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少仲走過去做到江飛揚旁邊:“呦,江少也在啊。”


    江飛揚不知道杜少仲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杜少。”


    杜少仲看著旁邊那些人玩的骰子:“江少怎麽也不玩一把。”


    “杜少有興趣?”


    杜少仲讓人拿了骰子過來,抓起來丟下去,卻發現是三個三點。


    他歎氣道:“我倒是想玩,可是今天手氣太差了,要不然江少陪我玩幾把小的。”江飛揚大概心裏還是有點防備,畢竟前段時間才鬧了不愉快,隻怕杜少仲是做了個套子讓他自個往裏鑽。


    見他不肯杜少仲隻能歎口氣自怨自艾道:“江少想必是因為年前的事情急著我了,我這個人啊,平時為了女人是得罪了不少的人,我認命。”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將飛揚要是再不肯答應就真是一點麵子都不給杜少仲了。


    杜少仲說:“我們玩幾把小的,就一萬一把,你就算輸個也是個有限的數字,回去不會被你老婆罵的。”


    這一說,把江飛揚的推辭說成了妻管嚴。


    包廂裏的人都開始起哄。


    “可不是麽,江飛揚的老婆可是數一數二的厲害角色啊。”


    江飛揚的老婆娘家背景被江飛揚好,結婚之後江飛揚沒少被自家老婆管,杜少仲如此一說,江飛揚就挽起袖子丟下手裏的杯子:“來就來,誰怕那個婆娘。”


    這一聲說的很大,動作又大有壯士斷腕的氣勢。引得包廂裏玩樂的人都停下來為了過去,要看杜少仲和江飛揚這一賭。


    杜少仲拿著那三個骰子在嘴邊呼氣閑閑的看著他:“你一我十,如果你贏了,我給你十萬,如果你輸了,你給我一萬,咱們就隨便玩玩別上了和氣。”


    旁邊的人包括江飛揚在內的人都紅了眼睛。


    杜少仲是有錢,可是他的錢一貫是花在女人身上,哪裏肯隨便當這種冤大頭啊。所以就算江飛揚還有顧及大家也在都一個勁的起哄逼著他玩一把。


    杜少仲攤開手掌:“你先,還是我先?”


    江飛揚趕快把骰子抓過來:“我先。”


    他這會兒倒是生怕錯失了這個機會,抓過來就擲下去。轉啊轉啊轉的,轉了個十二點,不算大,可以不算小了。


    我盯著杜少仲,看他到底是怎麽個打算。


    誰知他壓根就似不放在心上一般。


    隨便一丟,擲出個6點來。


    杜少仲伸了伸脖子一看:“哎,我今天運氣還真差。”


    杜少仲把我叫過去:“沈秘書啊,你過來幫我看著,待會輸了幾把你一起開個支票我簽字。”


    不知道為什麽,杜少仲一正兒八經的說話,我就覺得他腦袋裏又冒出了什麽壞主意。不過是要整江飛揚的話,我還真是樂見其成。


    我坐在他身邊:“是,杜總。”


    江飛揚已經贏紅了眼睛,十幾把下來,杜少仲輸了多,贏得少,算起來已經輸給江飛揚六七十萬了,我知道他不在乎這點錢,可是這麽白白的給江飛揚,我還覺得不劃算了。


    我說:“杜總,差不多了。”


    也不知道他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這一萬對十萬,他就算怎麽玩也整不到他啊。


    杜少仲聽了我的話,臉上莫名其妙的就帶出了笑容:“嘿嘿,江少,我這秘書都心急了,看來我們得賭把大的了。”


    杜少仲說:“我今天是真正的想和江少你化幹戈為玉帛。所以這最後一把,如果你贏了我,我再一次性給你一百萬,如果你輸給我,我也不要別的,我就敬你一杯酒,你喝了就成。”


    最後一把,連賭金都不要了。包廂裏的氣氛一下子high到了最高點。


    大家都遺憾為什麽自己不能和杜少仲賭一把,哪怕就一把也行啊。


    江飛揚的眼神鬼鬼祟祟的在我身上轉了又轉,他也不真是掉在錢眼裏的人,倒是會趁熱打鐵。


    “江少,咱不賭錢,談錢傷感情,如果我贏了,以後我和晗妹妹的事情杜少就不要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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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少仲回味了一下晗妹妹三個字:“晗妹妹,嘿嘿,原來是這麽一個典故。”


    杜少仲徑直說:“你這玩笑開大了,咱們兩能有什麽感情啊,何況我杜少仲雖然風流混賬,但從來不拿女人去賭,隻有那些沒人性的人才賭女人呢。”


    假話。大假話。我雖然知道這一把杜少仲是絕對不會讓自己輸的,卻真真的覺得他撒氣謊來真是麵不紅,心不跳。上次在船上不還四個人一桌看著幾個美人輸牌之後一件一件的脫衣服麽。


    他已經不容江飛揚再說話,放開手掌,任由掌心裏的那三顆骰子墜落下去。


    所有人的眼睛都盯著那三顆骰子。


    鏡頭慢下來,它們轉啊轉啊轉啊的終於停了下來,六,六,六。嘿嘿,十八點。


    杜少仲還是那個脾氣,要不然就不贏,要贏就一定要贏一把打的,他好像對小打小鬧不感興趣。


    輪到江飛揚的時候,江飛揚手心裏已經被汗濕透了。


    再說已經擲出這麽個數字了,他幾乎是必輸無疑了。


    結果毫無疑問是杜少仲贏了。


    他當著大夥的麵把先前那六十萬的支票開了出去,接著就跟服務員說:“把我那套杯子給拿過來。”大家都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麽杯子,隻不過服務員一聽說要用“那套杯子”興奮得跟什麽一樣拔腿就跑了。


    江飛揚收起支票在杜少仲跟前直搓著手:“願賭服輸,我一定喝,一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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