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陳潔的演講結束後,南海中學裏的學生幾乎都變了個人,沒事就逮著老師提問,就連上廁所都沒有放過任何一個提問的機會,任課老師們是實實在在的體驗了一把苦中有甜的滋味


    當然了,這是後話


    在張琴的陪同下從南海中學出來後,陳潔看著眼前扛著攝像機,拿著話筒想要采訪她的記者,有一瞬間的自我懷疑,她好像就隻是做了場演講吧?還是給學生們演講,這有什麽好采訪的?閑的蛋疼?


    陳潔:“抱歉各位,我還有事情沒有處理完,采訪就不必了,辛苦各位”


    說完就直接在張琴的阻攔下拍拍屁股溜了


    剛走出包圍圈,準備買點話梅瓜子回家邊嗑瓜子邊看電視,腦海中就響起了多多的電子音


    多多:“恭喜宿主演講成功,多多為宿主點讚,獎勵宿主超級農業機械buff,請宿主學以致用,請自行努力研發,多多已進入休眠,如非必要,請宿主不要打擾,謝謝合作”


    陳潔臉上的表情就像被雷劈了一樣,震驚、困惑、難以置信


    她一個著重學習外語的學生,卻被獎勵了農業機械buff?開玩笑的吧?


    陳潔:“多多,你跟我開玩笑的吧?你覺得我像是能搞機械研究的嗎?”


    多多:“多多已死,請勿驚魂,謝謝!”


    陳潔:“……”


    隨即一陣暈眩,陳潔感受到腦海中出現一團曲線圖,跟之前的數理化buff的反應有異曲同工之處,歎息一聲,準備接過老板手中的塑料袋,但又發現人老板默默的又加了一鏟子的瓜子遞給陳潔


    陳潔:“……”


    什麽情況?她剛剛幹啥了?怎麽老板一副關愛智障的表情看著自己?她總共就買了10塊錢的瓜子,這他麽都有20塊錢了吧?


    老板:“小同學,我可沒有缺斤少兩啊,你剛剛的表情搞得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少給了,多給些,你還是別用那表情盯著塑料袋了,我怕被舉報”


    陳潔:“……”


    接過瓜子,陳潔又付了10塊錢給老板


    滬市-陳宅


    陳友平看著麵前正坐在沙發上滿臉不安的陳佑餘,端起傭人送上的清茶抿了抿


    陳友平:“說吧,結果如何?”


    陳佑餘遲疑了一瞬,原本昨晚就該跟老頭子說清楚的,但他回來的時候陳友平已經睡下了,便隻能輾轉反側的等到了現在


    陳佑餘:“爸……我查到陳潔是我們陳氏的孩子”


    陳友平放下手中的茶杯,驚喜的看向陳佑餘


    陳友平:“果然,真是天佑我陳氏一族,傳我的話,從今天起,陳氏一族的資源向這孩子傾斜,既然是我陳氏的大小姐,就該……”


    陳佑餘:“我還查到,陳清瑜姑姑,已經在三十五年前,去世了”


    陳友平不可置信的看向陳佑餘,怎麽可能呢?不是說失蹤嗎?不可能,不可能,他堂姐那麽聰明,怎麽可能會死?


    陳佑餘悲痛點點頭


    陳佑餘:“爸,您節哀,姑姑確實去世了,不是失蹤,是被人害了,她十年前托人送到二房一封絕筆信,她是甘心赴死的,是大義之人……”


    陳友平拿起茶杯狠狠的摔了出去,瞬間,上好的骨瓷茶杯被摔的四分五裂,那動靜令守在門外的保鏢都衝了進來


    陳佑餘:“出去”


    陳友平:“狗屁的甘心赴死,狗屁的大義,被誰害了?我問你被誰害了?”


    陳佑餘:“信中未曾言明”


    陳友平:“給我查,給我查清是誰幹的?我堂姐怎麽可能會甘心赴死?她那麽聰明的人啊,怎麽可能會甘心去死?查清楚了給我狠狠的報複回去,我要殺了那些人”


    陳佑餘明顯想的比陳友平要多,他皺眉不語


    陳友平:“怎麽不說話?我的話沒用了是嗎?”


    陳佑餘:“爸,您就沒有想過姑姑當年是什麽人物?能動她的也許根本就不是單純的人,而是一個國家,一個比我們華國強大的國家?您認為我不想報仇嗎?可一旦觸及,就憑我們陳家能保住二房的人嗎?查肯定是要查的,但必須是二房飛出金鳳凰,才能下死力氣去查,以國力為靠山,方能徐徐圖之”


    陳友平:“金鳳凰,金鳳凰……”


    陳友平蒼老的眼中劃過一抹精光


    陳友平:“我想見見那個孩子”


    陳佑餘:“這……”


    二房那些人,特別是陳佑明那家夥,根本就不允許自己靠近陳潔哪怕一步,迄今為止他還沒能正式跟那孩子說過一句話


    陳友平:“你做不到?”


    陳佑餘:“我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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