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喜歡這種。” 秦歌看著楚憐玉睡得紅撲撲的臉蛋,伸手過去,幫他拂去臉上沾染的發絲。 楚憐玉哼了哼,伸出手撓撓臉上,往秦歌的方向湊了湊。 時間一點一滴地逝去,秦歌支著腦袋,就這樣看著他。 楚憐玉不知夢到了什麽,臉越來越紅,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秦歌跟著動了動,湊過去看他,“你怎麽了?” 楚憐玉焦躁地翻了翻身,最後趴在床上,下半身開始磨蹭起來,秦歌伸出去的手定住了,眼看著楚憐玉忽然屁股微微撅起,在床上慢慢地聳動,口中發出急躁的聲音。 秦歌忍不住瞥了一眼那被他放在枕邊的書。 “你這是夢到什麽了?”秦歌慢慢地撫著楚憐玉的後背,從肩頭到腰窩,輕柔地安撫。 楚憐玉舒服地哼了哼,身子自動自發地往秦歌的方向又靠近了些。 “難受……”楚憐玉麵色通紅,額上滲出了一層細細的汗,雙腿夾緊,使勁地動了幾下,然後,像是難以紓解似的,微微地帶了哭腔,“好難受。秦歌。” 秦歌定定地看著他,手上有一下沒一下地安撫著,在聽到自己的名字時,手上一震,一把把他抓了過來,眼神幽深明亮,對著楚憐玉道,“你說什麽?” 楚憐玉睜開一條縫,又閉上了,自己往秦歌這邊湊,口中道,“我難受。” 秦歌抱住撲入懷中的楚憐玉,緊緊地攬在懷中,口中喃喃道,“你是夢到我了?”他的感覺有些複雜,楚憐玉在夢著他做那種事?想及此,他抱著楚憐玉的手又緊了一層。 楚憐玉被他箍在懷中,不太舒服地動了動,身下的反應正好蹭在秦歌的大腿上。 秦歌動作一僵,低頭看著楚憐玉潮紅的臉頰。 喝完烈酒就撒酒瘋的小蠻牛,感到身上被大力地束縛時,不耐地開始掙紮,想要離開這種禁錮。 他手上用力,想要推開秦歌,“煩……” 秦歌見他要走,容不得他逃,雙臂展開抱住他,腿固定住他的雙腿,把他壓倒在身下,“我幫你。”他低聲道,一隻手伸了下去,摸住少年人如火的悸動。 “嗯……”楚憐玉長長地喘了口氣,耐不住般,在秦歌胸脯上狠狠地蹭了蹭。 秦歌手上微微用力,攥住楚憐玉,慢慢地動作著,細細地觀察楚憐玉的反應。 楚憐玉冒了一層汗,腳尖繃得緊緊的,一手抓住身下的床單,一手胡亂地在床上摸索著,隨著秦歌的的動作,掙紮不住地,一把死死地抓住秦歌的衣袖。 秦歌呼吸微亂,頭埋入楚憐玉肩頭,嗅著身下少年人青澀的氣息。 楚憐玉一陣顫動,腦袋難耐地左右搖擺著,脖子伸得長長,拉出一道袖長的弧度,秦歌側了頭,在那因激動而蹦緊跳動的青筋上,輕輕地吻了一下。 “從今以後,不許你再親近其他人。”他貼著楚憐玉的脖子,輕聲道。 楚憐玉發絲淩亂,腦袋偏了偏,接著又不舍般地挪了回來。秦歌張口,咬住他脖子上的一塊肉,慢慢地吸允著,手上加快了動作,感受著楚憐玉帶著哭腔的□□和喘氣,愈發用力地撫弄著他。 “啊!” 秦歌隻覺掌中一熱,耳邊聽到楚憐玉一聲尖叫,接著渾身顫抖了一下,掌中之物疲軟了下去,再慢慢地恢複平靜。秦歌鬆開口,微微抬頭,看著微微睜著眼睛喘氣的楚憐玉。 “舒服嗎?”他輕聲問,唇在楚憐玉脖子的咬痕上溫柔地婆娑。 楚憐玉睜開眼睛,側過頭,有些茫然地看著他。 秦歌沿著他脖子,一路來到他的臉頰,嘴角,慢慢地到達唇上,他輕笑一聲,便要吻下去……楚憐玉驚恐地睜大眼睛,看著秦歌越來越近的唇,被雷劈一般,手上使力,一把把秦歌掀了下去。 秦歌還沒回過神,人就被翻到了地上。 “你做什麽!”楚憐玉手指顫抖地指著他,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 “我做什麽,你不知道?”