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葉一直為這海天宗的老祖護法了十天,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突然就想要幫助這老祖宗,或許是自己血脈之內本身就存在的情愫吧。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這海天的老祖宗雖然肉身還沒有完全凝聚成形,但經脈之間已經存在了地祖的氣息,張葉自從繼承了地祖的血脈之後,總感覺自己身上有了些許的變化,對於身邊的任何人都異常的冷酷無情,但對於有著血脈相關之人卻又是有異常的親近之感。


    十日之內,張葉把自己在祖界自悟的化體之法一一教受給了真吾子,真吾子本身就已是半身之軀,隻是苦於一個契機,所以一直尚未凝聚出真身。在得到張葉所教授之法後,如魚得水一般的便凝聚出了自己的肉身。


    十日之後,張葉的身旁便慢慢的凝聚出了真吾子的身形,真吾子在身形凝聚而出了一瞬間,便立馬朝著張葉拜了下去:“老朽感謝小兄弟的大恩大德!”


    言語之中,充滿著激動之情。


    張葉笑了笑,隨後便立馬走向前把真吾子一把扶住到:“前輩無須多禮,你我如今本是同脈之人。”


    真吾子也不矯情,畢竟上千年的修行生涯,自然看的出張葉並非是那矯情之輩,所以也立馬站直了身子。


    “前輩,晚輩還有一事相問。”接下來張葉繼續問道。


    “小兄弟,盡管講,老朽知道的,必定毫無保留一一相告。”


    “不知前輩有沒有聽說過風仁子這個人?”張葉想起了風仁子,全身冒出了陣陣陰寒之氣。


    真吾子顯然一頓,雙目看了一眼張葉後,自然是知道這個風仁子必定於張葉有這不共戴天之仇,雙眉微皺,在腦海中迅速的搜索這個人的信息起來。


    “風仁子,此人老朽在三百年前倒是有所聽聞過。(.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良久之後,真吾子便立馬想起了這個人。


    張葉聽罷之後,頓時全身寒氣朝著四周猛烈的一散,整個海島旁邊的海水,在受到張葉身上這股寒氣的衝擊之下,立馬開始波濤洶湧了起來。


    “好濃烈的煞氣!”真吾子心中嘀咕了下,但隨後又緊接著朝著張葉回答道:“三百年前,老朽的一位好友,曾在一次與老朽論道之時,便提起過這個名字。老朽那位好友曾說與風仁子這個人交過手,並且懷疑此人根本不是我東極大陸之人,而是那上虛之境的散修之輩,無門無派,但是全身的修為功法詭異,尤其身上有一種叫石丹的毒丹,十分的陰狠,根本是我正派修士之輩所能擁有的。”


    張葉聽罷之後,也並沒有著急,隻是整個人的身上在真吾子的一字一句之中,變的越來越陰寒了起來。


    “還望前輩告知,您的那位老友何在,晚輩要去尋找風仁子這人”。張葉強忍住心中的那股寒意,朝著真吾子一拜道。


    真吾子望著麵色凝重的張葉,想起了自己那位老友的話,歎了口氣,隨後便對著張葉說道:“小兄弟,你的道修時間還不長,不過百年時間的修為,儼然已經到了如此之境,放眼整個東極大陸隻怕也尋不出如同你這般的天資之輩,老朽覺得你還是不要去找那風仁的便好。”


    張葉聽罷之後,並沒有說話,依舊一臉堅毅之色的望著真吾子。


    良久之後,真吾子知道是麵前的這青年是不問出個所以然來,是不會罷休了,所以臉上便露出了極為複雜之情,便對著張葉繼續說道:“老朽的那位好友在異山,人稱異虛子,小兄弟可去尋他,就說是老朽的摯友便可。”


    讓真吾子感到疑惑的是,這時的張葉並沒有如他所想象一般的立馬拔地而去,去尋找他的老友,想反卻是極度的鎮定了起來,望著張葉,似乎有點看不透麵前的這個年輕人了。


    隨後隻見張葉,把乾坤玉幻化了左手之中,隨後便右手凝訣,朝著那乾坤玉一指,兩人麵前慢慢的便幻化出了處於昏迷之中的趙峰,隨後張葉便對著真吾子說道:“前輩,這青年是山下的普通漁民,還望前輩能把他收入海天宗門之中,以了卻他老母在天之上的心願。”


    真吾子望了良久之後,便一臉複雜的朝著張葉點了點頭。


    在真吾子點頭答應之後,張葉的身形便緩緩的幻化到了虛空之中,緊接著隻見張葉伸出了雙手,朝著這虛空猛的一撕,一道虛空裂縫便出現在了張葉的身前,緊接著張葉便一步踏入其中,消失在了原地!


