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豐收的白菜
這個武替有點猛【古穿今】 作者：堂上客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又在警匪對決劇組待了半個月，這期間，林葶這個可以說是鑲邊兒的女主，愣是沒注意到季末的存在。
估計就是發現了季末，她也能裝作沒發現，因為她既不想成為那個告訴季長羽這個消息，讓季長羽進退兩難，馬上恢複正常，不要她的人。也不想得罪一個，能隨時打殘自己的人。
季末家中的大白菜已經種植了有兩個月了，已經成熟，可以采摘了。
從開始學車這白菜就種了，學車15天，在劇組45天，加起來正好兩個月，這個秋天也快進入尾聲了。
向顧峰請了假，季末買了飛機票，準備親自回家收割去。
季末種的大白菜不多也不少，整整一個後院加一個前院，不出意外的話，估摸著能有個一千斤。
當天早上走，不到中午就到了京市，季末坐上了直達京市影城的公交車，就往家裏回。
一個半月沒回村，村裏和她走之前沒啥兩樣，就是路邊的花草樹木枯黃了不少，天氣也見涼了，最起碼比杭市涼。
在村口，季末遇上了幫她介紹房子的村委會婦女主任，廣美麗。
快兩個月沒見，廣美麗第一眼就認出來了季末這個下決定幹淨利落，渾身一股灑脫勁兒，長得超級漂亮的女孩子。
最主要的是，她記得季末想從她這裏打聽有沒有房子可買。
之前那段日子，季末在村裏進出，村子裏沒少討論季末租房子一事，不過這一個半月見不到她，也就不說了。
村子裏就這樣，東家長西家短，沒事兒就願意聚在一起嘮嗑，她們廣平村還算好的，離影城近，大多數人，不管男女老少都會上影城裏做個群眾演員，多掙一份兒錢，留在村裏閑嘮嗑的就少。
\\\"呦，回來啦！這是去哪兒了？風塵仆仆的。\\\"
村裏人甭管熟悉不熟悉，隻要是打過照麵的，相識的，見到麵都會打招呼。
\\\"去了趟杭市，跟組拍戲來著。\\\"
自覺著跟組拍劇這事兒沒什麽好隱瞞的，季末大大方方，直接說了。
\\\"都跟組啦！那感情好，說不定咱們村將來也能出一個大明星，你長的還這麽漂亮。
什麽劇呀？\\\"
一聽季末說跟組去杭市拍戲，廣美麗眼前一亮，上上下下把季末那叫一個打量呀。
廣平村的人，有一半兒以上都在京市影城做群演，凡是能爬得動的，都願意掙這份兒不需要動腦的活計，所以你說在劇組拍戲，沒人覺得奇怪。
可要是說，你跟組去別的地方拍攝，那可就稀奇了。
就像廣平村的村民，為了掙錢會進影城當群演一樣，其餘影城附近的人，也會進影城拍戲掙錢，一般情況下不存在跨區域找群演，除非你是一些露臉的必要配角角色。
\\\"大娘，我是去做武指的，不會露臉。\\\"
最起碼這部劇不露臉，季末想到了廣美麗大娘在想啥，她思考了一下，隻回答了是去幹啥，沒說是哪部劇。
\\\"武指？
原來小季你會功夫啊！\\\"廣美麗驚訝。
難怪年紀輕輕，長得那麽漂亮，卻敢獨自一人在村子裏租房子住，原來是有功夫傍身。
也不是說廣平村有什麽宵小壞人，會真的對季末這個小丫頭怎麽樣。但是這樣一個小姑娘自己住在外麵，沒有親人，沒有朋友，也確實不夠安全。
\\\"嗯，會一些。\\\"
也不藏著掖著，非要藏拙，覺著自己會功夫這事兒廣美麗大娘知道比不知道好，季末說道。
季末覺得，把她會功夫能做武行的事兒傳出去，既可以解決不必要的麻煩，像有人挑事兒，欺負她弱小這種，又可以打出名聲，方便以後接活計。
廣平村是萬人戶的大村，一半以上都在劇組裏工作，村裏人都知道她懂武行，到時候活兒來的不就快了。
