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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在宇看著兩個陷入沉思的好友,漸漸皺起了眉頭。


    喂~喂~這兩個大男人身邊彌漫著粉紅色氣氛算怎麽一回事啊?難不成這個世界就剩下自己一個孤家寡人了嗎?


    “盛威,你和那個未婚媽媽是怎麽認識的?”寧在宇拍了拍裴盛威的肩膀,今天自己可是主角哎,身為酒吧的主人怎麽能把他這個大明星晾在一邊?


    裴盛威回憶著那天與那個女孩子相遇時的情形,嘴角不自覺的揚起一抹弧度,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指了指趙恒毅,“是在他的畫廊,她去賣畫,我們就那樣相遇了。”


    “是,你還不小心毀掉了人家的畫,不得不花了大價錢買了下來。”趙恒毅也回過神來,視線不自覺的再去找調酒師,才發現他已經不見了,他看向自己的兩個好友,緊張的問道:“藍去哪了?”


    裴盛威四下張望著,喃喃的說道:“估計是去洗手間了吧。”


    “哦。”趙恒毅輕輕應了一聲,低下頭擺弄著已經空掉的酒杯。


    “喂,恒毅,你不會真想出櫃了吧?”寧在宇突然發現這個問題很嚴重了,趙恒毅這次真不像是在開玩笑。


    他與趙恒毅小學時是一個班,到了中學是隔壁班,上高中後不僅是一個班,還[一^本^讀^小說][.[yb][du].]一起搞了個樂隊。


    而他第一次聽到“出櫃”這個詞,就是從趙恒毅的口中,不過他當時也是當玩笑聽了,笑了,然後就忘了。


    後來他們雖然念了不同的大學,卻不曾斷了聯係。他知道趙恒毅曾經交往過兩個軟妹子,還與其中一個發生了關係,但大學畢業後不知不覺中也就分手了。


    所以,寧在宇一直不覺得好友的性取向有問題,出櫃一詞也成了他們互相打趣的玩笑話。


    可是,當他今天看到趙恒毅對調酒師的態度,讓他不能不懷疑好友對那個男孩子超出了一般的同性感情。


    “這個問題……我現在能給出的答案……就是……我在盡量不去出櫃。”趙恒毅苦笑了一下,歎著氣說道:“我家裏的情況你們都清楚,我父母還沒開通到讓我找個男人。而我……也不想因為自己的想法而改變那個孩子的性取向。他還沒成熟到思考這個問題的年紀,更沒成熟到有勇氣站在我身邊與我反抗家裏人、或接受世人世俗眼光的審判。”


    “我說過他不隻一次了,如果他真這麽想,就不應該再來我的酒吧。”說到這兒,裴盛威搖了搖頭,更正道:“不,是不應該再見那個孩子。”


    寧在宇向調酒師剛剛站著的位置看過去一眼,問道:“他到底多大啊?你們一口一個孩子。”


    “九天前才過完十九歲生日。”趙恒毅的眼中盡是憐愛,對於那個孩子的事他都記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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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威不是說過,他隻讓你叫他的名字嘛,這是不是說,你對他來說是個特別的存在呢?或許他也剛好有這個想法呢?”寧在宇突然收了聲,硬生生咽下自己後麵要說的話,畢竟出櫃這種事,還是不去鼓勵比較好。


    裴盛威帶著幾分醉意晃了晃手指,毫不客氣的道:“叫個名字,不代表就特別。是恒毅偶然看到了人家的身份證,覺得他的名字很好聽,就非要叫人家名字,還害得他差一點辭職不做了。後來恒毅不得不妥協,可他又不甘心,就天天纏著那孩子,在別人不注意的時候叫他藍……久而久之,那孩子也就習慣了。”


    “不讓叫名字?真的好奇怪呢,那你平日裏叫他什麽?”寧在宇覺得那個孩子的脾氣太古怪了,自己之前還莫名其妙被他瞪了兩眼呢。


    “調酒師。”裴盛威說出三個字,聽得寧在宇哭笑不得。


    趙恒毅突然笑了一下,對那個不知道是進來還是該離開的影子說道:“既然回來了,就幫我再調一杯酒吧。”


