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琛與道:“司先生正在理療。”


    苗秧歪了歪頭,又湊近他,眼神像鉤子一般地盯著邢琛與的眼睛,小聲問:“是打美容針嗎?他看起來年輕得不正常。”


    邢琛與被他漂亮的葡萄大眼看得眸色琛了一些,下意識往苗秧的方向靠:“不知啊。”


    敷衍,苗秧的手落到邢琛與撐在床上的手背上,“琛與哥,你怎麽可能不知道?你要是不知道,又怎麽可能出現在這裏。”


    邢琛與視線下垂,落到苗秧的壓在自己手背上的手上。


    比自己的白,比自己的小,也必然比自己的軟。


    邢琛與突然笑了,臉色卻驀然一沉,抬手扣住苗秧的脖子,嘩啦一聲。


    苗秧被他掐著脖子按倒在床上。


    苗秧雙手落到他的手臂之上,似乎愣了一下,隨即用力掙紮起來,最後被邢琛與鎮壓住。


    苗秧惱羞成怒:“滾開。”


    邢琛與笑了:“就不滾,你能如何?”


    說著把頭埋在苗秧的脖子上,“好凶啊!”


    苗秧抬手抓著他的頭發,咬著唇瓣,很可憐的樣子,“你要做什麽?求求你,放了我。”


    邢琛與的本體是狐狸,狐狸狡詐。


    他扯了被子蓋在他們兩人的身上,被子底下的打架了。


    時不時傳出苗秧可憐害怕的求饒聲。


    “秧秧,怕不怕?”


    邢琛與掐住苗秧的脖子,語氣陰狠的問。


    苗秧可憐兮兮的“嗯”了一聲。


    “那你猜我是好人,還是壞人。”


    苗秧抓著一毛絨絨的什麽,一開始嚇了一跳,但現在有求於人沒在意,捏著捏著還怪舒服的,他眼裏可沒有害怕之色,嘴上說:“不像好人。”


    “既然不像好人,那你問我太多了,唔……”隨著苗秧手一個用力,蓬鬆的毛溢滿他的手心,邢琛與喉嚨裏發出性感至極的聲音,卻沒有因為苗秧手欠的動作而生氣,啞著聲音,在他耳邊說:“日薄西山,有人遇到鬼,有鬼遇鍾馗,我不是好人的啊!”


    苗秧蹙眉沉思片刻,壓低聲音問:“你參與了?”


    邢琛與沉默不說話,而是深吸了幾口被子裏的香味。


    突然笑了起來:“你這個omega好不同。”


    苗秧:“嗯哼?”


    邢琛與說:“有點硌手。”


    說他不夠軟呢!


    苗秧淡定的“哦”了一聲,“你這個alpha也好不同啊~”


    邢琛與:“哦?”


    被子裏從頭頂透著點光進來的,兩人視線微暗,視野朦朧。


    苗秧說:“你太軟了,en不起來。”


    邢琛與:“……”


    臉色陡然一變,鬆開苗秧的脖子,往下沉:“這我可不承認,你試試?”


    苗秧膝蓋往上一頂,笑嘻嘻的道:“你有種,你試啊?”


    他好囂張,囂張到邢琛與的臉色變了又變。


    最後一笑:“真討打。”


    苗秧抬手把他的臉推遠一點:“有種你打,你看我吭不吭聲。”煩人。


    邢琛與被他一推,又被苗秧這無所謂又好似還算親昵的態度弄得心裏七上八下,最後,認真地在他耳邊說:“我的手不算幹淨,你這次慘了。”


    苗秧想了想,認真的繼續道:“你為什麽肯和我說這麽多?”


    邢琛與懶懶的:“因為秧秧你善啊!”


    苗秧:“……”神他媽善。


    日薄西山……


    “那你還不收手,日薄西山,你清楚,有人早晚要完蛋的啊。”


    邢琛與的熱氣噴灑在苗秧的耳邊,兩股信息素不可避免糾纏,悶得苗秧滿頭大汗。


    alpha的手指劃過苗秧滾燙的臉頰,指尖濕潤,自顧自的道:“要是有人魚死網破,宮先生怕是救不了你了。”


    苗秧蹙眉,他的進度值目前86\/100。


    很危險!


    “有生命危險嗎?”苗秧問。


    這才是他最關心的。


    邢琛與眉頭忽皺,“可不好說。”


    那不好了。


    苗秧眼珠子一轉,頓時把手落到邢琛與的肩上,圈住對方的脖子,在alpha耳邊輕聲喊道:“哥,你既然能來看我,我想你肯定有辦法的唄,你幫我一次,咱哥倆以前那叫冤家,冤家感情深。”


    他的腿一下鎖住身上人的腰,防止這家夥突然拋下他走了。


    邢琛與:“……”脖子發燙,這家夥的行為讓他好氣又好笑。


    苗秧才管不管他en不en。


    要不是他對姓邢的不感興趣,他多少也en回去,絕不能輸。


    哼!


