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任何來訪,把電視頻道調整,不要讓李夢看到這些消息。”程浩與程乃說。


    “我知道了。”


    程浩去找李夢,“王中軍曾經有一個緋聞對象,我們的人正在找她。她或許有一些線索。我們在排查王中軍的人際,意圖找找新的線索。你這幾日不要出門,我的敵人正接著你的事找我麻煩。”


    憔悴的李夢問程浩,“我相信你,你一定要找到王中軍自殺的動機。”


    “會的。這兩天你不要出門,要是無聊就去做一些點心。點心不怕多,越多越好。”


    認識李夢的人都因為網絡上的事氣憤。


    劉藝找朱紅,“你找到李夢沒有?”


    “沒,打電話沒人接。”


    “那個女人怎麽這麽壞,為出名故意唱黑人。要是被我找到,我必定撕了她。”劉藝說。


    俞楓的班主任打電話給朱紅,“請問你是朱紅嗎?”


    “我是。”


    “俞楓被人打了,我找不到李夢,你能到學校來一趟嗎?”


    “好,好。我馬上過去。”


    “怎麽了?”


    “俞楓被人打了,現在在醫院。”


    劉藝跟著朱紅到醫院去,俞楓的班主任在醫院看著。


    俞老太太也到了,質問朱紅,“李夢那賤人呢?她去哪了?”


    朱紅不理老太太,越過老太太去問俞楓班主任,“俞楓怎麽樣?”


    “王明(王中軍的大兒子)帶著弟弟以及一群同學把俞楓給圍毆了。其餘地方都是輕傷,頭部重傷。”


    劉藝見著綁著繃帶的俞楓,“手都斷了,你居然說是輕傷?”


    “手沒斷,是骨裂,骨裂。”班主任不敢多說。


    “頭破血流,手骨裂開。我的孫子受這麽大的苦,他媽媽去哪了?給我找李夢過來。”俞老太太大怒。


    護士長急匆匆跑來說:“外麵的人知道李夢的兒子被打了,都跑來做采訪。為了醫院的正常運行,請俞楓傷者到頂層去。”


    俞楓被人打破了頭,頭暈暈的,就這樣被記者追著走。


    “俞楓,你怎麽樣?”朱紅問。


    “頭暈,想吐。”


    “這是腦震蕩後的反應,上頂層去躺一下就沒事了。”護士長說。


    “都是那個賤人,要不是她你就不會遭罪。”


    “奶奶不要罵我媽。”俞楓虛弱地說。


    劉藝對老太太說:“你罵李夢是賤人,那你的孫子就是賤人兒子,你就是賤人兒子的奶奶。賤人兒子奶奶,你說話能不能留點口德?”


    朱紅鄙視俞老太太,“李夢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你不知道?她伺候了你這麽多年,你不感激不說,開口閉口都是賤人。


    她哪一點對不起你了?反倒是你內心狹窄、險惡。你年輕的時候不是個好人,年老了更是壞人裏的壞人。”


    “你說什麽?”


    朱紅不怕她,“什麽也不說,你不但心壞了,耳朵也壞了。有時間就去維修維修,不要胡說八道。”


    “我的頭好痛,你們能不能不要吵?”俞楓怕了她們了。


    俞老太太見孫子這樣,拿著拐杖。“我給你找理去。”


    怒氣衝衝,見著李媛就動手。“你賤人,你害了孫子,你還好意思喝茶。”


    保姆攔住俞老太太,李媛站到邊上去。“那是你孫子,你說那是你孫子他就是你孫子?李夢在跟俞明峰睡之前和王中軍睡過,說不定俞楓是王中軍的私生子,所有王中軍才把錢給那個賤人。”


    “老太太,你還是帶俞楓去做親自鑒定,不然你家的錢財也要落到那賤人手裏了。”


    “你這賤人,你閉嘴。”


    王大兒子怒氣上頭,跑到俞老太太跟前。“俞楓是我打的,死老太婆,你來打我啊。”


    說著把俞老太太一推,推翻了俞老太太。他竟然還想上前踩一腳。


    “住手。”王老爺子拄著拐杖下樓,“王明,你住手。”


    王老爺子狠狠打大孫子一拐杖,“你把尊老愛幼給吞了嗎?你的教養都去了哪?”


