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裏奶氣的小白貓被她眼巴巴送過去,陽光下,她害羞的小臉照得紅撲撲的:「爹爹,小白膽子小,你能好好養著它嗎?以後小白有了小小白,你再送我一隻,可以嗎?」


    「可以。」淮縱抱著貓:「阿懿的禮物我很喜歡。」


    「那爹爹可以陪我出去玩嗎?我們走遍那條街,爹爹和我一起去看望我的朋友?」


    把人哄得團團轉再提出要求,淮縱笑她滿肚子小心思,將貓交給阿韭,她牽了淮持的手,同蕭行道:「我們去去就回。」


    蕭行目送她們出門,還有種做夢的錯覺。她問阿韭:「你剛才看到她了嗎?」


    四年的時間,阿韭出落得格外水靈:「看到了,侯爺回來了。侯爺帶著小主子去玩了。」


    凜春侯抱著女兒半日之內叩開整條街的門,在得知這隻是小朋友單純來和朋友分享快樂後,世家高門的家主一顆心簡直大起大落。


    滿足了女兒的小小要求,傍晚時分,淮縱入宮述職,晚飯前方歸。


    入夜,淮持避開嬤嬤們,抱著枕頭打算和爹娘一起睡,阿韭守在門口遠遠看她走來,急忙迎上去。


    暈乎乎耐著性子聽了一堆,小孩子不明白為何要原路返回自己一個人孤孤單單的睡。


    阿韭愁得不知如何是好:「這個嘛,殿下要陪侯爺睡,床…床不夠大。」


    「啊?」淮持看著她小小的身量:「我…我不占地方。」


    「可是這樣,會打擾到殿下的。」


    「好吧。」淮持失落地抱著繡著小鬆鼠和小貓咪的枕頭:「那我睡醒了再來總可以吧?」


    「可以是可以……」可小主子就是來了,殿下她們不見得能睡醒啊。阿韭不好多言,護送著她回房。


    主院寂靜,下人們規規矩矩退出去。內室,蕭行一聲低呼倒在淮縱懷裏,她呼吸發緊:「你、你別亂來。」


    淮縱被她的反應笑得彎了眼睛:「這麽怕我?」


    「怕?」蕭行爭強好勝的性子被她激出來,臉上暈著桃花,猶自嘴硬道:「我為何要怕你?」


    「是了,阿行不怕我,阿行怎會怕我?」淮縱逗她:「可你真的好敏感啊~」


    蕭行紅著臉說不出一句話來,嗔瞪著她,實在氣不過最後咬在她肩膀。


    「又咬?」淮縱配合地嘶了一聲:「太輕了,該咬重點。」


    四年不見,蕭行被她的厚臉皮驚到,又被調戲地難以招架,咬也不是,不咬也不是,她氣得想把人推開,偏被抱得緊。


    淮縱討饒道:「別動了好不好,讓我抱抱。」


    語畢埋在脖頸深吸一口香氣,蕭行被她刺激地顫慄,早先沐浴過的身子生出燙意軟得不像話。她無可奈何地嘆息,指腹劃過淮縱清減的臉龐:「你如果想我,就別再逗我了。」


    淮縱癡癡描繪著她的身骨,直到單薄的衣衫剝去大半露出惹眼的雪肌玉膚,她喉嚨微動:「好,我不逗你,我愛你。」


    蕭行仰頭看她,胸前劇烈起伏,那吻直直落下來,撥弄了一池春。


    夜,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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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5章


    邊關幾年淮縱早沒了睡懶覺的習慣, 依照慣例醒來,天邊暗色還沒完全散開。


    內室昏昏, 感受到掌心溫軟的觸感,她愣了愣,這才意識到枕戈待旦的日子已經一去不復返,天下太平,世無征戰,而她也回到了自己的家,抱著心心念念的人。


    阿行身子很軟, 她使壞地捏了捏,許是捏重了,耳邊傳來一聲淺淡迷糊的哼聲。不敢繼續放肆,淮縱心癢癢地欣賞她的美色。


    夜裏鬧得久了,阿行唇瓣微.腫,烏黑飄逸的長髮懶散掩著側頸斑駁的紅,她沒忍住在上麵親了親, 由衷感慨:「真漂亮。」


    抱著她, 用溫香軟玉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昨夜頻繁盛開,不遺餘力地疼愛導致心上人一時半會醒不來, 淮縱不知該感嘆自己孟浪有失分寸, 還是她的阿行比往常要嬌弱了。


    裹著錦被,淮縱將頭埋在她側頸, 呼吸打在玉白的窄肩,耳鬢廝.磨,極盡旖.旎之事。素久了,她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需要宣洩。


    蕭行是被心尖處的酥.癢擾醒的,睜開眼, 有一霎那分不清今夕何夕,有種新婚的恍惚感,又像她與阿縱初次坦誠相待,赤.條條地躺在錦被,軟綿發酸。


    一聲低.吟抑製不住地飄了出來,她兩頰泛紅,手指下意識抓緊身側床單,睡意被驅散,後知後覺分辨出當下麵臨的情景。


    淮縱微.喘著從她身.下抬起頭:「再忍忍阿行,一會就好了。」


    這的確不是她第一次對自己做這事了,卻是蕭行如此清醒情動的時候親眼撞破。她羞得閉了眼,後悔為何要醒來。


    上好的藥膏被指尖推送進去,淮縱克製著呼吸,反覆告訴自己這是在療傷。她夜裏莽撞傷了阿行,眼下心疼地皺了眉,嘟囔道:「你自己都不曉得疼麽?」


    被她埋怨了,蕭行臉色更紅:「隻準你想我,就不準我想你麽?」那個時候喜歡還來不及,哪來顧得上疼?再說了,她這麽懂得情趣的人,哪會做那等煞風景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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