    邢琛與被他纏得厲害,感覺都快出不了氣了,無法,隻得掀開被子坐起來,如此,苗秧便被他抱在了腿上,麵對麵。


    苗秧抱著他的脖子,埋著頭繼續小聲說:“你知道我為什麽討厭你嗎?其實都是因為在意,琛與哥,我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omega,咱倆那點小摩擦算個屁……什麽呀~幫我一幫,以後你是我大哥。”


    雖然這大哥現在的特別不禮貌。


    邢琛與雙手撐在身後的位置,不動,隻是略一歪頭,苗秧唇角被一柔軟的觸碰。


    苗秧眼睛一下瞪大,眉心微蹙,卻也忍著那種毛骨悚然之感,沒有動。


    聽到姓邢的說:“誠意呢?”


    苗秧咬牙:“還不夠嗎?要不是老子還算信任你,你以為我能做小伏低求你?快說,幹不幹?不幹拉倒。”


    說著,苗秧要起身,被姓琛與一把扣住腰:“不過一句話,你就又凶我,秧秧這是吃準我了啊。”


    苗秧便順勢把頭又搭回去,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很小聲地道:“滾犢子,若是於你無利,你會來找我?還說這些,邢琛與,到時,你怕是恨不得我被逼無奈跪在你腳底求饒吧?死變態。”


    邢琛與笑了:“怎會?你真的厭惡我,我將你打碎了,你也彎不下去,行,我不逗你,我想此事到了魚死網破的地步了,不然也不敢動你,現在隻看你在宮責心裏的重要程度。”


    苗秧蹙眉,壓低聲音:“不對,宮責……不,就是整個宮家又怎麽能撼動司家,除非皇室有人想要出手。”


    司娑那老登根本不是忌憚宮責,他甚至想利用苗秧,再去利用宮責為其解決此事。


    而這件事,與宮責或許有關,不僅如此,宮責手裏必然掌握著什麽。


    苗秧眉頭越皺越深,此事不小,甚至肯定能引起軒然大波。


    否則宮責又不是什麽好欺負的人,司家怎麽敢輕易得罪一個世家。


    邢琛與聽著他的話,手掌在苗秧脊背上輕撫。


    這小家夥,比他想象的聰明,三言兩語就能往深了猜。


    苗秧表情不太好,繼續問:“那你說,我還能做什麽?”


    邢琛與臉頰碰了碰少年的發,“自然是求我。”


    苗秧被邢琛與從衛浴室裏抱出來,神情恍惚,眼眶泛紅。


    被邢琛與砸在床上,抱緊雙膝發抖。


    邢琛與表情淡淡,既不冷漠,也不熱情,“秧秧,乖一點,我下次來看你。”


    苗秧身體一僵。


    邢琛與出去後,不遠處陽台那,司娑坐在輪椅上,背著光,“你動了那孩子?琛與,你如此,我不好給宮責那邊交代。”


    邢琛與臉色緋紅,身上的襯衫微皺,兩股信息素混亂悶人,讓旁的保鏢都下意識退讓。


    沒法,這兩人的信息素級別不低。


    邢琛與扭了扭被抓出血痕的手腕,“司先生,你知道的,我一直不是很喜歡這個omega,太傲。”


    他眉眼陰沉,透著漫不經心,顯得輕視,“說是不喜也不對,反而,我很喜歡他害怕我又不得不依附我的樣子,宮先生那邊我會交代。”


    邢琛與在此人前麵不算低頭哈腰。


    司娑要的也不是骨子軟的下屬,他要的是能為他扛事兒的合作夥伴。


    司娑溫和的道:“行,不過不要把人搞得太慘,否則你穩不住宮責,我要你好看。”


    邢琛與一笑:“我有分寸。”


    苗秧的照片和視頻會以匿名賬號發給宮責。


    宮責這幾日被司娑約到涅盤島談事。


    宮責以愛人失蹤不方便為由拒絕。


    而私底下已經布下天羅地網找人。


    他知道,苗秧暫且不會遇到危險。


    司娑的請帖再次送到時,宮責此次沒有立馬回絕。


    心腹陳往:“先生,你絕對不能去。”


    一旦上去,等待宮責乃至整個宮家的是不清不楚的輿論。


    因為涅盤島早晚暴雷。


    宮責的名聲不能因此毀於一旦。


    宮責沒有說話,蹙眉沉思。


    他已經三天沒有合眼,每次想到苗秧心裏都會劇烈一悸,刺得疼。


    “他是因為我才會遇到危險的。”