\\\"真厲害。\\\"
一臉欣賞的看著季末，廣美麗大娘就是喜歡看漂亮又懂事的女孩兒。
決心，作為村幹部，季末租房子的領頭人，她可要好好幫季末宣傳宣傳她會功夫這事兒。
和廣美麗大娘道了別，季末大步流星，回到了一個半月沒回來的家。
房子裏落了不少灰塵，整間屋子看起來灰蒙蒙的。
後院和前院種的大白菜已經長成，一顆顆胖乎乎肉嘟嘟，看起來就一副很好吃的樣子。
到家也沒先收拾衛生，就直接拿著鐮刀進了菜園子，開始砍白菜。
比起種，砍白菜對於季末來說可簡單多了。
一刀一顆，都不用用力，也就一個小時不到的時間，滿院子的大白菜都被她收割了，順便她還把這些白菜全都放進了這個小房自帶的地窖裏，上麵留下了一小部分。
幹完農活兒時間也才到下午，已經定好回去動車票的季末把要帶的白菜打包好，準備明天帶到杭市去。
想要嚐嚐季末種的大白菜，這是顧峰在她回京市之前提出來的。
演員為了保持身材，大部分時間都會控糖控碳，有油水的東西更是會一塊兒不沾，顧峰也不例外。
這段時間，為了保持影片中，男二完美的身材狀態，顧峰一直在控製飲食。
季末平時就看顧峰吃一些清水煮菜，清水蒸肉，減脂沙拉，營養素餐這類寡淡無味的食物，最多也就吃吃清水鍋的火鍋，可謂是素的不能再素。
杭市的大白菜很貴，一顆要好幾十，雖然顧峰絕對吃得起，可架不住那白菜的味道不咋地。
顧峰是地地道道的京市人，吃慣的也是京市種出來的白菜，東北那邊的也可，可杭市那邊的，他總覺著有奇怪的味道。
所以，一聽季末要回來收割白菜，他就直接說，想讓季末帶回去幾顆，他想吃。
顧峰可是給自己每天開不少報酬的雇主，不就是她種出來的白菜嘛？有的是！
瞧著被自己綁的嚴嚴實實，包裹在大袋子裏的大白菜，季末滿意的拍了拍手。
70斤白菜，10顆，足夠顧峰吃了吧！
處理好白菜，季末又收拾了一下整間屋子，把床上的被子換成厚一些，秋天蓋的，給整套房子擦了灰，這才早早上床睡覺，準備第二天早起。
天色蒙蒙亮，季末扛著前一夜包好的大白菜，早早就出了門。
京市的火車站有四個，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各一個，距離廣平村近的那個是京市北站。
不過就算距離近，那也有一段距離，開車的話，怎麽也要四十多分鍾才能到。
全當負重訓練了，季末打開一早朱睿幫著下載的度娘地圖，寫下了京市北站的目的地，就按照app的指示，往京市北站行進。
跑得飛快，一路上，瞧見她的人都以為這是在進行什麽馬拉鬆比賽。
可速度也未免太快了些，背著的東西看起來應該不重，要不然也不會有這速度。
幸好季末走得早，淩晨四點多就出門了，路上遇到的人不多，也就進入市裏後，遇上了一些早起上班趕路的，要不然就以她的速度，瞧見的人多了都得上熱搜。
六點鍾，又跑又飛，季末到達了京市北站。
在路上沒有人的情況下，季末會用自己的功夫走路，從廣平村到市裏那一段路她就差不多全程飛躍，所以會這麽快到。
在安檢人員看怪物一樣的眼神中，過了安檢，季末扛著那70斤的大白菜，再一次迎來站台中，候車乘客們的探究目光。
這個超級漂亮的女生拿著的是什麽東西？怎麽看起來形狀那麽大！
扛在肩膀上真的不會重麽？
沒有選擇坐飛機，而是坐動車，季末考慮的就是坐飛機的話這些大白菜需要托運，托運是需要費用的！
她現在要地沒地，要房沒房，今天有活計，明天沒活計的一個窮人，還是省著點兒用才好。
按照廣播提示來到北站的第五站台，季末登上了京市開往杭市最早的一班動車。
