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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欣怡和寧容皓到了午夜酒吧,守在門口的保安告訴他們這裏已經被包場了。


    寧容皓提及孔靈萱的名字,才被請了進去。


    孔靈萱還真坐在吧台上喝著酒,隻不過,卻是一小口一小口的抿著,照她那個樣子就是抿上一晚也不會喝醉。


    寧容皓掉頭就要走,卻被楚欣怡拉住了。


    “老公,既然都已經來了,不如就和她見上一麵吧。”楚欣怡十指交叉握住寧容皓的手,附在他耳邊小聲的說道:“咱們速戰速決,然後就回家。”


    “你今天的美人計使得挺順手啊。”寧容皓皺起了眉頭,速戰速決?他倒希望可以就地解決。之前楚欣怡用”精蟲衝腦”來形容他,還真挺符合他目前的症狀。


    孔靈萱越來越擔心了,自己的威脅會不會起了反效果?寧容皓不但不會來,甚至還更加厭惡自己、唯恐避之不及了?


    突然,她見酒保向自己使了個眼色,愣了一下,隨即感覺到自己身後好像站著什麽人。


    是寧容皓來了!孔靈萱驚喜的轉過身,臉上的笑意卻在看清來人的一瞬間消失殆盡。


    一雙美目瞪著站在寧容皓身邊的楚欣怡,她咬著牙問道:“她跟著過來做什麽?”


    =一=本=讀=小說 xstxt“她是我妻子,跟著來也並無不妥。更何況,如果不是她勸我來,我根本不會出現在這裏。”寧容皓向前側過半步,把楚欣怡擋在自己身後,孔靈萱的眼神不善,他怕自己的老婆受傷。


    可是楚欣怡卻很是不領情,她皺著小鼻子從寧容皓的身後探出半個頭,打量著孔靈萱,毫不畏懼對方。


    “容皓哥哥,你為什麽要這麽護著她?她到底哪裏強過我了?”孔靈萱裝出幾分醉意,跌跌撞撞的撲向寧容皓,嘴裏還怨念的說道:“我把我的財產都給你,你要了我吧好不好?我做小,我甘願做你的情婦……”


    她已經豁出自己這張臉了,寧容皓,你居然在我麵前與那個賤人大秀恩愛,我孔靈萱發誓,不把你們兩個搞離了,我就……變肥婆!


    “住口!”寧容皓怒吼一聲,厭惡的看著孔靈萱,語氣中的寒意能把人活活凍死。


    孔靈萱遲疑著停下了腳步,這樣憤怒的寧容皓她從未見過,量她膽子再大也不敢造次了。


    寧容皓好像再也不屑與她說一句話,轉身擁著楚欣怡的腰就往外走。


    這一次,楚欣怡什麽都沒有說,乖乖的跟著他走了,她不覺得自己勸寧容皓來這裏是錯的,至少他們親眼確認了孔靈萱沒事。


    孔靈萱看著擁在一起的二人越走越遠,心中的妒意讓她使去了理智,她回身抓過吧台上幾乎沒怎麽喝的威士忌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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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兩個給我去死!”孔靈萱把裝著酒的酒瓶狠狠的扔向楚欣怡和寧容皓。


    此時此刻,她隻是不想看到那兩個人在自己麵前恩恩愛愛,哪裏還顧得上那一酒瓶子扔出去會不會讓人受傷。


    楚欣怡頓時覺得不妙,她一個轉身,看到飛過來砸向寧容皓背後的酒瓶,想都沒想就衝過去用胳膊擋了下來。


    “啪”的一聲,酒瓶應聲而碎。楚欣怡被濺了一身酒,臉頰也被飛散的玻璃碎片劃出二道血痕,而她自己受到那股力道的衝擊向後退了兩步,正好倒在寧容皓的懷中。


    “欣怡!”寧容皓恨自己的反應稍稍慢了一步,居然讓自己的老婆替自己擋酒瓶,他既懊惱又心疼,“快讓我看看,你傷到哪裏了?”


