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話說的很爽,爽到把嚴妹妹給刺激到了。那人一被刺激就完全亂了章法,衝到我麵前來就跟我吼:“沈晗之,你以為你是誰啊?沈國平是一個貪贓枉法的小人,沈醒之一身的不幹淨,你也不是個好東西,紐約和你上過床的男人多到我都不好意思數,你現在又回來巴著秦放,你也有臉。”


    她剛一說完,我就站了起來,啪的一聲甩了她耳光。


    嚴卿卿那張譏笑得臉瞬間的扭曲了,她捂著臉像一惡狼一樣死死的盯著我:“沈晗之,你敢打我。”


    我身形比她高出幾厘米,站在她麵前毫不懼怕的說:“我打的就是你。”


    “我爸是從軍區司令員退下來,國家給的上將軍銜。貪贓枉法這四個字,是你有權利扣上去的麽?”


    嚴卿卿大概從來沒想過我會打她,她愣在那裏,後來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捂著臉朝門口奔去。


    等我們反映過來的時候,才看見秦放提著一個外賣口袋站在門口。


    而嚴卿卿收起的鋒芒,如受傷的小鳥一樣奔到了秦放的懷裏控訴我的罪狀:“秦放,她竟然敢打我。”


    我剛剛打她的那隻手還酥麻著,等秦放冷冷的目光投向我,等他的眉頭皺起的時候,連我的心也一寸寸的冷了下來。


    好啊,多精彩的一出戲啊。我就是打了,他能拿我怎麽辦吧。


    嚴卿卿把頭俯在秦放的懷裏,秦放兩隻手都提著外賣口袋,並沒有騰出手來安慰一下她。


    他看著我,他越看著我就越昂首挺胸的和她對視。


    打吧,秦放,你有本事替她打回來。打回來正好讓我死心。


    他沒有,他很少對女人動手,他有條不紊的把外賣的袋子放在一邊的桌子上,我看到袋子上印著的log,是宋記粥鋪的袋子。他應該是買了清粥和小菜上來,碰巧就看到了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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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放開嚴卿卿,嚴卿卿也看向了我,那一雙美目哭的通紅。


    秦放走到我麵前來,指著嚴卿卿問:“你打了她。”


    我點了點頭:“是。”


    “你知道你在做什麽?什麽沈晗之?”秦放問這話時眼中閃過一道寒光,嘴角抿成冷硬的線條,生生透著一股寒氣。


    從認識他那天氣,他雖然常常對我愛理不理,卻甚少對我如此的疾言厲色,而我一想到他一麵說著要和我天長地久,說著我愛你,一麵又要和另外一個女人訂婚,並為了那個女人生我的氣,心裏就開始疼起來,並且像有一根又長又硬的鐵棒,捶入我的五髒六腑,要把它生生的捶爛。


    “我知道,我就是在打了一個侮辱我父親的女人,僅此而已。”


    “沈晗之。”


    “不用叫,我知道我叫什麽名字。”


    “道歉。”秦放把嚴卿卿拉了過來:“沈晗之,道歉。”


    嚴卿卿也不常見秦放這種大失分寸的樣子,不過她很快的露出一絲半點得意的神情,繼續裝成楚楚可憐的樣子,拉了拉秦放的衣角:“算了吧,秦放,是我不該說沈伯父的。不怪沈姐姐。”


    我都沒功夫研究嚴卿卿的演技為什麽又上了一個台階。


    現在的秦放,站在離我很遠很遠的地方,冷酷的像一尊雕像。


    我態度依舊強硬:“不,我沒錯,不用道歉。”


    秦放拽起我的手來,他的眼裏都是火,差一點要把我個燒燃了,他警告我:“沈晗之,今天你要是不到這個歉,以前我答應你的事情通通不作數,過些日子開庭,沈醒之會很慘很慘,你信不信。”


    他把我的手腕丟下來的時候,上麵已經有了淡淡的青色,火辣辣的疼痛。


    我錯了,他不是一座雕塑,他是個人,活生生的發怒的陌生人,他和嚴卿卿一起,居高臨下的站在我的麵前,踐踏我的尊嚴。


    如果今天是嚴家人站在這裏,逼我向嚴卿卿道歉,我認了。可是為什麽是他。


    秦放,秦放,你怎麽在溫柔過後又這麽的殘酷?我站起來,秘書小姐以為我要走到秦放前麵去,忙過來扶我。


    我推了她,最後倒叫自己站不穩了,秦放習慣性的伸手想要扶我,手伸到一般碰到我冷若冰霜的眼神便又把手縮了回去,垂在身側。


    他不忘了提醒我:“沈晗之,你必須道歉。”


    我笑的猙獰,一瘸一拐的走到他麵前去,現在的我肯定醜態百出,幾天睡不好覺,蓬頭垢麵,深深的黑眼圈,走路不穩,和嚴卿卿站在一起,她家的傭人大概都比我神采飛揚幾分。


    我說:“我不用你提醒了。”


    我張開手掌,狠狠的,狠狠的打了他一記耳光。那聲音很清脆,他躲不開,側臉很快的變成了紅色,嚴卿卿尖叫著要還擊,她的手剛剛抬起來就被秦放抓住了。


    何必呢?打吧,打完了,我就不用道歉了。


    可是她的耳光沒有打下來,我的頭卻低了下來:“對不起,嚴小姐。”


    反正這個歉是要倒的,我何不一次搞定?


    我說完對不起後就背過身去,也不管秦放和嚴卿卿現在是何反應。


    我說:“秦部長,你要不然現在找人封了長興,隻要長興有一天還是我沈家的,我就不歡迎你再出現在這裏。”


    我昂首:“保全。把他們請出去。”


    在這一天,我和秦放徹底的決裂。


    他們走了之後,醫院打電話來說老頭子有了蘇醒跡象。


    電話打進來的時候舒鴻正巧去財政部了解一些事情,我來不及多想,自個跳進了電梯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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