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現在就講一下規則。\\\"


    眸光流轉在左右兩側的吳迪和季長羽身上,作為東道主,也是在場雙方都想合作的合作方,陸尚被認定了是這場賭局的裁判身份。


    見吳迪和季長羽都沒有異議,陸尚繼續。


    \\\"雙方四人,誰先上都可以,一方喝,一方跟,直到一方兩人都趴下,沒醉的一方算勝利。


    規則已經講清楚了,那現在……就……開始?\\\"


    也是覺著這樣決定和誰合作的方式很有趣,陸尚輕拍了下桌子,示意可以開始了。


    一旁,成為觀戰人員的柯城,興奮的瞅瞅誌在意滿的季長羽,又瞧瞧運籌帷幄的吳迪,就差舉著啦啦球,大聲喊著,打起來,快打起來!幫這倆人加油助威了。


    \\\"你吳大少爺向來喜歡拔尖兒,要不就,你先?\\\"


    季長羽今天就是想看吳迪出醜,說這話時,眼底充滿了挑釁。


    \\\"還是你先吧,我怕我先,待會兒你跟不上。\\\"


    仿佛看一個傻子般瞅著季長羽,吳迪嘴角微勾。


    \\\"我若先來,你吳大少爺到時候回京市,說我欺負人,可怎麽是好,還是你先吧。\\\"


    嘴賤,說什麽也要諷刺一下吳迪,季長羽說完這話心裏那叫一個爽快。


    什麽吳大少爺,不就是沾了有一個下嫁公主娘的光,要不然每次國宴怎麽可能和他們一起參加!


    \\\"聽聞季五爺喝醉了就喜歡衝人撒嬌,要是待會兒輸了,可別醉的哭鼻子。\\\"


    不是沒見過季長羽喝多,那還是在一次圈內的小聚會上,這個季長羽被他大堂哥灌的媽都不認識了。


    隻不過當時他去的晚,季長羽這小弱雞不知道他去了而已。


    吳迪嘴下也不留麵兒。


    聞言,季長羽臉色一變,臉色陰沉得可怕。


    這個吳迪說這話是什麽意思!難不成聽到過什麽?可惡!


    \\\"還是你吳大少爺先來吧!我總要照顧弱者。\\\"


    \\\"還是你季五爺先來吧!省得開局就輸。\\\"……


    較上勁了,這個賭局的頭,誰也不願意先開,顯示自己欺負人。


    磨嘰!不就是喝個酒,也值得說這麽多!怪不得通通一副弱雞樣!


    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季末早就在旁邊等得不耐煩了,想要給吳迪和季長羽一人來上一拳。


    她輕扒拉開現在自己身前,半擋住自己的吳迪,直接上手,拿起一瓶沒有開瓶塞的烈酒,輕輕那麽一拔。


    \\\"砰\\\"的一聲悶響,就見,平日裏不用開酒器打不開的酒塞,就像堵著鼻孔的衛生紙那般,輕而易舉的就離開了瓶口,被彈在了地上。


    在眾人還來不及反應發生什麽時,瓶口接觸了朱唇,咕咚,咕咚,幾口,一瓶平日裏能扳倒兩個男人不費勁兒的西洋烈酒,就這樣被幹了下去,就和喝白開水一樣!


    咕咚,咕咚,咕咚,咕咚,咕咚,咕咚,咕咚。


    七聲不約而同的吞咽聲兒,分別來自季末身邊的吳迪,柯城,對麵的季長羽,林葶,沙發中間的陸尚,以及旁觀的兩位女服務生。


    一臉震驚,目瞪口呆,瞠目結舌,呆若木雞,這些詞語都不足以描繪,此刻目睹幾口幹下去一瓶烈製濃酒這場景的眾人心情。


    就連已經見識過季末酒量的吳迪和柯城也忍不住再次驚訝。


    什麽玩意?晨光的酒摻水了吧!


    要不然他們怎麽看到有人把一瓶價值二十萬的烈酒直接吹了!


    直接吹了!!!


    直接!!吹了!!!


    吹了!!


    陸尚嘴巴張得老大,季長羽驚得忘記說話,林葶嚇得直咽口水,柯城震驚得直接去扒吳迪肩膀,吳迪神情恍惚,兩個服務生仿佛被驚掉了魂兒一般呆滯。


    一時間,空氣中就隻有季末喝酒的吞咽聲兒。


    \\\"碰\\\"的一聲脆響,空了的酒瓶被季末放到了桌子上。


    麵色不紅不白,一絲不變,仿佛根本沒有喝過剛剛那一瓶烈酒的樣子。


    季末伸出手去,又拿了一瓶西洋烈酒,同樣的手法,同樣的操作,酒瓶瓶塞被彈在地上,吞咽幾下烈酒見底了。


    已經控製不住表情管理,臉部肌肉不停抖動抽搐,也忘記了剛剛自己和吳迪的鬥嘴,有些回不過神,卻本能感覺到危險的季長羽,開始回憶幾年前被自己大堂哥灌酒的場麵。


    眼前這個彪悍女人怎麽比他大堂哥還生猛!當年他的大堂哥也沒這架勢。


    太可怕了!