    “隻是……胳膊有點疼……”楚欣怡的右手扶著左臂,忍著痛,好不容易回答了寧容皓的問題。


    她現在被胳膊上的疼痛感吸引了注意力,完全沒察覺到自己的臉也受了傷。


    可寧容皓卻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她臉上的血痕,直覺得觸目驚心。又見她蜷著胳膊動都不敢動,額頭上沁出了細密的汗水,他後悔得真想殺了自己,看著她受傷還真不如傷在自己身上。


    他一個公主抱抱起楚欣怡,快步走出了酒吧。


    至於身後的孔靈萱,他現在沒時間理會她,先將這筆賬記下以後再算。


    寧容皓開著車把楚欣怡送往醫院。


    坐在副駕駛位子上的楚欣怡緊閉的眼角閃著淚光,瑟瑟抖動的睫毛以及抿得發白的嘴唇都說明她早已經痛極了,卻又不想寧容皓擔心而在拚命忍耐。


    寧容皓將這一切看在眼裏,他的眼神暗了暗,下意識的踩足了油門。


    “老公,不要開這麽快。”楚欣怡感覺到車子在加速,看向寧容皓,有氣無力的說道:“安全第一,你可千萬不能有事,要不然,我這一下就挨得太不值了。”


    寧容皓沒有說話,卻將車速減了下來。


    楚欣怡雖然痛得一直皺著眉頭,卻還是輕輕的笑了笑,當做是對寧容皓聽話的獎勵。


    到醫院後拍了個片子,醫生說楚欣怡的左臂輕微骨裂,並不嚴重,治療上以活血化瘀,行氣消散為主。


    寧容皓建議上夾板或打石膏,卻被醫生嚴重的鄙視了,說楚欣怡的傷勢隻要用八字綁帶固定在胸前即可,若用夾板或石膏反而不利於上藥,那還怎麽消腫化瘀?。


    處理好她臉上的傷口,醫生又開了一些藥,叮囑她除了按時服藥,還要忌口,杜絕一切劇烈運動,一周後再來做一次檢查。


    楚欣怡坐在休息椅上,寧容皓一個人去抓藥。


    她輕輕撫摸著繃帶,雖然痛得自己呼吸都困難了,她心裏卻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幸好傷的不是他。


    寧容皓取藥回來,楚欣怡見他雙眉緊蹙,就開玩笑的說道:“老公,怎麽辦?丈夫說要杜絕一切劇烈運動呢,看來我暫時不能配合你做運動了。”


    “都什麽時候了還有心思開玩笑。”寧容皓的語氣有些生氣,既是對自己,也是對楚欣怡。他坐到她身旁,直視著她的眼睛,認真的說道:“你給我記住了,下一次,絕對不許替我受傷!聽到沒有?”


    “聽到了。”楚欣怡點了點頭,卻扯痛了胳膊,她輕輕吸了一口氣,固執的說道:“但是,如果有下一次,我寧願傷的是我自己,我舍不得你……”


    “我更舍不得你受傷!”寧容皓真的怒了,他瞪著楚欣怡,恨恨的說道:“如果不是看你受傷了,我真的好想教訓你一頓。我是一個男人,比起你這弱不經風的小身板,我的抗擊打能力比較強。而且,我是你的老公,我的自尊不允許我被老婆保護。”


    “原來我的老公也會鬧別扭呢。”楚欣怡把手放在寧容皓的臉頰,輕聲說道:“我知道你是在擔心我,也知道你舍不得我受傷,這根本無關什麽自尊。就算你身體比我強壯,我也不可能眼睜睜看你受傷啊。老公,在那種緊要關頭,身體就會本能的做出保護你的舉動。所以,即便是我從現在起牢牢記住你剛剛說的話,我也沒辦法保證再遇到那種情況時,我可以控製自己的本能。”


