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方滿意的點頭,一隻手把玩著喬穗穗的纖細的小手,一隻手搭在交疊的雙腿上,問他們五個:“知道錯了嗎?”


    幾個少年都紛紛不自覺的把手背在身後,低著頭,此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都不約而同的看著喬西亞。


    大哥不說話,小弟不敢表態。


    幾個孩子之間的眉眼小動作在大人們眼裏一覽無餘,喬穗穗用手掩住嘴,輕輕忍笑。


    宗方看她笑了,原本一本正經嚴肅的神情也有絲裂縫,一向平直的唇角彎起淺淺的弧度。


    他用手掐了一下她的腰,故作嚴肅的盯了喬穗穗一眼,隻是沒什麽份量,眼底始終帶著柔情蜜意。喬穗穗接收到他的潛台詞,那眼神分明在說:我在教育孩子呢,你別拆台。


    okok。


    她抿住嘴巴,忍住笑意,可越忍越想笑。


    少年們沒看見父母愛情,此時心裏還是有些忐忑的。畢竟他們非常清楚的知道,哈維斯他們那一幫打人,是真的事出有因,但自己夥同其他兄弟打人,那人是真的很冤。


    所以他們沒啥好辯解的,一個個都願意承擔後果,隻是不知道會是什麽懲罰。


    喬西亞抬頭,說:“父親,都是我的主意,要罰就罰我一個人吧。”


    其他的少年們都詫異的看著喬西亞,想張嘴反駁,說事情是大家一起幹的,但都被喬西亞釋放的精神力壓住了,開不了口。


    喬白是小弟弟,從小吃可愛長大的,心思單純,最存不住氣,宗嚴看似器重喬西亞,實則最寵他,遷就極了,隔輩兒的那種溺愛都給了喬白。


    此時他咿咿呀呀的比劃著動作,急了一腦門汗。


    “啊啊.啊啊啊.”


    喬穗穗看他像個小啞巴,實在沒忍住,在旁邊噗嗤笑了出來,緊張的氛圍頓時消散,宗方無奈的看著她,神情看似埋怨,實則看上去十分幸福。


    “好了好了,別訓他們了。”喬穗穗拉著他的胳膊說。


    宗方撈過她的手與她十指相扣,說:“男孩子不能慣。”


    女孩子就能?


    喬穗穗沒聽過這教育理論。


    她有些好笑的說:“這怎麽算慣?他們剛剛也都認錯了,態度也很好,咱們既然來了學校,就幫他們把事情解決了,不如去探望一下被打的孩子,做些補償,問問他們家需要什麽。”


    宗方還沒開口,喬西亞急急和喬穗穗解釋:“我們都控製了力度,沒有真的打傷他,不嚴重的。”


    宗方挑眉。


    這不是把自己的計謀說破了嗎?


    他不太滿意喬西亞的回答,覺得他心性還得磨練,此時臉上倒真有幾分嚴肅了。“你以為你這樣做很聰明?”


    喬西亞一僵,低頭,不說話了。


    喬穗穗看好不容易緩和下來的氣氛又開始緊繃,歎了口氣,也不和他們父子廢話了,直接看向校長:“那個孩子現在在哪,傷勢怎麽樣?”


    校長趕忙說:“沒什麽大事,對方家長也沒追究。”


    本來就不是什麽大事,真正要鬧著叫家長的是您家孩子,給對方家長嚇得不輕,以為首腦大人要來了。校長心裏腹誹,沒敢說。


    喬穗穗點頭,不疾不徐道:“雖然沒事,但是我們的孩子動了手,這是不對的,我們願意道歉。另外再給對方家2萬星幣補償,帶著孩子檢查一下身體,有任何問題,都可以找我們。我們會負責到底。”


    校長連連擺手:“不用,本就是孩子們之間的小事。”但最後架不住喬穗穗堅持,隻得應承下來。


    喬穗穗見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起身拉著宗方,對他說:“去付錢。”


    男人柔聲說了句好,然後轉頭看了一眼萊文。後者立刻拿出光腦轉賬。


    蛇崽們從小就有分別獨立的基金,是宗方給他們建的。


    此時他見喬穗穗先走了出去,故意落後了一步,對自知理虧有些慚愧的少年們說:“錢從你們賬戶扣,記住這個教訓。以後做事做幹淨,再這樣做的人盡皆知,別讓我給你們擦屁股。”


    說完,轉身追上去拉著喬穗穗的手,帶著人走了。


    少年們麵麵相覷,喬白傻傻問:“啊?父親什麽意思,所以不是生氣我們打人?”


    喬宗打了一下他的腦袋,說:“笨!父親是嫌我們這次做的太顯眼了。”


    喬白說:“可喬西亞不是說就是要讓所有人知道才好嗎?可媽媽好像沒有不高興,但這次會不會讓媽媽覺得我是壞孩子嗚嗚.”


    四人看向喬西亞,一直在後麵一言不發的喬西亞說:“媽媽不喜歡我們無緣無欺負人,而父親不滿意的地方是我們做的不夠隱蔽,不能讓人看出自己的目的。”


    四人齊齊‘哦~~~~’了一聲。


    “不過也值啦,沒想到這個辦法真的見到了媽媽!”喬驍眼睛亮亮。


    其他幾人也為此有些興奮。


    隻有喬西亞看上去悶悶不樂。


    喬路默默湊上去問:“哥,你咋啦?你不是最想見到媽媽的嗎,怎麽不高興?”


    喬西亞摸摸喬路的頭,看著父母離開的方向,說:“我高興。我隻是不知道下一次要用什麽方法才能再見到。”


    其實喬穗穗想把蛇崽們都接過來和他們一起住,包括所有雌性幼崽。


    但她顧慮孩子們都是宗嚴養大的,自己這樣貿然提出來,總有點橫刀奪愛的意思,對長輩也不太禮貌。而宗嚴和自己以及阿努比斯之間又有些繞不開的恩怨,關係實在好不起來,事情就變得棘手了。


    當晚。


    宗方擦著頭發上的水從浴室出來,看見她躺在床上抱著枕頭出神,走過去摸了摸她的背。“怎麽了?”


    喬穗穗翻了個身,把頭枕在他的大腿上,玩著他濕漉漉的銀發,心不在焉道:“你說,蛇崽們和他爺爺感情好嗎?”


    宗方立刻懂了她在苦惱什麽。


    此刻他額前的碎發還在滴著水,俊美的臉上表情柔和,就這樣低頭注視著她,說:“喬喬,孩子是你辛苦生下來的,不用考慮別人,包括我。你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喬穗穗抬眼看著他,不知怎麽,突然有些鼻酸,為宗方的體貼,也為自己沒有照顧過幼崽的些許愧疚。


    宗方看她眼睛紅紅的,像是要哭,心疼的歎了口氣,雙手穿過她的腋下把人抱到自己腿上,輕輕摟在懷裏。


    “再哭眼睛要疼了。”


    哈哈哈,有錢能使磨推我,誰點的蛇崽?這不安排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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