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亭勻大手摸遍對方的後背腰臀,叉開腿讓對方更靠近自己,舌頭勾著舔過嚴既明的上顎,一手還捏了捏往後翹起的圓臀,對方腰眼一軟竟然趴了下去,雙手自然便撐到了阮亭勻的小腹處。這個姿勢卻是有些惹火,隻隔了一層長褲,支起的帳篷對準了嚴既明的臉。阮亭勻的表情高深莫測,最終化作一抹嬉笑,伸手摸了摸對方的臉頰,半仰躺著放鬆了身體,「清和,替我含著罷。」嚴既明盯著眼前的怒張,雖然還不到模樣,但他能想像,而先生的手指一直在摸弄著他的臉頰,從額頭到下巴,帶了說不出的情色,更叫他氣息紊亂。「我這處也是要潤滑的,等下才更好進去你身體裏,若是用膏油不僅費量還會弄得褻褲上到處都是」「先生別說了!我,我……」嚴既明不叫對方再說那些理由,亦說不出想要含那什麽,乾脆俯身拉開先生的褲頭,伸手進去把硬挺之物握了出來。阮亭勻倒是大方順勢將自己的下褲退到胯處,連著兩顆沉沉的蛋球也露了出來,又叫嚴既明想起昨夜的某些情景,知道先生想做之事定會做到,否則自己又要羞上好久。閉眼低頭包住頂端,快得連阮亭勻都沒想到。嚴既明伸手握住肉棒,張嘴含著卻不知該如何動,生澀得緊。「嗯,清和,」阮亭勻深吸口氣,看著如此畫麵就叫人受不了,「不要多想,就如同我親你那般便好。」嚴既明渾身發燙,他發覺含住先生的這處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如同昨夜騎在先生身上一般,好像也握住了先生的弱處,他偷偷朝著龜頭舔一舔,再抬眼去看對方,果然見到先生一臉舒爽。這種感覺比被玩弄身體還要爽,嚴既明說不出是為何,就是覺得從心裏都是滿足的,張開嘴,他看著這根油亮的肉柱,湊上前舔弄柱身,然後從上慢慢往下滑動,感受著上麵的青筋跳動和熱氣,最後將整張臉埋進黑叢中。不敢去看先生的表情,嚴既明隻覺得自己好不害臊,竟然這般……阮亭勻摸著他的發頂,抬起他的下顎,肉棍在他的臉頰上滑動,充血的玉策配著紅悶的臉頰,「清和長得真俊。」嚴既明貼著肉莖,垂下眼從上頭再次含入並慢慢向下。阮亭勻仰著頭,舒爽的低吟。用口上下吸放男根,嚴既明越含越快,隻聽見先生的呼吸越來越急,一隻大手將他的臉移開。嚴既明眨眼,稍稍恢複清明,「尋之」他呢喃道。「呼,清和做得很好,快過來。」阮亭勻將人攬到胯間坐好,握著根部往那銷魂之處戳去。嚴既明撐著對方的腿,縮了縮後穴,無聲的希望他快些進入。噗嗤一聲,肉根進去了。兩人疊坐一團,那處被衣衫遮擋,看起來便是有些親膩,倒是從外處看不出異常,除了那蠕動的動作和呻吟。阮亭勻將嚴既明的衣物拉好,隔著布料抱緊對方,下處往上不停頂弄,「嗯,嗯」嚴既明靠著人,每刺入一下便喘一聲,好像比穿著衣服弄更叫人難耐,如同做了不該做的事情一般。阮亭勻抽拍了百十下,扶著對方的腰突然間站了起來。嚴既明猝不及防,被摟著腰腹跟著站起來,又因為下處相連,他隻好微微撅著臀跟上先生的步調。「屋內這麽大的響動,真擔心外麵會不會有人知曉,不若我們去瞧瞧?」阮亭勻抱著人,一邊說一邊緩慢朝窗口移動。「不,先生,別」嚴既明有些慌張,這等模樣怎麽能被別人看去!阮亭勻每移動一小步便朝暖穴刺一下,待他腿軟便迫著前行,此時的嚴既明也好看的緊,叫阮亭勻愛入成魔,才會做些出格的動作,說些出格的話,也隻有嚴既明才能叫他變成這般模樣。窗戶被推開,嚴既明抓著沿兒不敢再出聲,衣服包裹著身體,從窗戶處看不出有何不妥,隻是微微抬起的臀有些酸麻,那一撥又一波的撞擊叫他渾身發抖,終於有液體順著大腿流了下來。阮亭勻抹了一把,「清和,看那處是不是有人?」貼著他的耳朵,先生壞心眼的抱緊他。