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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dqo;魔網女神在上,艾維斯,你受傷了?&rdqo;夏琳大驚失色,連忙跑了過來拉著他的手,上下打量,表情憤怒,關心之色表露無疑,&ldqo;告訴我,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別害怕,教授姐姐替你做主,你放心大膽的說,沒有人敢報複你!&rdqo;


    他媽的,這個女人到底是啥眼神呀,明明是老子被他打得頭破血流,那牲口不過是有點擦傷,看起來比較狼狽罷了,這到底是誰欺負誰呀?馬普諾在心底一陣哀嚎,但又恐懼那枚血紅勳章,隻得趴在地上痛苦地哼哼。


    周遭的警衛更是倒退數步,甚怕引火燒身,心底同時也暗恨不已,如若不是那城主公子搞出這些花樣,自己何必要擔驚受怕,他媽的!


    小手溫暖而滑膩,食指不由地在那白皙手心上劃了兩下,頓時就遭到了夏琳教授的白眼。杜四海終於確認了一件事,這妞兒真的是他認識夏琳教授。


    &ldqo;恩,已經沒事了。對了,剛才說要火燒警衛司的就是你?&rdqo;杜四海微笑的環視了一圈,好似一切都已經過去了,但他心中到底怎麽想,或許隻有神靈才能夠知曉了。


    &ldqo;可不就是本教授嗎?艾維斯同學,本教授姐姐為了解救你,一路上可吃了不少的灰塵,你說要怎麽樣來報答本教授姐姐呀?&rdqo;夏琳神氣地挺了挺那飽滿的胸脯,一片白皙近若眼前,她嘻嘻地笑問道,猶似狡詐的狐狸。


    杜四海向走廊看了一眼,空空蕩蕩,看來女教授並沒有同伴了。就憑一個女人,便能夠將拽的二五八萬的警衛司,製服的服服帖帖,夏琳教授的身份不簡單呀。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她的身份不簡單,老子的分身又何嚐不複雜了?兩世為人,足夠牛叉了吧?


    不管夏琳教授到底有何高貴的身份,就衝這妞兒勇闖警衛司的情義,杜四海心裏都是萬分的感激。天下間除了至交好友和至親以外,恐怕沒有人會在乎他這條小命了吧?


    &ldqo;美女教授姐姐,你說我該怎麽報答你?隻要你一句話,縱是上刀山下油鍋,亦或者以身相許,小弟眼睛都不眨一下!&rdqo;杜四海拍著胸脯,表情嚴肅豪邁道。


    聽這牲口前兩句還挺高興的,但到了最後一句,夏琳教授俏臉瞬間通紅,捏緊小拳頭拍打在他的胸口,沒好氣道&ldqo;你要死啦?誰要你上刀山下油鍋,還有那個以身相許了?哼,縱是你想,本教授姐姐還不樂意呢?&rdqo;


    &ldqo;&hllp;&hllp;&rdqo;


    &ldqo;恩~,你怎麽?表情那麽難看,難道你生本教授姐姐的氣了?&rdqo;見這牲口久久不說話,夏琳不免奇怪問道。


    大姐,小弟身上還有傷呢,你那雙小手如此給力,小弟有點消受不起呀!杜四海心中苦笑,無所謂道&ldqo;哪能呀,教授姐姐如此美豔動人,玫瑰花都沒有你漂亮,誰還敢生你的氣?&rdqo;


    &ldqo;那你的科羅娜有本教授漂亮嗎?&rdqo;這句話剛說出夏琳就後悔了,平時的時候和小弟弟,說些曖昧的話題倒沒什麽,但周遭可有不少雙眼睛在哪兒盯著,夏琳頓時就覺得小臉蛋燒紅,心中暗罵。


    &ldqo;都漂亮,她和你都一樣漂亮。&rdqo;杜四海打著哈哈道,趁夏琳教授沒變臉色之前,他趕緊轉移話題道&ldqo;教授姐姐,這次你可要為小弟做主,不聲不響就被關進大牢不說,還頂了一個謀殺室友的罪名,小弟真的是冤枉啊!&rdqo;


    &ldqo;恩,還有件事?&rdqo;表情立刻一寒,目光如炬落在警衛頭子身上。


    警衛頭子頓時嚇破了膽,這個女人真他媽會變臉色,剛才還和小情郎在眾人麵前打情罵俏,如今又變成凶殘的女魔頭了,媽的,這次真的是被城主公子害苦了。


    &ldqo;艾維斯大兄弟說笑了,剛才不過是小小的玩笑而已,何必當真呢?大兄弟,你說是不是這樣的?&rdqo;警衛頭子從袖口一陣摸索,一袋金幣悄無聲息落盡杜四海的口袋,沒發出一點聲響,這廝一臉的媚笑,但偏偏又是大胡子,樣子滑稽的很。


    杜四海顛了顛,沉沉甸甸,少說也有二三十枚金幣,這可比售賣鋼鐵守衛的利潤大多了。立刻眉開眼笑,與警衛頭子勾肩搭背起來&ldqo;哎呀,原來這隻是個小小的玩笑呀?可惜兄弟幾個都演得太逼真了,你看我這胸口還疼呢?&rdqo;


    說完便兩眼虛眯,微笑著看著警衛頭子,他媽的,一點破錢就能白打老子一頓了?世上哪有這種好事,今兒不趁機整治整治你們,下次有機會的時候,就不知道是哪一天了。


    警衛頭子在警衛部混了二十多年,察言觀色的功夫自然到家,那還不明白杜四海的意思。立刻轉身,反手刷刷兩耳光,打的幾個下屬頓時蒙了頭,腦袋嗡嗡作響。隨後又狠狠地給自己兩耳巴子,這次更重,不過這廝明皮糙肉厚,臉皮不過有些暗紅罷了。


