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棒,希望以後能有合作的機會。\\\"


    僅十分鍾,霍秋就扭轉了對季末不好的印象,他現在非常期待,之後能和季末一起拍一部劇,要演對手的那種。


    並不覺得霍秋會找自己做武替,季末還是比較客氣回應了他。


    \\\"但願能有機會吧。\\\"


    雖然很想拉著季末說,要給她量身打造一部劇,可這想法畢竟隻是個雛形,都還沒和編劇說,八字都沒一撇呢,胡敬天隻能放季末先離開了。


    確認了自己可以離開後,季末可沒管那些被她身手震得一個個傻掉,又開始竊竊私語的人,轉身直接回酒店了,速度那叫一個快。


    等胡敬天反應過來,自己忘記問她電話了,他們之間沒有聯係方式,直拍大腿時,季末早就到了酒店,辦理退房了。


    早就想到了今天的拍攝會很順利,定了下午機票的季末,簡單把自己的東西收拾了一下,拖著個有一定重量的包裹,走了。


    機票是下午一點的,到京市是三點左右,退了房的季末要在機場等上一段時間才能登機。


    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季末拿出手機準備看看實時新聞。


    這段日子,之前杭市的案子有了不少進展,那個私人會所背後確實有人,官不大,卻也足夠能在那位置上隻手遮天。


    杭市屬於新一線城市,下屬十個區,那個黑個人會所的靠山就是這十個區中,湖下區的區長,雖然現在他已經下馬了。


    這位區長人生閱曆也算豐富,他是鄭城馬家村的人,也就是那個會所裏所有犯人家鄉的村子。


    這個村子當年是鄭城出名的窮村,整個村子的村民一年到頭都在地裏刨食。


    這區長,他十八歲考上大秦一等學府中的杭市大學,二十五歲走了仕途,進入杭市內府係統工作,三十三歲當上區長。


    此後十三年,他都穩居湖下區區長的位置。


    當上區長的第二年他開了那間會所,招攬了自己家鄉的村民,共同在會所裏\\\"務工\\\"。


    十二年來,他們總共擄走了289名少女,比救出來的一百多人整整多了一倍還多。


    也不知道這位原本有大好前程的區長是怎麽想的,竟然用這種泯滅人性的方法來帶領村子富裕。


    這消息曝出來的時候,全網的人都要被這位區長的行為氣得罵娘了。


    哪怕有人扒出來,他可能是童年被母親拋棄,才會人格有失也不好使,照罵不誤。


    現在案件正進行到,尋找那些已故女孩的身份和親人,確認她們死因。


    網上已經有在傳了,說事情實在太惡劣,已經有貴族向三院提出,要重新啟動古刑進行懲治。


    不過估計不會成,因為國度發展到今天,已經形成了自己一套頗為人性化的懲罰機製。


    坐牢,出勞務,死刑,分類不多,都是比較人性化的,也都不血腥。


    雖然太過人性化的刑法有的時候不能起到威震作用,尤其是對一些特別十惡不赦,惡貫滿盈的犯人,他們不害怕那種痛苦感輕的刑法。


    可它既然存在就有一定道理。


    看著網上關於貴族,古刑的討論季末眨了眨眼。


    現在的人沒見過真正的重刑,不知道那些他們口中的古刑有多殘忍血腥。


    也就是因為這次案件太惡劣,才會引起這樣的反響。


    還恢複古刑,真要是恢複古刑,他們就怕了,光劓刑和刖刑可能就受不了,更別說五馬分屍,腰斬,淩遲那些血腥,戾氣極重的刑法了。


    再說這個時代行古刑,誰去行刑?


    都上百年沒用過古刑了,能用的劊子手都沒有!


    也不知道傳聞中的貴族是誰家,腦袋可能抽了。


    沒看多少時間新聞,季末需要登機了。


    買票的時候,季末沒有看,朱睿給了多少錢她就按照那個錢數買的票,所以訂到的是頭等商務艙的座位。


    在優先登機的待遇下,季末進入了商務艙,坐在了一個靠近飛機窗口的位置。


    按照飛機乘務員的指示,將手機關了機,季末正想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兒,身邊的位置來了個人。


    精明的眼睛,得體的姿態,官貴的氣質。


    那天在晨光會所裏,坐在狗子和敗家子中間的男人!


    他也去京市?幹啥去?


