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麵上鎮靜的應下, 等出了門, 便十萬火急的尋了靠譜的小廝去裴府報信,務必要聯係上沈儀。薛麒前腳剛踏出門,清言便上前打量著裴鈺。“裴公子真是冰肌玉骨,貌若天成,不知平時是如何養護的,可否指點一二?”裴鈺喝了點酒, 此時有些上頭, 本不欲理清言,又覺得他是薛麒所珍視的人, 還是淡淡的回道:“無他,天生的罷了。”不知是眼花了還是幻覺, 總覺的清言的笑臉似乎崩了一下。這時清言又問道:“聽聞您同將軍府的千金是兩情相悅,婚後如膠似漆,琴瑟和弦,為何要來著逐月樓?”他同沈儀?兩情相悅?琴瑟和弦?嗬。一個人盡皆知的笑話。裴鈺握了握拳:“假的,都是騙人的。”清言一臉疑惑。裴鈺並不想再進行這個話題,因此起身道:“我出去透透氣。”清言起身,欲言又止,最終止步於門內。走在斑斕華麗的回廊上,豔麗的花燈隨著微風搖曳,暖色的燈光點點,別有一番韻味。隻可惜周遭的淫詞豔語破壞了這種靜謐的氛圍。吹了一會兒風,裴鈺覺得頭有些微微的痛,便準備回房間去了。隻是看著著相似的場景,大同小異的房門,有些晃然。糟了,忘記記房間名了……算了,去前廳找那老鴇問問。裴鈺轉身邁步,未曾想到竟撞到了一個人的身上。從這硬邦邦的觸感,便可知是個男人,況且那人在裴鈺失去重心摔倒之前攬住了裴鈺的腰部,攬入了懷中……試問世間有哪個女子能做到。裴鈺站穩後便從那人身上掙脫了,後退一步,抬頭看著對方。隻見對方衣著華貴,容貌麗,輪廓在燈光的映照下分明,無端讓人心中一跳。燈下觀美人,在對方的視角看裴鈺,簡直是驚為天人,肌膚瑩潤,輪廓精致,五官宛如神作,整個人似乎在發光。那人控製不住的用手挑起了裴鈺的臉,笑道:“美人,新來的嗎?”裴鈺皺了皺眉:“什麽新來的。”原來是客人啊,對方笑意更深了,他牽了裴鈺的手,發出邀約:“若無人作陪,不妨來我房中喝茶。”這人是男妓吧,邀請自己共度良宵的意思嗎?裴鈺莫名覺得有些惡心,正待抽手,卻忽然想起了自己來的目的,他內心“嗬”了一聲,若是能惡心惡心沈儀,也值了。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他也認了。那人牽著裴鈺的手,慢慢的走著。裴鈺低著頭,小生道:“我要在上麵。”那人回頭,側耳問:“在下沒有聽清,你方才說什麽?”裴鈺瞪他,稍微抬高了音量:“我要在上麵!”那人“噗嗤”一聲笑出聲,調侃的看著裴鈺:“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裴鈺甩開他的手,扭頭就走:“算了,你愛尋誰尋誰去吧。”那人連忙攬住裴鈺:“小祖宗,聽你的,都聽你的。”看在對方長得還算順眼的份上,裴鈺最終還是跟他走了。進了屋子,那人關了門,禮貌的問道:“你想喝點什麽茶?”“不飲酒?”裴鈺疑惑。那人微笑:“在下並不想親吻一個醉鬼。”裴鈺耳根一紅:“不準親嘴。”“你想喝什麽茶?”“……你隨意。”那人竟真坐於案前,一本正經的泡起了茶,整套動作行雲流水,看起來似乎對茶道頗有研究的樣子。裴鈺不由想起了曾經沈在沈府的亭子裏,沈儀也曾為他煮過茶,那時正值春季,落英繽紛,很美。……“請。”一隻冰紋的茶杯隨著主人的動作推到了他麵前,熱氣嫋嫋,茶香四溢。裴鈺接過,輕輕的啜飲著。入口清甜,延綿不絕的苦味卻蔓延到了心裏。幾杯茶下肚,裴鈺的身體漸漸的熱了起來,四肢開始不聽使喚,軟軟的使不上力氣。這茶不對勁。而對方似乎掐好了時間一樣,走到裴鈺身邊,一隻手伸到他的腋下,一隻手伸到他的腿窩處,將他打橫抱了起來。裴鈺掙紮著,想要呼救。可聲音低若蚊鳴。“我不是答應了你嗎,你為什麽還要這樣做?”裴鈺不死心的問道。那人一改之前的正經模樣,低頭舔了一口裴鈺的耳垂,邪邪的笑道:“可是在下喜歡玩一些不一樣的,擔心公子不肯配合呢。”濕熱的觸感在耳垂上,引起裴鈺一陣戰栗,加上藥效放大了感官刺激,裴鈺幾乎說不出話來,隻能在對方的懷中顫抖著。那人將裴鈺放在床上,將他的手扣在從床頂垂下的手銬上。