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的脾氣果然還是怪異的,昔日愛慕自己不肯承認,到了現在兩人已結為夫妻的程度依然不肯坦然心扉,看來自己還得加把力讓他真心實意投入自己的懷抱才行……    曲清已經成婚多年,除了有一個大老婆之外,還有不少男寵女妾,在情場上頗為得意。  殷向北在持續麵對韓毅的冷臉近一個月之後,終於忍無可忍地叫了這位忠心耿耿的教中元老來,向他請教怎麽才能討好自己的冷麵娘子。  「他一直對我不理不睬,每次我想和他親熱,他都一臉抗拒的樣子。如今,我與他之間已是夫妻,有些事情自然不能再如以往那般亂來,曲兄弟,你看我到底該怎麽做,才能讓韓毅好好和我過日子?」  殷向北一臉愁苦地坐在曲清麵前,昔日身為教主的威嚴蕩然無存。  曲清卻是沒想到殷向北這樣禁欲多年,不近美色之人一旦娶了個男人回來,竟會變得如此惺惺作態,兒女情長。  「教主,男人和女人都一樣,多哄哄就好了。」  曲清委實不知道該怎麽開解這個強娶民男的教主,隻好尷尬地笑了兩聲。  但是這敷衍的笑聲對於殷向北來說顯然是不被接受的,隻見殷向北眉間一皺,隨即便沉下臉色問道,「那你是怎麽收服你那些男寵的?」  他還記得曲清這人除了有不少紅顏知己外,藍顏知己也是不少,自己以往每每看到他左擁右抱,心裏不知有多麽羨慕,隻可惜麵上還要做出一副我不在乎,我很禁欲的神色。  如今自己終於光明正大地娶了韓毅進門,卻仍是當口的肥肉不能好好嚐一嚐,怎麽不叫殷向北心急難忍。  曲清聽出殷向北勢要收服韓毅的決心,輕輕感慨了一聲,心道,依韓毅那剛直冷淡的脾氣,此事實在是異常困難,而且依殷向北那性子,急躁之外更是暴躁,如何又能真正與對方溫柔相處,隻怕到頭來,最後還是會橫施暴行,以力服人罷了……  「唉,教主啊,有些事是急不得的,韓神醫性子那麽執拗,你又曾對他那麽野蠻,他心中不記恨你才怪,我看你們之間若要冰釋前嫌,還得花很多時間呢……」  曲清無奈,隻得說出了自己心中最真實的想法,他實在是不看好殷大教主這對夫妻,心中竟想著他們還是……    「還要很多時間!這一個月還不夠長嗎?這一個月裏我都忍著沒碰他,還親自替他下廚做飯,做到這地步,難道還不夠?豈有此理……還要我怎麽做呢?!」  對於初次嚐到交歡之味的殷向北來說,要強忍自己對交歡的興致,壓抑一個月的欲望,已是非常漫長的時間了,若還要繼續忍耐下去,沒等韓毅想通,自己隻怕早就因為難以泄欲而亡了!  想到這裏,殷向北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正在他就要因為事情沒個頭緒而勃然大怒之時,曲清為了平息殷大教主的憤懣,急忙又說道,「教主也不必太過焦急,這世間人心總是肉長的,隻要教主肯付出更多,必定可以感動您的娘子大人啊。」    自己都親自下廚做飯,這還不夠嗎?什麽才叫付出更多呢?  殷向北思慮著這個問題,疑惑著離開了曲清的屋子,他神色迷惘地走在偌大的滅天教總壇中,終於在快要走到韓毅與自己的房間時,想通了一件事情。  一直以來,都是他在床上占據著上方的位置,一直以來,都是韓毅板著張死人臉在他身下承受自己的疼愛。  或許……殷向北的腦子裏赫然蹦出一個念頭,但是緊接著他就慢慢搖了搖頭,他可是堂堂一教之主,怎麽能甘心情願雌伏於他人身下?  不過細細想起來,當初韓毅之所以待自己還不錯,似乎全是因為自己那不可告人的秘密?  莫非,對方真正所喜歡的乃是……  殷向北雙目一瞪,胸中豁然開朗,他頓悟地拍了拍腦門兒,卻又躊躇地站在門前不敢進去。  如果真的要自己放棄尊嚴來獲得韓毅全心全意的愛,這樣的代價會不會有些太大?  然而……殷向北抬頭看向了院子中樹上的一個鳥窩,兩隻小鳥並肩縮在窩中互相整理著絨毛的場景甚是溫馨可愛。  看著這番情景,殷向北內心中柔軟的一部分又被觸動了,他因為身有缺陷之故,已然孤獨了半生,他也希望自己下半輩子可以有一個人來陪,雖然這個人的脾氣古怪了一點,行事偏激了一點,但是……自己還是願意付出真心去讓對方回心轉意的。  