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中心知卻裝不知的走上前笑道:“可是文清的書信,他人可好?”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柳玉君即使心中萬般無奈隻得淡笑兩聲道了句:“一切安好。” 四目相對,刹那芳華。柳玉君眯起好看的眸子,覺得呼吸不穩。 沈風信從後院走來,看到柳玉君手中書信,不由的微微皺起眉峰,俊朗的臉上帶著抹複雜之色…… 而此刻繁華之地洛陽城,一家不起眼的後院中,柳溪楓等人正坐在燈火之下愜意閑聊。 “你說他什麽時候會想到文清和你我一起。”沈風洛拿著扇子隨意搖晃了幾下淡淡開口道。 柳溪然試了試湯的味道和溫度,為他盛了一碗才開口淡淡道:“信王又不是糊塗之人,自然有幾分猜測,隻是敢不敢確認的問題。” 沈風洛聽了嗤笑一聲道:“你對他的了解當真深入骨髓。” 柳溪楓淡笑不語。 小福子和小東子站在那裏靜默的如同不會說話沒有思想的木樁。 幾人來到洛陽有些日子了,租了處院子。雖不是什麽繁華場地,但景致不錯,最重要的是住著溫馨舒坦,而且這裏處在人群中可以隨時聽到些消息,倒也方便。 “離京那麽遠,你還想些亂起八糟的。先把這藥湯喝了,明日讓大夫再開些安胎藥。說到這些,張庭之也該來了吧。”柳溪楓揚眉道,最後一句話顯然是對著旁人問的。 “哦,張大人比我們晚些日子啟程,不過晝夜趕路,前天接到信書,說是明天掌燈時分便可到。”小東子忙上前回答。 柳溪楓聽了點點頭道:“這便好。你明日利索點,看時辰差不多了到城外把他接到這裏來。” 沈風洛一旁聽著,沒有搭話,而後打了個哈欠道:“累了,都歇著吧。”說罷用手揉了揉肚子。麵上表情帶著幾抹孩子氣,柳溪楓聽了忙上前扶起他,二人十指相扣,緩緩入了主室。 小東子和小福子相視一眼,收拾了後院的東西,吹熄了蠟燭,悄然退下。 不知是不是出了宮的緣故,這些日子沈風洛的精神極好,不若在皇宮內那般總是懶洋洋的,現如今折騰到大半夜也是時常有的,這麽早睡倒有讓人有分不適應。 果真習慣這東西最為可怕。 走至房內,褪下衣衫隻著裏衣,柳溪楓把他扶到床上低聲問道:“怎麽了,可是身子不適?” 沈風洛看著他擔憂的樣子微微笑了下,大抵是了解的太深,因此彼此之間什麽都瞞不過去。 “隻覺得腰沉。”沈風洛撫摸了下微微凸起的小肚淡淡道。 現在到能真實的感覺到自己體內孕育著一個孩子,每次用手撫摸時總是覺得不敢置信,不得不帶著幾抹小心翼翼。 “那你躺下,我幫你揉揉。”柳溪楓開口道,沈風洛聽了淡淡嗯了聲。 把沈風洛扶著側躺下,輕輕為他揉捏著腰部,動作嫻熟,一看便是做了多次。 滾燙的手掌於肌膚相貼,帶著高溫,在本就熱的天氣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曖昧。 沈風洛不由的出了些汗,汗珠越聚越多……當柳溪楓再次抬眼時,猛然看到的是汗水浸透衣衫的美人,汗珠順著俊美的臉頰落入衣領,落在那方曖昧之處。 透過衣衫隱隱可見白皙延綿美好的肌膚,柳溪楓吸了口氣,本是放在腰間的手不安分的伸入沈風洛衣衫內,揉了揉他胸前的凸起,聽聞他呼吸之聲緊湊起來,柳溪楓不由心中一緊,抱起那人在懷中喃喃道:“大夫說,孩子穩定了,有些事可以了。你的身子,我念得緊。” 這般如同調笑的耳語不由的沈風洛微微撇開眼,耳垂通紅。 