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不在那兩天，有個江湖術士說這宅子裏陰氣很重，還有鬼怪！我看他那樣子倒像是個騙子，哪想到他真抓出鬼來了。我聽他言語間好像要取代你在娛樂圈捉鬼師的地位……”
鬆淩香不甚在意地點點頭，道：“我知道了……那影後去哪了？”
時相宜想了想，答道：“虞姐前兩天也沒來，今天早上來了一趟，呆了一小會兒就走了。”
鬆淩香點頭。步履匆匆地走了。
時相宜目送鬆淩香遠去，然後垂下眼眸。片刻後又茫然地盯著鬆淩香遠去的位置，有些悵然。沒人知道她悵然什麽，隻依稀知道她有心事。
鬆淩香按照記憶找到虞無暇居住的地方。保安攔著她不讓進。但聽到她的名字，不知道為什麽忽然開了竅似的：“您是鬆淩香呀！找虞小姐是嗎？請進！請進！虞小姐住在a168。”
鬆淩香淡淡頷首，但心裏不解。她回頭又看了保安一眼，看起來老實敦厚，平平常常的一個人。
168，一路發。
虞無暇，也在意這個？
鬆淩香找到a168，敲門，沒人理。
三分鍾後，再敲門，依然沒反應。
又過了三分鍾，繼續敲門，門緊閉著。
她靠在門口，抿緊嘴唇。
不在家，不在劇組，沒有狗叫。虞無暇去遛狗了？
這個時間點……外頭太陽高升。九月快到十月，陽光依然火辣辣的。
不可能。
她否認了這個猜測，忽然想到劇組時相宜跟自己說的話。虞無暇早上去了一趟，但呆了一會兒就走了。
有個江湖術士試圖取代自己……
她忽然有一個猜測。於是拿起兜裏的手機，給時相宜發了個微信通話。
立刻被接通。
“喂，鬆姐，怎麽了？”
“我想要那個江湖術士的住址。”
“啊……等等，等等。我問問去。”
鬆淩香一邊等，一邊朝外麵走去。
不一會兒，時相宜那邊回：“在清溪路的小洋房酒店。住在d區309。”
“謝謝。”鬆淩香掛了電話，眼睛裏有一絲冷光閃過。轉瞬即逝。
出小區門口，保安還笑嘻嘻道：“我剛想到，虞小姐今天不在，真不好意思。”
鬆淩香淡淡頷首。
她招了一輛計程車，去往清溪路。
不知道虞無暇與那個江湖術士的關係，到底如何？
虞無暇接近自己的目的會不會是為了針對自己？
鬆淩香這樣想著，心裏卻十分抗拒。心裏好像有一個淺淺的聲音提示自己：“任何人都不可信，但虞無暇是不會害自己的。”
為什麽？
她抿唇，下車，走到指定地點。
等在前方的，將會是什麽？是一個以為會幫自己卻在算計自己的人，還是一個一心一意幫著自己的“盟友”？
翻遍記憶每一幀畫麵，未曾在成長路上找到虞無暇這個名字。她究竟是誰呢？
手指在門上輕輕叩響三下，裏麵淡淡的女聲：“等等。”
門輕輕拉開一條門縫，露出虞無暇清亮的一隻眼睛。那隻眼睛藏在暗處，閃爍著意味不明的光芒。
鬆淩香鼻頭微微聳動，聞到空氣中淡淡的血腥氣味。皺著眉，鬆淩香語氣有些嗬責：“你幹了什麽？！”
虞無暇拉開門，唇角露出一點輕快的笑容，然後抬起下顎，語氣透露歡愉：“進來吧。”
毫不猶豫，鬆淩香抬腳走進去。她立刻將門關起來，心髒有力卻慌張地跳了起來。
屋子裏地板上全都是血。而那個別人口中的江湖術士正吊在天花板上，四肢都被砍了下來，被隨意地丟棄在房間。雪白的被子被染紅，像是鋪了一層玫瑰花。
“你殺人了？！”
虞無暇挑了一個幹淨的地方坐下來：“是呀。”
“為什麽？”鬆淩香語氣變得急促，額頭也冒了一點汗。
虞無暇淡淡地掃了鬆淩香一眼，然後轉過頭道：“不為什麽，看他不順眼。這不是我第一次殺人，幫我處理屍體怎麽樣？”
鬆淩香垂下眼眸，正要答應，虞無暇製止了她。
“先等等。我時間不多了，就指點指點你。九月中旬你在地府斬魔對嗎？地府的輪迴秩序如今隻完成了一半，剩下的一半需要的，是你的業火。”
“你的業火是向生而死，向死而生。它代表正氣，也代表輪迴。”
“你隻需要去南海結束自己的生命，業火就會自動被送到地府鎮壓。世間的輪迴秩序也就圓滿了。當然，你也可以選擇反抗，不遵守規則，叛出天道，就像我……”虞無暇露出一個輕笑，不得意，卻張揚。
“我給你時間考慮，但不能太久。”
“屍體不用你收。”虞無暇打了一個響指，廁所裏跑出來一隻紅眼睛的雪山狐。雪山狐張大嘴巴，呼啦一吸，房間裏所有與血有關的痕跡都消散了。虞無暇摸了摸雪山狐的頭，一個轉眼間，雪山狐就變成一隻微笑天使薩摩耶。
原來狗不是狗。
