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至少現在小畢寅還是不能為禍一方的……    話歸正傳，小唐寅在京城過了滿月，過了盛大空前的百天，然後告別了兩個爺爺，和夫夫舅父一起回，對他來說還十分陌生的家……    比起去往京城，回城的路走的比之前更慢，第一是因為春暖花開時節伊人，小四小戰帶著孩子們又在各地遊覽了一番；第二則是因為宋諾，或許是因為產後身體還沒複原的緣故，宋諾一直在暈車，暈馬車，而且非常嚴重，所以上路的時候，馬車總是很慢，這樣宋諾才會舒服一些……    緩慢的蝸牛進度，直到金秋九月，一行人才回到了闊別一年的家，諾言在王府，主內又主外看到三個好友回來，先是激動的想哭，而後則是追著三個人在院子裏狂打，嘴裏狂吐罵詞。    最後被諾言這個文弱書生打到的，也隻有可憐的沒有絲毫主動權的白堯一個而已，小戰三人也知道這一年幸苦了諾言，又是討好又是說好話，諾言才沒有罷工，四個好友湊到一起，免不了是暢飲一夜。    宋諾一行人回來了，諾言身上的擔子頓時就輕了，王府裏的賬目用度統籌等所有的內務，都由小四來接手，王府封地的安排和其他暗中勢力的調配，諾言也可以和小戰有商有量，王府的一切再次恢複了正常，畢盛克本來也應該回到學舍去教學和打理軍務的，但是宋諾的身體一直都沒有複原，整天頭暈的隨時都會昏倒一樣，畢盛克隻好和好友兼大舅哥告了假期，一家人搬回到山裏讓宋諾養身體……    這一天陽光明媚秋高氣爽，外麵有鳥叫又風聲，有美麗的落葉飄動的景色，一切都是那麽美麗，宋諾和往常一樣起床給小畢寅喂奶，然後使喚著畢盛克去給自己端早餐，所有東西都放到桌子上之後。    宋諾把已經吃的睡著了的小畢寅放到了床上，跳下火炕，想要去吃飯，雙腳一觸到地上，宋諾的身體就是一陣，眼前一黑便什麽都不知道。    幸好畢盛克眼疾手，快把宋諾接到了懷裏，不然宋諾估計會摔倒火炕的邊沿上。    畢盛克接住宋諾，也隻是慶幸了一會，就又緊張了起來，把人放到火炕上，轉身出去叫暗衛回王府找白堯來。    白堯不到一刻鍾的時間就被暗衛從王府背了過來，一番診斷之後，白堯一臉愕然的看了看畢盛克，怒目訓斥。    畢盛克被罵的腦袋發蒙，不知道是什麽事，就忙問白堯宋諾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白堯瞪著眼睛道：“你做的好事你還不知道嗎，宋諾又有了！”    這一個驚人的消息轟炸過來，畢盛克尷尬了兩秒，還沒等他問白堯是不是開玩笑，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醒過來的宋諾，已經騰的一下坐了起來，瞪著白堯輕吼，“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    白堯看著宋諾的神色，連忙安撫：“宋諾你冷靜一點，你是懷孕了沒錯，有兩個多月了，應該是在路上的時候懷上的，嗯……”    白堯說到這兒，被宋諾的幽暗眼神盯的停了一下，轉移話題道：“那個宋諾你的身體生完小寅還沒完全複原，這個孩子還不是很穩定，你要臥床休息一段時間，我會留下些藥，你好好調養，就一定不會有事的，咳，那個，我，我先走了，我丹爐裏還煉著藥呢，我那個小童看不了，我想回去了。