秦歌黑著臉,看著床上無辜模樣的楚憐玉,心中火氣蹭蹭蹭往上升。 楚憐玉急急地從床上竄下,褲子應聲而落,他光著腿站在那裏,回不過神。 秦歌愣住,神色複雜地看著麵前光溜溜的風景。 “啊!”楚憐玉閃電般躍上床,摟住被子裹住自己,兩眼含淚,悲憤至極,“你個禽獸!老子才十四!” 秦歌撇開眼,不去看床上的人,強做淡定道,“我十七。不過比你大三歲。” 作者有話要說: 網審求過啊,已經很含蓄了有木有!!謝謝!鞠躬!!第24章 不死丹(四) 他十七? 楚憐玉一愣,繼而吼道,“你多大年紀關我什麽事!” 秦歌從地上站起,來到床前,他負手而立,俯視楚憐玉,輕聲道,“我並不老。” “……”楚憐玉一時不明白他這是何意,裹緊了被子道,“你剛剛到底對我做了什麽?” 他隻記得與白朗喝酒,怎麽一回頭,卻是這個娘娘腔在這裏?白朗呢?他去哪裏了? 看見秦歌,他忽然想起醒來時看到的情景,不由得耳尖略紅,微黑的麵孔透著紅,強撐著一股氣瞪著秦歌,隻看他如何回答。 秦歌從他淩亂的發絲,看到他微敞的衣襟,最後目光定在他脖子上,別有深意道,“我做了什麽,你不知道?” 楚憐玉別扭地蜷起身子,被子從光溜溜的腿上劃過,帶來一絲麻癢,他不自在地抱住腿,還能感覺到腿間的不妥,兩人剛剛做了什麽,自然不言而喻。 他滿臉通紅,血往腦袋上衝,止也止不住。隻要想到剛剛是秦歌與他做了那事,他便渾身火熱,心髒砰砰砰亂跳,根本停不下來。 秦歌看他麵紅似火,想起先前的光景,也有些不自在,他靜靜地立在那裏,看著眼睛躲閃著不肯看他,全無之前張牙舞爪模樣的楚憐玉,心中軟成一片。 兩人誰都不肯說話,一個看,一個躲,時間就這樣一點一點地過去,不知何時,天已黑了。 街上燈火映來,照出屋子裏模糊的人影,秦歌還是站在那裏,動都沒動過。 楚憐玉有些頭疼地抬頭,看著床邊的身影,“喂,天黑了。” 秦歌思緒不知飛往哪裏,整個人魂遊天外,忽然聽見楚憐玉如此說,轉身就往桌邊走,“我去點燈。” 楚憐玉眉腳一跳,揚聲道,“哪個讓你點燈了?” 秦歌拿著火折子的手一愣,反問道,“你還在害羞?” 剛剛發生了那種事情,他不好意思是應該的。 誰在害羞! 楚憐玉差點從床上跳起來,梗著脖子道,“放屁!老子害哪門子羞!” 秦歌身子一僵,一閃身回到床邊,黑暗中精準地找到楚憐玉的位置,俯身過去,捏住他的下巴,湊近他逼問道,“當真?” 楚憐玉剛剛穩一點的心又開始不受控製,他大力搖頭,甩開秦歌的手,怒道,“你想嚇死人啊?”感受到身前飄來的一絲若有若無的清香,楚憐玉有些心神不寧,沒話找話道,“你怎麽不點燈?” 秦歌無語,“你不是不讓點?” 楚憐玉手撐著床,慢慢地挪開一點,離床邊的人影再遠一點,回聲嗆道,“看你年紀輕輕,腦子就如此不好使了,我哪句話說不讓你點燈了?” 這種情況下,張口就頂嘴,簡直是楚憐玉的本能反應,刺蝟一般,攻擊性十足。 秦歌聞言,一下坐到床上,出手如電,在楚憐玉來不及反應的時候,隔著被子,一把按住了他的下麵,他修長的手指動了動,試圖捏住那個部位,因被子的阻擋,隻能摸到模糊的一團,感覺到大概的形狀。秦歌手上用力,冷笑道,“看你年紀輕輕,這個地方,已經如此不老實了。”他口中說著,手上還已有所指地在那個部位揉了揉。 “啊。”楚憐玉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驚喘一聲,有些狼狽地躲開秦歌的手,惱怒道,“你給我滾開,死娘娘腔。” 