季末訂票定的有些晚，座位不太好，是靠近就餐車廂的一節車廂，4號車廂04b座，是對坐型座位，對麵，兩側都有人，既不挨著車窗那邊，也不臨近過道那邊，被夾在中間，想要看風景不行，想要出去更是要經過旁邊人讓地兒。
一個很憋屈的位置。
把隨身攜帶的大白菜包裹放到了就餐區，季末輕裝上陣，自己去做加夾心餅幹了。
坐在季末左側，也就是靠窗位置的，是一位男士，錫紙燙，一寸長的頭發，非常時髦，濃眉，鳳眼，皮膚有些黝黑。
右側，也就是過道那邊，同樣也是個男士，寸頭，方臉，體格比較大。
而季末的對麵，則是兩名有一定年紀的婦女，一個瘦高挑，一個矮粗胖，還有剩下一個位置沒人坐。
兩名男士先到的，已經放好行李坐下了，就在他們各玩各的手機時，季末到了。
突然看到自己座位附近來了一個超級美麗的一個女生，穿的忽略不計，太土了，兩名剛還自顧自玩手機的男士暗暗注意著自己的儀表，希望能獲得美女的關注。
尤其是坐在靠窗位置的男生，他本就打扮時髦，一看就是平日裏會格外注重外貌的人。這會兒他已經按黑了自己的手機屏幕，暗暗的看著自己的儀容狀態，企圖將一切不完美扼殺在搖籃裏。
在看到臉一如既往的帥氣後，他才微微側麵，給了季末可以看到他頗為帥氣臉頰的一個角度。
季末右手邊的男生要比靠窗的好一些，他雖然也想讓美女注意到自己，卻沒有做什麽特別的事，就是放下了手機，沒再玩了，那樣子好想在時刻準備著幫忙。
可惜，季末的大白菜包裹讓她放在就餐區了，沒有這兩個男士的用武之地。
不過就是季末把大白菜包裹扛進來，也用不上他倆。
車子很快就發動了，總共就沒給乘客留多長時間上車。
想著有七八個小時的車程，也不能就這樣傻坐著，更不想看手機，因為手機沒啥信號，季末閉眼休息了。
見坐在自己旁邊的大美女一上來就閉目養神，睡覺去了，兩位男士心裏那叫一個著急呀。
先不提美女的穿著打扮，光是那張臉，他們想結識！！
季末可是長年帶兵打仗之人，身上功夫又了得，耳力還精敏，在家都不會睡得很熟，更別說在這動車上了。
她隻是閉上雙眼，用五感和內功來感知周圍的一切。
其實就是看著她帶來的那一大包裹白菜，順便感受感受其他人在幹啥。
怕有人拿走自己的包裹？
這季末屬實多慮了，70斤的大白菜……，連個推車都沒有，但凡是有點兒腦子的人，都不可能去拿這東西。
更何況，如今正是大白菜豐收的季節，是這東西最便宜的時候。
車子行進了兩個小時，坐在季末裏麵的錫紙燙男上了五次廁所，平均24分鍾一趟，頻繁的坐在他們對麵那兩個女的都看出來，這男的為啥了。
每二十幾分鍾就要起來一次，想到了朱睿說過的腎虛，季末懷疑這個男的也有？
可是，看走路姿勢不像呀！
隻不過是想引起美女注意，結果被當成腎虛，要是錫紙燙男知道，也不知做何感想。
列車行進到中間鄭城時，坐在季末三人對麵的那兩個女士下車了，上來了兩個虎背熊腰的中年大漢。
一個大漢同樣也是寸頭，戴著小指頭粗細的大金鏈子。一個大漢要更胖一些，短發，同樣也戴了條金燦燦的大金鏈。
這倆男的長得很凶，一到座位上就瞧見了坐在對麵的季末，眼底裏流露出驚豔之色。
隨後，他倆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彼此對望了一樣，眼中浮現陰芒。
對氣息捕捉得很敏銳，兩雙四目就這樣肆無忌憚的打量著自己，季末要是察覺不到，那就不是那個戰功赫赫，洞察一切的鎮國大將軍了。
不動聲色的掃了一眼麵帶邪意的兩名中年大漢，季末淡定的再一次閉上了眼睛，養神。
原本像兩隻花孔雀一樣，坐在季末兩側的男生，在這兩名中年大漢上車後，老實了，不再像之前那樣，想盡辦法企圖引起季末的注意。
