許身上的苦藥味不同。他低下頭,不知是對誰說的,很輕很輕地說:“不會後悔的……”再後來,江淮許的骨灰被埋在了龍柏山。俞秋隔著雨幕,站在很遠很遠的地方,戴著白色手套的手緊握黑色的傘柄,看江聲平攬著唐柔的肩,看齊醒和林嘉昀把手中的百合放下,他們站在江淮許的墓前,像是一場無聲的默劇,誰也沒有說話。-“誰能想到江淮許把自己名下的財產全部留給了俞秋,江聲平現如今身子也愈發不好,恐怕這江家最後是要落在一個外姓人的手中。”“也要看他俞秋守得住守不住,江氏集團背後牽扯了那麽多產業,這塊肥肉誰都在盯著呢。”“要我說還是俞秋手段高,無論這江氏集團他守得住守不住,就江家那小少爺給他留的資產,夠他揮霍一生了。等這陣子風頭過了,說不準拿著這錢和他以前那相好雙宿雙飛。”那是某個宴會上,具體是哪個宴會俞秋也記不清了。那時候也許是江淮許死後的第一個月,這些公子哥的圈子也就裝模作樣一段時間,沒幾天該玩的還是玩,該辦酒局的辦酒局。江家的公司最近股價跌了很多,俞秋前前後後忙活了不少時間,才總算穩住了那些老狐狸。辦這宴會的是下一次合作的老總家公子哥,俞秋推辭不得,故而就站在這兒聽他們傳他的情史了。他坐在暗處的角落,手裏慢慢晃著酒杯,酒是醒過的,味道沒那麽辛。俞秋抿了口,百無聊賴地聽著他們的談話,似乎沒有一個人發現坐在角落裏的便是他們口中八卦的本人。“相好?”“是啊,好些年前的事了。說俞秋喜歡的是盛清佑,在莞城國中讀書的應該都知道。隻是後來是不知道為什麽,倒是和江淮許結了婚。”“是有那麽回事,俞秋一年前不是還上了娛樂新聞嗎?被人拍到和盛清佑去了小白譚。”小白譚是莞城有錢人喜歡去的地方,談合作也好,約會也罷,或者一些抬不上明麵來的髒玩意都聚在那兒。醉生夢死,真正的名利場。“江淮許是盛清佑的表哥吧?”“好像是。”“我賭俞秋最多捱不過一年,就得從江家離開。”說著這些公子哥便笑了起來,俞秋點了根煙,也笑了。一刻多鍾後,盛清佑才姍姍來遲。當事人麵前不好再多說什麽,這些公子哥也就不說了。倒是盛清佑看著暗處點了根煙的人愣了下,高級香煙的白霧繚繞,猩紅的火點把男人漂亮的臉映照得忽明忽暗,盛清佑心想,俞秋什麽時候會抽煙了?他不確定地喊:“俞秋?”盛清佑在一眾公子哥怪異的神色裏坐下,“你怎麽在這兒?”俞秋滅了煙,不冷不熱地說:“談個合作。”盛清佑了然點頭,沒多問,工作上的事沒必要在這種場合多說。他本來想和俞秋聊會兒的,哪知才剛說上話,俞秋就打算離開。他皺眉,“怎麽都要走了?”俞秋從角落裏站起身,從身旁沙發上拿起西裝,“想聽的聽不到,沒意思,走了。”直到他走得遠了些,公子哥們這才猛地鬆了口氣。江氏說到底還是莞城的龍首,和他們家裏公司多多少少都有合作。而現在掌權人也成了俞秋,先不說他能不能守住,起碼當下是俞秋說了算。“怎麽了?”盛清佑看他們一臉凝重,笑問。“沒怎麽。”倒是很有默契地搖頭。時間證明他們打的賭都賭錯了。江淮許死後的第一年,俞秋正式成了江氏集團的掌權人,誰也沒想到他一個新人能在那麽短的時間內在龍潭虎穴的莞城站穩腳跟,他們都忘記了俞秋是莞大金融係的,他和江淮許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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