作者有話要說:呃,我本來寫小柳和皇帝同誌去賑災滴,但我突然發現我家劇情走向有點宮鬥了我內牛於是拉回正道,賑災殺人的活交給大柳吧,小柳和皇帝等著結果,然後:-),生寶寶,o(n_n)o 哈哈:-),今日太晚了,有錯字明天一起修,:-),4242、042.情事幾許 ... 吻順著沈風洛的眉眼往下,而後微微退開一步,燈火之下柳溪楓好看的眸子微微眯了眯,而後抬手撫摸著沈風洛的容顏,帶著些許難言的曖昧,帶著幾抹暖意。 隻是他許久不見動作,沈風洛不由眉峰一皺轉頭怒道道:“你摸夠了嗎?”這話說完,倒顯得自己有幾分猴急,沈風洛本就薄的臉皮突然紅了個透徹。 “怎麽怎會夠,如何能夠。”柳溪楓低聲道,眼睛眯起含著一抹幽然絕決之色:“眉如山黛,眼若橫波,青山常在水常流……”他的聲音越說越低,越來越模糊…… 沈風洛還未緩過神已經被他壓倒在床上……未說出的話被狠狠的吻在嘴裏,在失神中,他也能感覺得到柳溪楓的小心翼翼,沈風洛就如同喝了甘酒般,醉了心,失了魂。 吻濃了,沈風洛的衣衫也被褪了個差不多,裏衣半遮半掩的掛在白皙漂亮的肌膚上,十分風情,柳溪楓看的心頭一陣一陣疼痛,手指有些用力的揉捏著沈風洛胸前的凸起,感受它硬了起來,耳邊聽聞沈風洛粗聲的喘氣之聲,沈風洛紅了容顏,濕了眼眸。 自從起有孕以來算算日子二人有好長一段日子不曾在一起,此刻突見其模樣,柳溪楓當真有些把持不住自己,就想這麽直直的衝入這人體內,感受那方溫暖。 不過在看到沈風洛微微凸起的身子時,他咬牙忍了忍,俯身靠在沈風洛背後,小心的抱著他側身躺下。 “你……”沈風洛感受那方灼熱,猛然回頭看他,神色羞囧交加。 “不能傷著孩子,這個姿勢很好。”柳溪楓在他耳邊低語,沈風洛愣怔的看著他,直到感覺一指微微探入自己體內。 許是很久未做的緣故,許是夏天的緣故,手指進入體內時他感到一陣熱疼,身子不由的僵硬起來,柳溪楓立刻頓住,等他適應後,繼續探索那方秘境。 畢竟是自己最為熟悉的軀體,很快尋的那方敏感之處,手指輕動來回抽、插,感覺那裏比著往日竟然多了抹高溫。 “人常說,有孕之人身子比平日敏感,如今看來倒是真的。”柳溪楓單手摟著床上之人調笑道;沈風洛惡狠狠的瞪著他,卻感到自己內心深處當真有些忍耐不住了。 柳溪楓手指碰過的地方連帶著一抹麻癢,很想很想這人。 但這話他說不出口,隻是抿嘴倔強的看著柳溪楓,柳溪楓搖頭輕笑道:“要做好準備,不然你會受傷的。” 不知何時那裏已經容納了這人的三指,沈風洛側躺在柳溪楓懷中咬牙忍住那抹破碎的呻吟,鳳眼朦朧,麵若三千桃花盛開,其華灼灼。 柳溪楓看著他那般神色,眼睛微微一暗,在其耳邊低語一聲道:“此心安處是吾鄉,我很高興,能到你這地方的終歸隻有我一人。”而後微微抬高他的一條腿,挺身刺入這人體內,在沈風洛喘氣聲中開始最為原始的撞擊。溫熱的內壁狠狠地包裹著自己,如初相遇那般緊致,柳溪楓覺得自己有些瘋了,終於又碰觸到自己肖想已久的身子…… 就像是無邊的原野開滿了花,又如同浩瀚的海洋中漂浮的獨木,浮浮沉沉,深深淺淺,低語耳語之聲細微不斷,輾轉反側,纏纏綿綿,悠悠然然。 在為後滿目炫目光彩閃過,腦海隨即一片空白,許久許久隻聞彼此喘重的呼吸之聲交融在一起。 隻是呼吸剛淺,隻聞一聲驚呼,木質竹床上,你來我往的聲音再次響起,朦朧中有人輕聲言笑道:“一次如何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