    調酒師慢吞吞的走了進來,很快就調好一杯酒,走到趙恒毅麵前,把酒放在吧台上,緩緩的推到他麵前。


    “背後講別人的閑話,真沒品。”調酒師的話似乎是對每一個人說的,可他的眼睛卻隻盯住了寧在宇。


    也不是我一個人在說,你幹嘛隻瞪著我啊?寧在宇心裏這樣想著,卻不能這樣質問出來,否則就有出賣好友之嫌。


    可是被一個小破孩兒瞪了一次又一次,他又實在窩火。


    寧在宇向調酒師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過來一點,見對方絲毫不動,隻好放開音量問道:“你是gay不?”


    趙恒毅頓時愣了一下,他怕那個孩子誤會自己,正想解釋,卻被寧在宇的眼神製止了。


    雖然好友是一番好意,但趙恒毅覺得寧在宇恐怕是要幫倒忙了。


    “你是受嗎?”調酒師反唇相譏,他麵無表情的打量著寧在宇,聲音也沒有一丁點的起伏仿佛是一條直線,“我看就是呢,如果你願意出錢,我不介意幫你找一攻。不過,你放心,我不會把你的秘密說出去的。大明星也是人嘛,而且,同性戀也沒有什麽好丟臉的。”


    他的最後一句話,讓趙恒毅眼神一亮。


    不過,寧在宇的臉色就變得很難看了,他的嘴角不自覺的抽動了幾下,這個小破孩兒居然這麽囂張。


    “喂……盛威,你的員工這樣子真的可以嗎?你就不怕他把你的顧客都得罪光了?”一忍在再,寧在宇好歹還記著這是裴盛威的酒吧,是人家的地盤,打狗還要看主人嘛。


    “嗯?”已經完全喝醉了的裴盛威眯著眼睛看了看寧在宇,又看了看調酒師,不以為然的揮了揮手,“他就……那樣……沒……沒事……沒事……”


    說完,他頭一沉,趴在吧台上睡著了。


    趙恒毅雖然也有點醉了,但相對還是比較清醒,他站起身,走到裴盛威身邊,對寧在宇說道:“好啦,你都一把年紀了,還跟個孩子計較。來,搭把手,咱們把盛威送到樓上的房間去。”


    “誰一把年紀了?我今年才二十三歲。”寧在宇憤怒的指向調酒師,不客氣的問道:“他是孩子?他都十九歲了!已經成年了!對自己說的話、做的事,難道不應該承擔起責任嗎?”


    “好了啦。”趙恒毅見寧在宇不聽話,就看向調酒師,“藍,你來幫我一把,我們把盛威送回房間。”


    沒想到調酒師絲毫未動,反而越發瞪緊了寧在宇,不冷不熱的說道:“二十三歲的人不是更應該對自己的言行舉止負起責任嗎?你今天在這裏唧唧歪歪說了那麽多關於你嫂子的事,我看你分明就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你別忘了,就是因為她是你嫂子,才會給你寫了一首歌,讓你這個兩年都沒紅起來的歌手一下子唱紅了,你可別過河就拆橋……還是說你覺得自己是大明星了,連自己姓什麽叫什麽都忘了?啊,對了,你姓寧嘛,你怎麽可能忘記自己的姓,要不然你還怎麽讓別人知道你有個當省委書記的好爹……”


    “藍——!”趙恒毅出聲阻止調酒師繼續說下去,認識他這麽久,隻道他是個極少說話的沉默少年,沒想到說起話來言詞竟會如此犀利,真是每一個字都戳中了寧在宇的忌諱啊。


    寧在宇氣得臉都綠了,他倏地站起身,指著調酒師怒道:“你這個臭小子,你給我出來,我今天要不好好教訓你,你就不知道這個社會有多難混!”