那個藥我藥箱裏沒有了，一會我讓暗衛給你們送過來。”白堯看著宋諾滿臉生火的樣子，哪裏還敢多留，強編出了個借口就跑鳥！    畢盛克看看跑出去的白堯，又看看滿臉冒火的宋諾，腦袋裏突然浮現出自己說過的話，叫苦不迭，卻也說不出什麽，畢竟無論找什麽理由這個孩子還是自己培養的，咽了幾口口水，畢盛克顫聲的安慰宋諾，“宋諾你，你別生氣，是我不好，你身體要緊，你想怎麽處置我都行，你別這麽生氣，會傷到身體的。”    “你答應過我什麽？”宋諾瞪著眼睛，氣哼哼的看著畢盛克。    “我，我是答應了，我沒忘。”畢盛克委委屈屈的低下頭，悶聲不敢多說話，是啊他怎麽敢說啊，這個孩子既然是在路上有的，畢盛克也大概記得孩子的出處，那天該是所有人都出去了，隻剩下自己和宋諾，閑來無事就，孩子應該就是那次……    宋諾抬起頭看著畢盛克，心裏沒來由的就有一股氣，吼道：“你沒忘，孩子是怎麽回事，你就是故意的。”    “宋諾我不是故意說話不作數的，我是不知道會這麽巧，那次也是你要留在裏麵的，我……”畢盛克看著宋諾，尷尬的想要解釋，不自覺的就把實話說了出去。    “出去！”宋諾聽著畢盛克的話，又怒又羞，惱怒的伸手指向大門，打斷了畢盛克的話。    畢盛克撇了撇嘴，也知道自己失言，想要解釋再說點什麽，但是怕再踩到地雷，隻得轉身走了出去。    宋諾看著畢盛克離開，氣哼哼的躺回了床上，罵罵咧咧的嘟囔，“當老子是母豬嗎，混蛋，混蛋，老子他娘的是對你太好了，畢盛克混蛋……”    宋諾越想越生氣，從火炕上坐起來，也不管腦袋還暈乎乎的，床下，換衣服，拿出一個包袱皮，胡亂的收拾了幾件衣服，回娘家，宋諾背上包袱就往外走。    畢盛克正自己一個人靠在牆上用腳畫圈圈，突的看到宋諾出來，以為宋諾是要什麽，但是一看到宋諾身上背著包袱，就亂了方寸，幾步走到宋諾身前，問：“宋諾你要幹嘛，要去哪？”    宋諾看著畢盛克，向後退了一步，“你理我遠點，別碰我，我要走，我不想看見你，你管我去哪！”    畢盛克看著宋諾毫無血色的臉，頓時就急了，伸手就抓住了宋諾的胳膊，“你哪都不能去，你看看你的臉色，再不高興也別和自己過去，回去躺著……”    “我不！”宋諾氣哼哼的瞪著畢盛克，揮手想掙開畢盛克的鉗製，卻不怎麽都掙脫不了，隻能皺著眉大嚷，“畢盛克你放開我，混蛋，你快放開我！”    畢盛克黑著臉惱怒的道：“宋諾你鬧夠了，別太過分，你不顧孩子，也要看看你自己的身體，哪都不許去，跟我回房躺著！”    宋諾第一次被畢盛克這樣吼，頓時覺得麵子掃地怎麽肯乖乖就範，兩人又是一番糾纏，爭執聲越來越大。    兩人爭執的聲音，把小院裏的姆父孫叔，三個小寶貝和幾個小廝都惹了出來，脆弱的小三頓時嚇得眼淚汪汪。    姆父知道宋諾是懷了孕，怕畢盛克和宋諾再爭執下去傷了孩子，忙上去給兩個人調停，畢盛克無奈之下鬆了手，宋諾氣哼哼的轉身就要走，小三甩著小短腿幾步追了上去。    “阿爸，別走，阿爸，嗚嗚，別走……”小三子的身體弱，協調能力也不好，追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抓住了宋諾的衣擺，自己卻啪的一下摔了個狗吃便便，嗚嗚的大哭了起來。    “小潔兒！”眾人心疼的齊呼，宋諾看到小三子摔了，也停住了，他最心疼就是這個小不點，怎麽還會走。    宋諾歎了口氣，彎腰要把小不點扶起來，小三子卻嗚咽著自己爬了起來，跪在地上，抱著阿爸的腿，可憐兮兮的哭喊，“阿爸別走，嗚嗚，阿爸……”    看著那張哭的梨花帶雨的小臉，宋諾滿腔的怒氣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歎了口氣，蹲下來把小不點扶起來，用手擦掉小臉上的水漬，“別哭了，別哭了，阿爸不走，乖……”    “嗚嗚，阿爸！”小三嗚咽著抱住宋諾的脖子。    “唉！”宋諾歎了口氣，伸手想把懷裏的小家夥抱起來，但是他才想起身，懷裏的小家夥就被別人抱了起來，抬起頭看著那人，衝著自己伸出手，宋諾哼了一聲，推開那隻大手，自己站了起來，不過起得太猛，低血糖複發了，眼前一黑搖搖晃晃的就要跌倒。    “小心！”畢盛克輕呼一聲，一手抱著小三，一手險險的扶住宋諾。    宋諾恍惚的靠著畢盛克按著太陽穴，眼前發花怎麽也支撐不住身體。    姆父見狀忙走上前把小小三子接過去，畢盛克歎了口氣，把倚在懷裏的宋諾打橫抱了起往臥室裏走。    宋某某軟趴趴的被抱進了臥室，放回了床上，宋諾貼道火炕就憤憤的翻身麵向床裏，再也不理畢盛克。    畢盛克抓著頭無奈歎息，輕言細語的問宋諾要不要吃飯，要不要喝水接過都被漠視，畢盛克最後無奈的放棄了，想著宋諾也許生一會氣就會好，畢盛克便隻得放棄了，但是事實證明，畢盛克錯了……    宋諾這次懷孕，沒有害喜，沒有抽筋，最明顯的症狀就是脾氣，火爆到了極點，畢盛克再次變身萬能奴隸加忍者，忍罵忍氣忍打，任其差遣，24小時服務，直到孩子五個月，畢盛克才被大赦，可以上床睡覺……    小四形容畢盛克這段時間遭遇，有一句恨貼切的話，那就是：辛辛苦苦好幾年，一夜回到解放前……    宋諾的第五個孩子又是一個禿小子，長的很可愛，但是一點都不像兩個父親，無論是脾氣還是樣貌都不像，但是長相到是和他大舅父極為相像，脾氣比小醜醜還要古怪，聰明是聰明，就是淘氣的很，從會走開始就沒有一天消停，畢家老五的名字原本叫畢文，因為畢盛克想要老五做個文人，但是名字拗不過名，畢老五那個一刻不老實的性子，怎麽可能做個文人，在老五五歲的時候，宋翔給改了個名字，叫畢逍，取義自在逍遙……    畢盛克吸取了教訓，每次愛愛之後都乖乖的給宋諾清理幹淨，那東西絕對不在宋諾的身體裏過夜，兢兢業業五六年之後，畢盛克也養成了習慣，每次都這樣做，孩子還真的就沒有再有……    轉眼過了十二年，畢盛克49歲，宋諾45歲的那年，畢盛克看老友家新生的一對雙胞胎，看的眼紅的不得了，便偷偷的動了心思，那個之後都在第二天再幫宋諾處理，期盼著種子，能夠生根發芽。    畢盛克的小把戲，宋諾自然不會不知道，但是他裝著不知道頭兩個月沒有任何消息，宋諾不局的什麽，畢盛克卻有些著急了，發奮圖強每天都纏著宋諾愛愛，愛到宋諾腿發軟，臉發白……    在如此不懈努力之下，宋諾的肚子終於有了反映，傳出喜訊的當天，畢盛克傻笑到嘴都歪了，宋諾十分無奈，這個老家夥抱孫子那天，都沒見有這麽開心……        第98章 番外十.兒女債        陽光明媚的下午，清風吹過指頭飄下來蠻樹的花瓣，白色的花瓣隨著風飄進了小院，夾帶著香風，伊人的風景讓人陶醉。    