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夏俊宇臉一黑,稍微發力,快速抽出被抱著的右臂,隨後輕聲說道:“我今天真的有點累了,改天吧。”


    話音未落,他迅速扭頭離開,三步並作兩步,快速消失在黑夜之中,留下妹子獨自一人在風中淩亂。


    看到這,各位朋友肯定想說:“就這種人,一看就是注孤生的命啊!”


    這注孤生的操作,確實有毒;但換個角度考慮一下,能被妹子倒追的大佬,隻要稍微改改這二柱子一般的高冷操作,不就齊活了?!


    況且緣分這種東西,亦真亦假,難辨虛實;或許確實有一份真摯的感情擺在你麵前,而你沒有珍惜,等到失去了才追悔莫及……但誰又能知道,未來會不會有更真摯的感情在等著你呢?


    人們總是喜歡無限美化自己未選擇的道路,畢竟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可人生就是不斷做出選擇:不同選擇自然導向不同的境遇,不同的價值。


    可所謂的價值,不也隻是人為的主觀定義?


    所以中二上身的夏俊宇,終於在國外讀博士的期間開了竅;而五年後,上天又再度賦予了他選擇的權利。


    某個晴朗的周末,昨晚熬夜debug完代碼的夏俊宇漫步在校園中,正在享受著來之不易的片刻清閑。


    時至初秋,秋風颯爽,直接吹到皮膚上能感到些許涼意,但午後溫暖的陽光調和了這點,二者完美結合,提供了一下溫暖而不失清爽的放鬆環境。


    夏俊宇穿著鍾愛的格子短袖,戴著一頂深灰色的鴨舌帽,漫步至校園中的草坪區,平躺在草地上,沐浴在陽光之下,感受著和煦的微風,好不愜意。


    他將鴨舌帽蓋在臉上,沐浴著溫暖的陽光,感受著清爽的微風,不消一刻,他便昏睡了過去。


    “阿嚏!”


    伴隨著清脆的噴嚏聲,夏俊宇醒了過來,不經意間,一下午就這麽過去了。


    時至下午4點半,太陽西去,秋風也開始犀利了起來,山裏的天氣就是這樣,中午上了太陽buff特別熱,晚上太陽buff消散過後就涼了起來。


    夏俊宇坐起身來,輕輕晃了晃頭清醒了一下,再次把帽子戴在頭上,抬起頭來,默默望著視野中西下的夕陽,感慨萬千:“不知不覺中,已經離開祖國、離開家鄉3年多了。”


    “不過出了國後,還沒有碰到任何‘貘’,學校周邊也沒有結界守護……”夏俊宇眯起眼睛,若有所思,“果然c國是特殊的麽?”


    又一陣寒風吹來,將夏俊宇從思緒中拉回,他連忙披上了自己帶的長袖風衣;隻見他站起身來,暗自想著:“回屋吧,做點飯,早點睡,明個還得和老板開會呢。”


    不過就在他轉身離開的時候,眼角餘光掃到了不遠處樹下的一個妹子。


    該妹子身著白底黑紋運動短袖,頭戴米色鴨舌帽,紮著單馬尾,背靠大樹小憩中,身邊還有一個素描本,看樣子是學美術的。


    一見鍾情,就是這麽簡單。


    夏俊宇悄悄走過去,生怕驚醒了對方,他輕輕脫下披著的長袖風衣,蓋在了妹子身上。


    五年的歲月足夠將一個直男的棱角磨平;現在的夏俊宇,雖算不上極品暖男,但眉目中已經少了分傲氣,多了分溫柔。


    他靜靜的看著眼前的妹子,清秀的麵龐,白皙的皮膚,吹彈可破的臉頰在夕陽的點綴下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緋紅。


    夏俊宇瞬間有種掏出手機,用相機定個這美麗畫麵的衝動;不過下一秒便冷靜了下來,侵犯別人肖像權的事,最好別幹,還是默默守護吧。


    不知是否感受到了身前夏俊宇熾熱的目光,3分鍾後,妹子醒了過來,她輕輕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隨後便注意到了自己身前的陌生人,以及蓋在自身上的衣服。


    妹子眉毛一抬,目光在身上的迷之風衣以及夏俊宇身上不斷遊移,輕聲發問道:“請問你是?”


    “我叫夏俊宇,我剛才也在這片草地上躺著,”夏俊宇說著伸手指了指剛才休息的地方,繼續說道:“太陽下山了,風開始涼了起來,我就是被風吹醒的,正好看在你也在這裏睡著了,怕你感冒,於是就把我帶的衣服給你蓋上了。”


    “哦……”妹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叫王雨荷,是藝術係的,美術生。”說著拿起了身邊的素描本。


    “我是計算機係的學生,”夏俊宇接話道:“你……今天是出來寫生?”


    “對啊,”王雨荷再次微微一笑,開口說道,“今天天氣很好,美術生嘛,一般走到哪都會帶個素描本,看到不錯的景就畫一筆。”


    夏俊宇點點頭,並未接話,擺出了欲言又止的表情。


    “?”王雨荷敏銳的把握到了對方的表情,但沒有直接開口發問,稍微歪了歪頭,擺出了疑惑的神情。


    夏俊宇是對王雨荷的畫有點興趣,但這也屬於對方的隱私,不方便直接發問,所以稍微頓了頓,不過對方也很友好,他便順勢開了口:“方便的話,可否讓我欣賞一下你的大作?”


    “嗨,大作算不上啦。”王雨荷倒是毫不顧忌,爽快的將素描本遞給對方,“畫技還不成熟,別有太高期望哈。”


    “哈,我一外行人,就是想近距離觀摩一下專業畫家的作品而已,謝啦!”夏俊宇說著接過素描本,打開一看,瞬間僵住。


    看到對方目不轉睛盯著自己的作品,王雨荷感覺有點不太對勁,她微微皺起了眉頭,輕聲問道:“怎麽了?”


    “沒事,就是覺得畫的……特別好!”夏俊宇在腦內拚命搜索讚美畫作的辭藻,想了半天就憋出一個平淡無奇的‘好’來,感覺光‘好’還不夠味,隻得又加了個‘特別’強調了一下。


    “哈哈,是麽?謝謝~”聽到對自己化作的讚美,王雨荷微笑著道謝,臉上那掩飾不住的喜悅化作兩處淺淺的酒窩,點綴在潔白的雙頰,俏皮又可愛。


    身處國外,人生地不熟,再加上語言障礙,文化隔閡,說實話挺不容易的;這下好不容易碰到個母語相同的人,正好夏俊宇還對王雨荷的畫作有點興趣,順水推舟,二人便閑聊了起來。


    以此為契機,二人相互扶持,同年畢業後,共同回到c國h市,夏俊宇選擇回到母校h大計算機學院當了老師;而王雨荷則在h市師範大學美術學院任職,於同年結為夫妻;2年後,夏吹雪呱呱墜地。


    在為孩子命名的時候,夏俊宇一拍腦門,“夏日飛雪,俠肝義膽,就叫夏吹雪吧!”


    “……”王雨荷瞅著在興頭上的丈夫,眨了眨眼睛,輕輕一笑,附和道:“好,就依你。”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16年轉瞬即逝,夏吹雪完美的繼承了母親的顏值,父親的頭腦,成為了一名頭腦派的俊俏小生。


    因為母親職業的關係,夏吹雪從小就接觸了素描的早期教育,但一直沒有深入鑽研。


    那這位前途無量的大畫家,又是如何踏上本子畫師(大霧)這條不歸路上的呢?


    致敬動漫:火影忍者“二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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