秦歌接二連三被他惡言相向,心中微怒,手上偏偏不停,一手按住楚憐玉胸口,不讓他動彈,一手不依不饒地重新摸上去,隔著被子按了兩下後,不顧楚憐玉的掙紮,伸手從被子底下摸過去,直接放到那光溜溜的部位,感受到楚憐玉那尚嫌稚嫩的一團,惡意地掐了一把,道,“一天數次,你如此不知足嗎?” 關鍵部位被人掐了一把,楚憐玉的臉幾乎綠了,疼得雙腿本能地蜷起,剛好把秦歌的手臂緊緊地夾住,秦歌輕笑,惡趣味地又在那個地方摸了兩把,楚憐玉眼眶一紅,眼淚都要飆出來了,他罵道,“死娘娘腔,你給老子滾開。老子不稀罕搭理你!” 秦歌自小身份尊貴,記事以來,從未被人無禮對待過,自從遇見楚憐玉,隔三差五就要被他罵上一頓,每次聽見,都忍不住出手教訓他。 今日兩人行了那事,他本來想要溫柔待他,此刻又被他出言侮辱,心中一怒,手上就沒了數,他抓住楚憐玉身下那物,也不管他疼不疼,抓起來就扯起來老長,冷聲道,“哦?不想理我?那這樣呢?” 楚憐玉眼淚瞬間溢出眼眶,本來就羞窘至極,下腹又被秦歌掌控,愈發疼痛難忍,自小被人尊稱少寨主的他,何曾被人如此羞辱過。 此時秦歌一言一行,都讓他又痛又疼,羞憤之下,隻覺要與這人拚個魚死網破,他掙紮起來,口中叫道,“你滾!你滾!再惹老子,老子殺了你!” 秦歌怒火高漲,手上用力,隻想折磨於他,讓他屈服改口,口中嘲諷道,“你舒服過了,就想趕我走?” 楚憐玉哪裏還聽得進去他講話,嚷嚷著要趕他走,帶著哭腔的聲音,在夜中格外刺耳。 秦歌抿唇,打定主意,不管楚憐玉如何哭鬧,定要讓他自己親口承認,在他手中,他是舒服過了的,要讓他順從自己,臣服自己,因此,就算是聽見楚憐玉的哭聲,手下也並不停,隻是大力地揉弄著那一團物事,隻等他最後疼到受不了,開口求饒。 身為男人,他自然知道哪個部位最重要,至於為何專挑這個部位施懲,他卻還來不及想一想。 楚憐玉又哭又鬧,又羞又氣,整個人差點崩潰。 秦歌冷了心腸,一定要讓他認輸,手上一刻也不停下。 兩人僵成一團,誰都不肯先認輸,到了最後,楚憐玉聲音都喊破了嗓。 正鬧著,門外傳來噔噔噔的跑步聲,王二大力地拍著門,緊張地問,“公子!你怎麽了?” 秦歌手上一頓,楚憐玉戛然無聲。 頓了頓,他猛地回了神,對著門外道,“王二,你……”話未說完,冷不防被人捂住了嘴。 秦歌在他耳邊道,“難道你想讓人看見你這樣?”他手上動了動。 楚憐玉心中一涼,立刻縮起腿,對著門外還在敲門的王二大聲道,“我沒事,隻是做了噩夢。” “做噩夢?”王二疑惑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公子好像哭了?” 楚憐玉趕緊清了清喉嚨,揚聲道,“剛剛喝了酒,喉嚨有些不舒服,你先下去吧。” 王二還要再問,聽見楚憐玉這樣一說,自然不好再問下去。 想了想,他臨走之前問道,“公子,那今晚去木府的事……” 楚憐玉稍稍冷靜下來,就覺得頭暈腦脹,腿腳發軟,一日兩次泄了元陽,還被人如此對待,他隻覺渾身異常難受,尤其是下腹,愈發疼痛難忍,如此狀態,還怎麽能去木府? “不去了,你先下去吧,”他如此對王二道。 王二答應一聲,狐疑地下樓去了。 “放開我!”聽見王二走遠,楚憐玉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 秦歌手上一鬆,放開他。 楚憐玉立刻縮回腿,退到牆角靠著,離秦歌遠遠的。 秦歌心中一酸,霎時覺得無趣。 他走到桌前,點起燈,陡然亮起來的光線,讓楚憐玉狼狽的模樣一覽無餘地映在他眼前。 楚憐玉衣襟淩亂,眼睛有些紅腫,被燈光刺得眯了一下眼,然後埋首在臂彎,坐在那裏半天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