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第一道聖旨。


    自然就是之前皇上答應要跟雲澈賜婚。


    第二道聖旨。


    就是讓雲澈去調查這件事,一定要把參與之人,還有那些淩王的走狗,全部都抓出來。


    雲澈也領命,接過了兩道聖旨。


    隻不過雲澈賜婚的消息傳出去,很快就有人坐不住。


    此人就是丞相的千金。


    從一開始就喜歡雲澈,隻是每次都是無功而返。


    得知雲澈死後,丞相千金還哭了很久。


    如今,好不容易得到雲澈的消息,人總算是回來了。


    可還沒高興一會,這才過了半個時辰,竟然又有一道新的聖旨,而且還是雲澈賜婚的消息。


    隻是聖旨上,並沒有說雲澈要娶誰,隻說當時救了雲澈的姑娘。


    可在丞相千金看來,那個人定是故意接近雲澈。


    院子內。


    她不斷摔打著房間內的東西,就連桌上的茶盞也被摔碎在地上。


    “小姐,你快別生氣了……”丫鬟們都在一旁勸說。


    “我怎麽能不生氣?我等了他那麽久!便是這樣的消息嗎?”許簾發了瘋的嫉妒,她真的不甘心。


    雲澈隻能是自己的。


    隻能是她的人。


    許簾把所有東西都摔了,好不容易才冷靜下來。


    丫鬟在一旁都不敢說話。


    這種時候根本就不敢去招惹許簾,很有可能會惹禍上身。


    突然。


    許簾壞笑了一下。


    “你趕緊去城門口問一問,看今日有沒有人陪著雲澈回來,給我打聽那個人的名字,我要知道所有的事情!”許簾命令丫鬟去辦事,她急急忙忙地離開。


    丫鬟必須帶一點可靠的消息回來,不然那些被摔碎的茶壺,就是自己的下場。


    天黑得很快。


    雲澈回到雲府的時候,雲方南又在院子裏等著,怒氣騰騰地瞪著他。


    “誰讓你自作主張去求親的?”雲方南憤怒地問道。


    “我想娶誰?好像用不著跟父親交代吧。這是我自己的事。”雲澈冷冷地回答,根本不想過多停留。


    “那你明明知道丞相千金對你芳心暗許,這消息傳出去,你覺得丞相千金會放過那個人嗎?”雲方南不過是在警告雲澈,所以才會說那番話。


    雲澈聽了之後,內心也一驚。


    許簾是什麽樣的性格,他也很清楚。


    不過。


    在回城裏之前,雲澈跟宋婉寧商量過,要等著自己去找她。


    所以在這期間,宋婉寧不會來到京城內,更不可能被許簾發現。


    “我的人,自然護得住,就不勞煩父親擔心了,我還要繼續查淩王的事,還請父親不要打擾。”雲澈直接要將雲方南趕出去,這畢竟是自己的院子,跟雲方南更是說不上幾句話。


    雲方南狠狠地跺了腳,看向雲澈的眼神也是恨鐵不成鋼。


    “你就非要卷進這件事情來嗎?你可知曉有多少人都向著淩王?在皇上昏迷的期間,他們又見過多少次?你覺得現在淩王被關起來,他們不會銷毀證據嗎?而且你這樣去查,很有可能被盯上!你能不能消停一點,你忘了你母親說的話嗎?她隻想讓你平安地度過一輩子,而不是像如今這般,到處奔波,還險些丟了自己的性命。”


    雲方南越說越上頭,也在此刻間提起了雲澈母親。


    還以為說起這件事情,能夠讓雲澈回心轉意。


    誰知道,雲澈立馬就冷了臉,衝著雲方南大吼道,“你沒有資格提我的母親,從你納了那個人,母親就跟你沒有任何的瓜葛,你也別在我麵前裝一個慈父,你還有一個兒子,不需要把所有心思放在我身上,我要做的事情,你攔不住,也沒有資格管。”


    說完後。


    雲澈甩了甩自己的衣袖。


    既然雲方南非要在院子內,雲澈也決定離開府上。


    “你給我回來!”雲方南有些氣急敗壞,見雲澈又要出去,便在身後喊住了他。


    可雲澈並沒有回頭,冷著一張臉,又離開了雲府。


    雲方南不斷地咳嗽,最後竟然被逼得吐出了一口血。


    他扶著旁邊的桌子,趕緊擦掉了嘴角的血跡。


    “雲澈,你為什麽就是不聽我的勸呢?我也沒有多少時日了,如今你能活著回來,是我能給你母親最後的交代,可你為什麽還要卷入朝堂,那會讓你丟了性命。”雲方南默默地垂下了眼角,嘴裏也有些發苦。


    這些年。


    雲澈自從成了雲家軍的首領,就一直在軍營裏。


    每次行軍打仗,都是雲澈打的頭陣。


    可他從來不知道。


    在京城裏的雲方南,每次等他帶著隊伍離開京城後,都會去廟裏燒香拜佛,祈求雲澈可以平安回來。


    而現在雲方南的身體之所以會這麽差。


    也是因為之前聽到了雲澈死去的消息,一下沒有承受得住,心裏備受打擊,立馬就暈厥過去,還吐了好幾口血。


    從那個時候開始,雲方南的身體便是越來越差。


    雲澈回來的那一日,雲方南也沒有掩飾住心裏的喜悅。


    可倆人有太多隔閡。


    哪怕是父子。


    也像個仇人一般相處。


    雲方南默默地歎氣,知道自己做不了雲澈的主,也隻能就此作罷。


    興許在自己還活著的時候,也能替雲澈做一點事,好好護著他這條命吧。


    ……


    此時此刻。


    在另一個村子裏。


    這時天已經黑了下來,宋婉寧在屋子裏泡澡。


    跟雲澈分開了一整日。


    也不知道京城裏的消息怎麽樣。


    宋婉寧回來之後,左右眼皮就一直在來回跳動。


    總感覺不會有什麽好事發生。


    她泡在水裏,思緒卻飛到了雲澈的身上。


    宋婉寧渾然不知,有人偷偷地溜了進來,在宋婉寧扔下的那對衣服裏,胡亂地翻找,立即就找到了雲澈給宋婉寧的那一塊玉佩。


    是薑婉兒。


    薑婉兒在一個小時前又去了一趟城門口。


    看到很多流民都進去了。


    但她沒有把這個消息告訴其他人。


    那裏的消息傳過來,還有一些時間,薑婉兒想偷偷過去。


    而且有這一塊玉佩的話,別人都會相信她跟雲澈的關係。


    宋婉寧渾然不知自己的玉佩被拿走,從木桶裏出來的時候,就感覺衣服像是被別人翻亂,她立馬皺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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