    當眾扇自個兩個大耳巴子,這絕對是一件丟大臉的事情。杜四海的心情一時大好,逼的警衛司的司長都扇自己耳光,頓感飄飄然,原來狐假虎威也蠻爽的嘛,難怪古代總有那麽多狗仗人勢的小廝。媽的,老子收回這句話。


    &ldqo;那個啥,你是&hllp;&hllp;?&rdqo;杜四海突然發現他還不知道警衛頭子叫啥。


    &ldqo;哈科沃&ddot;勞倫斯。&rdqo;警衛頭子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連忙報上了全名,心中憋屈的很,被人欺負了那麽久,這牲口竟然還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我真的是太失敗了。


    &ldqo;哦,哈哈,原來哈科沃老哥,久仰久仰。既然都是一場誤會,那小弟可以走了吧?&rdqo;杜四海笑問道。


    警衛頭子巴不得這牲口早點走,一聽這牲口要走,心中大定,笑道&ldqo;當然,艾維斯大兄弟隻管把這裏當成你的第二家。都是自己的家了,自然是想走就走,想留就留,來人呀,給大兄弟找身合適的衣衫,我親自送大兄弟和夏琳教授一程,大兄弟,夏琳教授,請這邊走。&rdqo;


    杜四海這才注意到渾身破爛不堪的衣服,以這身行頭出現在大街上,指不定眾人就把老子當做乞丐了。不過乞丐能與像夏琳教授,這樣的大美女手牽著手,遊走在大街小巷,怕也是一種莫名的享受吧。


    但會不會有人說老子是癩蛤蟆吃天鵝肉?


    就在杜四海為癩蛤蟆的事情煩心的時候,已經被警衛頭子請到一件獨立的更衣室,衣架上掛著一套嶄新的段黃短衫。看其麵料比自身行頭好上不少,本著不拿白不拿的原則,杜四海立刻脫去原來那身。


    不得不說警衛頭子準備的衣衫,還是很合身的。經過了一段時間的鍛煉,杜四海再也不像以前那般消瘦,皮膚也紅潤了不少,再加上新衣服的襯托,很有一種陽光青年的味道。這要是走在大街上,保不準會收到少女們不少勾魂眼。


    &ldqo;艾維斯同學,雖然你看上去帥了不少。但請你也別再我麵前晃來晃去的,行不行?你這樣子,看上去很自戀耶!&rdqo;夏琳雙手插著纖細的柳腰,站在他的後麵,似笑非笑打趣道。


    &ldqo;教授姐姐,你什麽時候進來?哦,我知道了,肯定是在小弟換衣服的時候,偷溜進來的。唉,還好是教授姐姐你,這要是別人占了我的便宜,我肯定要她賠償損失費。&rdqo;杜四海大言不慚道。


    &ldqo;呸,誰偷看到你了。本教授是大模大樣走進來的,隻不過某人沒看見罷了。&rdqo;夏琳瞪了他一眼,羞紅臉說道,這牲口要啥沒啥,亡靈才願意偷看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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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dqo;哦,原來如此。不是偷看,而是明著看呀。哎呀,這就不對了,全大陸可隻有一個人有權力明著偷看我。嗬嗬,你猜猜是誰?猜不著是吧?那我告訴你,能光明正大吃我豆腐,就唯有我媳婦了。&rdqo;


    &ldqo;要死啦你,又占本教授便宜!&rdqo;夏琳那羞成怒,作勢打去,更衣室中,頓時一片嬉戲之色。


    陰暗潮濕的審訊室中,馬普諾忍著疼痛爬了起來,附在牆上大口大口的喘氣。每一次呼吸,都令臉上的傷口好像火燒一般難受。


    &ldqo;老大,你沒事吧?&rdqo;山猴子沒受到重點照顧,傷勢要輕了不少,蹣跚了走上來,小心翼翼問道。


    &ldqo;滾,你老母死了,老子都不會有事。&rdqo;馬普諾陰寒著臉罵娘道,這一天受到的屈辱比一輩子加起來都多,馬普諾沒氣的三屍暴跳都已經不錯了。


    山猴子駭然,老大那雙眼神好像要吃人似的,殺氣、怨氣十足,媽的,現在還是躲一躲為妙。山猴子不動神色的退後了兩步。


    &ldqo;媽的,你跑那麽遠幹什麽?難道老子還要吃了你不成?過來,扶著老子。&rdqo;馬普諾一手搭在山猴子的肩上,一半的重量都壓在他身上,頓時輕鬆了不少,眼神陰冷如蛇,死死地盯著彎彎曲曲的走廊,走廊盡頭有著他仇恨的人,&ldqo;今天的臉是丟大了,我馬普諾的也算是英明掃地。艾維斯是吧,別以為有那娘們兒罩著就沒事了,他還能照顧你一輩子不成,桀桀~!&rdqo;


    山猴子聽的冷汗直冒,頓感肩上沉重,他瘦小的身板哪能受得了如此重量,眼看就要倒下去,大叫道&ldqo;老大,你冷靜一下,我快&hllp;&hllp;&rdqo;


    砰~!


    二人一同摔倒在地,哀嚎不已,馬普諾一腳向山猴子踹去,大罵一通&ldqo;我的頭,他媽的,好多血!魔網女神在上,救命呀,給老子找祭司!&rdqo;


    馬普諾的哀嚎在審訊室回蕩,久久不見人來,隻因為一眾警衛都護送張成二人去了。可憐的孩子,後腦勺撞破,隻有一塊碎步胡亂纏繞,流血不止,鮮紅的血液染紅了一地,不多久竟然昏死過去,可謂是淒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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