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做武替的這幾天,房毅銘來見過一次她,說了一些扶桑國內的事情。


    說是扶桑最近也不知道從哪裏冒出風聲來,都在傳對外貿易部想出了能夠解決扶桑國內目前失業者就業困難的策略,已經向內府提議了,隻要提議通過,就可以招到外商。


    這傳聞出現得很突兀,就像有人特意想要扶桑民眾知道就業問題即將被解決一樣。


    房毅銘感覺這樣疑存有人為手筆的傳言可能不簡單,也許是想推動策略的盡快實施,可又想不通這樣做如何能推動策略實施,會不會影響他們的計劃,他便將事情全部匯報給了季末。


    一聽房毅銘說的,就曉得事情是誰的手筆,十分清楚扶桑那些怕動到自己利益的老狐狸,不吃點兒虧是不會輕易讓新的招商政策通過的,季末現在就想看看,狗咬狗的戲會不會非常精彩,她可是還準備了一份兒開戰大禮呢!


    \"師父,師父,你說的這兩日要教小嶽騎大馬,咱們什麽時候去呀?是今天,還是明天?\"


    昨天沒有去影城拍戲,教導了田嶽一天的季末,跟田嶽說,教他騎馬的事情這兩日會提上日程,今早才吃過早餐,惦記著自己師父說的這兩日到底是哪日的田嶽,就迫不及待詢問起季末,她說的兩日,是今天還是明天。


    正思考是抽個時間問一下房毅銘扶桑那邊的進展,還是等他來找自己,聽到自己大徒弟問自己什麽時候能去騎馬,本就準備這兩天帶田嶽和錢紫茹去西欄馬場的季末決定,今天就不回廣平村了,去西欄馬場。


    已經很久沒有去看陸尚送給自己的那匹良駒了,就連寄養費,也是她的財務顧問團隊幫著線上支付的,也不知道光束還記不記得自己,季末覺得應該是不會忘的。


    都準備好今天給田嶽帶的零食了,一聽自己的厲害姐姐說,今兒不去廣平村了,要帶自己和田嶽去西欄馬場,心裏有小秘密的錢紫茹有些心虛。


    說起來,她已經將那匹名叫太陽黑子的黑色公馬送到西欄馬場有相當長一段時間了,一直沒有接到馬場的電話,說自己的那匹馬和厲害姐姐的金色大美人具體成沒成,有沒有可能要上小馬駒,錢紫茹心裏還是有些忐忑的。


    她不好意思讓自己的厲害姐姐知道,自己想要自己馬兒和她的馬兒喜結連理,生兒育女。


    既然決定去戲馬,季末三人也不耽誤時間,通知了廣宇,今天她們不去廣平村了,不用準備午飯,錢紫茹開車,載著季末和田嶽,早上沒到9點鍾,就往西欄馬場而去。


    即將要騎大馬,還是第一次騎馬,田嶽小小的人兒特別興奮,一上車就開始詢問季末和錢紫茹兩個各種關於馬兒的問題,一路上他都保持著這種極度亢奮的狀態,直到到了西欄馬場也沒停下。


    陸尚是趁著在京市出差的機會,特意跑來西欄馬場看自己曾經的寶貝愛駒,高雅女神光束的。


    忐忑光束會不會忘記自己這個前主人,為了防止長時間沒見麵,光束不記得自己了,陸尚特意穿了以前騎光束時常穿的騎馬服。


    以為會看到自己的寶貝光束像在杭市一樣,清冷高雅的待在自己的馬廄裏,結果自己的寶貝光束是待在它那特大的馬廄裏了,可旁邊還多出來一匹大黑馬!還是一匹一眼就能看出來是隻公馬的大黑馬!


    有種自己高貴,美麗,純潔,善良的女兒被黑毛小子拱了的即視感,陸尚一個氣血上湧,被刺激得頭都有些發暈了。


    那黑不溜秋,連鬃毛都發著黑光的大黑公馬是馬場給他家光束找的對象?


    他家光束可是純金色的汗血寶馬!就算找不到同樣耀眼的金色汗血寶馬給他家光束配對,也不能找這樣一個黑不溜秋的大家夥呀!


    看看那黑馬打鼻響的粗魯動作!一看就不是紳士的馬駒!說不定還是個會到處勾搭其他母馬的渣馬,他家光束看上這匹醜馬什麽了!怎麽會允許這匹醜馬待在自己的馬廄裏!


