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


    連續數十次被掀翻之後,小家夥一雙眼睛變得淚汪汪的,可憐兮兮的衝著黑鼎嗚嗚交換,眼珠子卻又在打著圈圈。


    一不留神,小家夥在哀叫中,又撲了過去,可惜黑鼎並不吃他那套,又一次蕩漾出星輝,將它先飛了出去。


    “哈哈!”


    徐子文被逗樂了,他饒有興趣的看著。


    小家夥接連被掀翻在地後,很傷心,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趴在一旁,目光卻始終未從黑鼎上方的珍寶上移開。


    嗡!~


    黑鼎再次抖動,一團暗紅色的土壤被噴灑而出,灑落在之前被他所夷平的空地上。


    這土壤與凡土截然不同,其內含有極強的靈氣波動,顏色呈現暗紅色,這是一種罕見的蘊靈土,隻有一些靈氣無比充裕之地才孕育得出。


    若在這靈土之上種植靈藥,不但可加快靈藥的生長熟讀,而且還能加強靈藥的藥性、存活率。


    暗紅色靈土幾乎瞬息之間,便覆蓋滿了那整片空地。


    “好家夥,這是隕靈土!”


    徐子文眼睛一亮,立刻分辨出了這靈土是何物!


    隕靈土乃是一種比較罕見的土壤,隻有肉身成靈者死後,身軀被完整的埋葬,埋葬地四周的土地受到死者身軀內的靈氣長時間灌溉,才會生成的一種靈土。


    隕靈土,自然也有級別之人,這被黑鼎帶回的隕靈土不過是最為一般的隕靈土,土壤所受到孕育的靈氣算不上強大。


    靈土被灌入這片大地之中,瞬間靈氣飄蕩,引動四周凡土,若長時間如此,說不定都能將這整片山峰中的土質都轉化。不過,這並非一朝一夕的事情,得需要很長時間的沉澱。


    黑鼎的動作還未結束,它通體流轉寶光,詭異的能量不斷波動,其懸浮在上空的珍寶一株株的灑落,飄向那片鋪滿隕靈土的空地上。


    嘩~嘩~嘩~


    一株株珍寶,落入這片靈土之中,自行紮根,被栽種入這片土地之中。


    “嗚~嗚~”


    至尊遺種眼睛直放亮,又一次發出興奮的呼喊聲,朝著那片隕靈土之地撲了過去。


    還未等小家夥得逞,一股神奇的力量,就如同一張巨手一般,將小家夥給擰了起來,扔出數百丈遠。


    轟!~


    一截足有百丈高的殘木轟然在靈土的中央落下,這殘木似乎是某顆靈樹的主幹,其上卻沒有任何的枝葉,樹皮幹枯,焦黑,宛若一株死樹,其內卻藏有一絲微弱的生命靈氣波動。


    殘木落入靈土之內,深深的紮入土壤土壤之內,就如一截老樹的樹樁。


    忽然之間,異象突生,在黑鼎那詭異的力量之下,這片山頭之中,無數的花草早枯萎,濃鬱的生命氣息瞬然飄蕩,朝著這截殘木之中匯聚。


    徐子文在這裏所種植的各種花草皆迅速枯萎,其內生命之氣被強行剝奪,融入殘木之中。


    那截紮入靈土之中的枯木,感受到這股生命氣息的滋潤,焦黑的枯皮漸漸落去,露出新生的樹皮,一絲絲綠芽從這殘木上凸起。這截幾乎快要完全死去的殘木,就如獲重生一般。


    “這是六品玉骨果果樹的一截主枝!”


    徐子文立刻驚愕無比,他觀閱群書無數,一眼便認出了這截殘木的來曆。


    這一截玉骨果果樹的殘枝,必然是遭受到了雷擊被毀所殘留下的一段雷擊木,還未完全死去,便被黑鼎意外收獲,帶回行殤峰中。


    一塊刻滿命紋的寶骨從黑鼎之中飄出,懸浮在這片靈土的上空,折射出強大的日月星輝,籠罩出成片命紋結界將整片靈土覆蓋在內。


    命紋交織出一種神秘命紋法陣,交織出的命紋軌跡讓徐子文聞所未聞,無比神秘。


    “替我照看好這片靈土,日後必有重謝。”


    “切勿貪圖領土內珍寶,不然命紋骨陣將會使你魂飛魄散。”


    一個深沉的聲音在徐子文的耳邊響起,這聲音正是那黑色巨鼎所傳出,聲音結束後,黑色巨鼎的日月星芒自行內斂,黑鼎便在毫無波瀾,一陣死寂。


    “黑鼎,居然開口說話了!這…這…”


    徐子文瞪大了眼睛,靈器、靈物他見多了,可靈物、靈器說話的,他也算是第一次見到!


    “日後必有重謝?什麽重謝?要不先給一些甜頭?”


    徐子文很快便回過神來,他衝著黑鼎散漫的笑道。


    可是,那黑鼎卻如古井無波,不再有任何的異樣,就如陷入沉睡一般,毫無波瀾。


    “嗚~嗚~”


    這時,小家夥發出一聲可憐兮兮的呼喊聲,眼睛淚汪汪的看著身前的一株珍寶。


    它已經來到了這片靈土之內,卻不敢輕舉妄動,它在畏懼這命紋骨陣,當它的目光看向那懸浮在上方的骨牌時,盡是恐懼之意。這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家夥,居然都懼怕這命紋骨陣,可見這命紋骨陣有多麽的凶狠。


    “你這該死的鼎,毀去了我的房子,又要我替你做事?一點甜頭都不給,這算什麽?”


