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黎笑嘻嘻,厚著一張臉皮道:“錢不夠就再給我兩艘船唄?”


    柳師長:???


    夏黎看著柳師長那逐漸變得扭曲的臉色,全當看不見,解釋的也相當光棍:“反正你也要按斤賣廢鐵,留著有什麽用呢?


    我之前去看了,沒有一艘是完好無損的。


    要是有個三、四艘,我還能拆拆補補,把那些船互相拚吧拚吧,組成一艘還不錯的船。”


    說著,幹脆拿話直擊柳師長的痛點,“你好好想想,那小破船把全身上下的廢鐵摳出來,一艘能有一百噸?


    現在的廢鐵價還不到一毛,賣廢鐵才能賣多少錢?兩三萬塊錢?


    可你想一想,要是能弄出來一艘軍艦的多少錢?就算是再小的軍艦,起碼得翻個十倍二十倍的吧?”


    不得不說,夏黎的話直接戳到了柳師長的痛處。


    南島軍團身為一個邊防駐紮軍團,手裏的兵不缺,最缺的就是武器。


    國家現在特別窮,不可能給他們配備什麽高精尖的武器,更別說平白無故的給他分一艘戰艦了。


    如果真的能弄出來一艘好用的戰艦,那可比賣幾萬塊錢的廢鐵強多了!


    柳師長本就對給夏黎沒申請到多少資金的事兒有些虧欠,稍微一琢磨就答應了


    “行,你自己挑。


    不過有一點,你改歸改,但是不能把那船改的太招搖。


    刷紅漆、渾身係飄帶這種事兒都不能幹。”


    夏黎:……?


    夏黎臉上的表情有些詭異,目光複雜的看向柳師長,好像在看個無理取鬧的老頭子,“你為什麽會有這麽詭異的想法?”


    一艘紅船帶飄帶開上海,不知道的還以為幽靈船呢,誰會這麽配色?


    誰知柳師長聽到她這話,臉上的表情比她還複雜。


    “李慶楠是你發小吧?”


    夏黎:……


    總感覺這個開頭,是自己被隔空坑害的原因。


    “他怎麽了?”


    柳師長臉上的臉色那叫一個一言難盡,語氣難以言喻得道:“聽說他去東北以後養了一隻軍犬,是隻漂亮的黑背。


    但他覺得軍犬不夠威風,就拿紅油漆參發蠟給狗做了個發型,脖子上還係了一條綠飄帶。


    我想著你們都是同一個大院出來的,關係還那麽好,思維總歸有點共通性吧?”


    夏黎:……


    夏黎板著一張臉,滿臉寫著拒絕,斬釘截鐵的道:“不,絕對沒有!”


    風評絕對不要受發小坑害!


    這話柳師長根本不信。


    之前他就覺得夏黎難帶,和老戰友吐槽了一回手底下的兵難帶,結果戰友比他吐槽的欲望還強烈,劈裏啪啦的就把李慶楠的事兒全都說了。


    就去了兩個月,恨不得能把東北兵團給鬧得雞飛狗跳。


    兩人一起義憤填膺的吐槽了半天,最後一核對,這倆刺兒頭出自一個大院,從小就玩在一起,關係還特別好。


    倆人好奇又找人問了他們大院其他孩子怎麽樣,就聽到了從小跟夏黎他們倆玩的好的另外兩個奇葩。


    一個年紀輕輕嫁給了五十多歲的革委會高層,天天往死裏坑以前坑害她的人,另外一個人五城三街都已經打出了名號,是個知名的小混混,街道辦官小一點的都得對他點頭哈腰。


    那沒事兒了,可能他們大院裏出來的孩子都那樣。


    有些心累的對夏黎擺了擺手,“你去弄吧,動靜別太大。


    船廠那邊我不能派人駐守,你行事小心一些。”


    夏黎完全不想在這個能讓她尷尬到腳摳地的地方多待,果斷答應:“那我先走了。”


    夏黎盼這三艘船盼了好幾天,現在到手心情極好,當天晚上就跑去了秘密研究基地。


    一眾老研究人員聽說能有三艘戰艦供他們改裝,頓時開心的不得了。


    在夏黎的慫恿下,眾人偷偷的去了船廠後院停泊船隻的地方。


    陸定遠往後院門口一站,一副閑適的模樣靠在牆上,一邊把風一邊抽煙。


    夏黎則跟一眾研究人員進去看改造船隻原型的模樣。


    眾人興衝衝的來,結果來到船廠後院,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漆黑的夜空,因為天有些陰,幾乎看不到星星和月亮。


    岸邊飄飄蕩蕩的擱淺了幾艘船,東倒西歪的,宛如一片擱淺船隻的廢墟。


    晚上的海風微微吹過,又鹹又濕,還有點刺骨的寒冷。


    黑夜、舊碼頭、冷風、破船……


    這四個詞兒無論怎麽排序,都讓人覺得陰嗖嗖的,他們的心也拔涼拔涼的。


    思秋雨拿著電筒在那些幽靈船上來回照了照,聲音裏都有些打顫,“黎黎啊,你這要改造的船,就是眼前的這些啊?”


    夏黎:“啊。”


    思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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