    待會兒難不成他要跟吹兩瓶烈酒?


    他從未喝過這樣多,頂多一瓶半,或者再多半兩!


    兩瓶下去,他一定會醉的!


    不就是個俱樂部麽!至於這樣拚命?不合作就是了,大不了他把機會讓給吳迪!


    這個吳迪也真是好運,竟然一下就找到這樣一個猛人。


    真是白瞎那張漂亮臉蛋了!


    這要是乖巧些,多好!現在……,完全不像女生呀!


    已經在心裏想著待會兒要如何認輸才能體麵,季長羽看著對麵頓頓頓灌酒的季末,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


    這樣生猛的女人,真的是女人麽?晨光的老板從哪裏找來這麽一個狠人!


    吳迪震驚的看著季末喝光第二瓶西洋烈酒,兩眼直發光。


    或許,他可以問問,這個人要不要去他的公司上班,若是能來,以後的應酬就不用愁了!


    有同樣想法的,不止吳迪一個,一直處於震驚中的陸尚,瞧著季末的眼神兒也直發亮,好像看到什麽特別吸引他的寶物似的。


    就在季長羽想好了說辭,見季末放下了第二瓶空酒瓶,準備開口時,季末接下來的動作,簡直讓他眼睛瞪得如銅鈴大。


    就見依舊不見醉意的大美人,放下了手中空著的第二瓶酒瓶,重複了剛剛做過兩次的動作,又開了一瓶西洋烈酒。


    !!!


    這還讓人活不活了!


    三瓶!


    整整三瓶!酒精濃度有60度的烈酒,就這樣被像喝水一樣喝進去了!


    哪怕是喝水,喝這樣多也要稍微休息一下吧,會漲肚的!


    這生猛的女人可好!一下沒歇,直接連吹了三瓶!比他大堂哥還能喝!


    徹底認輸了,季長羽打心底怕了季末,一臉的生無可戀。


    也瞧著季末幹下了三瓶烈酒,都怕喝死人的吳迪,心中忐忑。


    又一次被刷新了認知,完全不敢去想季末酒量的上限在哪兒,柯城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


    林葶腿已經開始打顫了。


    三瓶烈製濃酒!這得喝死她呀!俱樂部的股份也就百分之五,她不要也不是不行。


    兩名充當背景板的服務生,已經被反複刷新的認知,整麻木了。


    她們的狀態,目前是,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幹什麽,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麽?各種懷疑人生。


    就在眾人幾乎保持了五分鍾的動作下,季末三瓶酒全部進肚。


    喝完酒的季末沒有說話,隻是眼神兒直接橫掃,落到了站在她和吳迪對麵的季長羽身上。


    突然倍感壓力,緊張的抿抿唇,季長羽強裝鎮定,笑了笑,道:


    \\\"沒想到你吳大少爺真是好運氣,找了這樣一個能喝的幫手,既然連老天也幫你,讓你運氣爆棚,那我就君子不奪人所好了,有機會下次親自比才好。\\\"


    把一切歸功於吳迪運氣好,是季末太厲害,不是他季長羽喝不過他吳迪,季長羽準備放棄俱樂部。


    就知道季末可以,一定能喝過季長羽,吳迪微笑。


    非常好,他得到了這次俱樂部的合作,正是他想要的!


    \\\"有句話說的好,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有的時候運氣好,擋都擋不住,你說不是麽?季五爺?\\\"


    嘴角勾著放肆的笑,吳迪已經在想要給季末多少報酬了。


    她這酒喝得,可是幫自己拿到了一個將來會盈利上億的項目!


    聽到說不用比了,林葶鬆了口氣。


    還好!還好!她真的好怕喝那麽多酒。


    就在眾人都以為事情就這樣了的時候,聽著吳迪和季長羽你一句,我一句的,季末又動了。


    她像剛剛一樣,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酒瓶。


    !!!!!吳迪。


    一臉疑惑,不知道季末這是要幹什麽。明明已經分辨出勝負了,不需要再喝了,她這個時候拿酒瓶,是什麽意思?


    同樣一臉疑惑的看著季末的動作,季長羽滿頭問號。


    ??????這是什麽情況?


    柯城也不明白,這位能喝姐這個時候還拿酒瓶出來是要幹啥,難道是喝醉了?不像呀!


