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聽到妙姐的抽泣聲逐漸停止,低頭望去,才發現妙姐已經沉沉地睡去,我看著她的麵容,一瞬間有些失神。


    不知不覺,我想到了在東極島的時候,妙姐送我的一個吻。鬼使神差之下,我竟然將自己的嘴唇按在了她的嘴唇之上。


    表姐的唇很軟,但我並沒有沉迷,僅僅是觸碰了一下,我就趕緊離開。


    忍不住,我有點鄙視自己,鄙視自己如此下作的行為。


    “我可真賤!”


    低聲嘟囔了一句,我將妙姐抱起。


    一隻手捧起妙姐的雙腿,一隻手我挽起她的腰肢。其實妙姐很輕,沒有讓我有絲毫疲累的地方。


    將妙姐放在床上,看著她平靜的呼吸,和絕美的麵容。我竟然再次湧起了想要在親一口的想法,我本想壓製這種想法,奈何根本壓不住。


    此時此刻,腦海裏沉寂已久的小人再次冒了出來。不過,這時他們好像變換了形態,甚至還有了顏色。


    左邊的是一個白色,它頭上頂著一撮毛,叉著腰:“你現在可不能做禽獸行為,你忘記剛剛你保證過的了?你要是這樣做,那你真的就是禽獸了!而且你忘記了,她是你妙姐,你年輕的時候做的錯事或許可以理解,但是你現在,已經是一個有理智行為的中年人了。不要成為被欲望吞噬的野獸......”


    隻是這隻白色小人還沒說完,頭上頂著兩撮毛的黑色小人就一腳將它踹飛,嘴裏嘟囔著:“哼,走去,你懂個屁!


    隨後它對我說道:“傻小子,你看不出來嗎?妙姐明顯隻對你情有獨鍾。如果是外人,妙姐可能把他帶進來共處一室嗎?並且妙姐可以喝冰的就已經是在暗示你了。在舟山,在大理,在昆明,妙姐都在暗示你,你到底是真不懂還是懂裝不懂?並且年輕的時候你那是做的錯事嗎?你那是遺憾,而現在,就是你彌補遺憾的時候!”


    其實聽到這個回答的時候,我就知道,自己又一次將要被黑色的小東西迷惑心智了,但是我無法掙脫,無法控製,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肉身俯下,不斷接近妙姐。


    正在這時候,剛剛還平靜睡覺的妙姐突然睜開眼,一臉揶揄地看著我。


    這一下子將我嚇了一跳。直接恢複了清醒。


    “小江,你幹嘛呢?”


    妙姐表情玩味地看著我,張嘴詢問道。


    “沒.....沒幹嘛!”


    我撓撓頭,有些語無倫次地說道。


    說實話,現在這種情況估計無論是誰都會緊張,因為這是一種陰謀不成的尷尬。


    但是我腦子一轉,開始轉移話題。


    “你沒睡著啊!妙姐。”


    “剛剛睡著了,現在醒了!”


    妙姐看著我,嘴角笑意盈盈。


    “奧奧奧,那我也去睡了。”


    說完後,我不等妙姐的回答,就如同逃跑一樣出了房間。


    但是出了房間,我就開始怒罵自己的軟弱,明明我年輕的時候是那麽勇敢,但是現在,卻變得如此怯懦。


    但是還好,妙姐也並沒有喊我,我看到哢嗒一聲,她房間的燈已經關了。


    獨留我,一個人坐在客廳。


    在這時,我開始思考妙姐的家庭。


    其實說到這裏,我想起了其實很多人都會羨慕像我們這樣的出身,他們覺得如果自己有這樣的背景,能給自己雜亂的生活裏帶來更好的變化。


    然而真實的情況就是,如果稍微有點理想主義的人,都會感覺到這種背景對他產生了一種莫名的約束感。


    而這種約束感從父輩告訴你,該幹什麽,能做什麽開始,開始變得逐漸劇烈。當然,也不乏有些人會沉浸在這種高高在上的背景下,可是如果最終背景忽然消散,多年來沉浸在這裏麵的那些人,最終又如何麵對?


    但是說到底,這些都是少數......


    想著想著,我就窩在沙發上睡著了。


    可能是太晚才睡,這一夜,我睡得極其的安穩,沒有做任何夢。


    隻是我早上的時候好像是迷迷糊糊聽到妙姐喊我怎麽不去床上睡,但是我太困了,翻個身,嘟囔了一句自己都聽不清的話,然後我就繼續睡了。


    等我第二天睡醒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半了,迷迷糊糊地站起身。才發現我的身上蓋著一條被子。


    將被子隨意地扔到沙發上,我打個哈欠,先是去冰箱拿了一瓶可樂,然後我隨意地喊著。


    “妙姐!妙姐!”


    然而並沒有人回答我。


    走進房間,才發現床上竟然空空如也。


    妙姐走了?


    這時,我拿著可樂走出房間外,才發現在桌子上正在擺著早餐。


    在旁邊還有一張粉色的紙條。


    “小江,今天上午我要跟我表妹去處理一些事情,給你準備的早餐。房間我又續了一晚,下午我來找你。對了,你帶著這個大頭筆挺好看的。”


    將紙條放下,我瞬間感到一抹苦澀。


    不是為了別的,而是這個房間,


    “妙姐啊,咱就是說這個房間18888也太貴了,咱們可以去找個便宜的酒店啊!”


    我有點欲哭無淚。哪怕知道妙姐不缺錢,但是我還是覺得心疼,這可是三萬六,能買多少東西了。


    但是無奈,此時妙姐已經聽不到我的悲哀聲。


    隻得坐下吃著早餐,擺置著手機。


    手機上有幾個未接電話,不出意外,正是狠人哥。


    可能是我昨晚的突然消失,狠人哥今天早上起床沒有看到我。


    將電話撥了過去。


    沒多久,狠人哥就接了電話。


    “小江,昨晚跑哪去了?”


    狠人哥現在應該也是在吃飯,因為我聽到了咀嚼的聲音。


    “昨晚遇見一個朋友,所以出來住了!”


    “朋友?男的女的?”


    “額,女的!”


    我尷尬地說道。


    “好小子,我就知道,我說昨天問你想不想睡姑娘,你還拒絕。原來是自己有啊!”


    “其實不是這個回事......”


    我還想解釋,但是狠人哥接下來就問道。


    “晚上一起出來吃飯嗎?”


    “要等妙姐回來我問他一下。”


    “好!對了,你放我這的古錢幣怎麽處理啊,我說小江你現在這麽喜歡這玩意?整整一盒子啊,我估計都值幾百萬了。”


    這時我才想到,左箋送我的東西還在狠人哥家裏。


    “先在你那放著吧,有時間我去拿!”


    “那行!”


    隨著電話掛斷,我抬起頭順著窗戶望著外麵湛藍的天空。


    此刻,左箋應該已經到美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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