    做過光束五年的主人,陸尚對光束的高冷知之甚詳,曾經杭市的馬場,就沒有一匹公馬入光束眼的!更是沒有一匹馬可以被光束允許進入它的馬廄!公母都不行!


    別看光束瞧著高雅,看上去不像一匹性格暴躁的烈馬,實際上,它打起架來特別厲害,但凡是有馬想進入它的馬廄,入侵它的地盤,它都會把馬踹出去,性格溫順打不過它的母馬就不說了,比母馬能打架的公馬也都不是它的對手,被踹出馬廄的比比皆是。


    光束居然允許這隻大老黑待在自己的馬廄裏!這件事情讓陸尚備受刺激。


    沒想到隻不過是臨時興起決定的來西欄馬場,卻是遇見了老熟人,聽著陸尚情緒不明的叫著光束名字,季末有種他那仿佛是哭腔的錯覺。


    隱約好似看到了自己厲害姐姐眉頭動了下,不確定那是不是在皺眉,也就一瞬即逝,她都來不及看清,錢紫茹心裏咚咚跳了兩下。


    安慰自己,還沒看到太陽黑子呢,畢竟是厲害姐姐騎過的馬,說不定厲害姐姐會滿意給金美人選的這個夫婿,錢紫茹在心裏默默告訴自己要鎮定,待會兒好好解釋。


    \"哇~,好多大馬呀!還有小馬!還有巨型馬!\"


    長到四周歲,還是第一次來馬場這種各種類型馬駒都有的地方,可沒大人那麽多心思,田嶽的注意力都被草場上奔馳的駿馬吸引走了。


    萬馬奔騰的場麵,即使是成年人看到也會心湧澎湃,激動不已,何況年僅四周歲的田嶽,哪怕馬場裏並沒有萬匹良駒齊奔的場麵,也就是千百來匹馬,田嶽也不是頭一次見群馬疾馳。


    大秦戰將一二部的拍攝田嶽幾乎是跟了全程的,裏麵大場麵的打仗戲他一場沒落下,萬馬奔騰的場麵他早就見過多次了。


    但那些用來拍戲的馬兒幾乎都是同一種類型的馬匹,除了顏色會不一樣外,種類大差不差就是那幾樣,和馬匹種類琳琅滿目的馬場沒法兒比。


    相比之下,馬匹種類更多的馬場要更招田嶽待見,更別說今天他是來學騎馬的,絕對有機會騎上馬背,不像在劇組,都是看著被人騎。


    \"師父師父,你看那些馬好小哦,就像小嶽一樣矮,它們是都沒長大嗎?\"


    感慨完馬場的馬匹種類繁多,田嶽指著其中一片被圍起來的草場,拉了拉季末的衣角。


    離著老遠,他就看到那一小片單獨劃分出來的區域了,那裏麵跑來跑去的馬匹,看起來都好小隻,個頭貌似跟他差不多。


    順著田嶽指的方向望去,就看到一群身小腿短的小矮馬在自己單獨的活動區域裏撒著歡,也在奔跑磨馬蹄兒。


    \"那些是小矮馬,就長那麽高,並不是沒長大,小馬駒通常不是待在母馬旁邊,就是待在馬廄裏,怎麽,小嶽想騎那些小矮馬嗎?\"


    知道馬場的這些袖珍馬就是給小孩子準備的,外形看起來憨態可掬,小巧可愛的袖珍馬是小孩子騎馬的首選,大部分過來騎射的家長,要是想自己孩子接觸馬匹,就會選一匹小矮馬先做初學試騎。


    想了想田嶽的年紀,覺得若是田嶽想要騎那些小矮馬,也不是不行,雖然自己是打算讓自己大徒弟騎亞成年母馬的,以自己大徒弟現在的功夫,一點兒也不用擔心會從馬背上摔下來,但小矮馬,要不趁著年紀小騎上一騎,可能以後就沒有機會騎了。


    並不是性格古板,處事專製,認為隻有烈馬才配自己徒弟駕馭的師父,若是可以,季末還挺希望田嶽有一個快樂童年的。


    即便田嶽想騎大馬,覺得大馬威風凜凜,霸氣十足,心態尚且年幼的他,也拒絕不了小pony的誘惑。


    終究是在等馬場工作人員將光束牽出來的時間,給田嶽選了一匹花色梳小辮兒的小pony,季末很給陸尚麵子的沒有突兀出現在光束的馬廄。


    這邊,正和太陽黑子大眼瞪小眼,非常不滿意馬場給光束選的這匹醜馬對象,正想著要不要再購買一匹純種的金色汗血寶馬來配光束,要是買了,光束會不會像之前那樣把馬踹出來的陸尚,就聽馬場的工作人員過來了,說是馬的主人來了馬場,準備帶著馬兒跑幾圈。


