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給了你多少錢,我給了你多少錢?如今你不僅不好好伺候我,還如此怠慢,你就不信我帶人踏平了你這個破宅子!”許簾走到宋婉寧麵前,對著宋婉寧就是一陣罵。


    宋婉寧還在給病人治療,根本沒功夫理她,現在這種情況,人人自危,要不是看在錢的份上收留她,宋婉寧可懶得搭理,她死了都活該。


    許簾像個小醜一樣被眾多病人看著,心裏又窘又氣,見宋婉寧不理自己,更是憤怒,要上手去拽宋婉寧。


    眼見著宋婉寧身邊的病人要被波及,沈丘急忙出手,一卷白色布帶打在了許簾的小腿上,許簾吃痛,踉蹌一下差點摔倒。


    轉眼間那卷布帶已經消失不見,許簾根本找不到是誰在暗算她。


    “這裏還有很多病人需要照顧,你要想找人伺候,就回你自己家裏,這裏不歡迎你。”沈丘冷冷說道。


    許簾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再也忍不住了:“你們給我等著!”


    說完,跑了出去。


    所有人都在忙,沒人關心許簾的安全,隻有一個小姑娘看不下去了,問道:“外麵很危險,她一個人跑出去不要緊嗎?”


    宋婉寧搖搖頭:“別擔心,她比誰都怕死,會回來的。”


    果真,半個時辰都不到,許簾就又跑回來了。


    她剛出門就遇到了一個發狂的男人,流著口水衝她撲來,許簾嚇得魂兒都要丟了,趕緊跑了回來。


    相比較回家,她更傾向於選擇活著。


    另一邊,皇宮內,早朝結束之後皇上叫了幾個大臣到禦書房裏商議事情。


    “眾位愛卿也知道如今京城四起癲狂人士的事情,有什麽解決的辦法嗎?”皇上看著手邊的奏折,漫不經心地問道。


    幾位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個個的欲言又止,但都沒出聲。


    因為這件事情涉及的人裏還有他們的親朋好友,試想那些王公貴族,那個不是流連風月場所,就算不是流連,家裏也多少有幾個小妾美人的,誰不想威震雄風?


    牢裏抓的那幾個,說到底也就是些平民百姓,沒有背景沒有關係的,怎麽處理都行,可若牽扯到自家,那就不行了。


    “臣認為,這抓進去的犯人,應當嚴肅處理,以正國風。”


    “臣倒是覺得,此事牽扯甚廣,那些犯人甚至神誌不清,很難審清案情。大理寺那邊還要抓緊一些,抓到此事的幕後主使,還京城一片安寧。”


    皇上聽了幾個大臣的意見之後,並沒有說什麽定性的話,反而是看向一旁的煥王:“你呢,怎麽想的?”


    煥王走上前:“父皇,兒臣認為,那些癲狂的犯人傷人無數,按照律法而言,判斬立決也不為過。不管幕後之人是誰,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讓他心生忌憚,知道朝廷的權威是不容侵犯的。同時也能對這天下之人形成震懾,以儆效尤。”


    “陛下三思,那些都是普通的百姓,他們都是無辜的啊!”


    有人開始求情,但是皇上不為所動,想了一會兒同意了煥王的決定:“就按煥王所說,把抓回來的那些人統統處死,而後昭告天下,今後要是再遇到相同的情況,全都一並處理。”


    很快,被抓進牢獄的人全部被處死,而後拉到亂葬崗裏草草埋葬。


    他們的家人知道了這件事情後悲慟氣憤之餘,卻是敢怒不敢言。


    沒想到朝廷的人會這麽的心狠手辣,抓傷人按照律法而言,關起來罰點錢就可以了,可是現在竟然全都滅口了。


    宋婉寧知道了之後也很震驚,她知道皇上心狠,隻是沒想到會這麽的狠毒。


    這麽多人的性命,說沒就沒了。


    下午,有個男子拖著自家的婦人前來求醫。


    “宋大夫,求求您救救我家娘子吧!”


    那婦人全身被繩子捆著,但是模樣癲狂,眼瞼上翻,隨時都要撲到別人身上抓咬。


    男子是從後門進來的,現在朝廷要抓癲狂之人格殺勿論的消息已經傳遍的整個京城,現在所有人都藏在家裏,即便是被抓咬,也不敢到醫館救治抓藥,生怕親近之人被抓走處死。


    這男子也是冒著生命危險過來的。


    宋婉寧查看了一下婦人的情況,而後問:“她吃了東街鹵肉鋪子的肉了嗎?你吃了沒?”


    男人搖搖頭:“我家吃肉的時候少,但是我婆娘經常去鄰居家說話聊天,他家昨天買了肉,想來是我婆娘蹭了一些吃了。”


    怪不得隻這婦人一人中招,宋婉寧心中了然。


    “把人關在後院裏,你也一起,別回去了,現在外麵風聲緊,我要研製一下解毒的藥方,大概到晚上才能行,你們等我一會兒。”宋婉寧對著男人叮囑。


    而後,沈丘過來帶著他們前往後院。


    宋婉寧回到書房裏,從空間裏拿出一些燒瓶。


    從安楚和安駒買回來的鹵肉湯裏麵,宋婉寧用設備分析出裏麵的毒性,還在裏麵發現了蠱蟲的跡象。


    這些蠱蟲還隻是卵,但是活性十足,一旦進入人體就會長成成蟲,控製人的大腦。


    宋婉寧冷笑一聲,又取出一些鹽水灑在蠱蟲卵上,果然沒過多久,卵就徹底壞死。


    就這樣,宋婉寧研製出了解毒劑之後,來到後院找到那婦人。


    “把這個喝下去。”宋婉寧端了一碗水,遞給男人。


    男人看著那碗有些渾濁的水,心裏疑惑萬分。


    喝水就能好?


    但是司馬當成活馬醫,現在沒辦法,隻能相信眼前的人。


    於是按著自家婦人的手腳,把那碗水給灌了進去。


    婦人痛苦萬分地喝下,而後沒過多久,就不再掙紮,昏迷了過去。


    “婆娘,婆娘!你怎麽樣了,你別嚇我啊!”男人嚇了一跳,以為婦人死了。


    “沒事,隻是暈過去了,你帶她回家,睡一晚上明天就好了。”宋婉寧對他說道。


    原來,那碗水裏是解毒劑和鹽水混合,宋婉寧見婦人額心發熱,又放了些消炎藥在裏麵,既能解了婦人所中之毒,又能殺死她體內的蠱蟲。


    從婦人的反應來看,這個法子非常有效。


    等男人走了之後,宋婉寧喊來宋江和沈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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