宋諾躺在躺椅上，仰起頭看著飄飛的花瓣，嘴角輕揚起了笑意，愜意啊！    小四坐在宋諾的對麵，看著宋諾看著天空發笑，也學著宋諾的樣子，抬起頭看著花瓣紛飛的天空發呆，看著像抒情電影一樣美麗的場景，不覺也揚起了幾分笑意，良久小四轉頭衝宋諾道：“我們好像有好久，沒有這樣清閑的看著天了！”    宋諾聽著小四的話，轉頭看著另一邊躺椅上的小四，輕笑著道：“不容易啊，你居然會感慨！”    小四挑眉狐疑的看著宋諾，“我怎麽就不能感慨，難道我沒心沒肺嗎？”    宋諾笑著把兩隻手背到腦後，“你確實沒心沒肺，難道我說錯了！”    小四都和宋諾抬杠二十多年了，對他的脾氣相當了解，也是無奈，也不再和他說這個話提了，轉而道：“宋諾你家的畢寅和畢逍，你真的不管了，那兩個小子扔在哪可都是禍害，你不怕他們鬧出什麽大事來。”    宋諾眯著眼睛聞著鼻端的香風，陶醉的道：“管我屁事，那兩個小子不在家裏禍害我，他們願意禍害誰我都不管！”    小四撇撇嘴看著宋諾道：“早就聽人家說，孩子是前世的債，我現在可是深有體會，養孩子真累啊！”    聽著小四的感歎，宋諾沒有睜開眼睛依舊保持著原本的姿勢，調侃道：“那你前世一定不是什麽好人，你家那麽多的孩子，你嘚欠了多少債啊！”    小四不爽的撇嘴，“我前世我可是記的清清楚楚，老子一不偷二不搶，好事做了一大堆，我可沒做過什麽壞事！養孩子也就是累一點，債的話應該是他們欠了我的，等我老了他們嘚加倍的孝順我。”    小四說的理所當然，一點都不臉紅，看著，旁邊宋諾眯著眼睛挑眉不語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了不禁戳宋諾的痛楚，“我看你才是上輩子欠了債，你家的那幾個孩子哪個是省心的，醜醜做個湘兒第二，和林子未婚先孕，你還不是一點都做不了主，要說也真是有其師必有其徒，你當初然小醜醜去和湘哥兒學習就是一個錯誤。小傲和小潔兒兩個人別別扭扭，雖然現在修成正果，當初潔兒卻險些丟了命，我可都記得你當初的樣子，哭的那叫一個慘。”    小四說到這兒，自己也搖了搖頭，想起那段灰色時期，小四的心裏也十分的心痛，當初若不是自家的柳兒先是答應求婚，再沒有任何預兆的逃婚出走，傷了小傲那個孩子的心，或許畢傲和潔兒也不會發生那麽多事。    小四自己想的出神，沒注意道隔壁那位，阿爹臉色已經黑鳥！    “唉！”小四歎了口氣，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繼續道：“再說你家的那個小寅，從他會走就是那副小色狼的樣子，不過也還好，沒做什麽不該做的事情，也就是吃些不傷大雅的手上豆腐，說話色了點，其實要說起來你家的教育也不算是太失敗，至少你告訴小寅的，至風流不下流他做到了，而且不可否認的，那個小寅也是個文武全才，作詩作畫都行，手上那套功夫也算得上了得。其實我看，要不是你家小寅文武雙修，文能招人，武能逃命，又長了衣服好皮相，很可能已經被人當成色狼給抓起來給滅了！”    