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穗穗被宗方拉進房間裏,門被關上的下一瞬間,手腕上的力道一緊,她被宗方壓在門上。


    她的腦後墊了隻手,男人的呼吸聲近在咫尺,與她密不透風的吻了起來。


    喬穗穗的嘴巴被撬開,忍不住輕哼出聲,她的手指無意識的拽著他的衣領,細長的手指關節處都有些泛紅。


    直到吻的她有些腿軟,宗方才放過她,用一隻手臂繞過她的膝彎,輕鬆將人抱了起來。喬穗穗嚇得趕緊摟住他的脖子,被他帶進浴室。


    宗方把她放在洗手台,然後卷起袖子打開花灑。


    “我我自己能洗。”


    男人不說話,仿若沒聽見,隻專注的調試著水溫。他的眼睛半垂著,眼底那層偽裝出來的平和之下,是不斷翻湧的陰沉。


    喬穗穗看他用手試好溫度,然後徑直走到自己麵前,開始給她脫衣服。


    “等等!我們聊.”


    話未說完,‘呲啦’一聲,襯衣被他直接用手撕開,崩掉了一地扣子。


    喬穗穗忘了呼吸,看著麵前一言不發的男人,感覺他現在非常生氣。


    男人的指腹滑過她的鎖骨,帶起周圍一片顫栗,那雙修長有力的手輕輕的握住了她的脖子,迫使她不得不抬起下巴。


    “宗方.”她的聲音有些細弱,帶著不確定的呼喚。


    此時襯衣已經褪到了她的肘心處,露出大片雪白光滑的皮膚,她今天裏麵隻穿了一件白色抹胸,這段時間的勞頓讓她瘦了許多,手臂和腰腹處也多了些隱隱的恰到好處的線條。


    宗方沒有回應她,而是用眼神在她的每一寸肌膚巡視而過,仿若一頭巡視領地的猛獸。


    長時間的沉默讓喬穗穗有些不安,每一處被他注視過的地方都好像灼燒一般,讓她微微發抖。


    “冷?”低沉的嗓音傳來。


    宗方盡可能讓自己的語調聽上去平和,但他周身的氣勢卻不容忽視,喬穗穗不再是當初沒有精神力的小女孩了,她此刻感受到宗方的精神力如火堆中被燒的劈裏啪啦的幹柴,並且夾雜著強壓下的憤怒與威壓。


    但不知是什麽緣故,她並沒有像其他獸人一樣覺得難受,反而控製不住的被他的精神力吸引,想要與之交融。


    “有點。”她舔了舔有些發幹的唇。


    “這樣就不冷了。”


    宗方俯身吻上她的脖子,一路向下,咬著她的抹胸邊沿猛地一扯。


    “嗯”


    喬穗穗忍不住扶上他的肩,男人也伸出雙手緊緊抱住她,他的大手從她的蝴蝶骨處一直遊移,撫過她的腰。


    喬穗穗坐在洗手台上揚著頭,承受著他熱烈的親吻,一時間,狹小的空間內氳滿了霧氣,一旁傳來花灑淅淅瀝瀝的水聲,洗手台上的鏡子也被熱氣熏出了一層朦朧,此刻照著兩人相交的身影。


    她被他吻到渾身發軟,呼吸全亂了,但男人卻在這時停了下來。


    宗方看著她水霧一樣的眸子,那副茫然的樣子簡直在無聲勾人。


    他生生忍下欲望,故意與她拉開距離。


    “脫衣服,洗澡。”他的聲音像被砂紙磨過一樣低啞。


    喬穗穗腦子亂成一團,隻有一個想法,為什麽不繼續。因此宗方說什麽,她都遲鈍的照做了,回過神來時才仿佛剛聽見他說的話一樣。


    說是讓她自己脫,其實她現在手腳都是軟的,沒掉下來就不錯了,宗方拿著她的手幫她脫掉了寬大的褲子。


    到最後一步,喬穗穗紅著臉不動作,嚅囁著說:“我、我自己洗。”


    宗方二話不說直接單手把人扛進了淋浴間。


    淋浴間是獨立的,四麵都是磨砂玻璃,裏麵的空間最多隻能容納2個人。


    喬穗穗的腳剛一落地,就被頭頂的花灑直直澆了個透。宗方三下五除二脫了自己幾乎已經濕了大半的衣服,站在她麵前。


    八塊腹肌就在眼前,喬穗穗卻不敢摸。因為宗方的壓迫感太強了,雖然他對著自己的時候基本都是溫柔的,但隻要他一收起表情,一笑不笑,喬穗穗就覺得一定有誰的死期到了看來今天輪到她了。


    “宗方,我們談談吧。”


    “現在?”


    宗方抓過她的手往下身帶,喬穗穗整個人僵硬在原地。


    看來眼下確實不是個好時機。


    她剛想說點什麽緩解一下氣氛,卻被宗方扶著肩膀轉了個身子,前胸貼在了磨砂玻璃上,一隻手的手腕被反鉗在身後,一隻手下意識的扒在了玻璃上。


    宗方將她壓在玻璃上,貼著她的耳朵說:“現在先懲罰完你,待會再談。”


    狹小密閉的空間裏,吵鬧而規律的花灑聲掩蓋住了某種令人羞恥的水聲。從外麵看,磨砂玻璃上模糊的人影難分彼此,隻有一大一小兩隻貼在玻璃上的手。


    大手覆在小手上,瘋狂,強勢,掠奪,不容逃脫。


    喬穗穗已經神誌不清,她不知道此刻留在眼皮上的是汗水還是花灑的水,隻感覺好癢,就要鑽進眼睛裏去了。


    她下意識的閉上眼,想用手去擦,男人立刻察覺,扭過她的下頜,毫不留情的命令道:“睜開眼睛。”


    喬穗穗喘息著睜眼,此刻眼中卻隻有迷蒙的瀲灩。


    宗方能看見她的神情,她卻看不見宗方的。


    男人比平時的控製欲更加強,眼中流露出極其強烈的情感,如果仔細辨認,還能發現他的一抹不安。


    喬穗穗站了兩個小時,又被抱著兩個小時,最後又被抱到洗手台上,男人罰她跪在上麵,逼她看著鏡子。


    潮濕,悶熱,混雜著某種渾濁的氣味。


    滿室瘋狂。


    喬穗穗感覺自己似乎在桑拿房中被反複蒸烤,眼睛濕潤了又被吻掉淚水,接著又被弄哭。幾次下來,終於在釋放中暈了過去。


    宗方把人從浴室裏抱出來時,她渾身已經被他清洗並擦幹了。他將喬穗穗輕輕放在睡眠艙裏,給她打開安神的噴霧,又從空間裏拿出一支藥膏,仔細塗抹她身體最嬌嫩的地方。


    做完這一切,他才有空收拾自己,和一地狼藉的‘戰場’。


    宗方洗完澡出來,找到一個放置在門後不起眼位置上的設備,用腳按了一下。整個庇護所是他設計的,也隻有他最清楚一些秘密設置。


    這個設備最開始發明的時候是因為喬穗穗睡覺輕,稍微有一點聲音就睡不好。於是他做了一個一鍵防護,按一下可以隔絕整個房間與外界的聲音。裏麵的聽不到外麵,外麵的也聽不到裏麵。


    不過後來有了睡眠艙,這東西就略顯雞肋了,宗方自己也沒想到會在這種時候派上用場。之前幾天他都故意沒開,就是要讓卡爾聽見。


    但今天他真的有些失控了.失控到連她的聲音他都不願讓任何人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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