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不要把兔子給你,這是我逮到的,就是我的了,我想怎麽處置就怎麽處置!”


    許簾硬是不撒手,抓兔子耳朵的力氣都重了幾分。


    那兔子吃疼,雙腿不停蹬動。


    【快點救我啊,我不想被吃掉!】


    兔子急了,開始向宋婉寧求救。


    宋婉寧不想再跟許簾廢話了,打算把兔子硬搶過來,她一把抓住許簾的手臂,把人控製住。


    許簾隻覺得眼前這人力氣也太大了,抓的她生疼!


    “登徒子!臭流氓!你竟然敢碰我!來人啊,來人啊!快來抓流氓!”


    聽到許簾放聲大喊,宋婉寧是又頭疼又無語的。


    路過的雷廷聽到這一嗓子,緊忙就趕過來了。


    “許姑娘,發生什麽事了!?”


    許簾像是見到救星一樣,兩眼一亮:“小將軍,快來救救我,這個人想要非禮我,他是流氓!”


    事情演變成現在這樣,宋婉寧隻得鬆開許簾,向雷廷解釋:“事情並不是這樣的,小將軍,你先聽我解釋......”


    話還沒說完,就被雷廷怒聲打斷:“還解釋什麽?我都看到了你對許姑娘拉拉扯扯的了,光天化日之下,還在軍營當中,你目無法紀,看我不好好教訓教訓你!”


    說著,揮舞長纓槍朝著宋婉寧襲來。


    宋婉寧嚇了一跳,她沒想到雷廷會這麽突然,閃身躲過那一槍:“小將軍,你先聽我解釋!”


    “莫要多言,待我把你抓起來,自會調查清楚!”


    宋婉寧也生氣了,她明明是被誣陷的,這雷廷就像是不長腦子一樣,一根筋做事。


    兩人就這樣纏鬥了起來,宋婉寧力氣大,起初還能跟雷廷過兩招,但雷廷那可是在戰場上練出來的功夫,槍法精湛,又招招衝著致命處,宋婉寧漸漸開始力不從心。


    她本來也沒有認真,如果要動起真格的,早就一把毒撒過去,讓雷廷屍骨無存了。


    又或者說是撒一把迷藥,讓他昏迷過去,一切事情等他冷靜下來了再說,隻是這樣一來會讓雲澈有些難做。


    宋婉寧右手放進袖子裏打算拿迷藥出來,隻是雷廷出招又快又狠,根本不給她撒藥的機會。


    她找準時機,一把抓住雷廷的紅纓槍槍頭,用力奪了過去。


    兵器離手,雷廷更加怒不可遏。


    “行,算你有點本事,我也不欺負你,不過接下來,你到底是斷幾根骨頭,我就不能保證了。”


    說著,雷廷攥緊拳頭,一拳又一拳地砸向宋婉寧的臉。


    宋婉寧察覺到一絲殺意:“小將軍,你認真的!?”


    她氣得手中迷藥就要撒出去。


    “對待你這種人渣,不認真怎麽能行?”


    交手間,雷廷一拳差點打到宋婉寧肩膀上,宋婉寧險險側身躲過,可還是讓雷廷觸碰到了自己。


    雷廷隻覺得手背擦過宋婉寧胸前一片柔軟之處,他瞬間有些失神。


    一個男人,胸前怎會如此柔軟?


    隨後,他意識到了,眼前這人,很有可能不是男人!


    他趕緊收了手,臉瞬間變得通紅,但是他常年在日頭下訓練,早已變得黢黑,所以根本看不出來。


    宋婉寧看他不打了,還以為他是想明白了。


    “你,你!”


    雷廷像是有什麽東西梗在喉嚨裏一樣,半天說不出話來。


    宋婉寧察覺他不對勁,不由想著是不是什麽毒藥從自己身上漏出去了。


    “小將軍,可是身體有哪裏不舒服的?”宋婉寧趕緊問道。


    她研製的那些毒藥,可是連大象都能毒倒的,一點點劑量的毒性都十分可怕。


    兩人本事因為一點誤會而打起來的,害他性命,非她本意,況且這雷廷也隻是性格耿直,並沒有什麽惡意。


    宋婉寧不想他受什麽傷害。


    這一問,當雷廷的神情看起來更加呆愣了。


    他不禁想著,這姑娘害怕自己受傷,如此心善之人怎會可以輕薄別人?


    “此事是一場誤會,宋......”


    雷廷下意識脫口就要喊出宋姑娘,但是好在及時止住了口。


    “宋寧,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你且說給我聽。”


    宋婉寧這才鬆了口氣:“小將軍,這許姑娘手中的兔子是我的,我來找她討要,她不僅不還給我,還大聲吵鬧著我在輕薄她。”


    雷廷怒目瞧了許簾一眼,許簾嚇得一機靈,把手裏的兔子鬆開了。


    那兔子掉到地上,根本不顧及疼不疼的,趕忙一跳一跳地來到宋婉寧身邊,宋婉寧把小東西抱到自己懷裏,察覺到它嚇得一直在發抖。


    如此一來,便能證明兔子就是宋婉寧養的,許簾說再多都無濟於事了。


    “嗬嗬,都是一場誤會。”許簾連忙打著哈哈。


    “你汙蔑別人,還在軍營中大喊大叫的,成何體統!跟我下去領罰!”


    許簾嚇一大跳,這軍營的處罰沒有輕的,最小也是軍棍伺候,她身子骨弱,一棍子都受不了。


    “小將軍,我不是故意的,是這兔子非要跑我懷裏來,我心生喜愛,所以才想占為己有。這宋寧也是的,不同我解釋一下就過來抓我的手,我也是太心急了,所以才那樣喊的。”


    她哭著解釋道,刻意忽略了自己要把兔子抓走燉肉的事情,把髒水都潑到了宋婉寧身上。


    剛才兩人所說的話,除了一隻兔子在場聽到,沒有別的證人。


    因此宋婉寧說再多解釋再多也沒有意義,兔子已經要回來了,這就夠了。


    “小將軍,許姑娘已經把兔子還給我了,這事就這麽算了。”


    雷廷可不這麽想,他想著宋婉寧一個姑娘家,根本不可能有非禮許簾的想法,而且宋婉寧現在被許簾這麽破壞名聲,以後還怎麽嫁人?


    “你當真不想追究了?”他又重複問了一遍。


    宋婉寧疑惑這小將軍怎麽態度突然轉變的這麽快,還這麽客氣的。


    “不用,多謝小將軍諒解,這件事情就不用再追究了,我還有事情要做,就先走了。”


    說著,抱著兔子回了雲澈的營帳裏。


    雷廷看著她離去的方向,怔愣了許久。


    許簾看他像是呆傻了一樣,暗罵一聲,也離開了,生怕雷廷又要拿她軍法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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