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讓哥先辦完正事吧!”悲靺的目光掃向馬背上趴著的靳淩。    悲憐的目光也順著哥哥的指示落在了靳淩的身上。忽然之間,駭人的殺意湧上她美麗的小臉。    “哥!就是他嗎?他就是那個老賊靳莫英的獨子嗎?”    悲憐一邊哭喊,一邊抽出悲靺隨身的佩劍向靳淩刺去。誰知被悲靺擋了下來。    “哥!你為什麽不讓我殺了他?他可是我們不共戴天的仇人的兒子啊!”悲憐的小臉淚痕滿麵。    “你不記得了嗎?娘為了保護我們,就被刺死在我們麵前啊!娘那是死不瞑目的表情,我到現在還會夢到啊!”    “哥,讓我殺了他!”悲憐又舉起劍。    “憐兒,冷靜點!你就讓他死得那麽輕鬆嗎?你不是說要用他來氣死靳老賊的嗎?”悲靺大吼。    “哥!”悲憐又撲到悲靺懷裏,“我一定要讓他們死得很難看!”    仇恨的目光又射向靳淩。一股寒意從他的腳底升起,似乎預示了靳淩的未來。    *****    悲靺安撫好了激動的妹妹,轉身走向靳淩。靳淩認命的閉上眼。    悲靺解了靳淩的穴,把他丟下馬。被定在馬背上將近兩天的靳淩,肌肉僵硬到了極點,根本無法馬上動彈。又被悲靺仍下馬,全身骨頭就要散了似的。    不過靳淩一聲也沒哼,靜靜的坐在地上。    “想不到你還挺識相的。”悲靺冷笑道。    “來人,剝了他那身礙眼的禮服,押到柴房去!”    幾個大男人壓住靳淩,不出一會,他那身保暖的新郎服就被扔在一旁。    這種寒冬紙船一身單衣,又被關在柴房的靳淩,無奈地扯了扯手上和腳上的鐵鏈,兩天沒吃東西的身體更加冰冷。他就這樣昏睡了一夜。 第二章狂奪    在靳淩被悲靺擄回來的第二天早晨,靳淩就被粗魯的守衛一腳踢醒,然後被拖了出去。    靳淩被帶到魔居的大堂,裏麵坐著一大堆人。坐在首座的,自然是悲靺。    靳淩正在苦笑的時候,被一旁的守衛一腳踢在膝蓋上,又冷又餓的禁令自是無法承受,跪了下來。    悲靺冷冷的看著靳淩,那絕美的臉有點蒼白微啟的呼吸著的雙唇,有點失去血色。頭發淩亂,有幾縷散在他的頰邊,竟有種……說不出的嫵媚……    悲靺壓下奇怪的欲念,沉聲問道:    “靳淩,你可明白我為何擄你來此?”靳淩冷笑一聲:“既然你與我爹有不共戴天之仇,做兒子得我必會替他還債,要殺要剮悉聽尊便。隻希望你不要再去為難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家。”    悲靺十分欣賞的看著靳淩無畏的臉,一股熱氣又在他腰腹之下亂竄。悲靺把這歸罪於靳淩太美而自己太久沒找女人了。    這時的悲憐已按耐不住,衝出來就搧了靳淩兩個耳光。    “你想的美,我們不僅要殺你,還有殺了你那下三濫的爹。然後啃你們的骨,喝你們的血--”悲憐大吼。    “哈哈哈哈--”靳淩笑道。    “你笑什麽?”悲憐大叫。    “我笑邪魔山莊的悲大小姐竟毫無教養,一點都沒有女孩子的樣子!”“呢這個死賤種,看我怎麽教訓你!”悲憐抽出隨身攜帶的女式軟鞭,狠狠地往靳淩身上打去。    滴水未進又受了一夜寒的靳淩,咬著下唇不願發出一點聲音。不出一會,在白色的單衣上,出現了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把靳淩蒼白的臉襯得更加慘淡。    悲靺看到靳淩已支持不住。靳淩由剛才的跪著變成了跌坐在地上。別看悲憐個子小,但力道卻不小,每一道鞭痕都血淋淋的。    “憐兒,夠了!”悲靺抓住了悲憐的鞭子。    “哥,你為什麽要阻止我?讓我打死他!”    悲靺冷笑道:“憐兒,你急什麽?他剛才說那些話刺激你隻不過想求一死而已。他現在已經落在我們手上,有何必急在那麽一時?”    被人看穿了心事的靳淩,蒼白的臉上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紅暈,讓一旁的悲靺看得血脈僨張。    “哥,那你說要怎麽處置他?”悲憐問道。    “這個你大可放心,他那老爹自命清高,想必他也一樣。我們不如從這點下手。”    “隨……隨便你……”靳淩承受不住痛苦,說了最後一句話後,就昏了過去。    過了一會,靳淩被一盆冷水潑醒,他艱難地睜開眼,模模糊糊的看見有一個士兵樣的人對悲靺報告:“主子,他醒了。”    “嗯,你們下去吧。”悲靺用性感的聲音下令。    “是。”士兵們有序的退了下去。    *****    “別一臉防備地看著我。”悲靺用調侃的聲音對渾身濕透的靳淩說道,“隻是見你臉上身上又是泥又是血的,看了就不舒服,所以就決定幫你洗個澡。”    “好,那你放開我,我自己洗。”靳淩有氣無力的回答。    “那可不行,萬一你趁機逃跑怎麽辦?”悲靺開玩笑的說。    靳淩苦笑,按他現在這種“慘況”,走路都難了,更何況是逃出悲靺山莊的重重守衛。    “你到底想怎麽樣?”靳淩有氣無力的問。    “那當然是……我幫你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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