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悅微微抬頭看著桃花,他很喜歡桃花的顏色,淡淡的粉,會有一種淨滌人心的作用,看著它們,他會暫時的忘記,忘記痛,忘記愛。可是桃花始終是要落的,花落成泥碾作塵。輕風吹過,幾片花瓣隨風而飄,有一瓣落在了唐悅的手心,他癡癡的看著手中的花瓣,無限感傷。春兒和子默站在一旁,他們不知道唐悅為什麽喜歡看桃花,他們隻知道看著桃花的唐悅很幸福也很痛苦。又一陣春風,連唐悅手中的那瓣花吹走,唐悅隨著花瓣飄舞的方向望去,他的眸子裏都是哀傷。“春兒,”他輕輕的開口。“什麽事,公子。”春兒也是輕輕的回應唐悅。“你說,如果人能像這桃花一樣可以隨意的飛舞該多好,這樣是不是就會很快樂。”唐悅哀傷的說,他的紅衣款擺,真的像一朵要飛走的花。浩軒,如果我隻是一朵桃花,是不是就不要那麽痛苦,是不是就可以不去愛,是不是就可以當作我們從來都沒有相識,可是一切都沒有如果,唐悅把手輕輕的放在肚子上,他的眼裏瞬間柔情四溢,這裏是我唯一的依靠。“公子……”公子,春兒知道你想離開,這裏終不是你的歸宿。春兒低下頭,她不忍心看唐悅的憂傷的雙眸。皇甫浩軒本來癡癡的看著唐悅樹下的身影,看著這安詳的畫麵,可是當他聽見唐悅說的話後,他感到很憤怒,他看到唐悅原本哀傷的眸子換上柔情後他很嫉妒,悅兒,你眼裏的柔情是不是永遠也不會屬於我。“哼!隨風飛舞,是不是飛出宮去更好,是不是最好還能找到燕天行。”皇甫浩軒打破所有的安詳,他的眼裏是濃濃的恨意,悅兒,你以為你可以離開嗎,你以為我會放手嗎,你一輩子都不要想。聽到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唐悅的身子微微的一震,他險些支撐不住,他的手**著肚子,心裏暗暗的祈禱這回他可以平安的度過,他知道皇甫浩軒不會放過他,他看得到他眼裏的恨,聽得出他聲音裏的冰冷。唐悅慢慢的轉過頭去看著皇甫浩軒,他絕色的容顏沒有絲毫的表情,仿佛回到了3年前。“奴婢,奴才,參見皇上。”春兒和子默俱是大驚,皇上有一段時間沒有來清羽宮了,他們知道每一次皇甫浩軒來過後唐悅都會傷心一次。春兒上前扶住唐悅,細心如她,她看到了唐悅轉頭的一瞬間的眼裏深藏的愛戀,隻是轉過去後所有的感情都藏在了眼裏。皇甫浩軒冷冷的看著唐悅沒有任何表情的臉,他的心刺痛了一下,這個他曾經最愛現在最恨的人依舊如自己3年前遇到他一般。大紅的長衫襯托著他的絕美,他明眸善睞輔靨承權,而自己曾經那樣深深的眷戀著他,隻是現在的他們已經不是從前。眼裏閃過狠絕,皇甫浩軒沒有理會唐悅的震驚,沒有在意他放在腹上的手。他走到唐悅的跟前,用手鉗住他的下顎,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朕的悅兒,朕怎麽不知道你這麽喜歡賞花啊,改天叫人從禦花園給你移幾株來好不好啊?”他的雙手越發的用力。