小四這話一出宋諾的臉色頓時又加重了顏色，小四的話卻依舊在繼續，“再來你家的畢逍，其實和我家小武一樣都是武學之上的性子，他在離府之前那段時間，找各個老師去踢館的樣子我現在還記得，不過你家畢逍到也真是厲害，咱們王府裏的那些武將們他都能和他們打成平手，我好像記得上次收小武家書的時候，小武說畢逍現在正在四處找門派和大俠們挑戰，江湖中人已經苦不堪言，正要找他去一起圍剿。”    “小四！”宋諾悶悶的叫了一聲。    小四正專注與自己的話裏，沒聽出宋諾的語氣如何的暴力，隻是停了一下就繼續道：“宋諾你不用擔心我已經讓小武先尋個機會，把畢逍抓住，在他山莊裏困一段時間，等到風聲散了在把人放出去，一定不會有……”    “小四！”宋諾怒叫著打斷小四的話，坐起身陰惻惻的看著小四。    小四這會注意到了宋諾的不尋常，咽了口口水怕怕的向後縮了縮，“我那個宋諾你不能怪我，我說的都是事實！”    “哼！”宋諾冷哼一聲把重新躺回到躺椅上，雖然心裏和明鏡一樣，知道自家的孩子和小四家的孩子比，確實是一個不如一個，雖然秉性都不壞，但是古怪的脾氣實在是讓人不敢恭維，偏生那種骨子裏帶出來的脾氣，怎麽也改不了，或許真的是他這個做阿爸的不會教育孩子吧！宋諾雖然這樣想，嘴上依舊是不饒人，瞪著小四道：“我說你也別光說我，你們家的那些事，你以為我就真的一點都不知道。想當初你家老大老二為了水兒絕對，兩敗俱傷。你家三兒，惡夫一個，欺壓著他家相公；小斯現在做了皇帝外麵放光萬丈，回到後宮還不是和我哥一樣是個“夫”管嚴；小武當初夾帶私逃，卷走了一匹王府裏的好手，你和我哥又頭疼了多久；柳兒的事情咱們都心知肚明，先逃婚，再未婚先孕；老七嗎到真的是個好孩子，但是那個閑雲野鶴的性子，絲毫沒有擔當，小八他們幾個年紀還小，等到再過幾年你這個當阿爸的一定又要忙了，其實小四這麽算來還是我比較占便宜，雖然我家孩子都難搞，但是畢竟樹木少，你家可是十二個，還是十二個脾氣，你這個教育也沒比我成功多少！哈？哈哈……”    宋諾說著不禁輕笑了起來，小四的臉色黑的想黑鍋底一樣，卻一樣拿宋諾沒有辦法因為宋諾說的雖然有些是雞蛋裏挑骨頭，但是大多還都是真的，孩子多了真的不是什麽好事，難養啊！宋諾的笑聲消散，和小四相視苦笑，兩個人對自己的教育方法都十分的無奈……    宋諾拿起身邊的果汁喝了一口，小四拿起小幾上的果盤吃了一塊，兩個人很有默契的沒有再說孩子的事情，因為再說下去，無論誰隊會崩潰，小四看著天空輕聲道：“宋諾我記得你剛搬道王府的時候咱們兩個就長長這麽躺在躺椅上，聊天，午睡，那段時間才真是逍遙，孩子都還小，根本就不用煩惱什麽，現在我恐怕還要在十年才能再逍遙。”    宋諾看著小四，抿嘴輕笑，感慨的道：“那段時間，我是不是看起來很沒心沒肺，其實那段時間我一直都在想著回去！”    小四突然聽到宋諾提這個不禁出聲問：“這麽多年我一直都沒再問過你這件事，你是不是不再想回去了？”    宋諾轉頭看著小四，一臉笑意的道：“回去為什麽要回去，這裏有我的根，我的家，有畢盛克，和孩子們，我還回去做什麽，即便那邊同樣有無限的富貴，和我懷念的高科技，但是回去我卻隻有孤獨，你也不是不知道，那邊的社會人情是什麽樣的，我現在幾乎坐擁一切，何必要回去，我早在二十年前就不想了！”    小四聽著宋諾的話，十分的了解宋諾的意思，卻還是挑眉挖苦道：“我看你最舍不得的是畢盛克才對吧！”    宋諾老臉紅也不紅，挑眉道：“我願你管得著嗎？”    