隻是依舊會時不時的去看一眼季末，就連那個二十多分鍾就要上一次廁所的男生，這回也不上廁所了。
車子又開了四十分鍾，期間那兩個中年男人沒下車，一直就盯著季末的位置。
估計就是發現了季末，她也能裝作沒發現，因為她既不想成為那個告訴季長羽這個消息，讓季長羽進退兩難，馬上恢複正常，不要她的人。也不想得罪一個，能隨時打殘自己的人。
季末家中的大白菜已經種植了有兩個月了，已經成熟，可以采摘了。
從開始學車這白菜就種了，學車15天，在劇組45天，加起來正好兩個月，這個秋天也快進入尾聲了。
向顧峰請了假，季末買了飛機票，準備親自回家收割去。
季末種的大白菜不多也不少，整整一個後院加一個前院，不出意外的話，估摸著能有個一千斤。
當天早上走，不到中午就到了京市，季末坐上了直達京市影城的公交車，就往家裏回。
一個半月沒回村，村裏和她走之前沒啥兩樣，就是路邊的花草樹木枯黃了不少，天氣也見涼了，最起碼比杭市涼。
在村口，季末遇上了幫她介紹房子的村委會婦女主任，廣美麗。
快兩個月沒見，廣美麗第一眼就認出來了季末這個下決定幹淨利落，渾身一股灑脫勁兒，長得超級漂亮的女孩子。
最主要的是，她記得季末想從她這裏打聽有沒有房子可買。
之前那段日子，季末在村裏進出，村子裏沒少討論季末租房子一事，不過這一個半月見不到她，也就不說了。
村子裏就這樣，東家長西家短，沒事兒就願意聚在一起嘮嗑，她們廣平村還算好的，離影城近，大多數人，不管男女老少都會上影城裏做個群眾演員，多掙一份兒錢，留在村裏閑嘮嗑的就少。
\\\"呦，回來啦！這是去哪兒了？風塵仆仆的。\\\"
村裏人甭管熟悉不熟悉，隻要是打過照麵的，相識的，見到麵都會打招呼。
\\\"去了趟杭市，跟組拍戲來著。\\\"
自覺著跟組拍劇這事兒沒什麽好隱瞞的，季末大大方方，直接說了。
\\\"都跟組啦！那感情好，說不定咱們村將來也能出一個大明星，你長的還這麽漂亮。
什麽劇呀？\\\"
一聽季末說跟組去杭市拍戲，廣美麗眼前一亮，上上下下把季末那叫一個打量呀。
廣平村的人，有一半兒以上都在京市影城做群演，凡是能爬得動的，都願意掙這份兒不需要動腦的活計，所以你說在劇組拍戲，沒人覺得奇怪。
可要是說，你跟組去別的地方拍攝，那可就稀奇了。
就像廣平村的村民，為了掙錢會進影城當群演一樣，其餘影城附近的人，也會進影城拍戲掙錢，一般情況下不存在跨區域找群演，除非你是一些露臉的必要配角角色。
\\\"大娘，我是去做武指的，不會露臉。\\\"
最起碼這部劇不露臉，季末想到了廣美麗大娘在想啥，她思考了一下，隻回答了是去幹啥，沒說是哪部劇。
\\\"武指？
原來小季你會功夫啊！\\\"廣美麗驚訝。
難怪年紀輕輕，長得那麽漂亮，卻敢獨自一人在村子裏租房子住，原來是有功夫傍身。
也不是說廣平村有什麽宵小壞人，會真的對季末這個小丫頭怎麽樣。但是這樣一個小姑娘自己住在外麵，沒有親人，沒有朋友，也確實不夠安全。
\\\"嗯，會一些。\\\"
也不藏著掖著，非要藏拙，覺著自己會功夫這事兒廣美麗大娘知道比不知道好，季末說道。
季末覺得，把她會功夫能做武行的事兒傳出去，既可以解決不必要的麻煩，像有人挑事兒，欺負她弱小這種，又可以打出名聲，方便以後接活計。
廣平村是萬人戶的大村，一半以上都在劇組裏工作，村裏人都知道她懂武行，到時候活兒來的不就快了。
\\\"真厲害。\\\"
一臉欣賞的看著季末，廣美麗大娘就是喜歡看漂亮又懂事的女孩兒。
決心，作為村幹部，季末租房子的領頭人，她可要好好幫季末宣傳宣傳她會功夫這事兒。
和廣美麗大娘道了別，季末大步流星，回到了一個半月沒回來的家。
