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卿卿麵部表情完全癱瘓,兩隻手抖動著,隻差沒立刻扇我一巴掌,我下意思的向後退半步,你現在可不能打我。


    我繼續說:“你別急啊,我還沒說完,他那個人別看是從農村出來的,其實特別難伺候,最愛吃青蛙又覺得市場上賣的有激素,所以我建議你自己去捉。人又花心,我當年不知道給她處理了多少小三小四,氣得我隻差沒抹脖子上吊了。不過現在由嚴妹妹接手我就不怕了。嚴妹妹家學淵源,嚴太太是最心胸寬廣的一個人,要不然也不可能出現杜少仲和嚴芷盛不是麽?不過成天看著自己丈夫和別的女人的孩子在自己身邊晃悠也難受不是。”


    我說完真佩服我自己胡扯瞎掰的能力。


    我故作惋惜的說:“嚴妹妹,你可要小心,不要步了嚴太太的後塵哦。”


    我把紙條從口袋裏拿出來,在她眼前晃了晃:“嚴妹妹,拿好了。”


    她哪裏去管我的紙條,隻管火冒三丈的瞅著我。


    我忙說:“你看你怎麽氣成這個樣子了。快別氣了,要不然可不好看了。”嚴卿卿一抬手我就往旁邊閃。


    其實我心裏有些急了,大伯怎麽還不到了,他在不到我就算做了什麽也是無用功啊。


    “你不是想打我吧,我勸你不要,今天來這麽多人,秦放也在誒。”


    我真怕她打下來,如果大伯不在場的話,挨這麽一下就真的是劃不來,所以我決定撤了,我準備下樓,嚴卿卿卻突然發出尖銳的聲音:“沈晗之,你給我去死。你有社麽資格跟我搶。”


    她突然向我發難,那樣大的力氣,觸不及防的推我下樓。一瞬間我隻覺得世界天翻地覆了,天花板上掛著的水晶吊燈很亮很刺眼,嚴卿卿站在樓梯口陰狠得笑著,尚且沉浸在一份不知名的喜悅之中。


    於此同時的是房間的門打開了,很多人從外頭走了進來,我在人群裏看到了大伯的身影。總算鬆了口氣,隻要大伯來了看到了這一幕那我就算摔個斷腿斷腳也是值得的。


    幾聲沉悶的咚咚咚的響聲之後,我終於落了地,劇烈的撞擊讓我此刻隻感覺到痛,眼前的一切都模糊起來。倒地之後我明顯的感覺小腹裏有一股潮水一樣的痛感湧上來,像有一根線粘著皮肉,卻被人執意要往外扯。隨之而來的是一團濕熱的物體滑出了身體,那東西滑出來後人卻輕鬆了很多。


    最先發出聲音的是安家慧:“卿卿,你在做什麽?”


    嚴太太見慣了大場麵,勉強鎮定下來衝著安家慧說:“安小姐什麽時候也變成一驚一乍的了,沒看見沈小姐沒站穩自個摔下來,我家卿卿想去拉沒拉住麽?”


    她這一句話把嚴卿卿的責任撇的一幹二淨。嚴卿卿剛剛那句,沈晗之你給我去死,你有什麽自個和我爭。想必她也是親耳聽見了的,即使是親耳聽見也打定主要要把白的抹黑,黑的變白。


    嚴卿卿站在樓梯上,不可置信的看著我,又看了看自己得手,仿佛不知道自己做什麽一般。秦放穿著一身得體的西裝禮服朝我跑過來,我感覺他冰冷的手顫抖的抱住我,而他的表情也是那樣的焦急而擔憂。


    “你怎麽樣了,晗晗?”


    他叫我晗晗,今天是他的訂婚宴,他要和嚴卿卿訂婚,還叫我晗晗做什麽。


    我皺著眉頭推開他,雙手撐著地板想要爬起來。可是剛剛撐起半個身子,還沒移動幾厘米,就又跌了下來。


    嚴太太本事大,嚴卿卿卻是個不上道的,她指著我罵:“是她故意的,不是我,我什麽都沒做,沒做。”


    她蹬蹬的跑下來,扯著我,想要把我扯出去:“你是故意的,你故意讓我把你推下來,你想把破壞我和秦放的訂婚宴是不是,你這個賤人。”


    我疼得沒有力氣回答她的話,腹中的疼痛愈加的強烈,她一扯,我就如同一隻蝦米一樣卷起身子來。可是我並沒有忘記我今天來的目的,我吃力的抬起頭,看向她,搖了搖頭,又看向大伯聲音越發的幽怨:“我不是想來搗亂,我隻是想來見大伯一麵,我總也見不到他。”


    不知是誰叫了一聲:“呀,地上怎麽有血。”


    那人這麽一叫,我才覺得兩腿之間有溫柔的液體在流動,可是為什麽會有血?嚴卿卿由自不信,一巴掌甩過來,口裏罵到:“叫你裝,你還想害我。”


    “夠了。”有兩個人同時說了這句話。一個是大伯,一個是秦放。


    秦放抓住了嚴卿卿的手腕:“你夠了啊。”


    秦放大約一直順著嚴卿卿,很少當麵給她難看,她的情緒此後不宜於被火上澆了油一般,指著我的鼻子罵到:“秦放,你為了她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說我?她算個什麽東西?”


    秦放用了很大的力氣把她甩到一邊:“嚴卿卿,你不要太過分,我不喜歡打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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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嚴卿卿搖搖欲墜,不可置信:“你為了她要打我?”


    秦放蹲下來,抱著我冷冰冰的對著嚴卿卿,從嘴裏一個字一個字的蹦出來:“她是我的女人。”


    大伯則大步的走過來。


    嚴婉華抓住丈夫的手勸他:“德明,這不關你的事。”


    秦放丟看嚴卿卿把我抱了起來,我疼得不停的嗚咽好歹還沒有不省人事:“秦放,你放開我,不要碰我,你害我,嚴卿卿也害我,大伯不肯見我,我真的不是來搗亂,我就想求求大伯。”我一句一個大伯,一句一哭。哭得在場的人不勝唏噓。


    唇亡齒寒,誰能保證自個家能永盛不衰,而現在我就是那個衰敗的下場,連自己的親人都不幫一把,人心涼到這種地步怎能不令人歎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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