小四自然是拿宋諾沒辦法，撇撇嘴拿起杯子和了一口甜絲絲的果汁，看著宋諾道：“誒，宋諾突然想起了一件，我一直想問你的事兒。”    “你說！”宋諾嚼著蘋果片，含糊的道。    小四側躺著看著宋諾，道：“我記得你說過，你的名字是從你那塊一直佩戴的玉佩上來的，對嗎？”    宋諾點頭，小四繼續問：“你那個玉佩上的兩個字是言若是這裏的文字，你養父養母是從哪兒，知道那玉佩上的字的，我從來都不知道那個時候的古代有咱們這樣的年代，我也不記得，咱們那個時候有古字是和這裏的文字一樣的，你說這是為什麽？”    宋諾伸手抓抓鼻子，“這你還真的把我給問住了，我也不記得21世紀的曆史書上，有這樣的年代，古文字我還真的就沒什麽研究，但是我記得我媽說過，他們是找了很多專家，最後輾轉得到的消息。”    小四這個時候來了精神坐起身看著宋諾侃侃而談，“宋諾你說會不會，咱們還是在21世紀的古代，隻是這個年代沒有載入史冊，或許是在奴隸製的堯舜神農之前的年代，或許是因為一些事情，這個世代的聞名被吞沒這些都是很有可能的，遺失的文明，意識的年代。”    “會是這樣嗎！”宋諾聽的瞪大了眼睛，半晌道：“我一直認為，這是另一個空間或者是另一個星球，雖然看起來和那個世界是一樣的，但是這個世界有很多根本的東西是不一樣的，比如沒有女人，男人生孩子。”    小四抿抿嘴，接口道：“你說的時空論我覺的可信度還可以，但是外星球應該不是，我不覺得咱們誰看起來像是阿凡達！”    小四說著話鋒一轉道：“我覺得我說的遺失聞名其實也滿靠譜的，這個世代之所以被抹殺極有可能就是因為男人孕子的事實，我研究過的這個世界，這裏以前也是有女人的，隻是因為生態的關係，女人像恐龍一樣滅絕了，或許再過幾百年女人還會又出現，也說不定，到了那個時候這個世界又會怎樣，嗯？”    宋諾不置可否，“你說女人會再幾百年後複活，我還真的不信，恐龍都都少億年了我也沒看見複活！”    小四也就是姑且這麽一說，聽到宋諾的話也沒再和宋諾抬杠，畢竟這些事情誰都說不準個所以然。    宋諾的心裏對小四說的話，也未必就一點都不信，隻是他的腦袋裏有著別的想法，如果真的是小四說的那樣，那麽這個世界男人的身體構造，真的就完全在歲月中消失了嗎，還是……    這樣的念頭一閃而過，宋諾覺得荒謬也就沒再往下想，轉頭和小四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宋諾問宋翔和林儀什麽時候回來，小四說現在天氣冷熱正好，兩個老人家出去遊玩，要等到數伏前後才會回來。    宋諾和小四說到這心裏都有些羨慕兩個老人家，可以逍遙自在的遊走天下，宋諾轉頭問小四他們什麽時候能自在，小四輕笑道：“隨時都可以，小戰手上的軍務都交給了老七，小戰說秋天就帶我出去遊覽。”    宋諾轉頭看著小四，“你家那兩個小的才三歲多，要帶著一起走？”    小四抿抿嘴，“小戰說要帶著那兩個小不點一起去，正好能去看看小武和柳兒，要是來得及就去京城看看逸兒和嘯兒他們。”    宋諾輕揚嘴角，“你倒是逍遙！”    “你想去的話，秋天咱們就一起好了，眼紅什麽。”小四嚼著果子含糊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