    “怎麽?你連吧台都翻不過來嗎?”調酒師冷笑了一聲。


    趙恒毅見寧在宇真要翻吧台,連忙丟下裴盛威,一把按住他,勸說道:“在宇,他還是個孩子……”


    就在寧在宇考慮要不要給趙恒毅個麵子的時候,調酒師卻向前一步,用手撐在吧台上,輕輕鬆鬆就從裏麵翻了過來。


    “看在你連拎東西都要女人幫忙,我可以讓你一隻手。”說話間,調酒師把左手背在了身後。


    趙恒毅覺得自己今天真是大開眼界了,一個對什麽都不感興趣的三無少年,今天卻在意寧在宇口中每一句與自家嫂子有關的話。


    更甚至平時連一個字都懶得說的那個孩子居然會滔滔不絕說了這麽多的話,而且字字犀利,每句話都好像一把利刃,把寧在宇戳得全身心都是洞。


    這還不算完,他現在竟然……竟然還在向寧在宇挑釁。看架式雖然有模有樣,隻是他太纖細了,個子又小小的。身高不足一米七五的他若是與一米八幾的寧在宇真動起手來,不知道到底誰會打得贏誰?


    寧在宇還從未受過如此的羞辱,他咬牙切齒的恨道:“臭小子,我今天不把你打到跪地求饒,我就……”


    裴盛威明明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一聽到打架,蹭地站起身,視線雖然沒有交點,說的話也含糊不清,但卻是很有氣勢,讓每個人心裏都為之一震。


    “要打給我出去打……誰要是敢碰壞我酒吧裏的擺設,我明天就把誰綁起來跪在地上向我……的家俱贖罪……”吼完,他的人頓時矮了下去,差點跌坐在地上,幸好有趙恒毅扶住了他。


    寧在宇與調酒師對視了一眼,轉身就向酒吧的門口走去,而後者也一言不發的跟了過去。


    “喂……你們倆是要出去單挑嗎?等一下……”趙恒毅想要出去阻止,卻無奈被裴盛威抱得死死的,一步都走不開。


    寧容皓大病初愈,楚欣怡又是兩天兩夜沒合過眼,所以二人早早就睡下了。


    也不知道是幾點了,寧容皓的手機突然響了聲來,他連忙坐起身,暗暗責怪自己這兩天怕耽誤工作,手機一直開著,睡前又忘記調成靜音了。


    “老公,是誰的電話?”楚欣怡揉了揉眼睛,聲音懶懶的問道。


    還是把她吵醒了嗎?寧容皓看了一眼手機上顯示的號碼,喃喃的說道:“不認識呢,還是座機。”


    “嗯?那就先接一下吧。”楚欣怡向寧容皓身旁靠了靠,把手搭在他的胸前。


    寧容皓點了點頭,按下了接聽鍵。


    “您好,請問是寧容皓先生嗎?”電話那邊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對,我是,請問你是哪位?”寧容皓對這個聲音並不熟悉。


    “寧先生,我是派出所的執勤民警,請問你認識寧在宇吧?”民警同誌看了一眼鼻青臉腫的寧在宇,怪不得抓他的時候覺得有點眼熟呢,剛剛看到他寫的聯係人是寧容皓,關係是哥哥,自己這才想起這個寧在宇就是大明星pk啊。


    雖然知道自己的問題是明知故問,但這也是例行公事。


    “是的,他是我弟弟。”寧容皓心中閃過一絲不安。


    民警繼續說道:“他剛剛因為打架被我們抓進來了,需要有人過來保釋他。”


    “在宇打架?還被抓了?”寧容皓倏地坐起身,卻因為起得太猛而一陣頭暈,“對不起,警察同誌,我馬上就過去。”


    楚欣怡也跟著坐起身,替他輕輕按摩著太陽穴,見他結束了通話,才輕聲說道:“老公,你這幾天都沒怎麽吃東西……我陪你去吧。”


    寧容皓搖了搖頭,把楚欣怡按回到床上,吻了吻她的額頭,哄著她說道:“老婆,你已經兩天沒休息了,還是老老實實在家睡覺吧,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


    “那我怎麽放心,我一定要跟你一起去。”楚欣怡撒嬌的環住寧容皓的脖子,“老公,你就帶我去嘛。”


    “真是說不過你,換衣服吧。晚上冷,你多穿點。”寧容皓也知道自己肯定是丟不下她了,隻好乖乖做出妥協。


    “是!”楚欣怡在寧容皓臉頰上狠狠的親了一下,就跳下床收拾去了。


    半個小時後,寧容皓和楚欣怡夫婦二人趕到了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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