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前後後,一共娶了八房小妾,就是為了一個兒子。


    之前已經有了七個閨女,終於生了兒子,那就是他的命根子啊。


    “王太醫說笑了,我那麽喜歡的孩子,何談放過呢?”


    曹妃冷冷地哼了一聲,然後一步一搖地走出了大殿。


    外麵的陽光刺眼,她用手中的帕子,輕輕的遮了遮眼睛,身上的氣息,帶著幾分清冷。


    這大寧的天,該換換了。


    “萬歲爺,怎麽樣?可有受傷?”喜公公等人走了之後,趕緊進了大殿,然後關了門。


    看著萬歲爺,他擔心地驚呼一聲。


    寧皇睜開眼睛,眼神裏帶著幾分疲憊。


    “這麽多年來,朕是不是錯了?”


    他偏寵曹妃,這才讓她養成了野心。


    讓三皇子,有了奪位之心,不惜謀害自己的父親。


    這樣的皇宮,讓他感到心冷。


    喜公公搖了搖頭,“萬歲爺,您就是太心善了。”


    如果不是心善,誅九族,曹妃怎麽還有活命的機會?


    三皇子也會被流放,怎麽會在宮裏掀起這血雨腥風?


    “到底,還是朕錯了。”


    寧皇這一瞬間,好像真的老了。


    雖然心裏已經知道了一切,可真正聽到熟悉的聲音,他才認清了現實。


    “你說,舅舅會不會難過?”薑雲初喝著甜茶,眼神中帶著幾分探究。


    沒想到,皇帝也有自己的偏寵,也有優柔寡斷的時候。


    “會吧。”寧承言輕笑著,“我不喜皇家,無論是那些紛紛擾擾,還是那些爾虞我詐,都會讓我感到焦心。”


    “還不如馳騁沙場,打他個三百回合,一決勝負。”


    薑雲初聽到他的話,哭笑不得。


    “誰都有你這心思,就沒有那麽多的肮髒事了。”


    寧承言看了看她,“那不是更好?此生得一知己,共白頭。”


    他的眼神裏,帶著傾注一切的感情。


    他的感情很少,當沒有遇到那個人的時候,他可以孤寡一生,可以草席卷屍,戰死沙場。


    但是……


    當遇到了這個人,他願意傾注自己的一切,放棄榮華富貴,放棄身份,陪她浪跡天涯也好,陪她走馬觀花也罷。


    隻要身邊的人,是她。


    薑雲初挑了挑眉,看著那深情的眸子,整個人好像要燃燒起來一般。


    “寧承言!”


    “你不是有點戀愛腦?”


    以前怎麽沒發現呢?張嘴就來的情話,還說自己沒有過女人?


    寧承言哈哈一笑,笑容中,皆是暢快。


    雖然他不懂戀愛腦是什麽意思,可是他看到了小王妃有些發紅的耳唇。


    他伸出手去。


    不知是他的手太涼,還是她的耳唇太熱了。


    當他的手,輕輕的覆蓋在她的耳唇上,薑雲初整個人抖了一下,就是臉上的笑容,也稍稍的停頓了一下。


    “小王妃,隻是因為遇見你了。”


    他沒有什麽太多的情話,他隻是認定了這個人罷了。


    薑雲初抬起頭來,那雙眸子,在燭火的照射下,瞳孔中的光影,閃閃爍爍,屋子裏那麽安靜,好像帶著一絲甜甜的玫瑰花香。


    寧承言直接一拉她的胳膊,然後將坐在一邊的人,直接擁進了懷裏。


    小王妃的身上很香,好像是玉蘭花的清香,還帶著濃濃的藥草香,他將自己的頭,埋在她的脖子處,呼吸著她的氣息。


    “寧承言,讓開點,癢。”薑雲初很怕癢,他的胡子並沒有那麽硬,沒有紮疼她的脖子,反而帶了幾分癢意。


    寧承言哈哈一笑,一隻手抱著她的腰,防止她掉下去,另外一隻手,壓住她的後頸,然後輕輕往下一壓。


    直接捉住了剛剛還說癢的小嘴,甜滋滋,有剛剛甜茶的味道。


    “甜。”


    寧承言鬆開她,讓她離開一些,輕輕地讚歎了一句。


    “你……”


    薑雲初的話還沒說完,又被他的唇覆蓋住了,溫熱的唇,在她的唇盼廝磨勾勒。


    而他有力的胳膊,緊緊擁住了懷裏的嬌小的身子。


    好想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這樣他走到哪裏,就能帶她走到哪裏。


    就在薑雲初被親得有些缺氧的時候,突然一股陌生的氣息,出現了。


    薑雲初輕輕地推了推寧承言。


    這個家夥,是想要憋死自己嗎?


    寧承言無奈地歎了一口氣,將自己的臉,再一次埋進了她的脖子。


    “雲初,我好想殺了他。”


    不知道什麽時候,寧承言的一雙眼睛,已經染上了情味,滿目帶著微微的紅色。


    那張嘴,上麵還殘留著水漬。


    當兩個人的唇分開的時候,帶出一縷銀色,空氣中帶著幾分曖昧的氣息。


    薑雲初一個翻身,回到了木椅子上,臉上是強裝的鎮定,隻有她耳朵那鮮亮的顏色,直接透漏了她的心思。


    “我去去就回。”寧承言的眼睛眯了眯,走的時候,還揉了揉薑雲初的頭發。


    當走出屋子的時候,他直接翻身而上。


    而那群黑衣人去的方向,正是主院,也就是以前寧承言住的院子。


    “來者何人?”寧承言的聲音很淡,看著麵前的人,有的放迷煙,有的在望風,有的在撬門。


    一共五個人,在這安靜的攝政王府,居然沒有發出任何的動靜。


    “你是誰?”


    寧承言出聲的一瞬間,那五個人警惕地看向了他。


    陰影處的寧承言,一步一步走了出來,眾人不會忘記,這張臉。


    寧承言!


    “怎麽會?”攝政王在這裏,那屋子為什麽在裏麵落了鎖?


    寧承言也是煩惱,這群人打擾了自己,不然的話,會讓他們直接進屋。


    在昨日,雲初特意對主院進行了設計,主打一個有來無回。


    尤其是屋子裏,那就是一個天羅地網的陷阱。


    奈何……


    這幫人來的不是時候。


    “該說說,你們是誰了。”寧承言冷冷的笑了笑,整張臉上,沒有絲毫別的表情。


    隻是奇怪的是,他居然有些微微的前躬身體,好像……肚子疼?


    “我們是誰?先抓住我們再說吧。”那個帶頭的人,給同伴一個眼神,怒喝一聲,“上。”


    既然偷襲不成,那就直接強攻吧。


    而帶頭的人,直接握著劍攻了上去,內力也在一瞬間出現,一時之間,滿身戾氣。


    寧承言看著那個人,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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