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果然氣了,說了一句:“你惹我有什麽好處。”之後就出去了。


    我走下床,沒發現昨天穿的衣服,再一看陽台上,竟然發現他們已經被人洗幹淨晾在陽台上了。


    衣服沒了,我隻能抱著試一試的心裏打開衣櫃,看看我以前沒拿走的衣服秦放丟了麽。


    誰知打開一看,他們都還整整齊齊的掛在衣櫃裏,從冬天的大衣到夏天的裙裝,又或者內衣小褲褲,似乎沒有人移動過他們,而他的衣服也掛在衣櫃裏,這般和諧,就好像我從來沒離開過一樣。


    我一語不發的拿出一條裙子來穿上,雖然是自己的衣服,卻覺得別扭極了。


    秦放坐在餐桌便用著他的早飯,我看清了他現在用的碗還是結婚的時候我們一起買的,碗上繪著三隻小熊,買的時候被我曾被他百般嫌棄過,嫌我幼稚。他對麵擺著一雙碗筷,應該是給我的。


    我低頭找我的鞋:“我先走了。”


    “過來吃飯。”他的聲音帶著一種獨特的氣壓。


    我偏不:“我不吃了。”


    “過來!”他說,他繼續威逼利誘我:“過來談談你爸的事情!”


    每次都是這樣,我要是不樂意,他就丟顆糖給我吃。


    我怒氣不平的坐到他對麵,他給我盛粥,我咬著筷子默默的吃,等著他開金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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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說:“以後你就住在這裏。”


    我沒反映過來:“我說了這個房子給你,我不要。”我打心眼裏還以為他要和我劃分共同財產了呢。


    他說:“我是讓你住在這裏。”


    我怒:“你什麽意思!”


    “留在這裏,留在我身邊,不管你恨我還是愛我,我都要你留在我身邊。”


    “秦放,你別妄想天開。”


    “紀委書記是誰你還記得麽?我要肯幫你,你爸就一定會沒事。”


    我的身子如抖動的簸箕一樣,是,紀委書記姓徐,不是別人,就是他親爸!我一直拐彎抹角的求人都沒有去找秦放幫忙,不就是心裏那點一文不值的尊嚴作祟麽?可是人要是一點尊嚴都沒有了,那還活著做什麽?


    “秦放,你要成火打劫?”


    “對!”他停下來:“我就是癡心妄想,趁火打劫。”


    他每每說這些威逼人的話,也能說得光明磊落,我還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我說:“你留著我噶幹嘛啊!”


    他說:“你管不著,隻要回答我肯或者不肯就行了。”


    我站起來,要走:“不用想我一定不肯!”


    我要走,他也不再威脅坐下來吃早飯了,他隻不過在我走之前給我甩來一枚重彈:“想好了告訴我,紀委的人動作很快,要想壓下這件事就要抓緊時間。”


    我快步的走出去,很想把他句話丟到腦後,就像這些天聽的閑言碎語一樣甩到天邊去。


    可惜我一直忘不了,我腦袋裏一直都是他說的那句:隻要我肯幫你,你爸就一定沒事。


    回到長興,又處理了幾封緊急的文件。特秘推門進來,送上一個包裹“沈小姐,秦部長讓人送這個東西給你。”


    我連看都不想看一眼。


    特秘猶猶豫豫的勸:“沈小姐,不是我多嘴,秦部長如今如果肯幫上一把比什麽都強,就拿上次杜先生的事情,如果不是秦部長搭線,我們這麽能順利的拿到杜先生的投資。”


    他說的話,我聽進去了,可是並沒有回應。


    特秘歎了口氣:“沈小姐,我知道你不愛聽,可是現在這個節骨眼上,你就是再不耐煩對秦部長敷衍著點啊。”


    我聽了這一句話隻好停下來打開包裹。包裹裏麵躺著一支白色的蘋果。昨天我的包被那群混混搶了去,手機自然沒有了,可是如果丟了,我會自己買,他這麽送來算什麽?


    我又想起他的話,他要我留在身邊?留在身邊做什麽?當情人麽?


    我氣不打一處來,揚手就把盒子甩了出去。


    特秘見我氣的坐在椅子上渾身打顫也不知道盒子裏麵是個什麽東西把我給得罪了,他俯身去撿起來。手機屏幕閃出耀眼的光,特秘拿在手裏看了一眼,說:“沈小姐,這裏頭有條編輯好的短信。”


    我伸手拿過那手機,上麵當真編輯著一條短信:兩點種,青山人民公墓a區。莫名其妙。


    特秘提醒:沈小姐,說不定秦部長是有事要和你商量,你還是去去的好。


    我雖然不耐煩,但誠如特秘所說的那樣,沈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就算我再不待見秦放也得小心的敷衍著。


    青山人民公墓,那並不是一般的公墓,隻有身前官職達到了規定的才能埋在這裏。


    我對青山公墓的最近的印象還是前幾年清明的時候,跟著老頭子來這裏掃墓,再久一點,就是祖父去世的時候我來過這裏。當年的我一點都不知道什麽是悲傷,隻是好奇為什麽要在祖父的身上蓋上黨旗。


    而如今,紀委的事情如果壓不下了,老頭子萬一有個三長兩短也是不能安葬在這裏。


    我沿著山路慢慢的往上走。


    a區麽?秦放在那裏做什麽?


    a區在青山的北麵一直到山頂的地方,走過去的時候已經費了很大的勁。我站在樹邊喘口氣,再滿目的搜尋秦放的身影,他也沒說好詳細的地址,我隻看到在高出一座墓碑前遠遠的站著一個人,那人穿著黑衣黑鞋,這樣的裝扮公墓裏並不上,隻不過,我怎麽會不認識他呢?


    那樣挺直的後背,不管在誰身邊都是一棵俊美的玉樹。行動帶著貴公子的風範。如果要找詞去形容他,那隻能是謙謙公子,溫潤如玉一句能勉強描繪他氣質的一二分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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