    陸尚同樣不解。


    \\\"喝!\\\"


    就一個字,季末拿著酒瓶舉著,眼神帶刀的盯著對麵的季長羽。


    聽出來這個女服務生是什麽意思了,這是讓自己喝酒,季長羽不樂意了。


    這個晨光的女服務生有沒有點兒眼力價,事情都已經結束了,她竟然還讓他喝酒,還是這種不好的語氣,她就不怕丟了飯碗,以後都找不到工作麽?


    皺巴著眉,季長羽再一次仔仔細細上下打量起季末。


    沒有因喝酒紅半分臉,看人時眼神也不像醉酒之人那樣渾濁。


    是沒喝醉的樣子。


    也不清楚季末為何這樣做,吳迪選擇不出聲,靜觀其變。


    他覺著,就目前的情景,這位武替小姐,應該是和季長羽有些恩怨,她看季長羽的眼神兒都不太一樣,好像有不少內容在裏麵。


    一個女生,和季長羽有恩怨,能是什麽恩怨?


    難不成是情感恩怨?


    看起來季長羽那根蔥,好像不認識這位武替小姐呀!


    一頭霧水,吳迪隻能靜靜觀看季末表演。


    季長羽:\\\"你是真不懂看眼色呀!我說了!我……\\\"


    \\\"我說喝!\\\"


    \\\"砰\\\"的一聲兒,都不等季長羽把話說出來,季末一把將手中的洋酒瓶拍在了桌子上。


    力度掌握得非常好,酒瓶沒咋滴,桌子裂縫了,順便還震飛了酒瓶的瓶塞。


    瞧著被拍出了仿佛東非大裂穀一樣裂紋的紅木桌子,眾人倒抽一口氣。


    那吃驚的表情和之前季末在武功第一劇組,打凹,踢裂大石頭時,那些目睹一切的工作人員一個樣。


    就連因吃驚而張開的嘴巴都是一樣大的。


    碎,碎,碎了!!!


    一整個紅木雕琢而成的桌子,就這樣碎掉了!!!


    那拿在手上的酒瓶卻是一點事兒沒有!!!


    麵前這個女人真的是人麽?


    怎麽會有這樣可怕的人!


    \\\"喝!\\\"


    喜歡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按照他人對人的方式,對待他人,季末打算讓季長羽也嚐嚐被權勢,應該是實力,她現在沒有權勢,鎮壓的滋味。


    今天,誰也攔不住她要做的事。


    漂亮的眉眼不自覺抽搐了幾下,季長羽看著眼前這個氣勢壓過在場所有人的女服務生,仿佛看到自家爺爺般,雙腿直打顫。


    要不是還記著,這是在外邊不可以丟人,尤其是不能丟他季家的人,他都要跪下了。


    這是哪裏來的女服務生,怎麽這樣凶殘!


    已經來不及計較季末到底是誰,怎麽就敢得罪自己,季長羽害怕自己不從,下一個要裂開的,就是他的骨頭!


    也實在是害怕季末身上的氣勢,他盡可能不讓自己的手看起來太過顫抖,緩緩走上前,哈腰,拿起了桌子上的酒瓶。


    \\\"……好……\\\"顫著音,季長羽去看季末臉色,見她沒什麽表情,就盯著自己,這才將酒瓶送到嘴邊。


    磨磨唧唧喝了幾口,滿滿的一瓶酒下去了一半兒,季長羽覺著他的嘴巴,食道,胃,整個都燃燒起來了,異常灼熱。


    還什麽酒裏是不是摻水了!這就是最醇厚的西洋烈酒。


    眾人不敢吭聲兒,在季末眼帶凶光的注視下,季長羽終究是屈於絕對的武力值,喝完了一整瓶的烈製濃酒。


    \\\"砰\\\",輕而易舉的又拔開了一瓶酒塞,季末將打開酒塞的西洋烈酒輕輕那麽一推,滿當當的,嶄新一瓶酒就滑到了季長羽麵前。


    喝得太猛,有些暈暈乎乎的季長羽,臉頰通紅,望著被推到自己麵前的酒,麵如土色。


    這是叫他繼續的意思!


    這是要喝死他嗎?


    這一瓶要是再喝進去,他非得進醫院洗胃不可。


    想開口拒絕,一抬頭就瞧見,對麵滿身陰鬱氣息,死盯著自己的女服務生,季長羽蔫了。


    不就是洗胃麽!總比被打骨折,在床上躺上100天的好!


    真的是煞神!


    不情不願的拿過麵前的酒瓶,季長羽第一次這樣憋屈的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


    已經從最開始的興奮到現在的驚悚,柯城不自覺的拉著吳迪的胳膊,死死不放,害怕的看著就站在自己前方的季末。


    吳迪也心有餘悸,全部注意力都在季末身上。


    太凶殘了,他們一開始怎麽就想到了要讓這姐上?這要是翻車,想想這姐的厲害,他們就頭皮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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