    掃一眼就認出來了,來到自己身邊的人是陸尚,隻不過季末不知道陸尚是誰,叫什麽,她麵不改色心不跳的,坦然迎接陸尚滿臉狐疑,打量自己的目光。


    季末可不傻,她可不會認為自己隻是換了身衣服,別人就認不出來她了。


    她要是個長相沒特點,也不打眼的人,倒是不會叫人記住。


    偏偏她不是,她的相貌就夠不透明了,還在人家麵前做過不少事兒,人家又不是眼瞎記性不好,怎麽可能認不出她來。


    陸尚做夢也沒想過,有一天竟然還能看見那天攪得晨光不得安寧,安保係統都大換血的女煞星!


    而且他們還非常巧的買了鄰座的機票!


    這個女人聽說讓季長羽那位爺恨得牙癢癢,第二天鬧了整個晨光也沒找到人,沒想到今天讓他遇見了!


    她這是也去京市?去京市幹什麽?繼續逮季長羽去?


    想到了眼前這女人的生猛,陸尚腳下一頓,愣是沒能坐下去。


    \\\"先生請盡快就座,係上安全帶,飛機即將起飛,不能站在艙內。\\\"


    負責給頭等艙服務的女乘務員,非常禮貌的同陸尚說,讓他趕緊入座,別站在艙內。


    陸尚可不像吳迪他們那麽出名,都可以全國刷臉,走到哪兒都有人認識,他雖然是杭市首富,可他的這張臉,也就一些門第相同,或者他公司職員的人認識。


    不過就算飛機上的乘務員認識他,也不可能讓他站在機艙內,那很危險。


    心有餘悸的坐上了季末身邊的位置,看著季末扭過頭去,看向窗外,很明顯不準備認自己的模樣,陸尚心裏暗暗鬆口氣。


    這個女人也不知道是幹什麽的,氣場強大得可以,之前在晨光,現在在機上,隻要被她認真的看一眼,就有一種被上位者盯住的恐懼感覺,叫人隻想臣服,不敢違逆。


    這有些逆天,要知道,他陸尚繼承家業以來,沒有幾個人能在氣場上壓他的,即使麵對不隻是商人出身的季長羽和吳迪兩人,他也不畏懼。


    可是在這個女人麵前,她不看他還好,隻要眼神兒對上了,她想,他就莫名的心生畏懼,以至於雙腿會軟……。


    陸尚不知道,季末可是君主看了都會害怕的人,比如秦二世和秦三世。


    她有多少功績,如何從小卒一名成為一等鎮國公,鎮國大將軍,以至於後來位居攝政王,她手上就有多少血。


    鎮守邊關那十餘年,連關外最凶殘的匈奴都怕她,陸尚一個循規蹈矩,最多搞搞商戰的普通人,怎麽可能不畏懼。


    感知著身邊的座位,終於在空姐的催促下坐了人,季末兩眼一閉,養神了。


    這個男人雖然看起來不小白臉,但是也是夠磨嘰了,坐個座位感覺像上刑一樣,她有那麽可怕麽?


    他又不是敵人,她也不可能砍掉他的頭顱,一點兒男子氣概都沒有!


    季末見周公去了,不過她的睡眠很淺,在飛機飛到一半,機組乘務員輕聲問鄰座,自始至終都正襟危坐深怕碰到季末一下下的陸尚,要不要叫機餐時,季末耳朵一動,醒了。


    正常情況下,這機組乘務員也會問季末要不要用餐,這份餐食是包含在機票內的,各種餐類隨便挑選。


    不過季末剛剛閉著眼睛,看起來睡著了,乘務員也就沒問她。


    這乘務員沒想到她就輕輕和坐在外邊的男士說了那麽一下,蚊子音量的大小,裏邊的人就醒了。


    陸尚剛想說不用,就被身邊的動靜驚了一下。


    這女煞神不是睡得好好的麽,他都沒動,怎麽就突然醒了,難不成就剛剛那麽一點點的聲音就把人吵到了?


    \\\"我要機餐,多些量,謝謝。\\\"


    也不用工作人員問了,在陸尚小心翼翼搖頭表示自己不需要之後,季末說道。


    \\\"好的,女士。


    請問女士需要水麽,飛機內有咖啡,水,和各類果汁。\\\"


    飛機乘務員還是很喜歡有人能用機餐的,這樣的話,也不會浪費那些跟著飛機飛來飛去的食物。


    \\\"清水一杯就好。\\\"


    要一杯水,拿來漱口,季末很期待待會兒的美食。


    飛機餐食加熱很快,沒一會兒,那乘務員就端著兩個漢堡,一盤蔬菜沙拉,一盤水果和一杯水出來了。


    \\\"乘客,祝您用餐愉快。\\\"


    將食物放到季末麵前的小餐桌上,乘務員露出標準的八顆牙齒。


    \\\"謝謝。\\\"


    瞧著眼前也就能當個點心的飛機餐食,季末毫不客氣,開吃。


    兩三口一個漢堡就沒了,風卷殘雲三分鍾的時間,兩個漢堡,一盤蔬菜沙拉,一盤水果下肚,季末對這頓小零食超滿意。


    不敢直視季末,就用餘光看著她用餐,陸尚有些自閉了。


    這……吃的,未免也太快了些吧!!!


