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秧捂住自己的脖子,“那咋了?他們就是把天捅破了,那也不是我的事兒。”


    邢琛與失笑,覺得這家夥腦回路很有趣。


    苗秧四處張望,終於看到了信息素排空器。


    按下裝置後,道:“而且,邢總既然知道我這麽招人稀罕,你就該有點自知之明,趕緊把我放了,我當什麽都沒發生過。”


    邢琛與又倒了半杯酒,舉著杯晃了晃,鼓脹的胸膛看起來結實寬厚,散發著雄性荷爾蒙。


    苗秧卻在心裏憤憤不平,這身材可真他喵的好。


    那腰胯,那長腿,嘖嘖。


    “你這話說的,我本來就沒做什麽?”邢琛與站起來,走近苗秧:“除非你讓我標記一口。”


    苗秧沒忍住笑起來:“你在做夢,還是喝多了說胡話?”


    邢琛與走過去,苗秧便往沙發後麵走。


    “秧秧,你在躲什麽?”邢琛與說:“我喝多了,過來給我抱抱。”


    苗秧表情裂開了,“兄弟,你這要求好過分,老子不給抱。”


    邢琛與像貓抓老鼠似的圍著他轉。


    苗秧雖然知道自己不能慫,但是就怕對方故意引誘自己發情。


    有一點不公平。


    如果是omega誘導alpha易感期,很容易被定責是omega的問題。


    但如果是alpha誘導omega發情,如果要判定alpha有罪,omega得提交幾次自己信息素閾值崩潰的數值。


    可這玩意怎麽提交?


    要是omega忍不過發情期,和alpha發生了關係,那閾值根本不是抑製信息帶能檢測準確的。


    苗秧覺得自己就是忍不過發情期的那種人。


    嗬嗬!


    不過這樣想歸這樣想,實際上,邢琛與自然不敢逼迫苗秧。


    苗秧可不是什麽傻白甜小o,幾句話就能哄好的。


    這人凶得很。


    魚死網破,還不值得邢琛與這般做,一時的痛快有什麽意思?


    他就喜歡苗秧這般看不慣自己,還囂張至極的態度。


    感覺他啊,再沒有這樣怕過一個人。


    苗秧不知道死變態怎麽想的。


    被他逗了幾下,氣得直接在沙發上躺下。


    “來吧,你要q我的話,快點,老子不動。”


    邢琛與挑眉,走過去,在他的身旁坐下,手臂撐在他腰部兩側,低下頭。


    苗秧蹙眉,心想這家夥真來?


    信不信老子把你小弟折了?


    他冷眼看著越來越近邢琛與。


    邢琛與在距離五厘米的距離停下,嘴角上揚。


    “秧秧,你好像怕我。”


    淡淡的酒氣,不難聞,就是入侵性太強。


    苗秧蹙眉:“不怕,你能吃我嗎?不能,隻是你的眼神讓我覺得惡心。”


    邢琛與挑眉,慢悠悠地問:“什麽眼神?”


    苗秧雙手落到他的肩上往外推:“一種黏在我身上的視線,你這麽變態自己不知道嗎?”


    邢琛與眸色幽深:“我怎麽沒發現啊,是想把你剝光扔到床上的眼神嗎?還是綁起來……”


    苗秧臉色一沉:“你真是好賤啊!”


    邢琛與被他這話說的愣了一下,忽地蹙了眉,“人之常情,我是alpha,亦是男人……好吧!”他對上苗秧嫌惡的眼神,道:“我不解釋了,我賤。”


    這下輪到苗秧沉默了。


    邢琛與發絲下垂,因為挨得近,甚至幾縷發梢掃過苗秧的眼皮。


    苗秧用力往外推,“滾開。”


    邢琛與深邃的眉眼透著意味不明暗光,臉上帶著笑意。


    “不要。”


    苗秧抬起腳,膝蓋抵在他的腰上,“邢先生,我不是你能拿捏的omega,我勸你想清楚。”


    邢琛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不怕。”


    聞言,苗秧笑了,胸膛起伏,抬手拍拍他的臉:“邢琛與,這話你自己信嗎?”


    這人有欲望,是外放的,不愧是這個小世界最難搞的反派。


    幾乎與主角攻齊平的氣運,怎麽說呢。


    用168的話來說,就是他像是快要脫離小世界而存在的人物,這種脫離指的不是人物邏輯,畢竟小世界的運轉一直以來都是隨機的。


    比如苗秧前麵經曆的兩個小世界,每個人的發展軌跡也可能在一定程度上發生偏差。


    人物的邏輯核心是穩住的,就是大家都有自己的思維和想法,會受當時社會規則的影響,但是不受超脫邏輯的影響。


    可邢琛與,是個“天才”一般的人。


    他的思維和處事風格更不受約束。


    氣運能和主角齊平,被168視為反派一般的存在。


    邪乎的一個人。


    卻也令人忌憚得很。


    邢琛與視線像羽毛一般,掃過苗秧的眉眼,鼻子,嘴唇,又牢牢看進苗秧的眼睛裏。


    苗秧這副不屑的樣子,讓他興奮。


    突然覺得自己醉了。


    “確實,可你知道嗎?”他說話不疾不徐,“我看到你就想到很多的手段。”


    確實很變態,但是肯定很爽。


    苗秧被他這炯炯的眼神看得很不舒服。


    “是嘛?”他嘴硬,吊兒郎當的道:“我看到你也想到了很多手段。”


    邢琛與嘴角上揚:“這樣啊,是我的榮幸。”


    苗秧膝蓋一個用力,抵在他腹部,不輕。


    邢琛與疼得蹙了眉。


    表情未變,看起來,脾氣好得不得了。


    苗秧真想撕爛他這斯文的表象。


    “真討厭。”


    邢琛與微微抬起身:“秧秧,你對我實在太有偏見,是因為夜昂?其實你總為他打抱不平,難怪那小子……”


    他欲言又止。


    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


    看得苗秧頭皮發麻。


    他沒留意邢琛與的欲言又止,因為這家夥嘴裏說出什麽,他都覺得是可能的。


    “陪你玩了這麽幾日,邢總,繼續下去,就過了。”


    邢琛與不可能為了苗秧,放下尊嚴追求,也不可能貪圖一時之樂,把自己的前程當做兒戲,更不可能允許自己因此被宮家打擊,從此低人一等。


    這可不行。


    他那弟弟,為了苗秧裝乖示弱。


    他邢琛與可不會。


    邢琛與手指落到苗秧的臉上,“你啊,我不領情,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否則秧秧你早被抓到了。”


    邢琛與要的是絕對的權勢,到時候,陪著苗秧玩樂。


    誰也管不了,這是他的樂趣。


    至於苗秧彼時能不能玩過自己,就看秧秧他的本事了。


    苗秧冷眼相待:“邢總真會多管閑事。”


    邢琛與:“是的呢!”


    他說話氣定神閑,把苗秧氣得個夠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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