    寧容皓嘴唇動了動,卻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因為楚欣怡的句句在理。


    “我們先回家吧。”他站起身,說話間就要抱起楚欣怡。


    “不用了,我自己走吧,我傷到的隻是手臂。”楚欣怡按住了寧容皓的手,把手伸去他的腰間,“不過,你要擁著我走。”


    “好。”寧容皓輕輕笑了笑,擁住楚欣怡的肩膀,向電梯口走去。


    走了幾步,楚欣怡仰起頭看著寧容皓,小聲地說道:“老公,我手臂受傷了,晚上要你給我洗澡了。”


    “好。”寧容皓皺了皺眉頭,這將會是他過得最難熬的一個萬聖節。


    二人回到家的時候,差不多已經十一點了。


    客廳裏的壁燈亮著,寧在宇盤腿坐在沙發上,戴著耳機,吸溜吸溜的吃著速食麵。


    一見楚欣怡臉上貼著紗布,胳膊上又打著繃帶,他驚訝的大喊一聲:“嫂子,你怎麽受傷了?”


    “噓,你小點聲。”寧容皓向自己的笨弟弟做了個禁聲的手勢,怕他吵醒已經睡覺的父母。又示意他摘下耳機,帶著那麽一個東西,說話的音量比平時高出好幾倍。


    寧在宇連忙摘下耳機,強勁的音樂從耳機裏傳了出來,隔著大半個客廳,楚欣怡和寧容皓連歌詞都聽得清清楚楚。


    “小叔,以後可不能那麽大的聲音,傷到耳朵怎麽辦?”楚欣怡自己都受了傷,還有心情關心別人。


    “我以後會注意啦。”寧在宇關掉音樂,走到楚欣怡麵前,這才聞到她一身的酒氣,“你……看樣子也不像喝醉了呀?胳膊是摔傷的?臉又是怎麽搞的?”


    “你嫂子今天美女救英雄了。”寧容皓說這句的話的時候又是一副恨恨的表情。


    寧在宇打量著楚欣怡,向她豎起大拇指,稱讚道:“嫂子,你厲害,真不愧是大名鼎鼎、受江湖人敬仰的楚女俠。”


    “你怎麽知道我上學時候的外號?”楚欣怡轉念一想,自己已經有了答案,肯定是爺爺說的。


    身後傳來開門的聲音,周之慧從房間裏走了出來,看到客廳的三個人,就走過來問道:“是誰受傷了?欣怡嗎?”


    “媽,不好意思,吵醒你了。”楚欣怡轉過頭連忙道歉。


    “不是你,是在宇的聲音。”周之慧揉了揉眼睛,突然皺起了眉頭,“好大的酒味,你們誰喝酒了?”


    寧容皓怕周之慧誤會,扶著楚欣怡轉過身,解釋道:“不是的,是有人丟酒瓶過來,欣怡替我擋了一下,自己卻受傷了。”


    “什麽?”周之慧一下子清醒了,她這才看到楚欣怡臉上、胳膊上都受傷了,問道:“到底是怎麽回事?不會是你又見義勇為了吧?去醫院看過沒有?”


    上次楚偉奇來,可沒少說關於楚欣怡以前打抱不平的事兒,聽得周之慧提心吊膽,覺得他們楚家人都應該生在古代。


    楚欣怡搖了搖頭,沒有解釋原因,隻是笑著說道:“已經去醫院看過了,不要緊的。”


    她沒有提及自己是被孔靈萱弄傷的,是因為還顧念著兩家長輩的關係,她不想因為這件事而影響到周之慧和朋友的感情。


    “什麽不要緊,骨頭都裂了。”寧容皓眼神複雜的看了楚欣怡一眼,她的額頭明明一直在冒冷汗,怎麽還可以講得那麽輕鬆。不行,得馬上讓她回房間休息。


    周之慧和寧在宇嚇了一跳,異口同聲的問道:“什麽?骨頭裂了?”


