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秧,我是為了你好,你知我不一般,若交集太深,我不保證你會相安無事。”


    苗秧搖頭,發絲在枕頭上擦出聲音:“我不明白。”


    男人醇厚低啞的聲音傳入他的耳中,帶著警告:“不要動你的小心思,睡吧。”


    他說完,苗秧眼睛一閉,睡著了。


    醒來時,有些不分今朝何夕。


    “醒了?”


    視野清晰,入目是男人憔悴的模樣。


    “陸硯熵。”他一開口,嗓音是沙啞的。


    陸硯熵摸了摸苗秧的頭,將人抱了起來,喂他吃了一碗粥。


    “補充一下體力。”


    陸硯熵眉宇沉靜,並沒有過多詢問苗秧的情況。


    他自然擔心苗秧一睡不醒,所以一直守著。


    現在醒了,也沒有過多擔心,“你記不記得都沒關係。”


    苗秧恢複體力恢複得很快,他精力好,自己倒在任何地方,給自己翻幾個麵,就能精神抖擻起來。


    苗秧逗他說:“誒誒,我根本也沒有想知道什麽哦,大人。”


    陸硯熵神情一頓,將他抱在懷裏:“苗秧啊,我在的。”


    苗秧跨坐在他的腿上,手摸著男人的腰肢:“你倒是和我說說,你上次準備和我講的什麽故事啊?”


    陸硯熵沒想到他還記得,手掌貼著他的腰背,細細揉捏,“有個人在很早之前,救了一個千嬌百寵的小孩。”


    苗秧慢慢解開他的扣子:“哦?”


    陸硯熵沒有攔著苗秧的動作,繼續道:“隻是這人身份有些特殊,凡是他插手之事,因果混亂,終是輪回。”


    苗秧把他的衣服一扒,低下頭,貼在他的肩背上。


    陸硯熵呼吸淩亂,手掌往後一撐,好像方便苗秧似的。


    “繼續說啊,大人。”苗秧眼裏閃過一抹狡黠之色。


    陸硯熵眸色沉沉地看著苗秧,“那人是救了那孩子一命,卻間接改變了他的命運,他從千嬌百寵一落千丈,成為旁人眼中的肉中刺,萬人嫌。”


    苗秧已經趴在陸硯熵的身上,閉上眼,呼吸灼熱。


    陸硯熵手臂肌肉繃緊,結實粗壯,他說著:“可是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若是他不認命,便能逆風翻盤,可問題是小孩長大了,一次意外,又遇到救他之人。”


    苗秧哼笑了一聲,從他心口上抬起頭來,舔了舔唇瓣,“這家夥多少歲了?”


    陸硯熵握著苗秧的腰,而自己也往後倒去,他一把脫掉苗秧身上的棉質睡衣,回答道:“很年輕。”


    苗秧:“……”


    這倒是。


    陸硯熵一個翻身,將苗秧壓在身下,“那樣不同的人,與他相遇能有什麽好事?可那個少年不知好歹,不知死活,還是個壞東西。”


    苗秧摟著他的脖子,眸色溫柔:“怎麽個壞法?就像這樣?”


    苗秧仰起頭,一下堵住他的唇,並且……


    陸硯熵任由他來攻略自己。


    眸色森森的看著眼下的人。


    這人,敢給他使壞,什麽都敢做,還敢喜歡他。


    “秧秧,我有罪,是我把你拖下水的。”


    最終,陸硯熵這樣說。


    “你什麽都不懂,我從來沒有加以製止你。”


    他捧住苗秧的臉,“是我的錯。”


    他一開始貪念少年的聒噪,貪戀少年的鮮活,當然,這些無關情愛,隻是後來,他開始貪念少年的眉眼,貪戀少年的心事。


    他的情欲像蔓藤一樣張牙舞爪蔓延。


    苗秧做的那些事,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直到事情一發不可收拾,然後他又開始懊惱和嗬斥。


    “秧秧。”他抬起頭,把人抱了起來,“看清楚我,是我想得到你。”


    一個從始至終擁有至高權利的人,不該把自己裝得無辜。


    現在他要苗秧感受著,慢慢的感受,細細的感受著。


    是他,郗困昇想得到苗秧。


    苗秧感受到了,嗬嗬^_^


    爽。


    媽的,夢裏那種朦朧又抓心撓肝的感覺終於得到宣泄。


    他感覺自己開心了。


    事後,苗秧躺在床上,身上就穿了一件寬大的襯衫,“我睡了多久啊?”


    他的嗓音啞得很是性感。


    沒辦法,他剛剛j1a0得太大聲了。


    陸硯熵也瘋了。


    他端著一杯溫水過來,喝了一口,捏住我的下巴。


    喉結滾動,我仰起頭,喝完,又含住杯壁喝了半杯,感覺自己活過來了。


    我躺在床上,看著一隻腳跪在床邊的男人,身材真是一級棒,穿衣有型,脫衣有肉,那腹肌可以搓衣服。


    苗秧看著他把剩下的半杯水喝完,喉結滾動,更是性感得沒邊,額發微濕,陸硯熵走過去放好杯子,過來後,又拿了一道補充體力的營養劑,撕開後,讓苗秧喝掉。


    苗秧喝是喝了,問他:“休息一會兒。”


    陸硯熵“嗯”了一聲,嗓音磁性,“你睡了兩天。”


    苗秧精疲力盡的道:“我還以為很久了。”


    陸硯熵的臉頰蹭著苗秧微燙細膩的臉,“嗯,別睡那麽久,那是夢,那是過去,苗秧,你要記得,別睡那麽久,我在這裏的,我在這裏。”


    他在哪,苗秧就在哪。


    若是沉迷過去,什麽都不會改變。


    這不是陸硯熵的初衷,他很貪心,他要和苗秧到永遠。


    苗秧親他的臉,“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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