房子裏落了不少灰塵，整間屋子看起來灰蒙蒙的。
後院和前院種的大白菜已經長成，一顆顆胖乎乎肉嘟嘟，看起來就一副很好吃的樣子。
到家也沒先收拾衛生，就直接拿著鐮刀進了菜園子，開始砍白菜。
比起種，砍白菜對於季末來說可簡單多了。
一刀一顆，都不用用力，也就一個小時不到的時間，滿院子的大白菜都被她收割了，順便她還把這些白菜全都放進了這個小房自帶的地窖裏，上麵留下了一小部分。
幹完農活兒時間也才到下午，已經定好回去動車票的季末把要帶的白菜打包好，準備明天帶到杭市去。
想要嚐嚐季末種的大白菜，這是顧峰在她回京市之前提出來的。
演員為了保持身材，大部分時間都會控糖控碳，有油水的東西更是會一塊兒不沾，顧峰也不例外。
這段時間，為了保持影片中，男二完美的身材狀態，顧峰一直在控製飲食。
季末平時就看顧峰吃一些清水煮菜，清水蒸肉，減脂沙拉，營養素餐這類寡淡無味的食物，最多也就吃吃清水鍋的火鍋，可謂是素的不能再素。
杭市的大白菜很貴，一顆要好幾十，雖然顧峰絕對吃得起，可架不住那白菜的味道不咋地。
顧峰是地地道道的京市人，吃慣的也是京市種出來的白菜，東北那邊的也可，可杭市那邊的，他總覺著有奇怪的味道。
所以，一聽季末要回來收割白菜，他就直接說，想讓季末帶回去幾顆，他想吃。
顧峰可是給自己每天開不少報酬的雇主，不就是她種出來的白菜嘛？有的是！
瞧著被自己綁的嚴嚴實實，包裹在大袋子裏的大白菜，季末滿意的拍了拍手。
70斤白菜，10顆，足夠顧峰吃了吧！
處理好白菜，季末又收拾了一下整間屋子，把床上的被子換成厚一些，秋天蓋的，給整套房子擦了灰，這才早早上床睡覺，準備第二天早起。
天色蒙蒙亮，季末扛著前一夜包好的大白菜，早早就出了門。
京市的火車站有四個，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各一個，距離廣平村近的那個是京市北站。
不過就算距離近，那也有一段距離，開車的話，怎麽也要四十多分鍾才能到。
全當負重訓練了，季末打開一早朱睿幫著下載的度娘地圖，寫下了京市北站的目的地，就按照app的指示，往京市北站行進。
跑得飛快，一路上，瞧見她的人都以為這是在進行什麽馬拉鬆比賽。
可速度也未免太快了些，背著的東西看起來應該不重，要不然也不會有這速度。
幸好季末走得早，淩晨四點多就出門了，路上遇到的人不多，也就進入市裏後，遇上了一些早起上班趕路的，要不然就以她的速度，瞧見的人多了都得上熱搜。
六點鍾，又跑又飛，季末到達了京市北站。
在路上沒有人的情況下，季末會用自己的功夫走路，從廣平村到市裏那一段路她就差不多全程飛躍，所以會這麽快到。
在安檢人員看怪物一樣的眼神中，過了安檢，季末扛著那70斤的大白菜，再一次迎來站台中，候車乘客們的探究目光。
這個超級漂亮的女生拿著的是什麽東西？怎麽看起來形狀那麽大！
扛在肩膀上真的不會重麽？
沒有選擇坐飛機，而是坐動車，季末考慮的就是坐飛機的話這些大白菜需要托運，托運是需要費用的！
她現在要地沒地，要房沒房，今天有活計，明天沒活計的一個窮人，還是省著點兒用才好。
按照廣播提示來到北站的第五站台，季末登上了京市開往杭市最早的一班動車。
季末訂票定的有些晚，座位不太好，是靠近就餐車廂的一節車廂，4號車廂04b座，是對坐型座位，對麵，兩側都有人，既不挨著車窗那邊，也不臨近過道那邊，被夾在中間，想要看風景不行，想要出去更是要經過旁邊人讓地兒。
一個很憋屈的位置。
把隨身攜帶的大白菜包裹放到了就餐區，季末輕裝上陣，自己去做加夾心餅幹了。