    “沒有那麽嚴重啦,是輕微的骨裂,靜養幾天就沒事了。”楚欣怡不想因為自己而鬧得全家不安。


    “那也不能不當回事,你要聽醫生的話啊,不讓你動你就別亂動了。”周之慧鬆了一口氣,看向寧容皓,問道:“你們剛剛一直在回避我的問題,我再問一遍,這到底這是怎麽回事?”


    寧容皓知道楚欣怡什麽都不說是一番好意,他之前忍著不說,是不想辜負她的心意。


    現在周之慧一定要知道真相,那告訴她也無妨,以免孔靈萱那邊又胡說八道,讓她誤會楚欣怡。


    “媽,是孔靈萱給我打電話說要見上一麵,我原本不想去的,但欣怡怕她一個女孩子出事……”說到這兒,寧容皓再一次心鬱氣結,他真不應該聽楚欣怡的話,“結果去了之後,她竟然說一些難聽的話,我氣不過就帶著欣怡離開,沒想到她就扔了酒瓶子過來,欣怡怕我受傷,就擋在了我前麵。”


    “是她?”周之慧有點難以相信,她試探著問道:“她是不是喝醉了?所以才……”


    不等周之慧的話說完,寧容皓就搖了搖頭。


    “那還真是太過分了。”周之慧不會懷疑自己兒子的話,她不由得多看了幾眼楚欣怡,那孩子正在安慰著寧容皓,讓他別再生氣了。


    當初娶這個兒媳進門,周之慧是一萬個不樂意。可這段時間相處下來,她不得不承認,楚欣怡各方麵的條件都要甩出孔靈萱好幾條街。


    再加上今天這件事,周之慧突然覺得,寧國恩確實比自己有眼光。


    想想也是,這一點在三十幾年前他們結婚的時候就已經充分證明了嘛。


    心念一轉,周之慧也有些心疼了,她見楚欣怡的臉色似乎不太好,就連忙說道:“你們兩個快回房間吧,我明天會讓保姆給你煲點有利於骨頭愈合的湯,飲食上也會讓她注意的。還有啊,你這幾天就別去公司了,不是說那首歌的時間很寬裕嘛,你就在家好好休息吧。”


    “謝謝媽。”楚欣怡甜甜一笑,她覺得周之慧最近對自己越來越好了呢。


    “媽,那我就和欣怡回房間了。”寧容皓想了想,又道:“媽,我覺得不如我和欣怡回爺爺奶奶那邊住幾天吧,咱家白天隻有保姆在家,實在不是很方便,那邊有奶奶可以照顧欣怡。”


    “行,那就去吧。”周之慧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下來。


    看著寧容皓和楚欣怡回了房間,寧在宇打了個冷顫,喃喃地說道:“幸好哥娶的人是嫂子而不是孔靈萱,要不然,我肯定會離家出走的。”


    “又關你什麽事了?”周之慧心虛的以為寧在宇這句話是對自己說的,她實在不願意承認自己認錯人。


    “媽,我今天和你說一件事,這件事我壓在心裏十多年了。”寧在宇壓抑著自己胃裏的不適,痛苦的說道:“媽,你還記得我小時候養的那隻小烏龜不?其實就是孔靈萱扔進湯鍋裏的,還有啊,她背著你們總欺負我,有一次還差點割掉我的……”


    他實在說不下去了,不過,他的手卻下意識的捂向了自己的命根子。


    “兒子……你……說的都是真的?”周之慧覺得腦袋嗡的一聲,十幾年前寧國恩就說過,他懷疑是孔靈萱把小烏龜丟進了湯鍋,隻不過,他沒有證據,她也就沒相信。


    “當然,小烏龜的事是她親口跟我承認的,媽,我今天說的每一句都是事實。”寧在宇做了一個發誓的手勢,“你知道我是鼓起多大的勇氣才說出來啊,要不是看到嫂子那麽堅強,恐怕這些秘密我永遠都不會說出口。”


