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超:???!


    等馬超回過神來的時候,程昱已經走遠了。


    而看著程昱離開的背影,馬超卻是陷入了疑惑與不解當中。


    “剛才那是什麽意思?他是不是在嘲笑我?”


    馬超撓了撓頭,總覺得這裏麵有什麽地方很不對勁,但是他又說不上來。


    所以隻能皺著眉,一臉疑惑的與不解。


    不過馬超雖然有些搞不懂程昱這話是什麽意思?但是有一點馬超還是很肯定的,那就是他的確有幫助到程昱,而程昱又能夠讓自己在這一戰中的勝率提升,這就足夠了。


    “跟他們這些玩計謀的人在一起真的難受,都是些髒心爛肺的壞人!”


    馬超用一種很委屈和抱怨的語氣說著,而聽到他這話,附近的其他士兵全都微微側開了目光。


    開玩笑,這種話也就隻有你馬超才能說得出口啊。


    真的要是將你們兩個放在一起對比,誰能說你馬超比程監軍善啊?


    馬超在羌人中的赫赫威名是怎麽一回事?其中有他父親和馬家的原因,也有他自己的凶狠與殘暴。


    可以說馬超殺了人之後,不把對方的腦袋給割下來當球踢,就已經算得上是仁慈了。


    所以在聽到馬超的這些話後,眾人其實都有一些想笑的。


    隻不過是給馬超的麵子,誰也沒敢吱聲。


    “不管怎麽說,能贏就行,隻要能贏你就是說你是我爹我都認了,大不了以後再算賬就是了。”


    馬超一臉無所謂地說著。


    充分的向人展示了什麽叫做人不要臉天下無敵的境界。


    ……


    入夜後。


    曹真、曹休、曹洪三人聚在一起。


    “按照那邊傳過來的消息,馬超和程昱二人演了一場戲,試圖讓我們相信他們內部不和,但是這件事程昱應該是沒有通知馬超,所以馬超在想清楚這一點時候,立刻就去程昱,質問他是不是在用計,反而是導致程昱的計謀失敗了。”


    曹真一臉鄙夷地說道:“馬孟起此人除了勇武過人之外,的確是再也沒有其他的長處了,腦子更加是愚不可及,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庸才!”


    “上次能夠讓他聚攏殘兵,也僅僅是因為我們的重心都在叔父的身上,而並未在意他罷了,但是這次還多了一個程仲德,此人乃是我父親身邊名列前茅的智者,有他在我們想要取勝,怕是難啊!”


    曹真一臉擔憂地說著,相較於馬超這種有勇無謀之輩,他還是更加擔心程昱這種精明的謀士。


    而且如果不是馬超爛泥扶不上牆,自作聰明將程昱的計謀給泄露了,憑心而論,自己還真有可能中計。


    頂多就是到時候稍微的謹慎一點,但是實際情況應該不會改變太多才對。


    戰機不可失,這種事情肯定是要嚐試一下的才行。


    所以曹真對於馬超這種直接說出了程昱計劃,導致程昱的計劃破產的行為才會如此的不屑一顧。


    “看樣子漢中王也不是每一次看人都準啊?馬超這種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居然也會得到他的看重?真是可笑啊!”


    曹休和曹洪聽到曹真這些對於馬超的輕蔑,也沒有怎麽表態,隻是輕笑了一聲,隨後便不在這件事上麵繼續浪費時間了。


    “馬超自然是不足為慮的,但是現在我們需要小心的可不僅僅隻是一個馬超那麽簡單。”


    “沒錯,我們現在最應該去思考的就是到了許昌之後應該怎麽辦?眼下魏王的行動無非是給別人看的,讓王驍明白他並不是真要和我們聯手對付他,子廉叔父的出現便是最好的證明。”


    曹休畢竟是曹家的千裏駒,從小就對戰爭有自己的見解。


    眼下很快便從一些小細節上分析出了曹操的想法與打算。


    “魏王是願意看著我們做大的,無論他是想要利用我們來製衡王驍,還是利用我們來做一些其他的事情,但至少魏王是願意看到這一切的,但這也僅限於當下了,如果我們想要更進一步的話,那事情可就不太好說了。”


    “嗯,我知道的。”曹真聞言也點了點頭:“無非就是在許昌城下的那一戰而已,屆時我們這些人估計都難逃一死。”


    死!


    這是一個很沉重的話題,因此眾人聞言都有些沉默了。


    但也僅僅隻是很短的時間而已,很快曹真便又恢複了活力,並且毫不在意地說道:“我們不是早就已經做好了覺悟嗎?反正都是要死的,那還不如給曹家,給魏王做一些事情,然後再去死就是了!”


    曹真很無所謂地說著,言語之間充滿了堅定與決然。


    曹休雖然沒有說什麽,但卻也點了點頭,顯然他也是這樣的想法。


    這次的造反本來從一開始,就注定了不可能成功的。


    他們無非是給王驍製造一點麻煩,給朝野上下一個攻擊王驍大權獨攬,失了民心,失了朝臣信任的理由而已。


    但是相比之下,曹洪就不一樣了。


    他是為了自己,他是想要報仇的!


    當初的一句話,讓自己這麽些年來,過得渾渾噩噩,生不如死。


    所以曹洪對於王驍是真的滿心怨恨,因此在聽到曹真和曹休的話後,反而是冷笑一聲道:“這些事情我都不在意,但是有一件事我得跟你們說一聲。”


    “什麽事情?”


    曹真眉心微蹙,有些頭疼地看著曹洪:“叔父,你有什麽事情就直說吧,大家都是一家人。”


    當初是考慮到曹洪在曹家的人脈,有他在自己這邊,能夠最大程度的調動曹家的力量。


    畢竟他們有兵權在手,再加上曹洪和曹家的關係,隻要沒有曹操的命令,大部分的曹家舊部都不會跟他們為難,甚至是會私下和他們有所合作的。


    可是現在曹洪對於王驍的怨氣越發的強烈了起來,倒是讓曹真有些始料未及。


    反而是開始覺得曹洪就是一個累贅了,可畢竟曹洪是長輩,而且當初也是自己拉攏過來的,因此對於曹洪,曹真也不好說什麽。


    “江東和荊州的人來找我了,他們要跟我們合作,我已經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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