唐悅的臉變得蒼白,他的下顎很痛,他知道這是皇甫浩軒給他的懲罰,他沒有呼痛,確切的說,自從他決定和皇甫浩軒恩斷義絕的時候他便決定此生不再在他的麵前說痛,因為最痛也比不過心痛,而他的心早就丟了,早就千瘡百孔了。皇甫浩軒看著唐悅有些蒼白的容顏,他鬆開雙手,並不是由於他憐憫,隻是不會呼痛的唐悅不會疏解他心中的恨意。“你們退下。”皇甫浩軒對著春兒,有緣和子默吩咐。春兒和子默舍不得唐悅,他們想留下卻被有緣給攔住了,有緣輕輕的朝他們搖搖頭,“你們就算留下也不會有任何幫助的,不要惹皇上更加的生氣便是你們能為你們公子做的。”春兒的淚盈在眼眶,她和子默隨著有緣走出清羽宮的門。唐悅仍舊是沒有任何表情的看著皇甫浩軒,他沒有說一句話,為什麽自己喜歡賞花?從來都沒有過喜歡,自己喜歡的隻是桃花,因為在桃花盛開的時候,在那棵桃樹下,我們第一次擁有彼此。“怎麽,朕來你是不是很不高興啊?”皇甫浩軒危險的看著唐悅,他的青衫被風微微的吹起,他的發絲有些吹到了臉頰上,他的臉依舊是那樣的俊美。真好,浩軒,你比我3年前遇到你時更加的優秀了。過了許久唐悅才開口回答他,“你覺得我會高興嗎?如果是你呢,你會高興嗎?”唐悅直視著皇甫浩軒的眼睛,現在什麽都無所謂了,他的愛已經不在了。“哈哈哈,不錯,不錯。”皇甫浩軒開口大笑,隻是他的臉上完全沒有笑意,他的眸子裏閃現的是淩厲的光。唐悅別過臉去不去看皇甫浩軒的眼睛,那裏麵有自己懼怕的東西。可是皇甫浩軒硬是掰過他的臉讓他對著自己,他的嘴角溢著殘酷的笑,“怎麽,就這麽不想看見朕,嗯?”他語氣問的溫柔,可是唐悅知道現在的皇甫浩軒讓自己懼怕,他選擇了沉默。正文 合歡皇甫浩軒把唐悅抵在桃花樹幹上,唐悅的紅唇微啟,他知道皇甫浩軒想要做什麽,但是他沒有辦法反抗,因為反抗會換來更糟糕的結果,為了他的孩子,他,不會反抗。皇甫浩軒覆上唐悅的唇,靈巧的舌尖挑/逗著他敏感的上齶,追逐這他的舌頭。唐悅被迫張開嘴迎接他的舌,來不及吞咽的唾液順著他的嘴角流下來,他的神情有些迷蒙。皇甫浩軒滿意的看著唐悅的反應,他放開唐悅的唇,在他的耳邊輕輕的吹氣,“怎麽,就這樣就會有反應了?”唐悅難堪的閉上雙眼,不管他的心裏有多麽的拒絕,他的身體都會順從自己的欲/望。皇甫浩軒把手伸進唐悅紅色的長衫中尋找那兩顆鮮豔的果實,他輕輕的撫/摸著其中一個,而後又用力的按了一下。“嗯……”唐悅有些受不了他的這種挑/逗,發出了一聲微弱的呻/吟。皇甫浩軒褪下唐悅的長衫,露出他潔白的身體,他的身體因為情/欲染上了一層粉紅。由於和空氣的接觸,唐悅感受到了涼意,現在雖說是春天,但是總歸有一些冷,而微涼的空氣使他的身體更加敏感。皇甫浩軒傾身吻上唐悅的胸前的櫻紅,他惡意的隻吮/吸其中一個而冷落另一個,他的雙手在唐悅的身上遊走,點燃唐悅身上一把又一把火。“不要……這樣,”唐悅有些難耐的開口,他受不了皇甫浩軒的溫柔。“怎麽,受不了了?求朕給你。”皇甫浩軒放過他的櫻紅抬頭注視著唐悅。唐悅別過臉去,他不會開口向他求/歡的,他剛剛想要忘記,皇甫浩軒,難道你非要讓我在你的身下婉轉承歡嗎?