    又是因為那孩子。周之慧向樓上看了一眼,腦中回想著楚欣怡進門後家裏發生的一些改變。


    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看著寧在宇說道:“你也快去休息吧……又在吃速食麵?那東西沒有營養,你要餓了就叫我出來給你煮碗麵啊。”


    “媽,你現在別和我說吃的,我有點反胃。”寧在宇每次想起小時候的事都是這種情況,今天雖然不嚴重,但麵他是吃不下去了,甚至聞到就想吐,“媽,麻煩你幫我收拾一下吧,我受不了那味道了,我回房間了。”


    說完,拿著自己的東西就跑上了樓。


    周之慧絲毫不懷疑今天晚上從兩個兒子口中聽到的事情,孔靈萱在她心裏已經成了白骨精,而自己就是那肉眼凡胎的唐僧。


    幸好啊,寧國恩夠強勢,完全不顧她的反對,這才為大兒子挑了那麽好的一個兒媳。


    收拾完寧在宇扔下的碗筷,周之慧回了臥室。


    “發生了什麽事?”寧國恩聽到客廳外說話的聲音,但他實在太累了,就沒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周之慧又在難為大兒媳。


    “沒事,你快睡吧。”周之慧躺回到床上,麵對著寧國恩,輕聲說道:“明天早上我讓保姆給你去買煎餅果子。”


    “嗯?你說真的?”寧國恩在黑暗中看了一眼周之慧的方向,她這是怎麽了?她不是最討厭那股味道嗎?


    周之慧笑著說道:“真的,就當是獎勵你。”


    “獎勵我?”寧國恩更糊塗了,他摸索著問道:“來,讓我摸摸額頭,看看你是不是發燒了?”


    “發什麽燒!”周之慧一巴掌打開寧國恩的手。


    “那是發神經?”寧國恩已經睡意全無了,還心情很好的開了句玩笑。


    周之慧狠瞪了一眼,又想到自己瞪得再狠,寧國恩也看不到,就十分不悅的說道:“好你個寧國恩,你還沒完沒了是吧?得,你明天早上就吃大米粥吧。”


    “別啊,老婆,咱說話可不能不算數。”寧國恩笑了兩聲,又摸索著去找周之慧的手,抓到後不論她怎麽掙紮也牢牢的握住不鬆手。


    周之慧從結婚後就沒聽過”老婆”這兩個字,一直被他”之慧同誌、之慧同誌”的叫著,直到大兒子出生之後,他才在高興的時候喊她”孩兒他媽”,最近更是惡劣,居然叫了她好幾次”老太婆”。


    一想到這些,周之慧心中積累的怨氣爆發了,她戲謔的問道:“老婆?你叫誰?你是不是舌頭不好使,少說了一個字?”


    “我這不是聽兒子叫兒媳,一口一個老婆的,聽著挺親切,就試著叫叫你嘛。”寧國恩自己其實也嚇了一跳,但既然”老婆”兩個字已經脫口而出,那叫了也就叫了吧。


    可能是自己的年紀大了,再加上每天看著兒子對兒媳的態度,讓他不自覺地開始反省自己,他一本正經又木訥的性格還真是讓周之慧少了許多夫妻之間的樂趣呢。


    想到這兒,他無視周之慧的冷哼,向她靠近了一點,反駁道:“誰說我舌頭不好使了?你要不要過來親自驗證一下?”


    “你這是發神經?”周之慧以其人之道還施彼身。


    寧國恩皺了皺眉頭,厚著臉皮說道:“是發情了。”


    “你……”周之慧一時語塞,這麽不要臉的話他以前可從沒說過,這分明就是吃錯藥了。


    “老婆,你和我還正當壯年,我雖然工作很辛苦,但每周一、兩次還是可以的,不如我們恢複建交吧。”說話間,寧國恩就想去解周之慧的睡衣扣子,“快來,**一刻值千金啊。”


    “把手拿開,黑燈瞎火的亂摸什麽?”周之慧臉一紅,小聲說道:“我自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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