    陳往沉默兩秒,卻道:“可我不認為小公子會如此想,先生,你做的事,少爺不知,不代表會因為陷入險境而因此埋怨於你。”


    宮責:“我擔心他。”


    擔心到快要在外人麵前露出脆弱和憔悴的一麵。


    陳往還想說什麽,秘書敲門,“宮總,邢夜昂先生想見您。”


    宮責表情一沉:“讓他進來。”


    邢夜昂臉色冷漠,進來後,直奔主題:“我要救他,這是邢琛與最近的行程,以及一些內部資料。”


    宮責沒看,沒有意義。


    苗秧被藏得好,是要花時間才找得到,但是,宮責沒有一開始就如此做,是因為害怕打草驚蛇,擔心苗秧會被藏到更隱秘之地,不僅如此,他一個omega,且受限於人,若是到了魚死網破的地步,宮責不敢冒險。


    但邢夜昂去查的話,確實不同,邢家背靠司家。


    邢夜昂雙目猩紅,語氣沉沉:“我的人能進去,但是人手不夠,無法營救。”


    宮責表情淡漠:“那邢少的意思是?”


    “我……”alpha蹙了蹙眉,神色隨即變得森寒:“想讓司家死。”


    苗秧失蹤,查清楚之後,他不是沒想過,幫助司家渡過此次的難關,畢竟司家麵臨的這件事,邢家或多或少參與過。


    邢夜昂不是什麽道德高尚之人,對那些泯滅bo性的產業鏈沒有絲毫想法。


    但是苗秧是omega,且是可以隨時用來威脅到宮責的omega,太危險。


    邢夜昂不想放任這種危險存在。


    他要司家在帝都永無翻身之日,要哪些人墜入泥濘,被人踐踏翻不起身。


    宮責這才看向alpha拿來的這些文件。


    問道:“為了苗秧?”


    邢夜昂答:“為了苗秧。”


    宮責眸色沉沉,卻沒把此人的話放在心上,現在他全心思都是秧秧,每過去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最近一家主流媒體曝光了非法“美容機構”的一些內幕,其機構的“產品”話說能讓人重返十八歲,永葆青春。


    此產品曝光,竟是由omega的腺體以及omega和beta的s-z-q1昂(拚音)提取而成。


    手段極其殘忍。


    很多omega的腺體被挖出來放進培養皿培養。


    提取再生激素……


    此消息曝光之後,網友們都炸了。


    當然,還不止這些,這隻是冰山一角。


    神智被邢琛與折磨得恍惚的苗秧被人帶走了。


    帶走他的人自然是邢琛與。


    對方動作粗魯,一點也不憐香惜玉。


    苗秧跌跌撞撞,差點摔倒,邢琛與煩躁的“嘖”了一聲,將其打橫抱起來。


    苗秧瑟縮的窩在他的懷裏。


    頭也埋在alpha的肩上,既害怕邢琛與又忍不住依賴他。


    苗秧被關了一個星期了,現在不敢看人。


    他的脖子上沒有貼抑製貼,看起來真是觸目驚心,不過沒關係,反正被標記的omega對其他人的信息素不敏感。


    苗秧白皙的手指攥住邢琛與的衣襟,手背青筋脈絡清晰可見。


    小小聲,帶著哭腔的喊:“哥哥,我怕。”


    看樣子,被邢琛與馴服得差不多了。


    司娑的心腹看著這副場景,輕蔑的一笑。


    omega都這麽騷賤。


    苗秧聽到這輕視的冷笑聲,抬眸看了對方一眼,又慌忙收回視線。


    邢琛與卻被omega這乖乖軟軟的聲音弄得腳步一頓,隨即笑了起來。


    低頭在苗秧耳邊意味不明地道:“我對你就是太好了,秧秧。”


    苗秧緊緊埋在他的懷裏。


    上了車,裏麵坐著司娑。


    司娑最近幾日看起來像是老了幾歲,眼尾有了明顯的皺紋,聽說已經砸了十幾塊鏡子了。


    苗秧坐在邢琛與的腿上,沒有穿鞋子,雙腳光潔,腳踝被邢琛與握在手中,然後一塊毯子蓋了下來。


    “司先生,現在離開嗎?”


    司娑眼神陰森森地看著他們,視線落到苗秧白裏透紅毫無瑕疵的臉上,“嗯”了一聲。


    ……


    abo不敢寫太多(經驗),可以看出我真的很小心,其實弱化了很多劇情,本來數據也不好,最近又寫了短篇,也耗費了一點心神。


    現在想著和大家說兩句,哈哈,反正還喜歡的寶,謝謝你們繼續追更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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