坐在季末左側，也就是靠窗位置的，是一位男士，錫紙燙，一寸長的頭發，非常時髦，濃眉，鳳眼，皮膚有些黝黑。
右側，也就是過道那邊，同樣也是個男士，寸頭，方臉，體格比較大。
而季末的對麵，則是兩名有一定年紀的婦女，一個瘦高挑，一個矮粗胖，還有剩下一個位置沒人坐。
兩名男士先到的，已經放好行李坐下了，就在他們各玩各的手機時，季末到了。
突然看到自己座位附近來了一個超級美麗的一個女生，穿的忽略不計，太土了，兩名剛還自顧自玩手機的男士暗暗注意著自己的儀表，希望能獲得美女的關注。
尤其是坐在靠窗位置的男生，他本就打扮時髦，一看就是平日裏會格外注重外貌的人。這會兒他已經按黑了自己的手機屏幕，暗暗的看著自己的儀容狀態，企圖將一切不完美扼殺在搖籃裏。
在看到臉一如既往的帥氣後，他才微微側麵，給了季末可以看到他頗為帥氣臉頰的一個角度。
季末右手邊的男生要比靠窗的好一些，他雖然也想讓美女注意到自己，卻沒有做什麽特別的事，就是放下了手機，沒再玩了，那樣子好想在時刻準備著幫忙。
可惜，季末的大白菜包裹讓她放在就餐區了，沒有這兩個男士的用武之地。
不過就是季末把大白菜包裹扛進來，也用不上他倆。
車子很快就發動了，總共就沒給乘客留多長時間上車。
想著有七八個小時的車程，也不能就這樣傻坐著，更不想看手機，因為手機沒啥信號，季末閉眼休息了。
見坐在自己旁邊的大美女一上來就閉目養神，睡覺去了，兩位男士心裏那叫一個著急呀。
先不提美女的穿著打扮，光是那張臉，他們想結識！！
季末可是長年帶兵打仗之人，身上功夫又了得，耳力還精敏，在家都不會睡得很熟，更別說在這動車上了。
她隻是閉上雙眼，用五感和內功來感知周圍的一切。
其實就是看著她帶來的那一大包裹白菜，順便感受感受其他人在幹啥。
怕有人拿走自己的包裹？
這季末屬實多慮了，70斤的大白菜……，連個推車都沒有，但凡是有點兒腦子的人，都不可能去拿這東西。
更何況，如今正是大白菜豐收的季節，是這東西最便宜的時候。
車子行進了兩個小時，坐在季末裏麵的錫紙燙男上了五次廁所，平均24分鍾一趟，頻繁的坐在他們對麵那兩個女的都看出來，這男的為啥了。
每二十幾分鍾就要起來一次，想到了朱睿說過的腎虛，季末懷疑這個男的也有？
可是，看走路姿勢不像呀！
隻不過是想引起美女注意，結果被當成腎虛，要是錫紙燙男知道，也不知做何感想。
列車行進到中間鄭城時，坐在季末三人對麵的那兩個女士下車了，上來了兩個虎背熊腰的中年大漢。
一個大漢同樣也是寸頭，戴著小指頭粗細的大金鏈子。一個大漢要更胖一些，短發，同樣也戴了條金燦燦的大金鏈。
這倆男的長得很凶，一到座位上就瞧見了坐在對麵的季末，眼底裏流露出驚豔之色。
隨後，他倆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彼此對望了一樣，眼中浮現陰芒。
對氣息捕捉得很敏銳，兩雙四目就這樣肆無忌憚的打量著自己，季末要是察覺不到，那就不是那個戰功赫赫，洞察一切的鎮國大將軍了。
不動聲色的掃了一眼麵帶邪意的兩名中年大漢，季末淡定的再一次閉上了眼睛，養神。
原本像兩隻花孔雀一樣，坐在季末兩側的男生，在這兩名中年大漢上車後，老實了，不再像之前那樣，想盡辦法企圖引起季末的注意。
隻是依舊會時不時的去看一眼季末，就連那個二十多分鍾就要上一次廁所的男生，這回也不上廁所了。
車子又開了四十分鍾，期間那兩個中年男人沒下車，一直就盯著季末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