皇甫浩軒看著唐悅的反應,他知道唐悅不會開口,他的自尊不會允許他開口。可是他就是要踐踏唐悅的自尊,他就是要他痛苦。他含著唐悅的耳垂,輕輕的舔/弄,他知道唐悅的耳朵很敏感。果然唐悅難耐的動了一下身子,他眼色迷離的看著皇甫浩軒,“嗯……嗯……不要,不要這樣。”“你知道朕要你說的不是這句,開口求我,我就給你。”皇甫浩軒有些邪魅的說。唐悅依舊沒有開口,因為他知道,自己一旦開口,在皇甫浩軒的麵前他便再也沒有了自尊,他已經輸了他的愛,不要連他的自尊都失去。皇甫浩軒的手來到唐悅的臀間,他慢慢的插/入自己的手指,輕輕的在唐悅的身體裏旋轉。“啊……唔……”突然的進入讓唐悅有些吃痛,同時他感覺有什麽清涼的東西被皇甫浩軒的手指推入深處。“這是西陵國進貢的上好的春藥,合歡。”皇甫浩軒吻著唐悅的唇低聲的說著。唐悅震驚的聽著皇甫浩軒的話,他竟然給他用春藥!唐悅原本傷痕累累的心一瞬間又添了一道傷。可是他的心痛沒有持續很久,合歡的的效力便發揮了出來。唐悅的身體已經完全染上了粉紅,他的眼因為濃厚的情/欲溢滿了淚水。“唔嗯……”他嬌/媚的呻/吟出生,他現在羞愧的想要死去,這麽魅惑的聲音是他的嗎?他搖著頭,祈求的看著皇甫浩軒,希望他給自己解脫。皇甫浩軒卻偏偏不隨唐悅的意,他隻是把手指插入他的身體裏轉動,由一根變成兩根,三根,他把腿插/入唐悅的雙/腿之間,慢慢的摩挲,他不去安撫唐悅的前端,他並不急於進入,他要好好的折磨唐悅。吻了一下唐悅的緋紅的臉頰,皇甫浩軒魅惑的開口,“朕再說一遍,開口求我,像個男寵的樣子求朕啊,那麽我就會讓你解脫。”唐悅使勁的搖著自己的頭,皇甫浩軒的男寵兩個字深深的刺痛了他,他不要,他不要開口。他伸出雙手,準備為自己解決。皇甫浩軒抽出自己的手指,他抓住唐悅的手,把他們抵到唐悅的頭頂,用自己的一隻手禁錮著它們。“哼,想自己解決?”說著,他伸出舌頭輕舔了一下唐悅的鎖骨,由鎖骨向上,直至他的唇。皇甫浩軒封住唐悅的唇,他不給他呼吸的空間。“唔唔,嗯……”唐悅被皇甫浩軒堵得沒有辦法呼吸,他隻能發出破碎的聲音。吻了好大一會皇甫浩軒終於放開了唐悅,他死死的盯著唐悅那張傾世的容顏,眼裏有心痛,也有,恨意。“合歡的味道怎麽樣啊,朕的悅兒,它可是西陵國的珍品啊。”皇甫浩軒有些嘲諷的說著。唐悅快受不了這種折磨了,可是理智告訴他,他不能求饒,他不能。皇甫浩軒指腹慢慢的滑過唐悅的腹部,在他的腹部打著圈,唐悅的身體一瞬間緊繃,那裏已經有一些凸起,他不希望皇甫浩軒發現什麽。皇甫浩軒惡意的按壓了一下。“不,不要弄那裏,求你。”唐悅祈求的看著皇甫浩軒,現在孩子是他和皇甫浩軒之間的唯一的聯係,他不想失去。皇甫浩軒愣了一下,他剛剛聽到了什麽,唐悅說了‘求’字,他把身體更加的靠近唐悅,“是這裏嗎?”他又按了一下唐悅的腹部。“啊……不要,求求你,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