    馬廄裏有兩匹馬,一匹是光束,一匹是那黑不溜秋的醜馬,一時間聽工作人員說馬主人來了,陸尚分不清說的是光束的主人來了,還是那黑不溜秋的醜馬主人來了。


    詢問之下才知道,是兩匹馬的主人都來了,此刻都在馬場裏等著自己的愛駒,算是季末的合作夥伴,也聽說了百萬集團的事情,既然如此有緣的偶遇到了季末,陸尚沒道理人都不見一麵就遁走,那樣做多有失紳士風度,萬一被季末知曉了,這個合作夥伴還要怎麽繼續做下去?


    另外,他也想看看,那匹烏漆八黑的大黑塊頭是誰的馬!


    從房毅銘那裏聽說過錢紫茹把她的馬兒送到了西欄馬場寄養,季末沒料想這匹馬她也認得,甚至騎過。


    瞧著大老黑那桀驁不減當年的狂野勁兒,季末心裏有著絲絲疑惑。


    她對這匹性子極烈的駿馬印象很深,她記得,當時鹹陽那個馬場的工作人員說過,這匹馬性子烈到不讓任何人騎,哪怕是馬場飼養它的工作人員也不行,隻要是想上它的背,都逃不過被甩下來的命運。


    就錢紫茹那細胳膊細腿,還沒有什麽武力傍身的小身子板,能震住這匹烈馬,騎得上它的背?


    覺得以錢紫茹的力氣,想要牽住眼前這匹烈性黑馬都費勁兒,季末又移開目光,看向走在黑馬身後的光束,以及光束身邊的陸尚。


    \"季董,錢小姐,真巧,沒想到你們也來馬場遊玩呀。\"


    早就聽說了季末錢家繼承人的身份,並不意外她會和錢紫茹待在一起,陸尚在與季末,錢紫茹說話的時候,也不忘記觀察四周,想要找到那匹黑馬的主人。


    對有可能拱了光束的那匹黑馬,陸尚分外在意。


    然而,他卻在周圍沒看到什麽可疑的人。


    陸尚和季末她們來馬場的時間都算早的,因為位於市郊,地處相對偏僻,一般來西欄馬場的人,都集中在中午和下午時段,上午就過來的人很少,能讓陸尚懷疑的人幾乎身邊都有馬駒了。


    疑惑沒看到什麽可能是黑馬主人的人呀,怎麽馬場工作人員說,那匹大黑馬的主人也來了?


    剛想轉頭開口問牽著黑馬的飼養人員,這黑馬的主人在哪裏?就瞧見那牽著黑色馬匹的飼養人員,帶著那匹黑馬,走到了錢紫茹身邊。


    陸尚和錢紫茹也能說得上認識,隻不過不熟,鄭城和杭市相距雖遠,可陸氏集團和百萬集團之間是有合作的,要不然,當初陸尚過生日,錢紫茹也不會去參加他的生日宴,還在生日宴上贏了一票人。


    看看走到大黑馬身邊沒有接過韁繩的錢紫茹,再瞅瞅已經換了一副乖巧表情,不似在馬廄裏對著自己直打鼻響的大黑馬,陸尚有些木然的眨了下眼睛。


    也就是說,這匹疑似被光束看上的醜馬是錢紫茹的馬?


    隻是,這馬怎麽瞧著和錢紫茹不親,好似跟季末這位姐看起來更親近一些呢?


    \"陸董,真沒想到能在這裏看到你,你這是特意從杭市過來看光束的?\"


    光束是從陸尚的馬場直接運到西欄馬場的,一些生活上的習慣,兩個馬場的工作人員甚至交流過不少次,陸尚本就知道光束寄養在西欄馬場,季末一點不意外,他來看光束之前都沒問自己一聲,光束在哪兒。


    \"倒也不是特意,這不是來京市出差麽,想著挺長時間沒見到光束了,正好住得近,就過來看看。


    這黑馬是季董的良駒?\"


    其實住的賓館距離西欄馬場有近一個半小時的車程,遠得很,陸尚撒謊不眨眼睛,就仿佛他真住在離西欄馬場特近的酒店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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