冰涼的觸感惹得裴鈺發出破碎的宛如貓叫的聲音。對方用手指憐愛的蹭了蹭裴鈺的臉蛋:“真是誘人,我都有些等不及了。”接下來,對方又用另外兩根稍低一點的鎖鏈銬住了裴鈺的腳踝,使得他整個人懸空與床上,而兩腿迫於鐵鏈的角度呈大開狀。裴鈺羞恥的咬住唇:“你快放開我。”那人站起身來,像是在欣賞一幅藝術品:“是你先要求在上麵的,我怎麽能違背你呢?”“你……你無恥。”裴鈺自以為凶狠的出聲,可是音調卻像是在撒嬌。這時藥效再次發作,灼熱難耐的感覺蔓延了裴鈺的全身,他漸漸喪失了理智,開始不自覺的扭動了起來。那人微笑著從床邊的抽屜中尋出一塊純黑的綢布,在裴鈺無力的掙紮中,係在他的眼睛上。“乖……你會喜歡的。”第40章 月那人手上動作不停, 裴鈺的衣服一件件被剝開, 露出光滑似玉的瑩潤肌膚。指尖在那無暇的肌膚上遊移著, 挑起一陣陣火來。裴鈺此時以及完全被藥性所控製,腦海中隻剩下了追求快樂的本能,他身體不滿足的向前傾著, 發出渴求的嗚咽聲。隨著裴鈺的扭動,他的烏發潑墨一般劉瀉而下,散落在潔白的身軀上, 配上泛著紅潮的臉蛋,因難耐而被貝齒咬的嫣紅的唇……簡直是人間盛景。那人喉結一動,不由咽了咽口水。癡活了這麽多年,竟頭一次見如此尤/物, 原本還準備先調/教一番再享用, 見此景竟再也無法把持。裴鈺在黑暗中等了許久,身體被斷續的撩/撥著,欲望快要將他折磨瘋了。後來便聽到一聲巨響,還有像是打鬥的聲音,似乎還有一種無形的壓力向他釋放著。裴鈺無意識的打了個冷顫,視覺的封閉讓他其他的感官更加敏銳, 他扭動著身體, 櫻花般的薄唇微張,靈巧的舌滑過下唇, 發出無聲的邀請。麵前的人也不再含糊,毫不客氣的張口咬上了他的脖頸。裴鈺本能的發出一陣痛呼, 卻在下一刻瞬間失聲。巨大的物體在一瞬間充實了他的身體,同他完美的契合了。所有的空虛在那一瞬間煙消雲煙,隻剩下無窮無盡的歡愉。不斷的上升,下落,感官在藥物的作用下敏銳的無數倍。陌生的房間,陌生的姿勢,陌生的……人。汗水,以及某種不可描述的液體隨著激烈的動作甩落。二人的體溫越來越高,裴鈺的鼻尖隱隱約約纏繞著一股熟悉的蘭香。隨著那人的動作,裴鈺到達了快樂的巔峰。……裴鈺醒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他已經從鐵銬中解脫,隻是渾身上下的骨頭似乎都被碾過一樣,酸痛不堪,後麵因被長時間的充斥,此時甚至都有些無法順利合攏。想到了昨夜那些幾乎不可能完成的姿勢,他都覺得自己快要被折斷了。裴鈺費力的坐起身來,抬手取下蒙在眼上的黑綢布扔在一側,昨夜的人已經不知去向,隻見渾自己身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跡,甚至連細嫩的腿內側都遍布吻痕。嗬,這下真的是被吃的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不知沈儀知道了會作何感想。裴鈺自嘲著,隨後撿起散落在床榻,地麵的衣服,一件件的穿著。隻覺手腳腕鑽心的痛。他本就養尊處優,一身金貴的皮肉細嫩的很,被鐵銬磨了一夜,早就磨破了,之前因為迷失了神誌不不覺得,此時連同放縱交/歡的後遺症一起湧上來,裴鈺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壞掉了。他抬手再細看時,卻又發現自己的手腕被上了一層藥,呈半透明的乳白色,隱約有股草藥的清香。裴鈺眉頭微皺,又隱約想起,在他半夢半醒的時候,似乎對方還細致的幫他清理了一番,起床倒也是清清爽爽的,不覺黏/膩。哼,算那人還有點良心。裴鈺忍著痛,慢吞吞的換好了衣服,挪到了鏡子前。脖頸上的吻痕清晰醒目到根本無法掩飾,而且整個人憔悴的一看就是被蹂/躪過……啊!裴鈺焦慮的揉著頭發,這下可怎麽出門見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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