和往常一樣,韓毅百無聊賴地被軟禁在自己的新房中,當他看到殷向北一臉奇怪的笑容進門時,隻是不屑地轉過了頭,這個陰陽魔人總是能找出很多事情來和自己套近乎,不知道今天又有了什麽新花樣。    如韓毅所料,殷向北今日果然滿懷心思而來。  隻見對方一進來便淫淫發笑,繼而更是拿起酒壺不斷灌酒,看他喝酒如此凶狠的樣子,韓毅難免有些擔心自己的境遇,莫非這個陰陽魔人想要借酒逞凶不成……隻不過,自己武功不如他,這裏又是他的老巢,他若真要對自己做什麽,又何須喝酒壯膽呢?  誰說殷向北是喝酒壯膽,他一定不會承認。  想他身為滅天教教主,自問所向披靡,無人能敵,敢獨自應約單挑正道幾大高手,又有什麽能令他害怕?  隻是自己身下那張嘴,真的可以用嗎?會不會讓人痛不欲生?他到底還是個男人啊!  「啊!」殷向北心緒煩亂地大吼了一聲,噴了一口酒出來。  他狠狠擦了擦嘴,目光凶戾地盯住了難免有些不知所措的韓毅。  他不僅和這人分享了自己最愛的寵物太陽花,還親自做了魚給對方吃,他自問對韓毅是這麽好,為何對方還不感動!難道自己真的要委屈求全嗎?  聽曲清說,男子之間相戀,最講一個公平,若自己不能做到對韓毅平等相等,讓他感受到自己的真心,那他們這段姻緣終究無法長久。  身為一個可憐又可悲的陰陽人,一生能遇到幾個可以相付身心的愛人,即便這人是個男的,也總比沒有好!  但是……那裏第一次一定會很痛吧?!  殷向北渾身一陣發寒,趕緊抓起酒壺又灌了一口,這才如烈士赴死般神色昂揚決然地走向了韓毅。  第九章  瞧對方這來勢洶洶的樣子,看來自己今日又要受罪了,韓毅不甘地歎了一聲,卻因為自己無力反抗這個如怪物般可怕的陰陽魔人,隻好沮喪地閉上了雙眼。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這混蛋欺侮了,現在他以夫妻之名,隻怕更是少不了名正言順地折騰自己。  看見麵帶些微怯色和憤恨的韓毅,殷向北冷冷一笑,直接將他抱了起來放到了床上。  在脫下褲子之後,殷向北從懷中摸出了曲清送給他的據說是可以減輕兩人交歡時疼痛的藥膏,雖然他沒有對曲清說過自己這次是想用那個屬於女人的部分去取悅韓毅,但是前後兩張嘴應該也沒差的……  曲清說,這個藥膏要塗抹一部分在對方的分身上,還要塗抹一部分在自己的肉穴內。  殷向北自然是不想自己很痛的,他挖出一大團藥膏就往自己那張從未正式接觸過的肉唇塗抹去。  摸到那兩瓣肉唇時,一種與眾不同的酥麻感讓殷向北的臉倏忽之間就變紅了,他沒想到原來那個地方竟會帶給自己如此舒服的享受。  他強忍著第一次的新鮮刺激,將沾滿藥膏的手指漸漸探入肉唇的更深處,他滿腦子都是曲清對用這個藥膏的叮囑,一定要深入地塗抹,大量的塗抹,才不會痛……  「唔!」當手指探入到一定深的時候,殷向北雙目猛瞪,頓時臉色慘白。  這是怎麽回事,不是說不會痛的嗎……為什麽……  他顫巍巍地伸出手,卻見自己手上竟沾滿了鮮血,莫非這一次不小心弄傷了自己?  韓毅在床上等了半天也沒等到姓殷的這個禽獸強暴自己,卻聽對方似乎慘叫了那麽一小聲。  「你……你這是做什麽?!」  殷向北滿麵是汗,咬牙切齒地瞪著韓毅,一字一句地說道,「不許出聲!給我躺好!」  說完話,他就捂了下麵,痛苦地坐到一邊兒去了。  雖然對他來說被手指戳傷壓根就不算傷,但是畢竟這一次弄傷的位置不同。  倒是韓毅看到殷向北手指上的血,以及赤裸著的下身那張肉唇滴出的幾縷血絲,猛然明白了什麽……  難不成這變態的陰陽魔人居然用手指將他自己的處女抑或是處男之身破了!  殷向北看到韓毅因為驚愕非常而逐漸瞪大的眼,胸中火氣更大,他猛地一拍桌子,將那瓶曲清送的藥膏都拍得跳了幾跳,這才指了韓毅罵道,「都是因為你這家夥!哼,今日本教主為你做出如此多犧牲,日後你再也不乖乖聽話,我就……哼!」  坐了片刻,殷向北漸漸定下神來,下身的疼痛也變得不那麽敏感,畢竟身經百戰,無數次受傷的他對於痛感還是很習慣了,若不是因為剛才那傷的位置不對,他根本就不會有這樣的反應。    韓毅見殷向北瞬間就變得如此暴躁,也是吃夠了這陰晴不定的陰陽魔人的苦,倒也沒再頂撞他,隻是在心中腹誹這陰陽人十足變態,什麽下流的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沒一會兒,殷向北就夾著雙腿跑回了床上,他壓住韓毅的雙肩,粗聲粗氣地警告道,「一會兒,你別亂動,要是弄疼了我,哼……你知道下場的!」  