    吃相也太粗魯了!


    怎麽可以有反差這樣大的女人!明明長了一張天使的臉蛋,怎麽每一個吃飯的動作他都仿佛在看一個大漢!


    美女不應該都是舉止優雅的麽?


    真的太辣眼睛了!


    嚐試著接受一個長得極其賞心悅目的美人,有著叫人不忍直視的吃相,陸尚啥也不想說。


    用過餐後的一個小時裏,季末繼續閉目養神,陸尚繼續正襟危坐,直到飛機降落,到達京市。


    下了飛機,季末才知道原來這個坐在狗子和敗家子中間的男人姓陸,是來京市找無敵那狗子談生意的。


    而且他也不是自己來的京市,他帶過來談合作的律師團隊,坐在經濟艙了。


    陸尚還不知道他和自己手底下的工作人員對話已經都被季末聽到了,正想著趕緊去取行李,遠離煞神這個危險的女人。


    可惜事與願違,好巧不巧,在行李發放處,這兩個人又遇上了。


    接到鄭多多的電話,季末正在找自己行李。


    看到是京市的電話號,她才接的,以為可能是之前嚐試的網購東西到了,不曾想,對麵是鄭多多。


    \\\"喂,是季指導吧?我是鄭多多呀!\\\"


    好不容易從朱睿那裏問到的電話,鄭多多說話甭提多小心了。


    \\\"鄭導?給我打電話是有什麽事兒麽?\\\"


    早在朱睿那裏知道了鄭多多要走了自己的電話,想到之後他人可能會給自己來電,季末沒有驚訝,眼力巨好的,在一堆行李裏一眼掃到自己的包裹。


    單手拎起,扛在背上,季末沒心思注意身後看著她這一係列瀟灑動作的陸尚。


    瞧著季末那麽輕鬆的把一個大包裹拎起,扛在肩頭,想到在晨光時,她一個空酒瓶拍裂了一張實木桌子,陸尚沒來由的背脊一涼。


    \\\"什麽?綜藝節目?什麽時候呀?我下個月有活計,沒有時間。\\\"


    聽著電話那頭鄭多多說,要邀請自己去一檔綜藝節目錄製綜藝,季末第一反應就是,她下個月可是接了武替工作的!距離現在也就不到半個月的時間,若是時間撞上,可就不妙了。


    像武替這種一天一結算的活兒,要是請假了,說不定第二天就不用她了。


    這活兒可是廣美麗大娘介紹的,她已經允諾,不可以食言。


    可當初簽訂武功第一的簽約合同時,她也確實應下了會配合武功第一的宣傳。


    這就有些為難人了。


    電話那邊鄭多多急得滿頭汗。


    他是聽說顧峰戲拍完了,才敢給季末去這個電話的。


    他以為,像季末這樣做武替,都是上一個工作徹底結束,才會跑去找下一個工作,所有幹武行的都是這樣幹的,沒曾想,季末下一個工作定得這樣快。


    下個月有工作,這下可難辦了。


    那個綜藝恰巧就是下個月月初拍攝……。


    實在不行讓節目組把他們的錄製時間放前?


    反正這兩天顧峰沒接下一部戲,王珊珊和楊如月也因為武功第一被嘲的事兒,這一整月都在家摳腳。


    和黃子涵方麵溝通一下應該沒問題,要是不行,就拿出季指導鎮壓他們,不行也能變行。


    想到法子,鄭多多就盤算著哪天合適,想也沒想直接答應了季末,就這半個月之內錄製。


    聽到鄭多多說可以這半個月錄製,季末這才答應下來。


    季末身後,聽到季末說話的陸尚瞳孔地震。


    綜藝節目?


    什麽綜藝節目?


    難不成這女煞神還是個演員?


    哪裏的演員?


    他都不覺著麵熟,不會是哪兒的72線吧?


    季長羽那爺知道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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