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穿書之小炮灰也要讀書 作者:仙元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看著小家夥這樣子,無良夫夫努力的忍著笑意不笑。滿哥兒拿著皮手套噠噠噠的走到許澤平麵前,將自己手上的皮手套展示給他看:“阿父,堆、堆雪人。”答應帶著小家夥去堆雪人,許澤平也沒有想著反悔,彎腰給圓哥兒和滿哥兒戴上手套,就領著他們走到庭院中去。冬日寒雪,此時,東跨院庭院中已經覆蓋著一層厚厚的積雪。程哥兒推開主臥外室的窗戶,倚靠在羅漢榻上,正好看到玩鬧的父子三人。許澤平先是用水桶裝滿結結實實的一桶雪塊,然後將這一桶雪倒在地上,堆砌出雪人的身子。再滾出一大團雪球,將雪球摁在身子上。看著成型的雪人,許澤平想著去花壇中,拔兩根樹枝插在雪人身上。“手手。”圓哥兒似乎是看出了許澤平的意圖,指揮的說道:“阿父,雪人沒手手。”“嘴巴。”滿哥兒則是上手去扒拉雪人的大腦袋,要將雪人的嘴巴摳出來。圓哥兒見著滿哥兒上手,自己也要爭著去,結果——啪!兩個小家夥急著上手,沒走穩,被冰雪一滑,直接撞倒了雪人。同雪人一起摔在地上,兩個非但沒覺得疼痛,還覺得十分的刺激好玩。他們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好玩,再來~”許澤平聽到動靜,扭過頭一看,兩個小家夥趴在雪堆裏還扒拉起來雪球了。而抬頭一看,小家夥們的阿爹還饒有興趣的拿著毛筆開始作畫。——啪。就在許澤平遊神這瞬間,小家夥們竟然捏起了小雪球丟了起來。在看著小雪球砸在對方的瞬間,兩個小家夥猛然睜大了眼睛,像是感覺到了不一樣的樂趣。於是也不鬧著要堆雪人了,捏著小雪球往彼此砸去。就像洗澡時,若是將兩個小家夥放在一個浴桶中,必定是要打上一場水仗。寒雪砸在棉襖上,會浸濕衣袍感冒發燒。許澤平自然也不會由著兩個小家夥久鬧,在小家夥們經過兩輪玩鬧後,他就一手提溜一個,將他們提溜進內室,讓秋天送熱水進來。兩夫夫給小家夥洗了一個熱水澡後,正好就到了晚飯時間。在滿一歲之時,兩個寶寶就斷奶開始吃輔食。現如今一歲零三個月,已經不鬧著喝奶了,一日三餐都是輔食。雖然滿哥兒會嬌氣些,但是規矩這一塊,他和哥哥一樣,都被程哥兒他們教的很好。餐前的小半碗薑湯,也都是忍著小脾氣,乖乖喝完了。“辣辣~”兩個小家夥放下碗,皺著小臉開始控訴。程哥兒拿起手帕為他們擦去嘴角的湯漬,然後點了點他們的小鼻子:“玩雪就要喝薑湯,你們以後還玩不玩?”圓哥兒和滿哥兒對視一眼,十分的糾結,猶豫了半響,兩人才做出了回答:“那我們就一、二、三...十天,玩一次?”看著兩個小家夥艱難的數著手指頭,許澤平很驕傲,隻教了一次。兩個寶寶就知道十個手指頭代表數字十了,這股聰明勁肯定是遺傳他!程哥兒倒也沒有反對,反正這個時候的寶寶也不記事,也許過兩天就不記得這個事情了。他將兩份半碗雞絲粥依次放到圓哥兒、滿哥兒的麵前,又接過許澤平遞來的小木勺放到碗裏:“準備吃飯了,我們接下不可以幹嘛。”“阿爺說的,吃飯不許說話!”“對啦,非常棒。”程哥兒獎勵性的親親圓哥兒。圓哥兒驕傲的將小臉伸到阿爹的麵前,在得到一個個香香,圓溜溜的鳳眼都笑眯了。他今天又贏了弟弟,開心。滿哥兒不服氣的舀了一勺粥放嘴裏,暗戳戳的發誓,明日他一定要搶先回答,這樣他就可以得到阿爹的親親。這是程哥兒給兩個小家夥立的規矩,誰先說出用餐的規矩,他就獎勵誰一個香香。久而久之,這就變成了餐前小活動。兩個寶寶有葷腥,但是許澤平他們餐食是沒有的,一共四樣素菜。一道酸辣土豆絲、一道地三鮮、一道蔣侍郎豆腐、一道蒸南瓜。既然是守孝,自然是要誠心。為外婆守孝半載,於情於理,說出去都是美名,不怕人指摘。到了明年三月初九,也就出了孝期。“該噓噓咯。”兩個小家夥鬧了一天,顯然是電量不足,挨著床就要睡。許澤平自然不能夠就讓他們這麽睡過去,睡前一定要噓噓,不然晚上要尿床。他將二人搖醒,輕聲細語的說話。