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自己還以為自己終於獲得了一位長輩的認可……那時的自己是多麽高興啊。


    “給老娘死!”想到此處,南宮玉又是一個紅的發黑的火球下去。


    她是真的萬萬沒想到,你個王景!居然不止是個叛徒!還是一個狗仔間諜!來新生城居然不是為了輔佐我!而是為了偷拍!


    南宮玉的眼神越加凶惡。


    如果不是王權叔,我南宮玉到現在都還被你們當作傻子,蒙在鼓裏!


    必須嚴罰!


    看著被一麵牆的照片捆綁於熊熊烈焰之中的王景,南宮玉感覺很出氣。


    嗯?為什麽是隻有一麵牆?畢竟另一麵是蘭羽的照片嘛,那當然是拿來收藏的啊,燒了多可惜啊!


    而在火焰內,小心翼翼的觀察南宮玉的眼神,王景在確定其還在生氣後,默默的為自己身上的火焰增加威力與特效,讓照片燃燒的更加旺盛的同時,使得從外部完全看不見他人,然後在火焰後麵,王景稍微調整了一下姿勢,讓自己火焰外的剪影,看起來小一些,宛如被燒掉了一層皮一般,並且時刻保持奮力掙紮的模樣。


    恐怖的烈焰,扭曲的碳人,無聲的哀嚎。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南宮不破心如刀割,但他隻能無可奈何,隻能無助的將手隔空伸向王景,然後愣愣的出神。


    此時此刻正是,老年人落淚之時!


    “小玉玉好殘忍啊,居然如此對待不破叔。”而就在老年人落淚之時,旁邊一位抱著瓜的妖嬈女子,頂著她那一看就知道修為高深的黑眼圈,來到南宮玉身旁。


    然後熟練的對著手裏的瓜,就是一口啃。


    她先是看了一眼南宮玉,隨後也不再多說啥。


    就著南宮不破,將瓜吃完後,隨後她拿出一把扇子擋在嘴前,顯得優雅的同時,也避免了被別人看見她是如何清理嘴上的瓜汁。


    優雅,永不過時。


    讓嘴唇再度變得清爽,紫丁香看向南宮玉的眼睛裏,盡是笑意。


    剛想朱口再起,然而一隻突如其來的大手,已然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紫丁香:“......”


    紫丁香眼裏笑意盡失,然後翻了一個白眼,拍開了第五王權的手。


    “真是的,知道了知道了,幹活嘛?我知道,你這個人也真是的,一點都不知道憐惜,看看我的黑眼圈,你的良心就不會痛嗎!”


    第五王權:-_-#


    不管第五王權的表情,紫丁香繼續道:“你居然給我來個破門,真不知道我當年到底是怎麽瞎的,居然栽在了你的手上,唉~想當年我還單身的時候,那是多麽的無憂無慮的日子啊。”


    紫丁香不禁陷入了對往昔歲月的......


    “不不不,丁香姐,我們從穿尿布開始就認識,所以你可懵不了我,當年我們哪時不都是活在王權的統治之下嗎?你什麽時候出現了你有過無憂無慮時光的錯覺了?”


    在紫丁香追憶過往之時,一段無情,殘忍,無比殘暴的話語打斷了紫丁香的詠唱。


    紫丁香:“……死!”


    肖天全……猝!


    “嗬嗬嗬,你們還真是,馬上大會就要開始了,接下來就是我們去露麵致辭的環節,現在你們也不知道收檢一下。”看著眼前的亂景,一邊做著手裏的事,黃賀樓無奈的笑了笑。


    然而他雖然嘴上說著抱怨的話語,可在他的眼裏,有的隻是一位老人家對於家裏孩子的無奈與縱容。


    而一旁,與黃賀樓一起做事的田極限,聽見黃賀樓的話語後,張了張嘴,本來想應嗬一句來著,但沒得說話資格的他,默默的閉上了嘴。


    黃賀樓看了一眼旁邊想說,但最後還是選擇了閉嘴的田極限,鼓勵一笑。


    “小田啊,有什麽想說的就說,不用憋著,這裏有我們在,還有不破那老東西在,不會有事的。”


    看著眼前一臉鼓勵的黃賀樓,田極限微微一默,心裏有點感動。


    果然黃叔才是真正的團隊良心。


    不過,雖然田極限心裏感動,但……


    田極限還是選擇了沉默,他過不去自己心裏的那一道坎。


    我當年咋就腦子一抽,沒有管住自己的手呢!為什麽非要去玩什麽真言,為什麽非要去摸那什麽個屍啊!不說了,說多了都是淚。


    田極限:“……”


    看著還是閉口不言的田極限,黃賀樓無奈的歎了口氣,但也沒在多說什麽,畢竟這是心病,在田極限自己想開之前,說再多也沒用。


    然後兩人就此陷入了沉默,隻有紙張翻動的聲音在兩人之間回響。


    在一旁,第五王權看著為南宮不破準備稿子的兩個良心,然後又看了一眼旁邊,已然亂成一鍋粥的一群。


    他痛苦的揉了揉眉心,第五王權是多麽想讓眼前的這群玩意,多和黃老與田哥學學。


    想起之前除了黃老與田哥,其他人都是需要自己去抓的狀況。


    唉~不說了,一切都在淚中。


    ……


    真理城,監牢。


    在執政們亂成一鍋粥的時候,此處也亂成了一碗糊糊。


    “不好了!那三隻畫風不一樣的家夥越獄了!”


    看著牢房裏的大洞,看守臉色極為難看。


    看守進入牢房,然後蹲下來,仔細的查看現場留下的大坑。


    看著眼前的坑。


    我就知道,這種畫風不一樣的家夥,一定會搞出一個大新聞!看看!新聞這不就來了嗎!


    看著眼前的新聞,在自我肯定了一番後,看守又痛苦的閉上了眼。


    為什麽,為什麽偏偏是在這種時候!


    現在雛鳳祭已經開始,城內的大佬幾乎都去了真理塔,下麵如果出點事,真理城的反應會比正常情況慢很多。


    雖然反應過來後,爆發出來的威力會比平時更加可怕就是了。


    可那又如何?那畢竟是是事發之後的事了,損失已然產生,之後你到底是火球術打蚊子還是天上火打蚊子,那對蚊子有啥區別嗎?反正都是個死。


    此時此刻,在某種意義上來說是下方的真理城,最虛弱,最空虛的時候!


    對於某些小偷小摸完全不設防啊。


    對此,看守也隻能趕快通知下去找人,然後祈禱新聞不要增加,不然……


    看守開始考慮自己轉行的可能性。


    而就在看守為對自己的未來到底是去看大門,還是去看澡堂而苦惱的時候。


    在那深不見底的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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