「你在說什麽笑話!」  一直以來被欺侮被折磨的不都是自己嗎,這家夥居然還敢厚顏無恥地這樣對自己說話!  韓毅忍無可忍,顧不得殷向北為人狠毒,男兒意氣卻是誓不可辱!  殷向北懶得和他多話,當即出手點了韓毅的穴道,省得一會兒對方會忍不住亂動。  他又將那瓶藥膏挖出許多小心地塗抹到了韓毅疲軟的分身上,之後才用手揉搓起對方的分身,強迫那根東西硬起來。  畢竟韓毅是個正常的男人,那根東西到底還是在殷向北頗有技巧的揉搓下了硬了。  看看這尺寸倒不比自己的小太多,殷向北有些膽寒地吞了吞口水,但是他自詡漢子,心中打定主意之事,必定不會臨場退縮。  隻見殷向北弓起身,小心地將自己的肉唇一邊移到韓毅分身麵前,一邊說道,「以後你別總是說我欺負你什麽的,今日老子就還你一個公平,日後,你我夫妻之間,有什麽要求盡可向我提出……當然,不許說要走!」  說著話,殷向北已經將身體慢慢沉了下去,而韓毅那根一柱擎天的東西也開始慢慢抵進殷向北的肉唇之內。  那緊窒脹痛的感覺讓殷向北很不適應,好在之前他已經塗抹了足夠的潤滑藥膏,倒也沒覺得很是難受。  而被製止啞穴的韓毅隻能徒然地張著嘴發出幾聲呻吟,他禁欲多年,之前雖然屢次被殷向北辱弄,但這一次卻是他前麵那根寶貝第一次這麽直接地接受刺激。  而且,對方用的還是那麽個不堪的地方,韓毅此刻真是羞憤欲死。  看見韓毅扭動著頭,不斷地發出呻吟聲,殷向北強忍著自己不習慣的感覺冷冷笑道,「娘子,你是第一個讓本教主甘願付出的人,我知道你很爽,以後要是你我夫妻和睦,我還能多讓你爽上幾次!」  殷向北稍微抬了下腰,又慢慢壓了下去,如此幾次淺淡的抽插讓他腰上發緊,腹中也燃起一陣激蕩,胯間垂著的分身也開始不由自主地往上翹。  這樣的感受似乎比最初他沒入韓毅體內時更為讓人興奮。  殷向北悶悶地哼了聲,心道既然已經做到這個地步,幹脆一不做二不休……他的腰上猛然一沉,頓時肉唇將韓毅的整根分身都吞了進去,此時,殷向北體內某處一陣劇烈的酥癢泛濫,他更是爽得長聲呻吟了起來。  「啊……真是……舒服……」  原來被人上也會這麽爽,殷向北腦中迷迷糊糊地泛出這個念頭,但他隨即就固執地搖了搖頭,他到底是夫君,就算這一次為了討好韓毅而付出,以後他還是要堅持自己在床上的主動權的。  不然,那不真的成了不男不女的怪物了嗎?  食髓知味的殷向北很快就加大了抽動的頻率,之前的痛楚對他來說已經完全無礙,他現在所能感到的不過是如流水般滔滔不絕的快感罷了。    「唔……」  在全身都繃緊的那一刹,韓毅終於感到了一陣奇特的戰栗,他虛脫地張著嘴,身上坐著正滿麵爽然的殷向北,方才那一瞬間,韓毅已全然泄在了殷向北的體內,那裏麵如今又熱又緊,夾帶著一股激蕩的餘韻,讓他尚難回神。  和韓毅這麽來一次,比連續練了幾個時辰的刀還累,殷向北軟軟地放鬆了身子,就勢倒在了韓毅的身上。  他帶著幾分依戀地躺在自己娘子的胸口,微微撅著的屁股把對方那根東西仍然戀戀不舍地咬得緊緊的。  韓毅汗液涔涔的鎖骨正好摩搓殷向北的滾燙麵龐,他嘿嘿地笑了一聲,懶洋洋地歎了口氣,這才緩緩坐起身來,攏起一頭散亂的長發,微微揚起下巴,對韓毅笑道,「娘子,此番可爽?哼,我看你平日那假正經的樣子,或是還沒有這麽與人肌膚相親過吧!」  殷向北說話的身子,腰上不由自主地有些顫抖,韓毅那根被他夾在裏麵,稍稍一動便又帶去別樣的刺激。  無法言語的韓毅,雙目中水色迷茫,方才那般雲雨之歡的確已是讓他大為酣暢淋漓。  輕輕翕動著雙唇,韓毅悶悶地呻吟著,在身體滿足的同時,內心中卻難免對墮落至此的自己充滿了一絲厭惡。  雖然這樣的事對於殷向北來說也是第一次,但他好歹是個皮糙肉厚的魔教之主,在韓毅身上又趴了會兒,殷向北猛一提氣便讓自己與韓毅結合在一起的地方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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