    徐子文見黑鼎根本不理會自己,他又看著自己毀去的房屋,還有那全部枯萎的花草,氣不打一處出,衝著黑鼎叫罵。


    “小心小爺我拿糞潑你!”


    徐子文絲毫不解氣,連續的衝著黑鼎叫喚。


    “你這破鼎,到是說話啊?毀掉了我的房子,將我種的花草全都吸幹了!連一點賠償都沒有!小爺我憑什麽替你做事?”


    “氣煞小爺我也!小爺要尿你一身!”


    徐子文越說月氣,居然毫無節操的走到黑鼎前,解開腰帶,似乎當真要尿黑鼎一身。


    黑鼎似乎當真是被徐子文給嚇著了,整個身軀猛然抖動。


    也罷,來日方長,日防夜防,讓它要如何再次安心落地?且先給他一些好處。


    那片靈土之中,忽然間一株四品生骨花自行飄飛而起,朝著徐子文飄去。


    “這才像話兒!”


    徐子文一見甜頭來了,立刻提起褲子,就如地痞無賴一般露出笑容。


    也不知是何時,那頭至尊遺種似乎被黑鼎施加了某種封印,它的容貌與形態完全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就連體內的至尊血肉都被隱藏,化成一隻土狗模樣,渾身土黃色的容貌,一雙眸子卻格外靈動,給人一種不凡的感覺。


    “汪~汪!”


    小土狗眼睛老早就定在了這株生骨花的上麵,生骨花破土而出,飛向徐子文之後,它頓時精神抖擻,興奮無比,連叫聲都與土狗幼崽毫無差別。


    “哈哈,四品生骨花,賺大發了,賺大發了!”


    徐子文一臉的嬉笑,兩根手中頭夾著生骨花的根莖,笑得合不攏嘴。


    汪~汪~


    忽然間,兩聲狗叫格外響亮,徐子文還未得瑟多久,隻感覺眼前狗影一閃,手中的生骨花忽然間不見了,手指上還殘留著生骨花的根莖,還有一絲溫潤的濕潤感,這是那小土狗的口水!


    小土狗十分靈敏,直接一口將生骨花給咬住,吞入了腹中。


    “死狗!”


    徐子文當即反應了過來,看著已經跑出數十丈外的小土狗,頓時氣得直咬牙。


    “給我吐出來,暴殘天物,暴殘天物啊!”


    “你這該死的狗,居然就這麽生吞了生骨花!”


    “呀呀呀,小爺我今天非得將你逮住,將你熬出一鍋狗肉湯!”


    徐子文氣煞了,他是又很有氣,瞪著一雙眼睛,便朝著小土狗追去。


    汪~汪~


    小土狗毫無畏懼徐子文,扭過腦袋,將屁~股對著徐子文,搖擺著那如狗尾巴草般的禿尾巴,模樣與神態猥~瑣至極,似乎是在調~戲徐子文。


    “死狗,有種別跑!”


    徐子文氣得體內血氣直衝,元力在體內暴走,使之七竅生煙,他哇哇直叫,追趕土狗。


    一道又一道符籙從徐子文的手中打出,轟向小土狗。


    這小土狗乃是至尊遺種,雖無骨,卻也不是凡物,再加上徐子文也未動用全力,不過是使用一些最為簡單的符籙攻擊。


    遭受到徐子文的符籙殺伐,小土狗就如無事一般,接連逃竄,衝著徐子文汪汪直叫喚。


    “你這死狗,皮真厚!”


    徐子文氣急,凝聚強大金係殺伐符籙,一張接連一張轟像小土狗。


    小土狗拚命逃竄,被這符籙打得汪汪直叫,疼得它要出來了,毛茸茸的皮毛一戳戳的脫落,卻也未能傷及肉身。


    汪~汪~


    小土狗似乎也被打疼了,它凶狠的衝著徐子文汪汪叫喚,隨即身軀靈活無比的連續跳動,一下子繞到了徐子文的身後,朝著徐子文的屁~股撲咬了過去。


    嘶~啦~


    頓時碎布被撕破的聲音格外刺耳,徐子文微微感到屁~股涼嗖嗖的,有些生疼。


    “死狗!你居然敢咬我!”


    徐子文也顧不上什麽形象,他完全的暴走了,追著小土狗窮追。


    “子文,你耍流氓!”


    這時,這裏的動靜也早已驚動了行殤眾,從屋中走出的伊雨薇剛好看到了這一幕,她頓時羞怒的呼喊一聲,大力的將房門關上。


    “子文,你這是鬧得哪一出啊?”


    “咦這小狗是哪來的?”


    莫雲、黃軒、黃寧全都疑惑無比,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徐子文。


    “別提了!奶奶的,剛才居然被狗咬了!”


    徐子文,追著小土狗,追累了,他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氣得快要不行了。


    “被狗咬,你也不用光著屁~股跑啊?”


    莫雲、黃軒、黃寧聽到徐子文的話語,相續疑惑的對望,隨即張口大笑,徐子文實在是太秀逗了。


    “我在追狗!今晚一定要將它給宰了,熬一鍋狗肉湯!”


    徐子文被莫雲、黃軒、黃寧一笑,更為氣惱,牙齒咬的咯嘣直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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