    “爺爺?”王大兒雙手握拳,眼睛瞪大像是發怒的小牛。


    “上樓去。”王老爺子越過大孫子,拉起俞老太太,“對不起了。是我孫子不好。”


    “不是我兒子不好,是她不好,找了一個賤人做兒媳婦。找了個賤人給她生孫子。”李媛喊道。


    “好了。”王老爺子嗬斥,“你要是想保住胎兒就不要大喊大叫。”


    王老爺子親自把俞老太太送出去,“很對不起,我家裏亂,改日再給你道歉。改日我帶小明上你那道歉去。”


    俞老太太被欺負了一把,想要罵回去,可是剛剛扭到腰了。站不直,說話沒力氣。


    “你們給我等著。”


    王中軍打傷俞楓的事件上報了,可惜李夢沒見著。


    有很多貌似李夢的人出現網絡上,她們一個個放嚎言,都說自己是億萬富豪。


    大媒體迫於壓力不敢繼續追進,他們知道自己中計了。發言討伐的也就那幾個人,很多人明智保身。


    李媛的起訴法院正在審查,鍾寶生帶著遺書帶著人去查收王中軍的財產。


    這一天下午,程浩帶著一個神似李夢的人進入一家園林。


    對七十歲的人說:“胡誌軍,你小兒子做事留了把柄被我捉到了,你打算怎麽做啊?”


    “程浩,你說是我兒子做的就是我兒子做的,誰知你是不是在冤枉人?”


    “喈,唉,大女婿與小兒子你選一個。”程浩說。


    程乃問:“手心手背都是肉,老爺子你想保住哪一個?”


    “你想做什麽?”


    “我程浩一直以來都是有錢大家賺,又沒擋住你們的路。怎麽老是有人來找我麻煩?”程浩問自己。


    胡老頭陰沉沉地看著程浩,“你以為我們胡家人任由你欺負?”


    程浩站起,整理身上的衣服,“我隻是來告訴你一聲,能保住哪個就看你自己了。”


    說著帶程乃離去,至於那位在網絡上冒充李夢的女人就留在了胡家。


    胡誌軍當即打電話,通知各方麵人物,告知程浩要出手了。


    “一定要攔住程浩的手段,一個支撐著我胡家,一個是胡家的未來,哪一個都不能死。”


    “老爺子,這一次程浩出手,我們一定要捉住程浩的把柄,讓他傷一傷。”


    “老爺子放心,我們已經準備好,隻要程浩出手,就能砍掉他的手。”


    第二天過去了,胡家的兩位大人物相繼被爆出醜聞,一個嚴重危害了國家經濟發展,另一個在生產上添加有害物,危害國民健康。


    “老爺子這兩件都不是小事,你得要找關係了。”


    胡誌軍打電話去找關係,找老朋友想要老朋友幫幫他。


    老朋友與胡誌軍說:“你放心,這件事會處理好的,讓你大女婿該道歉的道歉,暫時辭去總經理的職務。讓你小兒子退出證監會,不能再控製股票了。”


    又過了一天,胡誌軍的大女婿與小兒子都完好無損,他們的危機也不是危機,隻要該道歉的道歉,該交罰款的交罰款就什麽事也沒有。


    胡誌軍得意,“程浩以為他能奈何我,他也不過是紙老虎。要是我不給他麵子,他什麽也不是。”


    “是啊,我擔驚受怕一夜睡不好。現在終於不用擔心了。”


    “爸,看來我們這一招就能試出了程浩實力的強弱。以後再也不怕跟程浩搶市場了。”


    “哈哈哈……”


    “叮鈴鈴……”電話響起。


    胡誌軍接電話,“什麽事?啊!啊……”


    胡誌軍捂住心髒往後倒。


    “爸?爸?爸你怎麽了?”小兒子問。


    大女婿去接電話,“你們說了什麽?”


    “江先生,胡總(胡誌軍的大兒子)在韓國賭博輸掉了在遼東的所有股份。胡總由於參與大型賭博,以及吸毒被拘禁了。”電話裏的人說。


    胡家大女婿挫敗:“程浩好一手聲東擊西啊,明麵上是說殺我們,其實暗地裏對付大哥。”


    “大哥一直是我們家的暗棋,程浩怎麽會知道?”


    胡誌軍捂著心髒說:“失去了遼東,我們近二十年的努力就這麽白費了!”


    “程浩,你好狠毒。”


    這一件事給了很多人告誡,讓他們知道程浩的手段。


    與俞明峰交好的人勸俞明峰,“進兩日商場上的動蕩你見著了,這就是程浩的手段。他要對付的人沒誰逃得了。他用計嫻熟到誰也比不上。俞明峰你想找死就自己去,不要來找我。”


    “俞明峰,我也不奉陪,我頭上的大哥說。程浩不是你這等層次的人能惹的,老老實實做你生意。”


    “程浩掌控的是大經濟,大格局,小蝦米他不會管你,你要是自己找死,那真的是找死。好心勸你,你要是不聽那是你的事。有事別找我。”


    第79章 上頭來人了


    “王中軍的緋聞對象叫陳子英。目前在貴州,她已經結婚了生了一個寶寶。她說王中軍一直有一位情人,叫伊莎貝拉。是王中軍讀博士的同學。”


    “伊莎貝拉生活在美國華盛頓州,現今在伊坦丁實驗室工作,從事春藥的研究。”


    一個女人跑去研究春藥,也是有奇怪的。


    “讓程風去找伊莎貝拉,盡快與她取得聯係。”程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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