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硯走到休息處,坐下後,身上的肌肉依舊塊狀分明。


    阿栩給老板拿來毛巾,察言觀色的他道:“要不屬下找個人來和先生打拳。”


    他這話問得巧妙,秦司硯抹了把微紅的臉頰,冷冷的瞥了對方一眼。


    阿栩一下低下頭。


    秦司硯淡淡的開口:“沈家那個小少爺什麽時候嫁過來?”


    明明日子是他定的,但是卻沒放在心上。


    今天秦司硯出去一趟回來,和幾個老總打高爾夫,回來時路過訓練場便來瞧一瞧。


    倒是沒想到阿斕會把那孩子帶出來玩。


    阿栩瞧著先生的臉色,道:“下個月十二。”


    秦司硯起身,吩咐道:“好好準備。”


    阿栩:“是。”


    被施斕扛走的苗秧被放進車裏後,終於能喘口氣了。


    他就穿著一條褲衩。


    這樣一看,挺拔的身板也不差的。


    苗秧一下爬起來,這是秦家的景觀車,望著退後的訓練館,大鬆了一口氣,拍拍自己的胸脯。


    “嚇死老子了。”


    一鬆懈,嘴裏就不把門。


    施斕坐在他的身側,抱著臂看向自己。


    苗秧衝他彎眉一笑,甜甜的說:“還好有你,斕哥你對我真是太好了,這次回去,我自己都不想亂跑了。”


    施斕嘴角突然一勾,“好啊,有這樣的想法,甚好。”


    苗秧怎麽覺得他這話有種不好的預感啊?


    不過今天也不算沒有收獲。


    秦司硯身上的氣運值實在太濃鬱了。


    進度條已經到2\\100了。


    一下收獲了一點幾,要是這樣以後這個挨一挨,那個挨一挨,挨他個百來下,豈不是很快就完成任務了?


    168 聽到宿主的盤算,沒有掃興的開口,告訴宿主氣運值越到後麵越飽和,也就意味著越難獲得。


    不過和宿主說這些沒用啦,它就不說了。


    回到別墅裏。


    苗秧仰首挺胸往裏走。


    一點看不出在半個小時前還是抱著人大腿,求饒的膽小鬼。


    就是太白了,和幾個同樣光著膀子的大老粗相比,妥妥一小白臉。


    施斕瞥了他一眼。


    見苗秧故意繃緊自己的肱二頭肌,自信的從幾個大漢裏穿過。


    甚至走到樓道口的時候,還屏著氣擺了幾個poss,正要向施斕炫耀一番自己的身材也很有可塑性的時候。


    一條粗壯的手臂一下橫在他的腰上,稍一用力,就把苗秧抱了起來,往地下室走。


    “誒誒,大哥,我能走。”


    他試圖去抱住施斕穩住自己的身體,一抓就是熱氣騰騰的肌肉塊。


    苗秧覺得“燙手”,但是害怕自己摔下去,隻得手腳並用的抱住對方。


    到了熟悉的房間,施斕將隻穿著一條褲衩的苗秧扔到床上去。


    苗秧差點彈了起來,還算麻溜的在上麵打了個滾翻身下來。


    “我身上髒,有汗,把咱們的床弄髒了。”


    施斕一下扣住他的手腕。


    一個用力,將苗秧粗魯的扔到床上去。


    苗秧一怔,慌張的看過去。


    可是男人已經像座山一樣的壓了過來。


    肌膚相貼,緊緊的壓製感。


    “你,你幹嘛?”


    施斕雙眸陰沉,握著苗秧的腰一個用力往上提,而自己沉下腰去。


    苗秧眼睛一下瞪大。


    施斕把人翻了一個麵,欺身壓上去。


    “你那點心思,以為瞞得過我?”


    施斕狠狠勒著苗秧的腰,把人按在被褥裏。


    苗秧隻能用雙手抵在床上,不讓自己的臉壓在上麵,“我什麽心思啊?我聽不懂。”


    施斕一條腿跪在苗秧的雙腿之間,他的前胸貼著苗秧的後背,臉頰用力的抵著苗秧的臉和脖子,把那處皮膚都蹭了。


    “還裝蒜,小子,老子今天不收拾你,你學不會安分。”他一把扣住苗秧的大腿,往旁邊一送。


    苗秧眼珠子一轉,立馬嬌嬌軟軟的求饒:“斕哥,等一下,你肯定誤會我。”


    他扭了扭,想要轉身的意思。


    施斕任由他轉過來。


    苗秧成大字躺在床上,一雙眼水盈盈的,楚楚動人得很,“我哪裏不安分了?斕哥,我都差點被先生打死了,要不是你,我肯定就殘廢了,嘿嘿。謝謝你。”


    說著他忍著惡心伸手攬住男人的脖子,用臉頰蹭了蹭對方的臉。


    “你真好,做你的小弟三生有幸。”


    窸窣的聲音,隻見施斕猛地發力,苗秧一驚,視線顛倒,他已經坐在了施斕的腿上。


    麵對麵。


    苗秧:“……”


    施斕的視線從他的臉上,慢慢往下,落到鎖骨、胸膛上。


    兩人挨得近。


    難免碰到一起,兩種膚色差更是明顯之至,稍用一些力,緊實的肌肉會很有彈性。


    灼熱的溫度傳給了對方。


    苗秧咽了一口唾沫,對上施斕沉沉的眼睛。


    下意識夾緊了腿。


    施斕五官太深邃,眉眼又凶,凶得很外放,不像秦司硯一樣深不可測。


    可是卻說一不二,比如說想折斷苗秧的腿,苗秧覺得他是真的想折的。


    施斕突然湊近他,帥氣的臉在苗秧眼睛裏放大。


    他下意識側了頭。


    男人一下咬住了他的脖子,疼得苗秧尖叫了一聲。


    “嗷嗚,痛。”


    施斕牙齒細細的磨著他的皮肉,“苗秧,你這點手段,不僅逃不過我的眼睛,更逃不過先生的眼睛,今天要不是我,你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想討好先生?簡直癡人說夢的小蠢貨。


    苗秧的後腰被按住收緊,他被迫更貼緊對方。


    仰著頭,不敢動 不敢反駁,生怕對方咬破他的脖子。


    隻是喉結忍不住滾動。


    小且漂亮。


    施斕的手落到上麵,像細小的螞蟻一樣在爬。


    “嗚~”


    這無疑是一種折磨。


    “這麽不乖,把你打死算了。”


    施斕灼熱的唇瓣貼著少年的下頜,啞聲說。


    苗秧抓著他的脊背,“不,不。”


    施斕的手揉著苗秧的脊背,摸著上麵的脊骨,“不?你這種吃裏扒外的東西,不處置以後保不齊咬我一口。”


    他的聲音幾乎是貼在苗秧耳邊說的,濕熱的氣息裹挾著森寒之意,穿過他的耳膜,直達心髒。


    苗秧心髒狂跳。


    放任自己軟在對方懷裏。


    他靠在施斕的肩上。


    雙臂懶散的搭在男人粗壯的胳膊上。


    眼皮微合,細密的羽睫下洇濕著水光。


    喉嚨裏溢出幾聲細小的聲音。


    腳趾頭時不時抓一下被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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