    “水劫期修士!”真吾子在見到張葉消失之後,猛然間便睜大了雙眼!他還是小看張葉了,張葉在進入這海天宗之後,便一直壓製著自己的修為氣息,他也一直以為張葉頂多葉隻是金劫期的修為。


    所以當他聽說張葉要尋找那風仁子之時,他臉上便出現了一絲猶豫之色,認為張葉縱然有那地祖皇族的血脈傳承,也並不見得就能打的過那風仁子。


    但據他所知,那風仁子的修為比水劫期隻高不弱!而修士之間每個境界的分別,又何止是天壤之別!


    幸虧在這青年進入海天宗之時,自己沒有強起強行奪取血脈的想法,想起這真吾子心中都不僅冷汗淋漓,百年修行時間,到水劫!


    “或許我真的老了,東極大陸也要因為他的出現而風起雲湧了。”真吾對著張葉消失的地方喃喃道。


    半柱香的時間過後,張葉便來到了位於燕國的異山,乍眼看去,這異山於平常的山頭沒什麽兩樣,但畢竟張葉也算的上是大修之輩了,所以定眼一看便看出了其內的乾坤,風輕雲淡一般的站在這異山山腳之下,平淡的望著這山頂上方。


    對於異山,讓張葉想起了祖界內的異山四子,也不知那四人如今在祖界是怎樣一般境地了。


    “主子,是不是要砸場子啊,小的專長幹這個,要不先讓小的轟掉他幾個山頭再說?”


    就這時,乾坤玉中又想起了蛇仆的生硬,張葉雙目一寒,冷冷的回到到:“你閉嘴。”


    蛇仆這幾日之內也把張葉給的那顆清神丹消化了不少,所以正處於躍躍欲試的時機,聽完張葉的回答道,他又不放棄的繼續說道:“跟你說,主子,小的當年在這東極大陸那可是有名之輩啊,這東極大陸關於小的傳說那可真是三天三夜都講不完,小的當年每到一處山頭,那山頭的修士必然要恭恭敬敬的出來迎接!““這是為什麽?為什麽?跟你說,那是因為小的這麽多年打出來的名聲!所以這砸山頭之事,你盡管交給小的,小的必然能幫你處理的妥妥當當的!”


    張葉聽完之後,便皺了下眉頭,隨後便直接朝著乾坤玉中一指,一道精光便直接沒入了乾坤玉之中,隨後把乾坤玉中的蛇仆的蛇嘴給封的死死的。便也不再搭理,望著這異山山頂沉默了起來。


    “前輩既然已經下山,為何又不現身一見呢?”隨後隻見張葉便莫名其妙的朝著這山頂的方向一拜道。


    緊接著隻見張葉所拜的前方,便出現了一陣扭曲,一個麵帶怒相的老者一步便從那扭曲之中踏了出來。


    隨後更是帶著淩冽的氣勢,朝著張葉奔襲而來。一股濃烈的綠芒更是朝著張葉猛撲了過來。


    張葉心神凝動,開陽神劍便在猛然間擋在了張葉的身前,那股綠芒也慢慢的直接趨於了消散。


    張葉雙目一寒,朝著前方出現的老者說道:“不知前輩這是何意?”


    “你身上有老夫四個徒弟的氣息,說,你當日是不是也跟隨去了天空之城!”


    老者厲聲問道。


    “晚輩當日確實進入過天空之城,並且與前輩的四個徒弟異山四子,略有交情!”張葉不卑不亢的回答到。


    老者在聽到張葉如此之說後,也疑惑的在張葉身上打量了許久,隨後似乎是確定了什麽一般,身上陰冷之氣消散不少,隨後便又冷聲向著張葉問道:“你來找老夫所為何事,想必也不是我那四個徒兒的事情吧?”


    張葉見老者身上的怒氣似有些許的消散之後,便直接回答道:“晚輩是來詢問風仁子的事情,真吾子前輩講您跟風仁子曾有過交手。”


    老者在聽完之後,很顯然的有了一頓,不僅麵色變得十分怪異了起來,隨後朝著張葉問道:“你找他做什麽?”


    “他與晚輩有不共戴天之仇,異山四子被困祖界,如今不知死活,全為風仁子所賜!”張葉麵色堅毅的說道。


    聽完之後,老者似乎想到了什麽,心中也有了一絲的明白,知道那天空之城中肯定起了變化,不然自己的四個徒兒不會無緣無故的消失。而麵前的這個青年肯定知道前因後果,所以當下整個人的氣息一散,便立馬對著張葉說道:“你隨我進山來。”


    緊接著隻見異虛子朝著山頂一指,整個山頂便幻化出了一幕結界,但那結界在異虛子一指之後從中迅速兩邊劃開,出現了一條通道,隨後異虛子一步當前,走入了其中,張葉也緩緩的跟在了後麵。


    乾坤玉中的蛇仆本來很是不服被張葉如此封住嘴巴,心裏還在對著張葉咒罵不已的,但在這幕結界出現之後,立馬便老實了起來。


    “他娘的,看不出啊,這娃娃還是挺關心我的安危的,不然剛老子一個衝動,就要死於這結界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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