圓哥兒和滿哥兒不滿的推脫,“阿父,你抱滿哥兒(圓哥兒)去。”即使兩個小家夥不滿,也被許澤平一前一後抱去了噓噓。等到程哥兒卸了發髻,兩個小家夥的睡前噓噓都被許澤平安排妥當。小家夥睡著後,終於到了兩夫夫的獨處時間。因著守孝,兩夫夫也不能夠做太出格的事情,至多也是親親、抱抱緩解一下相思疾苦。躺在許澤平的懷裏,程哥兒突然笑了出來。許澤平側過身子,撐著手臂,捏了捏他的鼻子:“笑什麽呢?剛剛為夫沒有發揮好?”程哥兒看了一眼熟睡的兩個小家夥,見他們沒有醒,這才說道:“少胡說了,才不是因為這個。”“那是因為什麽?”程哥兒伸手抱住許澤平的脖子,親昵的將他壓在身下,低頭蹭了蹭他的臉頰:“我就傻笑一下,不成嘛?”“成。”許澤平擁緊雙手,“就我們二人,你想怎麽笑就怎麽笑。”“明日還要貼對聯,早些睡吧。”程哥兒想起明日還有事情要做,也不和他鬧騰了,打了個哈欠,就閉上了眼睛。程哥兒的睡眠質量好,說睡覺那也是一會兒就睡著了。許澤平看著懷裏之人,呆呆的盯了片刻,這才熄了蠟燭,進入夢鄉。第290章 青雲路90為了大年三十能睡個懶覺,二十九日夫夫二人就在忙活今年最後一件事情啦。程哥兒撥著算盤,在對今年的總賬。他先是對了一遍自己的私庫,彩衫裳雖然沒有擴張開分店,但因為質量好、做工精致,彩衫裳也累計了一大批的老顧客,每年的收入都是十分的可觀。刨除冬天他們的開支以後,賬麵上也累計了將近五千兩銀子。私庫都對完了以後,他開始對家中的公賬。第一項田產,兩年來的累積,田產賬目將近八十兩銀子。第二項稿費,因著許澤平已經封筆,基本上都是吃著老本,刨除大頭的開銷,賬目上隻剩下三千五百兩銀子。第三項是俸祿,許澤平的俸祿不多,但每月的糧食夠一家人嚼頭有餘,交上來的銀子扣除家用、下人月例,一年到頭賬麵上也就五兩銀子。第四項是水轉筒車的紅利,許澤平與魯師傅的利潤是七三分,魯師傅賣五兩銀子一架,許澤平占了大頭自然包攬木工稅。扣除木工稅,許澤平的純利潤是四兩銀子一架。今年魯師傅出售了八十架水轉筒車,所以賬目上是三二百二十兩。第五項是四季春,現如今四季春每個月的紅利都有一百兩以上。一年下來,賬麵上的銀子已經累計了一千五百兩。所以公賬上麵,總賬是五千四百零五兩。比起去年,他們家今年一年攢了一千四百兩銀子,差不多利潤是出在四季春上頭。程哥兒算盤撥得十分的響亮,他和平平都不是奢靡之人,比起平平,他的花銷會大一些,畢竟哥兒愛美,他總是會忍不住的添上幾件首飾,算下來一年也至多百兩開銷。平平好似沒有什麽花銷,一心撲在政務上頭,也不愛應酬,他的花銷好像更多的是花在自己身上,每年自己的生辰他都會準備禮物...程哥兒放下手裏的毛筆,看著玩鬧的父子三人,止不住的撐住下巴,看似是在看他們嬉鬧..實則是在遊神。因為他的腦海卻是在算一筆賬,按照這樣發展下去,等到圓哥兒、滿哥兒出嫁,他們就可以給他們兄弟二人準備一大筆嫁妝。許澤平在磨墨寫對聯,兩個小家夥坐在他的腿邊玩紙船。明明是兩個不大的小家夥,偏生一天的精力可旺盛了。睜眼就要玩,都閑不住一刻。“小船、小船遊。”圓哥兒拿著小紙船比劃。“遊。”兩兄弟比劃了半天覺得不過癮,開始扒拉許澤平的衣袍:“阿父,遊,小船遊。”許澤平看著扒拉他衣袍的兩個小家夥,知道他們也是要閑不住了,就放下手裏的毛筆,將他們提溜了起來,然後許澤平蹲下身子平視他們:“圓哥兒、滿哥兒,阿父教你們寫對聯好嗎?”兩個小家夥雙眼清澈,不解的盯著許澤平,顯然不知道寫對聯是幹什麽。許澤平抱起圓哥兒,將他的左手放在硯台裏,然後將的他胖乎乎的小手按在上聯上麵。圓哥兒看著紙張上出現自己的手印,興奮的拍手:“好玩,阿父,好玩。”許澤平今日用的是傳統藥墨,沒有毒,甚至有些癖好之人還會喝這種墨水,故而才大膽的將孩子的手放進硯台中。滿哥兒聽著哥哥說好玩,也著急的不行,他一個勁的扒拉許澤平的腿:“玩,阿父,玩。”許澤平將圓哥兒放下來,抱起滿哥兒,然後他將滿哥兒的右手按進硯台裏,最後將滿哥兒的胖手手摁在下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