“這是上古時期的凶獸，嗜血嗜殺，史書上沒有記載，是個變異物種。”虞無暇笑了笑，慢悠悠地牽著摩薩耶走出房門。
鬆淩香不甚在意地點點頭，道：“我知道了……那影後去哪了？”
時相宜想了想，答道：“虞姐前兩天也沒來，今天早上來了一趟，呆了一小會兒就走了。”
鬆淩香點頭。步履匆匆地走了。
時相宜目送鬆淩香遠去，然後垂下眼眸。片刻後又茫然地盯著鬆淩香遠去的位置，有些悵然。沒人知道她悵然什麽，隻依稀知道她有心事。
鬆淩香按照記憶找到虞無暇居住的地方。保安攔著她不讓進。但聽到她的名字，不知道為什麽忽然開了竅似的：“您是鬆淩香呀！找虞小姐是嗎？請進！請進！虞小姐住在a168。”
鬆淩香淡淡頷首，但心裏不解。她回頭又看了保安一眼，看起來老實敦厚，平平常常的一個人。
168，一路發。
虞無暇，也在意這個？
鬆淩香找到a168，敲門，沒人理。
三分鍾後，再敲門，依然沒反應。
又過了三分鍾，繼續敲門，門緊閉著。
她靠在門口，抿緊嘴唇。
不在家，不在劇組，沒有狗叫。虞無暇去遛狗了？
這個時間點……外頭太陽高升。九月快到十月，陽光依然火辣辣的。
不可能。
她否認了這個猜測，忽然想到劇組時相宜跟自己說的話。虞無暇早上去了一趟，但呆了一會兒就走了。
有個江湖術士試圖取代自己……
她忽然有一個猜測。於是拿起兜裏的手機，給時相宜發了個微信通話。
立刻被接通。
“喂，鬆姐，怎麽了？”
“我想要那個江湖術士的住址。”
“啊……等等，等等。我問問去。”
鬆淩香一邊等，一邊朝外麵走去。
不一會兒，時相宜那邊回：“在清溪路的小洋房酒店。住在d區309。”
“謝謝。”鬆淩香掛了電話，眼睛裏有一絲冷光閃過。轉瞬即逝。
出小區門口，保安還笑嘻嘻道：“我剛想到，虞小姐今天不在，真不好意思。”
鬆淩香淡淡頷首。
她招了一輛計程車，去往清溪路。
不知道虞無暇與那個江湖術士的關係，到底如何？
虞無暇接近自己的目的會不會是為了針對自己？
鬆淩香這樣想著，心裏卻十分抗拒。心裏好像有一個淺淺的聲音提示自己：“任何人都不可信，但虞無暇是不會害自己的。”
為什麽？
她抿唇，下車，走到指定地點。
等在前方的，將會是什麽？是一個以為會幫自己卻在算計自己的人，還是一個一心一意幫著自己的“盟友”？
翻遍記憶每一幀畫麵，未曾在成長路上找到虞無暇這個名字。她究竟是誰呢？
手指在門上輕輕叩響三下，裏麵淡淡的女聲：“等等。”
門輕輕拉開一條門縫，露出虞無暇清亮的一隻眼睛。那隻眼睛藏在暗處，閃爍著意味不明的光芒。
鬆淩香鼻頭微微聳動，聞到空氣中淡淡的血腥氣味。皺著眉，鬆淩香語氣有些嗬責：“你幹了什麽？！”
虞無暇拉開門，唇角露出一點輕快的笑容，然後抬起下顎，語氣透露歡愉：“進來吧。”
毫不猶豫，鬆淩香抬腳走進去。她立刻將門關起來，心髒有力卻慌張地跳了起來。
屋子裏地板上全都是血。而那個別人口中的江湖術士正吊在天花板上，四肢都被砍了下來，被隨意地丟棄在房間。雪白的被子被染紅，像是鋪了一層玫瑰花。
“你殺人了？！”
虞無暇挑了一個幹淨的地方坐下來：“是呀。”
“為什麽？”鬆淩香語氣變得急促，額頭也冒了一點汗。
虞無暇淡淡地掃了鬆淩香一眼，然後轉過頭道：“不為什麽，看他不順眼。這不是我第一次殺人，幫我處理屍體怎麽樣？”
鬆淩香垂下眼眸，正要答應，虞無暇製止了她。
“先等等。我時間不多了，就指點指點你。九月中旬你在地府斬魔對嗎？地府的輪迴秩序如今隻完成了一半，剩下的一半需要的，是你的業火。”
“你的業火是向生而死，向死而生。它代表正氣，也代表輪迴。”
“你隻需要去南海結束自己的生命，業火就會自動被送到地府鎮壓。世間的輪迴秩序也就圓滿了。當然，你也可以選擇反抗，不遵守規則，叛出天道，就像我……”虞無暇露出一個輕笑，不得意，卻張揚。
“我給你時間考慮，但不能太久。”
“屍體不用你收。”虞無暇打了一個響指，廁所裏跑出來一隻紅眼睛的雪山狐。雪山狐張大嘴巴，呼啦一吸，房間裏所有與血有關的痕跡都消散了。虞無暇摸了摸雪山狐的頭，一個轉眼間，雪山狐就變成一隻微笑天使薩摩耶。
原來狗不是狗。
“這是上古時期的凶獸，嗜血嗜殺，史書上沒有記載，是個變異物種。”虞無暇笑了笑，慢悠悠地牽著摩薩耶走出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