嚴既明緊張的看過去,正逢先生凶狠的插入,「啊!」在雙重刺激下,他終於射了出來,夾住阮亭勻的肉棍顫抖著。摸摸對方濕潤的眼角,阮亭勻這才發現他好像做得有點過了,對於一個嚴守禮教的人來說或許真是嚇著他了。嚴既明心跳加速,剛才真是忍不住快感就……「尋之真是!!!」雖然知道外麵定是無人的,但這樣的姿勢動作,還是叫人難以……難以啟齒!隨著嚴既明的責難,身後的阮亭勻安撫的拍拍他的肩,外加纏綿的親吻,這次則是把整個人放進懷裏,隻留自己寬闊的背脊朝著窗口。這邊,古究擺好卦圖,王靖賢百無聊賴的坐在一邊,「阿究,何必如此麻煩,直接派了兵去賢王府,或是派人潛入直接……」「殿下!」古究打斷對方,「若是不耐,您可以先出去,待我算好再告知。」王靖賢拍拍褲腿坐直了身體,「好罷,你算你的,我繼續看著,絕不打擾。」王靖賢麵上並不看好古究,但暗裏卻十分聽此人的話,憑他魯莽和張狂的性格,若是沒有古究相助,怕是早就消失在皇位爭奪中了。二皇子難得耐心的等待,沒多久卻見本來一臉凝重的古究突然間滿臉通紅,神情極其不自在,「如何?」古究將卦麵打散,「恐怕,還得再等等。」王靖賢疑惑的看過去,「還要多久?你知道如今情勢緊急。」古究點頭,「出了點小問題,最多一盞茶功夫,我便能重新一算。」王靖賢看著對方紅著臉,倒是比古井無波的模樣生動了不少,「好。」急躁的性子也難得的靜了下來,他還想多看幾眼。51 徘徊阮亭勻既是有意也是無意,古究擅長算時機,占人事,特別是臨近之時,每每言中。要與之對陣,相互推演並不是最好的辦法。不如亂上添亂,叫對方自亂手腳,分不清這邊的打算,更不好言說四皇子的動向了。畢竟對方也有疑惑,會擔心自身演算的正誤罷。好在對方也隻能算出大概,不能窺探某些具體事宜,否則讓清和知曉了,阮亭勻搖搖頭,若是如此他便也不會去撩撥愛侶了。「先生」嚴既明整理好衣著,替阮亭勻麻利得梳好發髻,四皇子已然離去快半個時辰了,接下來又要如何?阮亭勻一時半會也不擔心會被二皇子發現什麽,王靖宣走的府內的密道,旁的人並不知曉。隻怕時間一長對方終會發現異常,他得想辦法叫對方相信些事情,特別是古究的占算。「此事其實並不難。」阮亭勻看了眼稍顯緊張的嚴既明,安慰道,「雖然府外滿是探子,但隻要對方相信二皇子仍在府裏,便是圍困個七八天也是正常,二皇子定會聽了古究的建議,兩三天的時間還是守得住的。」嚴既明點頭,「先生可要占一算?」如今他卻是不知該做些什麽,在阮亭勻的解說下倒也變得不那麽焦急了。阮亭勻搖頭,「陪我到院子裏走一走罷。」四皇子曾經因身體不好難得外出,所以培養了個種花草的小嗜好,阮亭勻住的這個小苑便是種的金絲梅,此時幾近秋末,金色小花兒凋落了不少,路邊疊了好幾簇,倒有了一番曲徑通幽的靜美之感。先生步履輕快,拉著嚴既明的手,小花偶爾落下,沾著他的肩膀,甚至是發髻上,嚴既明在後邊看到,有些好笑。突然發現二人已經好久沒有悠閒的相處,不是占算便是采藥製藥,要不就是跟眾人於帳中研討,哪裏有時間風花雪月。兩人誰也沒有說話,漫步小路,靜靜享受這靜謐的一刻。一路上難見半個人影,冷冷清清。待走至四皇子的苑門才看到兩個守門婆子,對方看到二人便恭敬地低頭拉開了門。王靖宣的苑裏種著朱槿和大片的錦葉扶桑,看起來同一般院落無異,一點不華貴,如今少了人氣更顯孤零。二人轉一圈,敲了敲房門,竟然從裏邊打開了。「是你。」嚴既明看著來人,是那名叫方宇的男子。之前送先生和自己到晉陽寺的人,此時怎麽進來了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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