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太子三思!”眾人跪下了一片,管家更是祈禱他萬莫一怒衝冠為紅顏,不然自己的小命可就不保了,另一方麵也在算著,現在進宮搬救兵的人也不知道到了沒有。


    蕭玨自然也看出了這管家的精明意圖,其實他不怪他們,說到底不過是怕他這簍子捅得太大,而且蕭玨算準了不多時母妃就會親臨。


    隻是他突然覺得打那王思柔幾棍子也無妨,起碼可以斂去她許多猖狂,不然靜兒這笨丫頭若是三天兩頭被欺負,自己哪裏顧的全。


    一想到這,蕭玨便改了主意,非要打那王思柔幾下才好,“守一,你在這太子府裏也有了個二十年了吧,比本宮年歲都大。”


    蕭玨慢慢悠悠的開口,狀似漫不經心卻讓叫守一的管家登時冷汗涔涔。“回太子爺的話,奴才這是第十九個年頭。”


    “嗬”,蕭玨對到底多少個年頭並不在意,他下麵要說的才是重點,“守一,你在本宮府上這麽多年,你說可是覺得本宮是傻子呢?”


    守一何止是冷汗,他簡直要哭出來了,見識過太子對付那些佞臣狂徒,早就知道太子的本事,如今自己麵對真是寧可當場昏厥了才好。(.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他嚇得整個人都僵了,甚至忘記了此時或許應當跪下求饒。


    其實蕭玨雖然給人一種莫名壓力,但他並不動怒,甚至掛著有意無意的笑意,看起來邪魅優雅的宛如異世的精靈。


    蕭玨似乎看出了管家有多恐懼,反而眯起他那雙漂亮的丹鳳眼,勾起一抹冷笑,“既然你還知道怕本宮,那應當也沒當本宮是傻子,你怎麽會自信的以為你想對去喚本宮的母妃,本宮就想不到?”


    守一嚇得腿一軟,撲哧一下跪在了地上,身體如同篩抖,仿佛有什麽在大力的搖晃他。


    蕭玨看也不看他一眼,親自拿過護院手中的棒子,這時候王思柔才真正怕了起來,若是旁人怎麽敢動自己分毫,可是若換了太子,從傳聞中他的鐵血,那就真的是不會放過自己了。


    “嗚,蕭玨哥哥,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王思柔哀怨淒婉地哭訴著,與她的飛揚跋扈簡直派若兩人。


    可惜啊,她若是不喊什麽玨哥哥,或許尚且還能好運些,偏偏她一聲“蕭玨哥哥”弄得蕭玨頓時火冒三丈,他的名諱豈是這賤人可以喊得?


    “哼,本宮的名諱你也敢喊,先是欺負太子妃,隨後侮辱當今國丈,王思柔你好大的膽子。”蕭玨的眉頭難得地蹙了起來,好看的眉蹙在一起依然讓人心動。


    蕭玨揚起棍子,真的運足了氣力就要打下去,突然“錚”一聲,不知什麽將蕭玨手中的棍子打得偏了角度,打在了王思柔邊上的墊子上了。


    出手的正是蝶妃,果然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真是將王思柔從水深火熱的“棍劫”中救了出來。


    蝶妃緩緩從一頂華麗的軟轎探出頭來。隻見這座轎子華麗貴氣,轎頂裝飾著鳳鰭金片,黃金流蘇環繞著轎身,窗欞上甚至嵌有燦爛珠寶。


    蝶妃向來不喜鋪張,這轎子雖然是皇上禦賜,卻因為太過華麗,也極少使用。


    今日蝶妃既然會選擇這頂轎子,便不是以母妃的身份前來,而是作為後宮的最高裁決者,換句話說,如果規勸兒子不成,她強迫也得讓兒子放人。


    蕭玨自從一看見那轎子,心裏就明白了母妃的想法,然而卻也不可奈何,索性將棍子一扔,賭氣地拉著顏靜跪了下來,“參見母妃,母妃千歲。”


    蕭玨同母妃親近,極少行這樣大的禮,如今正是暗示自己有多惱怒。


    蝶妃搖頭苦笑,兒子到底是個沒長大的孩子,行事上再如何穩健,到底還是逃不過小孩子的賭氣鬧情緒。


    她也不好當場就哄他,隻得先將王思柔打發了再慢慢說。


    蝶妃此時還不知道王思柔打了顏靜的事,心裏對王思柔多少還有些悲憫,尤其見到王思柔臉上一個大大的手指印子,心想兒子定是鬧得凶了。


    隻是蝶妃扶起顏靜的時候瞥見她臉上的手指印子,突然動作頓了一下,目光由柔和轉為清寒,將顏靜扶起來之後,也不看自己兒子,更不會搭理王思柔。


    以蝶妃的聰慧自然猜到自己的兒子絕對不會打靜兒,那一定就是王家的那野丫頭幹得了。


    蝶妃極少罵人,“野丫頭”大概是她肯用的最粗俗的詞兒了,她憐惜地摸了摸顏靜的臉頰,“告訴母妃,你是不是很想打她?”她自然指的是王思柔。


    王思柔一驚本來以為蝶妃來了自己就算得救了,不管以前太子有幾次想欺負自己,蝶妃隻要一出現一定可以安然無恙,沒想到這次可沒這麽幸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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